接二連三的解決了四個人,獨孤槿和鐘遠修回到了剛才的那個分岔路口。舒駑襻
「看樣子,我們已經驚動了李勛,」鐘遠修看著剩下的幾條路,到現在也沒有看見李勛的蹤影看,看樣子他是躲起來了,剩下和他一起的嗎,還有一個人,相信他們也躲不了多久的。
「那我們就回到入口等著,安排人下來搜查,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現在也只能這樣子了,」鐘遠修點點頭說到。
鐘遠修和獨孤槿從地下通道走了出去,獨孤槿呼吸道外面的新鮮空氣,所有的疲勞都一掃而空。
「還是上面舒服,」獨孤槿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
「你去叫人過來,我守著這里。」
獨孤槿轉身看著他,再看了看地下室的入口,點點頭。
「好,那你小心一點。」
「嗯,」
見她走遠了,鐘遠修的眸子里面閃過一絲冷峻,微微擰著眉頭,轉身,看著眼前的入口,冷冷的不帶一絲溫度道︰「出來吧!」
只見李勛拿著一把槍,走入口處走了出來,槍口緊緊的指著他的胸口,沒有一絲偏移。
「沒想到你還真的是怎麼愛她,」李勛十分不屑的說到,看著他為了護著她,不惜支開她。
「你這樣子的人,永遠不會知道這個感覺的。」
「把槍放下,踢過來,」李勛指著他,看著他手中的槍,冷冷道。
鐘遠修微微的彎腰,把槍往地上放去,但是全身警備著,隨時都能一躍而起。
「砰,」李勛一槍打在他的右手上,他知道他不會輕易放下槍的,所以他就幫他一把,看著掉在地上的槍,嘴角陰冷的笑著︰「我這人不見不得別人墨跡,看你這番慢悠悠的,就忍不住了,你也知道的我這人有時候神經一緊,就什麼事情都能干出來的。」
鐘遠修左手緊緊的捏住右手,挺起腰來,星目之中怒火跳躍。
「別生氣,別生氣,你一生氣,我就害怕,到時候手一抖,槍走火了可不太好。」李勛輕佻的說到,眼神輕蔑。
「說吧,你想要怎麼樣?」鐘遠修見他並沒有想要開槍打死自己的意思,看樣子是想要出去,不想再呆在這里。
「怎麼樣,我就只要委屈你這個堂堂的鐘上校,充當一下我的人質。」李勛說到的同時,他的身後走出一個男人,朝著鐘遠修走去。
男人制住鐘遠修,將他的雙手反剪在身後,然後押著他往外走去。
剛走出小樓的大門,對面,獨孤槿帶著一隊人走了進來。
「遠修?」獨孤槿突然臉色一邊,拿起槍就對準了李勛,她身後的一隊士兵,齊刷刷的拿起槍對準了李勛,神色謹慎。
「no,no,no,」李勛冷笑著對著獨孤槿伸出右手食指,搖了搖,道︰「不要太激動,要是槍走火了,可有你哭的。」
「全部都放下槍,」獨孤槿看著李勛拿槍頂在鐘遠修的太陽穴上,放下槍,轉身對著身後的一隊人說到。
十幾把槍齊刷刷的放下,數十只眼楮緊緊的盯著他們。
「說,你怎麼樣才可以放開他。」獨孤槿臉色凝重的說到,李勛是個瘋子,要是激怒了他,保不準他選擇同歸于盡,所以最好的方法是妥協。
「怎麼樣,自然是讓我安全離開,否則我早就一槍斃了他,還等著現在。」
李勛不屑的眼神讓獨孤槿很是難受,恨不得自己一槍讓他腦袋開花,但是鐘遠修還在他手里,她不能輕舉妄動。
「那你走吧!」獨孤槿後退幾步道。
「哪有怎麼容易的事情,你打電話給他們家老不死的,讓他給我安排好飛機,把我送出國,我就放開他。」
「你做夢?」鐘遠修冷冷道,絕對不能放他出國,否則就再也追捕不到他了。
「現在可是由不得你來說什麼,想要你的女人安全,就乖乖的閉上自己的嘴巴!」李勛拿槍身拍了拍鐘遠修的臉頰,警告道。
「好,我打電話,」獨孤槿看了看他,拿出手機,在李勛的注視之下,撥通了鐘業的電話。
「把槍放下踢過來,手機給我,我自己說。」
獨孤槿將槍放在地上,踢到了李勛的腳下,然後拿著手機,朝著他走了過去,看了一看被反剪著雙手的鐘遠修,微微的眨了一下睫毛。
獨孤槿伸出手,將手機遞給李勛。
李勛看了一眼,並沒有接過手機,反而是冷冷的看著她說到︰「打開擴音器。」
「喂,」電話那邊響起渾厚的聲音。
「老爺子,好久不見,」李勛嘴角微微上邪的說到。
「李勛?」老爺子有些驚訝,顯然他沒有想到李勛會給自己打電話。
「很驚訝吧!我特地來告訴你,你的寶貝孫子在我的手中,你若是不想要看到他斷條手,斷條腿,或者他死掉的話,」李勛抬起頭看著獨孤槿,尾調拖得長長的。
