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男子一聲嚎叫,脖子上青筋暴突,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滑落,命根子被銀針猛地刺入,疼的他眼冒金星,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昏厥過去,饒是他再能忍耐苦楚,可這一次他還是差點承受不過,他只能把自己的一只手狠狠的咬在嘴里,用手臂的疼痛來麻痹轉移鑽心之痛。
正當風秋音與楚皖兩個人嘀嘀咕咕商量著要捉弄尉遲洛依的辦法的時候,院子里突然間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緊接著就是一聲悶哼,嗚咽,兩人猛地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風秋音與楚皖都驚呆了,尉遲洛依手上剛剛揮舞著的銀針此時正扎在男子命根子最敏感的地方,鮮血順著銀針慢慢的流淌,一滴一滴的滴到了地上,猶如一朵朵梅花正在盛開。
風秋音瞪著兩個眼珠子,連眼楮都忘了眨,他的手不自覺的模向了自己的小月復下方,猛地咽了口唾沫,這個女人簡直就是魔鬼!竟然用針去刺男人最敏感最寶貝的地方,那麼脆弱的地方,被她這麼折磨,不廢掉才怪?還好自己的寶貝還好好的,還好他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土匪,萬幸萬幸,風秋音一只手遮擋著自己的襠部一邊慶幸著。
「我剛剛是不是在做夢?」楚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幕,這是什麼情況?他現在真希望自己是在做夢,這一幕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
「你沒有在做夢,你看到的是真的,不要掩耳盜鈴了。」風秋音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低頭看了眼楚皖,這家伙比他受到的刺激還要大,竟然還在麻痹自己是在做夢。
「她怎麼出手這麼狠?」楚皖覺得這天要下紅雨了,現在的女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強悍?若這天下間的女子都如此這般,那天下間的男人豈不是沒有活路了嗎?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風秋音覺得自己渾身發毛,這個女人剛剛還用色眯眯直勾勾的眼神盯著他來著,還說什麼讓他乖乖的跟著她,他才不要呢,若是哪天自己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命根子上被她插上一根針,那他下半輩子的幸福豈不就葬送在她的手里了?他可得小心點,千萬不要栽在這個女人的手里,她對付這個男人的是銀針,下次難保不是匕首,直接給切了,那可就變成太監了,男不男女不女的,那樣的話對于他這個離不開女人的人來說,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
「你說那個家伙會不會廢了?」風秋音現在就想知道這件事,他知道男人的哪里是最脆弱的,可是那枚針也不是很大,應該沒什麼大礙吧?
「現在還不清楚,不過他不舉倒是真的。」楚皖不知道那人傷的到底嚴不嚴重,那麼長的一根針刺進去,應該是傷的不輕,不過剛剛那個女人那麼挑逗他,他的命根子一直都是毫無反應,不然也不會把那個夜叉一樣的女人給惹火了拿針扎他。
「你說他不舉?」風秋音疑惑的看向那個人,眼楮盯著那人正在流血的,猛地呼出一口氣。
「他是不舉,應該是服食了一種藥,這種藥若是藥量把握的不好的話,他這輩子只怕是就真的變成一個廢人了,這個人出手夠狠的,看來這個夜叉女真是害人不淺啊。」楚皖雖說對那人滿心的同情,奈何自己只不過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幫不了他解決現在的困境,他也只能是心有余力不足。
「你說他是吃了不舉的藥?」風秋音幾乎是尖叫出聲,這種藥他听說過,但還沒見過,听說小辣椒曾經給想要調戲她的齊天賜下過這種藥,害得太子不舉,幾乎整個朝野都知道了,還好當初他去調戲小辣椒的時候他只是賞了他毒藥而已,而不是不舉之藥,看了這個男人的下場之後,他想著,若是他被下了那種藥,他倒是寧可一頭撞死也不要苟活于世。
「你想不想試試?我可以讓主子賞你點兒。」楚皖覺得風秋音這小子的腦子絕對的有問題,有的時候精明的要命,有的時候卻又笨的可以,就像現在,笨的就像是一頭豬。
