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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死絕了沒有?都給我滾出來!」尉遲洛依這兩天想盡了所有的辦法,無論她怎麼操控子母蠱,子蠱都沒有任何的回應,這讓她越想越氣,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就偷偷的跑來找那個女人的麻煩,她就不信她斗不過一個大肚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三八啊。」風秋音剛剛才可以安心的睡上一覺,沒想到才剛睡著就被這個三八給吵醒了,他現在火氣很大,昨晚竹隱差不多折騰了一宿,他打暈了他好幾次,最後還是用繩子把他捆在床上,楚皖用銀針封住了他身上的穴道,才讓竹隱昏睡過去,他們才能安心的小睡一會兒,可是卻被這個死三八給吵得睡不成,頭昏腦漲的還要應付她,他現在真想把這個三八女給撕了喂豬。

「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不過我寬宏大量不與你計較,將來說不定哪天你就會像他們一樣,乖乖的任我驅使。」尉遲洛依兩眼放光的盯著風秋音白皙的脖子,他說話的時候上下滾動的喉結,看得尉遲洛依不停的咽口水,恨不得沖上前去朝著他的脖子咬上幾口種滿密密麻麻的草莓,專屬她的草莓。

「太陽才剛剛升起,怎麼有人就腦袋發昏的開始做起夢來了?」風秋音厭惡的撇撇嘴,這個女人還真是大言不慚,還在打他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臉皮比城牆還要厚,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風秋音不停的在心里咒罵著尉遲洛依,他現在可是在極力克制著自己不沖上前去把她打成豬頭的沖動,老天爺真是不開眼,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活在世上?而且還活的這麼滋潤?

「你過來!」尉遲洛依心癢難耐,面對著美味的獵物卻不能夠動手,她渾身難受急了,體內的熱血翻騰,不停的吞咽著口水,可是還是覺得口干舌燥,額頭上已經有汗水滑落下來,她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朝著身後隨手一指,看都沒看隨手所指之人是誰,甚至是連容貌都沒看清楚。

那個身形單薄的人眼神空洞,猶如行尸走肉一般,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的,可能是被嚇的,飄飄悠悠的走到了尉遲洛依的身邊,呆呆的站著,毫無反應,就猶如失去靈魂了一般。

尉遲洛依雙眼盯著風秋音,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把那個男人扒了個精光,眾目睽睽之下對那人上下其手,而那人竟然毫無所覺,一動未動,若是不是他的眼楮還眨巴幾下的話,會讓人以為他是一具死尸罷了。

尉遲洛依的手在哪人身上游走著,時而捏住他的乳粒揉捻著,時而把手放在他的大腿內側游走著,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開始挑逗起男人來,那貪婪的模樣就猶如一只饑渴的猛獸一般。

風秋音被眼前的情景給嚇傻了,張著嘴瞪著眼楮,一句話都說不出,周圍到處都是此起彼伏的抽氣聲,所有人都忘記了自己的聲音,想要喊叫卻只能使得自己的嘴巴開開合合的,卻始終發不出聲音來,這樣不知廉恥之人是他們這輩子從未見過的。

想他一個采花大盜都不曾這樣輕浮過,這個女人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一個男人扒個精光上下其手,就連男人的命根子她都揪在手上,這可真是男人的恥辱,竟然被一個女子這樣侮辱,卻無動于衷,他還真是放心,就不怕她一個不高興把他的命根子給揪下來嗎?那可就真的毀了。

「恩~啊~啊~」正當風秋音想入非非之時,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尉遲洛依真的揪住了那人的命根子不放,怒瞪著對方,手上的力道卻是有增無減,而那人卻只是喊叫幾聲,並沒有做任何的反抗,哪怕是躲避都不曾,風秋音想不通,這人為什麼會如此?既不反抗也不躲避,他難道不知道在這麼下去他很快就會變成一個廢人了嗎?