「說,你想要怎麼樣,」老爺子十分鎮定的說到。
「給我準備護照和機票,我要出國。」
「不可能?」老爺子立刻否決掉,讓李勛出國,就是放虎歸山,即使扳倒李家,卻不能將李家的那些錢追繳回來。
「不可能?」李勛鼻音拖得長長的,提起槍對著鐘遠修就是一槍︰「砰」
「嗯,」鐘遠修單腿跪在地上,猛哼一聲。
「遠修,」獨孤槿激動的喊道,憤怒的看著李勛,手緊緊的握緊手機。
「老爺子,這樣子可以不,我不介意在你孫子的腿上多打幾槍的,」李勛冷冷的對著電話說到。
「好,我安排,」老爺子十分無奈的說到,孫子的安全他賭不起,雖然知道李勛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但是他還是要爭取一點時間才可以。
「那好,我等著你的好消息,不過你要是太慢了,你孫子這條腿可就保不住了。」
「李勛?」獨孤槿掛掉電話,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哦哦,生氣了,不如我再多打幾槍為你消消氣。」李勛笑著把槍口再一次的對準鐘遠修。
「輕輕?」鐘遠修對著獨孤槿搖搖頭,他不希望她沖動,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
「這才乖」李勛看著她忍住的樣子,笑著模了模槍說到。
「你們幾個,退出去,別再讓我看到。」李旭指著獨孤槿身後的一隊人說到。
他們面面相覷,無奈之下,還是退了出去。
「這把槍,就是上次打我的那把吧!」李勛蹲了下來,拿起地上的那把槍,掂了掂,站起來看著她說到。
「這槍還真不錯,」李勛提起槍對準她,說到。
「輕輕,」鐘遠修看著李勛把去槍對準了獨孤槿,心中一緊,立刻掙扎到。
「既然你這麼關心她,那麼這一槍你就受了吧!」李勛轉身,把槍對準了鐘遠修。
見李勛側身,露出了後背,獨孤槿眼中微茫一閃,雙手緊緊握起拳頭。
「李勛?」鐘遠修單腿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他,余光看見獨孤槿的眼神,心中了然。
「你以為,你真的能逃出國去嗎?你們李家,一個人都逃不出去。」
「哦,是嗎?那我若是不走出去,豈不是讓你失望了。放心,我一定會叫你們家老爺子親手把我送出去,而且毫發無傷。」
「就算你一個逃出去了又如何,你的爺爺,你的爸爸,你的媽媽,你叔叔,你們李家的人都將會死,而且最後連個墓碑都沒有,你們李家將從此不再存在。」鐘遠修冷笑著說到。
「那又如何,只要我逃出去,李家將又重新發展,只要我殺了你,你們鐘家就後繼無人了,剩下的哪幾個,不足為懼。」李勛眉間含著怒色,上前一步,十分不屑的說到。
「即使我死了,鐘家的地位幾十年內無人能撼動,尤其是,等鐘家滅了你們李家。」
「那我現在就把你殺了,看看,你們鐘家還能存在幾年,」李勛壓著怒火,又一步上前。
而這個時候,李勛的後背已經完全暴露在獨孤槿的面前。
獨孤槿看了鐘遠修一眼,神色不動的,微微移出腳,鐘遠修見勢,繼續激怒李勛,並遮擋住自己身後男子的目光。
「我們鐘家一定會比你們李家存在的要長很多,你的妻子難道沒有告訴你,你兒子在三天前,就已經失蹤了嗎?」
「什麼,阿陵失蹤了,是你們做的?」李勛一听到自己唯一的寶貝兒子失蹤了,心一下子就亂了方寸。
「說,他在哪里?」李勛繃著一張臉,面色陰沉的拿槍指著鐘遠修的腦袋問道。
「我又怎麼知道,我這兩天可是一直在這里。」鐘遠修嗤笑道。
「好,既然你不說,那我就殺了你的女人,看你說不說。」李勛咬著牙,陰辣的點點頭,倏地轉身,想要朝著獨孤槿開槍。
「啪,」當他剛轉身的時候,一只腳就踢過他的腦袋,頓時他就後退了幾步。
緊接著又是一腳,獨孤槿將他手中的槍踢落了。
同時,鐘遠修暴起,掙月兌出手來,「 噠」一聲,將黑衣大漢的胳膊月兌臼。
「砰」突然,李勛穩住身子,朝著獨孤槿就開槍了。
「輕輕」鐘遠修大驚失色,立刻上前撲到她。
「悶」子彈被鐘遠修擋了。
「遠修,」獨孤槿立刻抓過剛才被自己踢掉的槍,「砰砰砰」的對準李勛的胸口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