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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以央,由始至終都相信,只是有時候理智戰勝不了情感,情感會驅使著他做一些自己也想不到的事,他太愛以央了。而宗佑絕對不會簡單地離開自己與以央。所以只能留意觀察,走一步算一步了,畢竟,對于他,自己還應該抱著感恩的心,沒有他,以央也回不來。

兩人仿佛當剛才的事沒發生一般,一起起身打算回客棧。而宗佑一直沒走,一直在他們後方不遠處看著。听著他們的對話,臉上的神情越來越難看,千方百計想讓他們發生爭執,讓以央投入自己的身邊。想不到就這麼簡單般他們又和好了,天吶,到底什麼時候以央才會屬于自己。到底什麼,自己才能擁有她,人生已經如此的殘缺。沒有她的世界已經不能算是世界。一天,一年,一輩子,其實都一樣。對宗佑來說,都一樣,沒有她日子,時間對于自己來說,已經停止了。生命其實也停止了。

宗佑提前一步回到客棧,只見天情與以央笑著迎面而來。那情形就像自己只是一個局外人,不,連一個局外人也不是,是個承陌生人,或許還是個敵人。宗佑馬上揚起自己的笑臉與以央天情對視,以央與天情快步走了過來。走到宗佑面前。「吃飯吧!我肚子餓了」以央建議。

「好」天情寵愛的說道。仿佛剛才的事情已經是幾百年前的回憶。封存在時間的銀河里。

三人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然後隨便點了一些菜。天情好像故意在激宗佑似的,根本不當宗佑的存在,一個勁和以央聊天,幫以央夾菜。甚至還說一些甜言蜜語。不過宗佑畢竟比天情經歷的事多,倒也沉得住氣,只是微笑地吃著自己的飯,有時也會應和一兩聲,如果不是情敵,或許是個好朋友也不一定。宗佑與天情身上總感覺有一氣質是相像的。兩人身上或許在某些地方是同時吸引以央的。以央之所以喜歡上天情,或許在潛意識里還是有一點是因為宗佑的。兩個絕世男人。絕世英雄,放在戰場,是可以值得一拼的兩個男人。

「去哪里?」宗佑問道「我也不知道,我想到處看看,宗佑,你有什麼打算?」以央問道「難道你要拋棄我?」宗佑裝可憐的說道。故意刺激以央,「我在這古代可是人生地不熟的。帶我到處走走吧,你不是喜歡破案嗎?我們可以游歷天下,然後破案啊?」

「可你總不能和我們在一起一輩子吧?」天情一下不知怎麼的,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你放心,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一輩子。」特地加重了你這個詞「三個月,就三個月好了?」

「成交」天情也沒辦法,只得答應,三個月而已。一下就過了,希望在這個三個月之內沒出什麼事,大不了,這三個月把這個天下給他游遍。

小樣,在自己地盤上,任他也搞不出什麼事來,就當陪他玩玩吧!

「你們兩個在干什麼啊?我可還沒說話啊!真是的,兩個自大的男人。我可不是什麼小女人。去你們的」以央連髒話都快罵上來。當自己是空氣啊!真是,討厭。不過這樣也好,就三個月,自己也想到處看看。以央甩開他們兩人直接回房間,另外一種意思,也就是默認了。

就只剩下宗佑與天情兩人,坐在桌子的兩邊。就這樣面對面看著。氣氛顯得很尷尬。旁邊桌子的人也感受到了,趕忙換了另一張桌子。

「我想跟你聊聊,單獨的」天情對宗佑說。

「我也想你聊天,單獨的」宗佑毫不示弱回著,從來不會怕任何人,天情對他來說,就只是一個小孩子,只當小孩子看待。衛凌的小孩。按理說,應該叫他叔叔吧。可是他不知道他母親的干的事,另外加上他自己干的好事。如果知道了,他會怎麼樣了?真想看看。紫霞一定會選擇自已去死的。他到時說不定會傷心死了,現在就讓他高興高興。宗佑發現自己挺有惡人的資質的。

「出去吧!」天情施展在前飛著。

宗佑也迅速跟了上去,當年在古代這個武功可是學了個遍了。他是個天才,從小到大,每個人的評價都是這樣。在那個年代的天才,對付一個所謂古代人,難道不行嗎?宗佑有這個自信心。他擔心的是,以央的心,心一旦放出去,收回來又怎麼會那麼簡單。無論以央是否恢復記憶。

