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出什麼事情了?」在她臉色的紅暈褪去之後,鐘遠修突然發現她的臉色十分的差,小臉蛋蒼白沒有血色,就像是大病之中的人。
「沒什麼,」獨孤槿看著她慌張的模樣,心里一暖。
「說,發生什麼事情了?」鐘遠修嚴肅的問道,她這個樣子不是生病了就是受傷了,怎麼可能沒事呢?
「真的沒什麼事情,你別擔心。」獨孤槿不想多生什麼事端,也覺得這個不比驚擾他。
「看著我,說,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鐘遠修摁住她的肩膀,俯來,一字一句的問道。
「真的沒什麼?」獨孤槿微微抬起頭,看著他烏黑,深不見底的眸子,心神一震。
突然,自己的嘴唇被覆蓋著,熾熱的、渾厚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她的腦袋嗡嗡作響,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那一剎那動蕩了一下。
他的舌頭輕輕的描繪著她的唇瓣,含著,輕輕的吸咬,柔軟,滑女敕的唇瓣就好似春天綻放的花瓣,讓人不由的心神神往。
舌頭輕輕的撬開她的牙齒,猶如進入蜜罐,她的味道讓她甜膩到心里,帶著一股獨特的芳香,讓他血液澎湃,舌頭靈巧的探尋著,卷起她的小舌,纏繞著,緊緊不分開。
他一只手扣住她的腦袋,一只手挽住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把她貼近自己的胸膛。
獨孤槿感覺到他霸道的吻,腦子頓時感覺缺氧,一片模糊,只感受到他那熾熱的男性氣息,讓人無法自拔。
「嗯嚀」他緊緊的抱著她,觸到了她腰間和肩頭的傷處,倒吸了一口冷氣,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嗯」一不小心,她就咬到了他的舌頭,他立馬就松開,捂著嘴巴,十分的痛苦。
但是看到她冷汗直冒,臉色蒼白,捂著肚子的樣子,就立馬反應過來,抱住她,坐在了床上,不由的心里大罵自己。
「怎麼了?」鐘遠修緊張的問道,看著她的手捂著腰間,十分痛苦的樣子,手伸過去,「讓我看看。」
獨孤槿抬起頭,看著他堅持的樣子,松開手,撐在床上,身子微微的後傾。
鐘遠修手微微顫抖著,捏住她T恤的一角,顫巍巍的往上掀,入眼處,雪白如遇一般瑩潤的肌膚,光澤流轉,美不勝收。
在往上,他看見肋骨出一大片的紫色血瘀,很深很深,感覺血液都在這一塊凝結了一般。
而在另一邊的肋骨處,也同樣有一塊血瘀,比這一塊稍微小一點,淺一點,如一朵妖艷的花,肆虐的綻放著。
他掀著一角的手忍不住顫抖的很厲害,慢慢的往上掀,那塊大一點的血瘀慢慢的向上蔓延著。
「不要看了。」獨孤槿拉下自己的衣服,冷冷道。
「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受這麼大的傷。」他明明記得她離開A市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才過幾天她就傷成這個樣子,到底是誰傷的,如果不是自己發現,她是不是會一直瞞著自己。
「沒事,只是和人打了一架,過幾天就會好的。」獨孤槿看著他惱怒的樣子,心里突然感覺到十分的溫暖,他實在擔心自己嗎?
「過幾天就會好?你看看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了,沒事你打什麼架啊!」鐘遠修心疼的說到。
「你在心疼我嗎?」獨孤槿抬起眸子,清冷的眸子蒙著一層淡淡的水霧,有些喑啞的問道。
「廢話,我不擔心你,你還指望誰來擔心你。」鐘遠修立馬說到,站起來,打開自己的包,拿出一只玉龍膏說到︰「我幫你上藥,這些淤血一定要揉開了才行。」
「不用了,我自己會弄的。」獨孤槿拿過玉龍膏說到。
「你要用了,現在還會是這個樣子嗎?」鐘遠修拿過玉龍膏說到。
獨孤槿無語,她那幾天住在蘇離那里,哪有玉龍膏,也忘記了叫他去幫自己買。
「別扭捏,幫你上藥而已,把外衣月兌掉。」鐘遠修將玉龍膏擠到掌心之中,用手搓了搓,將藥搓熱。
獨孤槿蒼白的臉上頓時浮現一絲紅暈,雖然知道他是為了給自己揉上,但是她還是有些拘謹,不管是前世男人授受不親,還是今生,她真的不習慣在一個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我只是為你上藥而已,沒有其它的想法,你當我是醫生就好了。」鐘遠修看到她的局促和緊張,安慰的說到。
獨孤槿咬了咬牙,想想自己想太多了,不斷安慰自己,是上藥而已,上藥而已。
有些緊張的掀起衣角,一咬牙,月兌掉外面的T恤,露出里面白色的內衣來。
鐘遠修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凝脂一般肌膚,柔滑女敕白,飽滿的快要溢出來的胸脯,雖然被小小的內衣遮住,但是卻更令人浮想聯翩,他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都在叫囂著,往沖去。
獨孤槿看著他熾熱的目光,好不容易有點褪去的紅暈又快速的上升,真個脖子都呈現粉色,像一個成熟的果子,等待著采摘。
「看完了沒有。」獨孤槿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害羞,前世即使和慕容城已經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他和她都沒有越雷池一步,頂多是牽牽小手,淺吻而已,哪里像現在一樣,在人面前月兌得只剩下遮羞布。
被她嬌喝一聲,鐘遠修頓時回神過來,咽了咽口水,訕訕的說到︰「你躺下來,我幫你揉。」
獨孤槿看著他的模樣,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子,無奈的躺在他的床上,雖然很曖昧,但是也沒有辦法。
不過鐘遠修看到她兩肋上的傷之後,所有的沖動,**,都消失不見,心中滿是憐惜與心疼。
深呼一口氣,坐在床邊,將兩手搓的滾燙,貼在她冰涼的肌膚上,說到︰「有點疼,你要忍一下。」
「嗯」感受到他雙手的溫柔,她不由的一顫。
「開始了,」鐘遠修喊了一聲之後,神色變得十分的凝重,全神貫注的看著她肋間那紫色的淤血,手慢慢的錯動起來。
「嗯」在他搓動的時候,獨孤槿忍不住shenyin起來,那一陣陣的疼痛侵蝕這她的意識,清晰而又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