「滾!你怎麼不去死!?」風秋音一听這話火氣就上來了,這個楚皖從來就沒有好主意,整他的主意卻能想出一籮筐,他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欠他的?所以這輩子他跑出來折磨自己。
「要死人嘍!殺人嘍!放火嘍!有人婦男嘍!」楚皖扯開喉嚨就喊,他就是要吸引來更多的人來看熱鬧,最好把主子給吵起來,到時候那個男人也許還有得救,也只有主子才敢動尉遲洛依,這種情形之下,不論是誰動了這個夜叉女都會吃不了兜著走,可是主子就不同了,看尉遲睿昊對主子的態度,只怕是這個女人傷了主子一根汗毛的話他會毫不留情的掐死她的,就怕主子來了不肯救他,他只能是盡人事听天命了。
楚皖這一喊不要緊,可把周遭的人嚇得四處逃竄,生怕被抓來受虐待,尤其是看到剛剛那個男人被尉遲洛依折磨的要死不活的,連男人尊嚴都沒有了,簡直就連牲畜都不如,又有哪個不害怕呢?所以剛剛還一個個腿軟走不動的下人一個個連滾帶爬的消失在院子的各個角落,就怕逃得慢了自己就變成夜叉手上另一個玩具了。
「閉嘴吧,你這麼喊是沒有用的。」風秋音看著周圍已經空無一人的院子攔住了正在喊的盡興的楚皖,這個家伙真是會添亂,就剩下他們兩個了,而他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他怎麼能敵得過這夜叉帶來的高手?更不要說救出那個正在受苦受難的男人來了,屋里面還躺著一個昏迷的竹隱,這下要完蛋了,風秋音心里直打鼓,不停的咒罵著楚皖這個白痴,這個該死的家伙平時總說他白痴,現在看來他比自己更白痴!
「啊哦,都跑光了?真是沒義氣!」楚皖隨著風秋音眼神的示意四處看去,院子里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夜叉女帶來的人之外一個人都沒有,真是人心不古啊。
「這種情況下誰還能講義氣?你看看那家伙都被折磨成什麼樣了?這根本就是非人待遇嘛,換做是你,你跑不跑?」風秋音男的有機會數落楚皖這個家伙,現在可算是讓他逮到了,還不一次損個夠本?
「也是,要不是見過主人懲罰人的手段,今天看到這個陣仗我也會被嚇跑,不過你說說,就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敢要?娶回家還不得被她榨干,然後敲骨吸髓,最後在弄成廢人,這種女人這輩子注定沒有男人會喜歡的,還是你小子有眼光,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真是性感啊,那身段,那個媚啊,那小手滑溜溜的,想著就**啊。」楚皖越說越陶醉,越說越大聲。
「你是誰?」剛剛消了火氣與浴火的尉遲洛依總算是轉移了注意力,卻听見一個男人正在那里大談女人,她本就听不得男人在她面前夸獎女人,所以憤怒的扭頭,打算殺了這個壞了她興致的男人,卻沒想到這個家伙是個美男,她的老毛病又犯了,見了美男就流口水走不了路。
「想知道我是誰?為什麼想知道呢?」楚皖看到尉遲洛依色眯眯的盯著自己,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和她搭了話。
「本姑娘看上你了。」尉遲洛依毫無顧忌,直接說出了她的想法。
「看上我了啊,可是你剛剛不是還說要他呢嗎?我看他可沒看上你哦,這種不識好歹的人你還留在身邊,真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楚皖繼續笑嘻嘻的開口,眼楮還一眨一眨的朝尉遲洛依拋媚眼。
風秋音簡直傻了,尤其是听了楚皖的話之後渾身一個激靈,他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已經全部跳起來了,這家伙這是哪根筋搭錯了?還有那眼楮是不是抽筋了?
「他我可以不要,你是不是乖乖的跟我走呢?」尉遲洛依瞪了一眼身邊正痛苦不堪的男子,現在她可是要有新歡了,這個破爛貨她可以不要了。
「真的可以拋棄你的心肝寶貝嗎?」楚皖咬著手指,還在媚眼亂飛。
「當然!」尉遲洛依可是非常想要得到面前這個男人,真是媚,那個小模樣還真是勾人,這麼幾句話就已經把她迷得暈頭轉向了。
「你怎麼證明給我看呢?」楚皖再接再厲,他那聲音已經柔的不能再柔了,他自己都受不了,可是還忍著想要抓狂的沖動說著惡心的話。
「怎麼證明?」尉遲洛依完全沒想到自己正被人家牽著鼻子走,傻傻的掉進了對方的陷阱。
「把你身邊那幾個都趕走,你舍得嗎?」楚皖扭扭捏捏,低垂著頭,咬著手指,就像是一個醋勁十足的小媳婦,正在吃醋卻又不敢發脾氣,唯唯諾諾的小模樣,讓人看了確實惹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