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這個淤血必須要化開。」鐘遠修听到她痛苦的shenyin,雖然有些不忍,但是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狠下心,重重的揉搓著。
「嗯,」獨孤槿的額頭上滲出一絲絲的汗注來,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身體忍受不住的在床上挪動著,縴細的腰肢柔若無骨,飽滿的胸脯隨著挪動,顫巍巍的振動著,香艷而又迷人。
鐘遠修咽了咽口水,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都被點燃,不斷的叫囂著,但是她痛苦的聲音,就如一盆冷水,從他的頭上淋下,所有的火焰都被熄滅。
凝神閉氣的將自己的目光留在她的肋間,不斷的揉搓著,將玉龍膏的藥力全部揉搓進去,白女敕的肌膚,也因為他的揉搓變得通紅的。
感覺藥力都差不多被吸收了,他停了下來,獨孤槿滿頭汗水,大聲喘氣著,松了一口氣。
「還有,這邊也需要揉。」鐘遠修擠出點藥膏放到掌心,又使勁搓了搓,對另外一邊小意見的血瘀說到。
「嗯」獨孤槿感覺自己像是打了一場大戰一般,全身由于剛才繃得緊緊地,現在一放松,就十分的酸痛。剛才被他揉搓的地方滾燙滾燙的,疼過之後就沒有之前那般疼痛,應該是淤血被化開的關系吧。
「嗯,」鐘遠修繼續揉搓著,獨孤槿一疼,忍不住shenyin,香汗淋灕。
一陣陣的疼痛侵蝕著她的意識,她感覺到自己就像是現在沼澤之中,漸漸的往下沉。
感覺快要淹沒過自己頭頂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身子不再往下陷了。
睜開眼,看著他俯在自己身前,笑盈盈的看著自己,溫柔的問道︰「還好嗎?」
「嗯」輕輕的應了一聲,就像是一只小貓咪,帶著點點的糯音,撓著人的心坎,癢紛紛的。
「肩膀上還有,一次性都揉掉吧!」
「嗯」獨孤槿微微的點頭,看到他額間的汗水,心里不由的感動,那一股難于言語的情緒從她的心間蔓延至全身。
知道他停下來,她才發現自己已經滿身是汗了,他重重的喘著氣,將衣服拿到自己面前。
「好了,你可以穿上衣服了。」獨孤槿坐起來,感覺到自己肋間和肩膀上的血瘀已經變得通紅的,而不是之前凝滯的深紫色。
「藥膏你要每天擦一下,這樣子才好得快。」
獨孤槿套上T恤,感激的看著他,「謝謝。」
「謝什麼,我去一下浴室。」鐘遠修拿起床上的玉龍膏微笑著說到。
轉身,就進了浴室,知道他的身影從自己的眼前消失,她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那麼熾熱,那麼灼人。
過了一會兒,她發現他還在浴室里面,不免有些疑惑,一想到他帶著玉龍膏進去,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就下了床,走到浴室門口,開了門。
只見他光著膀子,對著鏡子,有些困難的在後背涂著藥膏,而那些原本有些結痂的傷口都裂開來了,滲著隱隱的血絲。
「你?」鐘遠修抬起頭,看見她站在門口,臉色微變,立刻轉過身去。正對著她。
「我來幫你吧!」獨孤槿並沒有說什麼,拿起洗手台上的玉龍膏,清冷的眸子看著他說到。
「不用了,」鐘遠修有些無措的說到,她沒想到她會突然的進來,他不想要她看到自己的傷口。
「是剛才裂開的嗎?」獨孤槿問道,剛才給自己上藥的時候,肯定是牽扯到了後背的傷口,所以才裂開的。
看著她晶亮烏黑的眸子,鐘遠修點了點頭。
「去床上躺著,換我給你擦藥。」
「不用了,已經差不多了。」
「真的不用嗎?」獨孤槿微眯著眼楮,上前一步,盯著他說到。
一把掰過他的身子,看著他背部猙獰的傷口,滲出血絲來,對這鏡子里的他冷冷道︰「這都沒事,這差不多了?」
獨孤槿有些生氣,他怎麼可以這般任意妄為,難道不知道他自己的傷比自己嚴重很多,難道不知道他差點就回不來了,他難道把自己身體的健康當作兒戲嗎?
「你出院,醫生有沒有同意,」獨孤槿認真的問道︰「我問你,醫生有沒有允許你出院。」
鐘遠修有些心虛的看著她,微微垂著頭,不語。
獨孤槿看他這般不做聲心虛的模樣,也能猜到,這個男人是瞞著醫生,自己偷偷跑出來的,他到底有沒有考慮過後果,他傷口還沒有好就這樣跑出來,要是感染的怎麼辦,他真的當自己是身子是鐵打的啊。
「你真當你自己很厲害,這樣子嚴重還從醫院里面跑出來,萬一在半路出事情了怎麼辦,你真的以為你是鐵打的,還是你以為這只是小傷?」
「我,」鐘遠修看著她擔心,著急的模樣,心里暖洋洋的,她只是在關心自己。
「我什麼我啊,還不去床上給我趴著。」獨孤槿有些慍色的瞪著他說到。
鐘遠修悻悻的模了模鼻子,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發怒的樣子,很可愛,很真。跟著獨孤槿他默默的走出了浴室,在她的怒目之下,乖乖的趴在了床上。
這下子,他們兩個剛好顛倒了一下,換她為他上藥了。
「啊,」在獨孤槿的手剛踫到他的背,鐘遠修疼得慘叫了一聲,其實他是故意的慘叫的,他連不打麻藥取子彈都沒有吭一聲,這麼點傷口怎麼會慘叫呢?只是不想這個氣氛變得怎麼凝重。
「叫什麼,疼過就忘記了是吧!」獨孤槿放輕了力道,冷冷的說到,看著他猙獰的背部,沒有一處好皮膚,眼淚忍不住在眼眶里面打轉,自己應該呆在A市看著他出院的,不應該就這樣走的。
「我剛才都很溫柔的,你可不可以溫柔一點啊!」鐘遠修委屈的說到,一下子把獨孤槿快要落下的眼淚給縮了回去。
「活該,叫你不听醫生的。」獨孤槿苦笑著說到。
「我這不是想要來看一下你有沒有按時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