有一點是肯定的,那麼就是對天情的愛。說不定已經超過對自己的愛了,不是沒有信心,而是他也有自知之明。這可笑嗎?還是可悲。

一直跟著天情往前走著。離開鎮上。來到樹林之上,兩人在樹海飛躍著。天情一身白衣顯得俊美飄逸,宗佑一身黑色,顯得神秘高貴。直到跟著天情來到山頂之上,才停了下來。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天情一拳打了上去,一向溫柔的他突然變臉。

宗佑一下來不及閃躲,重重地挨了一拳。嘴角一絲血流了出來「哈哈哈」宗佑大笑了起來「你笑什麼?」天情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

「我笑,現在的你,就著一個傻瓜,我能干什麼啊?你就找我聊這個。其實也是,我什麼也都能干,關鍵要看心情,對了,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干什麼嗎?」宗佑站了起來。靠近天情,然後重重還了一拳給天情。「這就是我想干的,憑什麼打我?為你,為以央。你都沒有資格」

「我沒有資格,難道你有嗎?」天情一把糾住宗佑的衣服「那可不一定」宗佑繼續說著。只見天情的慢慢變成青色。在以央面前裝得比什麼都好。男人對男人才是了解得最清楚的。用力揮開天情的手。真要打起來。自己可不一定會輸。天情的武功雖然高,但畢竟是天機子交的,那天機子當年跟他與衛凌可是結拜的好兄弟,他武功的破綻他可是一清二楚。

相信天情也一定明白。自己面對著的男人的武功到底有多高自己心里也沒有個底。真要動起手,後果自己也不敢預測,不過那不代表自己不會動手跟他打起來「我告訴你,不要再糾纏于以央了,他是我妻子,明白嗎?我妻子,法定上的妻子,用這個詞,你是不是應該熟悉點」天情炫耀著自己的權利,無論在現在還是古代,以央都是自己的妻子,法定的。

「你不知道結婚還可以離婚啊?」宗佑打趣,他恨死了天情這句話,但他什麼都不能講,他不能表現出他的弱點。

「離婚?你想的到美,你以為你是誰?」天情毫不客氣的打擊著宗佑「我是誰不重要啊?重要的是,以央會是誰的,你根本不了解她,我和她就僅僅只有這麼簡單嗎?你可以去問問你母親,當今皇上,他們或許會告訴你的」

「什麼?你竟然認識我母親和皇上」這件事到底有多復雜。怎麼會這樣?天情越來越不敢再想下去他在害怕。宗佑看得出來「怎麼?害怕了嗎?你也知道害怕啊?我和以央的關系不是那麼簡單的。她是我的,如果不是你母親的話,她現在是我的妻子,或許現在你應該回去問問母親,否則就沒機會了」宗佑看了一眼痛苦的天情。看著他痛苦其實對自己來說就是最大的快樂。曾經是這樣想的。但事實卻不是這樣,反而更失落。但一想到以央投入他的懷抱,又堅定了一下自己的意志。

這是他自找的,誰叫他搶走以央,誰叫他一家人都這樣對他,擔看到天情的臉卻又讓宗佑想到自己的兄弟衛凌,那個傻瓜,為什麼要愛上紫霞那個壞女人。為了她。連自己都背叛了。害得自己與以央分離,如果不是紫霞,天情與以央根本就不會相遇,如果不是她,自己還應該是幸福的。如果說是她。也許也早已有了小孩,如果不是她,衛凌也不會死,這一切的最終源頭,就是紫霞。

最應該死的就是她,她是自己生平第一個想殺的人。也是生平自己最恨的一個人。因為她,自己什麼都失去了。現在連她兒子又再一次奪走了以央。他寧願不要世界。也要以央,她應該明白,以央對自己是多麼重要。

「為什麼沒有機會?」听到宗佑這麼一講,感覺自己母親會有什麼事一樣」

「我只是說說而已,畢竟你母親那麼老了」紫霞應該很吃驚見面的那一刻,那個對自己的相貌那麼重視的女人。看到年輕的他,應該是很驚訝吧!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和自己的兒子一般大小,而自己已經成為一個阿姨,一個長者。是人都會明白那種感覺的。哈哈,對于她,這何嘗又不是另一種打擊了。

如果以央與天情沒有相逢,或許他們不會再見面。這仇恨也會隔著幾世紀,幾銀河。誰也不會再提起,只會埋藏于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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