「咚~撲通~」院子里有些人接受不了眼前所見到的事實,有些人干脆雙眼一翻昏倒在地,有些雙腿發軟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地,渾身發抖。

「啪!啪!啪!」尉遲洛依一手揪著那人的命根子,一只手不停的扇起了那人耳光。

「該死的東西,你找死是不是?我告訴你,你活著就是我的玩物,即便是你死也得死在老娘的身下,不要以為你不說話不吭聲我就會放過你,你的身子是我的,就得乖乖的給我听話!你以為你吃了那種藥我就會放過你嗎?我告訴你,就算是你這輩子都不舉了,我也不會放過你,我要折磨你一輩子!」尉遲洛依一邊打身邊之人的耳光一邊大聲的嚷嚷,她可不管有多少人在場,只要她高興,就是在這里把他給辦了也不是難事。

「哈哈哈哈~真好笑,你以為你折磨我有用嗎?我告訴你,我這輩子是擺月兌不了你的掌控,可是我卻控制得住自己的身體,讓它不會去逢迎你,這樣就夠了,我這樣的人還能期盼什麼?我告訴你,只要我管得住自己的身體,我就已經贏了你,即便你再怎麼侮辱我,我都不會向你屈服!我現在已經是行尸走肉了,已經沒有人格和尊嚴了,但是我還有一顆干淨的心,不像你,不論是身子還是靈魂都是骯髒的!」男子嘴角流出了血絲,可是那已經被打的紅腫的臉上卻掛著笑,那是嘲諷的笑,看透世事的笑,那麼美,卻又是那麼的淒涼無助。

「不要忘了,你喜歡的女人還在我的手里,我只要輕輕的這麼一捏,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的捏死她!」尉遲洛依一邊說一只手在他的命根子上用力的一捏,卻沒想到對方卻咬緊了嘴唇硬是把想要沖破喉嚨叫喊出來的聲音給吞了回去,疼的他滿頭大汗,可是他卻還是緊咬著嘴唇,直至鮮血不停的從嘴角流出。

「不吭聲?」尉遲洛依火大了,她看上的男人都另有所愛,那些女人個個都是美人,她一個都得不到,既然得不到他們的真心,那麼她就要得到他們的人,她就是要活生生的拆散他們,她得不到的人,她寧可親手毀了他們!

「你看看這個是什麼?很刺激很好玩的。」尉遲洛依手上拿著一枚銀針,銀針閃著幽光,尉遲洛依笑眯眯的拿著銀針在男子的面前搖晃著,眼楮滴溜溜的亂轉,在男人的身上上上下下的亂瞄著,那意思很明顯,她是在找一個下針的好地方。

男子見了那根銀針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下,最後干脆閉上了眼楮,不再去看,也不再發出任何聲音,現在的他只能等死,他期盼那一天早一點到來,他就可以解月兌了。

「誒誒誒,這個女的好變態。」楚皖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彪悍的女人,尤其是她放浪的程度簡直是到了讓人難以接受的地步,太可怕了,竟然當眾非禮男人,還厚顏無恥的去拉男人的那個,他真的是想都不敢想了。

「是夠變態的,老子自認是采花大盜都不及她的十分之一。」風秋音被楚皖的一句話給拉回了神,從袖子里掏出一塊手絹抹著臉上的汗水,暗暗的吐了口氣,剛剛他確實是被嚇到了,被一個乳臭味干的黃毛丫頭給嚇到了,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他今天算是知道了,什麼才叫采花高手,采花也是不分男女的。

「那個男人也實在是夠可憐的,竟然被她拿捏在手上,遲早變成廢人。」楚皖滿是同情的盯著風秋音身後那一對男女,同情的是那個男的,無奈的卻是那個惡魔一般的女人。

「這是男人的恥辱,若不是小辣椒吩咐過不準動她,我剛剛早就沖過去把她打的面目全非了。」風秋音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覺得自己的胃在翻攪,一個大男人,看著一個女人當街玩弄男人,他的道德理念這一關是怎麼也過不去的,雖然他是個采花賊,可是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我也看不下去了,這個女人真惡心,主子說過不準動她,但是沒說不準捉弄她啊,想想辦法,捉弄她一下?」楚皖慫恿著風秋音,他想要救下來那個男人倒是真的。

「捉弄她一下?」風秋音撫著下巴,對楚皖的提議動心了。

「捉弄他一下,主子是不會說什麼的,再者說了,出什麼事我和你一起擔著還不行嗎?」楚皖再接再厲的鼓動著風秋音,他看得出來風秋音對他的提議已經動了心,只要他在稍稍的加把火,風秋音就一定會和他合作的。

「你說怎麼辦?」風秋音同意了,看著那個男人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他心里也挺難過的,想當初不知道竹隱有沒有被她這樣虐待過,想想都覺得可怕,小小的捉弄她一下,就算是為了被她侮辱過的男同胞們小小的報個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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