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在這邊。「
車子在莫輕輕的指引下,進入了小路之中,兩邊都是郁郁蔥蔥的樹林,雖然秋意蕭瑟,但是樹木依舊生機勃發,枝葉茂盛,綠意盎然。
這條小路很小,剛好夠一輛JEEP通行,再多一輛就不行了,那怕只是一輛電瓶車。」你確定是這邊?「蔣政有些懷疑的問道,雖然這里有一條小小的馬路,但是根本就不像是有車通行過的樣子。」確定,「獨孤槿雖然有些懷疑,但是她還是選擇相信莫輕輕,因為除此之外就沒有其它的方法了。
一路開過去,沒有見到其它的車輛或者人,甚至到現在為之沒有听見一聲鳥叫,只有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真的在這邊?「獨孤槿也有些懷疑了。」嗯,我感覺是在這邊,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絕對錯不了的。「莫輕輕十分肯定的說到。」前面有車印。「蔣政冷不丁的說到。
獨孤槿看向車窗外,這條水泥路已經到了盡頭,接下來的都是黃泥路,兩條很明顯的車胎因,赫然出現在眼前。而且前面的樹叢更加的茂盛,兩邊雜草叢生,藤蔓亂攀,有一種極其錯亂的感覺。」那就沒錯了,順著這條路開下去,一定能找到他的。「」看來,你的預感還是相當準的,「蔣政掛了一個檔說到,車子尋著泥路上的印記,緩緩的開著。」有時候,看似不靠譜的,反而很靠譜。「獨孤槿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她堅信自己一定能夠找到鐘遠修的。
車子緩緩的開進藤蔓間,垂下來的樹枝藤蔓順著車身滑過,地面上剛剛落下去的落葉蓋住了已經開始腐爛的落葉,車輪子碾過,頓時葉子下面腐爛的葉子變得粉碎,破碎的身體黏上了車胎,被帶到很遠的地方。」那邊?「分岔路口,被落葉覆蓋著的地面,早已看不見車輪子滾過的痕跡,在莫輕輕的指引下,獨孤槿堅決的指了右邊的這一條看似很窄小的路。
蔣政沒有說什麼,打了方向盤,往右邊的小路開去,雖然他以前有叢林作戰的經驗,但是開著車子,就相當于屏蔽掉了自己的一個感官,讓他的身體與大自然沒有辦法很好的融合在一起,感受各個方向傳遞來的信息。所以他只能听著獨孤槿的指引去,而且他相信戀人見的感應是很奇妙的一件東西,順著她的指引一定能找到自己想要找的方向。
車子不知不覺的開了很遠很遠,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天空之中,灑下溫暖和煦的陽光。」我們繞了一圈又回來了。「獨孤槿看到前面那顆很大的樹,不知道是什麼品種,身上纏滿了不知名的藤蔓,只是剛才她就注意到了,等于說他們繞了一圈,又回來了。」是的,又回來了。「蔣政也發現了,眉頭微微皺起的看著四周有些熟悉的場景。」往這邊,「獨孤槿指著中間哪條路說到,她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莫輕輕指了左邊的路又指了指中間的路,為何不在一開始指中間的路呢?」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循著感覺去的,我之前沒有感覺到中間的哪條路有他的氣息,直到現在才感覺到。「莫輕輕有些無奈的說到。」你確定剛才沒有嗎?「獨孤槿估模著這一圈,他們慢悠悠的差不多開了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確定。「」這邊,加速,他們就在前面。「獨孤槿立馬說到。如果之前確定沒有的話,那麼表明他們進入到這條路的時候,自己這輛車已經開進去了,若是和自己相等車速的話,他們與自己的距離並不是很遠。」前面,就在前面,感覺越來越濃烈了。「
車子快速的沿著路開了一會兒之後,莫輕輕突然有些興奮的喊叫起來,讓獨孤槿莫名的一驚,嚇了一跳。」就在前面,快點。「莫輕輕催促道,她很想要知道自己的知覺是不是真的這般準確,鐘遠修就在前面不遠處。」快一點,應該就很近了。「」不能太快,很容易被他們發現的,我們還不知道前面到底情況是什麼樣子的。「」盡量跟上,至少能看到他們,現在距離還是有些遠。「獨孤槿知道蔣政的顧慮是對的,但是這樣子的距離實在是有一點遠,讓她反而更難受。」嗯,「蔣政點點頭,加快了速度,這邊的路顯然比之前的要好很多,地也干一點,硬一點,輪胎不容易陷下去,而且他也擔心對方開快了,自己就很難察覺到它的位置。
越往里開,路就越平坦,也越開闊,漸漸的就開出小樹林了。」前面,加速。「
一入平地,車子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快速的往前開去,這個時候,距離出門已經過去將近四個小時了,總算是快要接近他的位置了,獨孤槿即有些激動又有些擔心,怕會有什麼意外。
