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
第52章︰趕尸異術
明尼見了房梁上的女人，雙腿一軟，幾乎跌倒。
「這個身體容器給你家樓上的花瓶美女，合適吧？」符越律說道。「我等她上吊等了好久，今天終于等到了。要不是那個臭道士來攪局，我就把她送到你家去了。」
「你等著她上吊？」鯉伴見她口氣輕松，覺得她這麼做過于殘忍冷血。
符越律將鯉伴給她的外套拉了拉衣角，那里有一點褶皺，說道︰「是啊。我算到她會今晚上吊，所以一直等著。」
「那你不勸一勸她，叫她不要自尋短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鯉伴道。他瞥了一眼窗口的人影。那就是吊在房梁上的女人的影子。她在想些什麼呢？羨慕廣寒宮的離世與清淨，還是仍在等待心上人回心轉意來到窗前？
那個人影似乎感覺到了鯉伴的存在，卻又似乎是不經意，側頭朝他這個方向看了一眼，又回過頭去看著窗外。
「看什麼呢？把她取下來抬走吧。」符越律推了一下看著窗口的鯉伴。
鯉伴覺得當著她的靈魂的面將她的身體弄走，很不近人情。符越律和明尼反正看不見亡者的魂魄，從心理上更心安理得一些。不過，哀莫大于心死，一旦心死了，軀體也只是行尸走肉罷了。鯉伴這樣安慰自己。
明尼將他的麻繩扔過房梁，然後將麻繩兩端打結，順著麻繩爬到房梁上，解開女人懸梁的絲帶。符越律和鯉伴每人扶住一只腳，將她輕輕放到地面。
明尼溜下房梁，問道︰「我們就這樣把她抬走嗎？那得累死我們幾個。這麼遠的路呢。更何況萬一踫到夜路上的人，那可怎麼辦？」
「這個我早想好了。你們知道我們省份西部那邊趕尸的事情吧？」符越律眨眼問道。
「可是問題是我們不會趕尸。」明尼攤開雙手道。
符越律道︰「我們不用會，像那麼一回事兒就好。」說著，她不知從哪里提出一個包裹來，從里面掏出幾身衣服，都是前朝滿族的舊服裝。然後，她走到衣櫃後，抽出兩根竹竿。她晃了晃竹竿，得意洋洋地說︰「我都準備好了。」
「你會趕尸？」鯉伴驚訝不已。「你在她沒有自殺前就把這些東西放在這里了，是吧？你算到她不會發現？」
符越律瞪著眼楮看了鯉伴半天，看得鯉伴心里發毛，然後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這麼做很殘忍？」
「嗯。」鯉伴干咽了一口口水，「她還沒有死，這些東西就已經在她身邊，等著她死了。想想，這是多麼可怕的事。」
「那就這麼覺得好了。我無所謂。」符越律鼻子里哼出一聲，滿不在乎的樣子。
明尼揮手道︰「你們別吵了，快點過來幫忙吧。」
鯉伴和明尼按照符越律的要求，在外面套上寬松的前朝服裝，如戲台上的戲子一般。他們又將衣服套到女尸的身上。女尸已經開始僵硬，給她穿衣服的時候特別費勁。
衣服穿好。符越律在他們的肩膀上拍了拍，找到兩個洞口，將竹竿塞了進去。就這樣，他們倆和女尸如一個烤串，女尸夾在他們兩人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