越往前開,樹木的數量就越少,黃泥路又重新回到了水泥路,路上兩條很清晰的輪胎滾過的痕跡,獨孤槿就知道方向沒有錯了。」跟上去,速度快點沒有關系。「獨孤槿立馬說到,顧不得自己的肚子已經咕嚕嚕的叫著了。」嗯,好,「蔣政雙眼注視著前方,听到她肚子咕嚕嚕的叫聲,忍不住笑了起來。」咕嚕嚕,「當他的肚子也很附和的響起的事情,頓時囧了。」看來,得要速戰速決,不然我們兩個就要在路上被餓暈了。「獨孤槿嗤笑一聲,說到。」那就快點。「蔣政快速的踩下油門,車子後勁十足的沿著前方馬路上的痕跡開去。
不過不知道是對方察覺了,還是對方速度太快,雖然能看得到馬路上淺淺的輪胎印跡,但是始終都沒有看到對方車子的身影。
難道追錯了?獨孤槿不免有些懷疑了,要知道在這條路上都差不多開了一個多小時,難道對方的速度和自己一樣快,難後一直保持著原先的距離。
若不是莫輕輕十分肯定的樣子,獨孤槿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搞錯方向了,現在都已經開出了T市的轄區範圍了。」前面是?「蔣政看著前面出現一座並不高,大概有四五百米左右的山,山腰上有一幢白色的房子。」他們的方向就是那里,開過去看看,不用顧忌那麼多。「獨孤槿不知道為什麼怎麼喊莫輕輕都沒有反應了,不免有些擔心,心想著她指引自己到了自己,那麼這里到底有什麼東西在呢?
車子快速的開往山腳下,當快到到車下這條馬路的盡頭的時候,獨孤槿看到了一輛看不清牌子的越野車,孤零零的停在山腳下。」停車,我們下去。「獨孤槿叫住了蔣政,將車停到邊上,藏在山腳下的樹叢中,然後下了車。」我們上去看看。「
下了車,依靠了山腳下的樹木的掩護,獨孤槿和蔣政快速的從這上山的路的一側,上了山。
而就在他們下車的那一刻,鐘遠修光著腳總算了走完了這一段上山的路,不長,石板冰冷的,通過他的腳板傳到他的身體上,雖然他這點還是抵抗得住,但是不穿鞋子,讓他十分的別扭。」咚咚,「到了房子的大門前,帶頭的男人敲了敲門,門很快就吱呀一聲開了。
男人率先走了進去,他們緊跟其後,鐘遠修沿路打量著四周,還有這個房子,這個白房子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不是常見的別墅,而且一連排三層樓高的房子,大概有八間房間那麼寬的樣子。而且每一個角落都裝了攝像頭,若是你不仔細就很難發現。」這小子不錯,這攝像頭藏的怎麼隱秘,竟然都被他發現,不錯不錯,不愧是鐘家那家伙的孫子。「坐在攝像頭前,一個精神矍鑠,長的很喜氣的老頭,笑著道點點頭說到。
若是獨孤槿在這里,定然會很驚訝,這老頭子怎麼會在這里呢?」先把他帶去地下一樓,讓他見識見識我布置的房間。「」是,我這吩咐下去。「
站在樓房的門外,就這樣子站著,似乎是在等什麼指令。鐘遠修就趁著這個空檔,將四周的環境都打量了一遍,確認了哪些藏的很隱秘的攝像頭,已經圍牆上面那細細的紅外線,心中很是驚訝,這里到底是那里。
突然,他看到從房子里面出來一個穿著黑色休閑衫,精神有些萎靡,但是眸子晶亮的一個俺男人,大概三十歲上下,駝著背,塔拉著鞋子,看了他們幾個一眼,轉身又進入了房子之中。」走,「隨即帶頭的男人就跟著這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進入了房子里面。房子里面並沒有一開始想象的那麼暗沉,而且很亮,很空曠。房子中間有一個寬越1。5米的通道,兩面都是房間,大約有十幾間的樣子。
男人進入了右手邊的第一個房間,鐘遠修他們緊跟其後,始終與這個男人保持著半米的距離,只見男人打開一個櫃子,走了進去。
跟了上去,鐘遠修才發現,櫃子是一個通道,一個通往地下的通道,原來這不起眼的房子下面別有洞天。
走下樓梯,鐘遠修看自己在一個房間里面,對面有一閃鐵門,冒著悠悠的寒氣。
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上前一步,拉開了鐵門。」進去,「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冷冷的看了鐘遠修一眼,那種喋血的目光,讓鐘遠修心中一稟,但還是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那一股冷氣,讓鐘遠修不由得一個哆嗦。
他听到鐵門鎖上的聲音,不看著這個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間,沒有任何的東西,甚至沒有一張椅子,前後左右上下,這面都是鐵板,你輕輕的抖一抖,都能感覺得到整個房間再動。」哎呀,這孩子也上來了,這下子好玩了。「老頭子看到監視器里面出現一個熟悉的面孔,不由的驚訝了一下,隨即好笑的眯起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