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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讓它過去吧!以後的日子還長著了」

這靈兒是小時候在天山上學藝時的小師妹,也是天機老人唯一的女弟子,因為天資確實非常聰明。所以才破例收入門下。不知為何變成這個樣子。

這是天情心情百思不得其解的。只見抱著江母的尸體,輕輕的施展輕功。飄然而去。直到背景完全不見。而匆匆趕來的鎮長與劉公公連忙問道「他們人了?」

「江母自殺了。**走了」以央回答著劉公公的問題,這個劉公公,她見過。在宮里當良娣的那段時間。他在皇上面前很得寵,雖然得寵,但做人十分圓滑,誰也不得罪。這也應該是他能坐在太監總管這個位置的基礎之一。

一個往往讓人覺得不成威脅的人,往往最先上位。看似不爭,其實也是爭的一種手段。不過以央對他卻抱著既不反感也不喜歡的感覺。反正就那樣,只要不做威害自己的事,其他的都無所謂。

「是的,劉公公,我可以證明沒有假」天情也附合著「天情公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應該明白的,只是應該怎麼交差啊?」劉公公擔心的說,不過是真是假誰知道了。這年頭,都在裝,裝,裝最好的武器,也是最好的通行證。

「如實說就好了,有什麼事,自有我擔著」天情打保票的說,自己的師妹,畢竟師兄妹一聲,她現在這個樣子,自己不幫,誰幫她啊。記得師父說過。她無父無母。而師父已經過世了,現在淡然走了,江母也走了。自己也就成了她唯一的親人。無論如何,他一定會保護她的。

「就是啊,你就去這樣說好了,我們也得離開鎮上了,等我朋友一到。」以央也幫忙著天情說話。「有什麼事情?我和天情會負責的」

靈兒搞成這個樣子,雖然自己吃醋,但一般的理智還是有的。

「既然這樣,老奴會如實稟告的」劉公公順勢往下說。既然這樣,再好不過了。有人擔責任,至少最後不會自己倒霉。混了這麼久。明白只有不惹責任上身就是最大的安全了。

這個老家伙。真會推事,沒事把責任全推過來了,不愧是宮里混的。不過到時真出了事,他以為他逃得掉嗎?天情的身份可不一般,他不明白嗎?聰明一時,糊涂一世。

「那兩位何時離開了,老奴好送兩位一趟,」劉公公彎腰示好說道雖然表現得很尊敬,但以央就是喜歡不上來。這個老家伙好像在算計什麼。

「等朋友一到,我們就馬上走」她在等宗佑,按理說,應該快到了吧!思想還沒斷開。門外就匆匆跑進來一個人,定楮一看,是宗佑,沒錯。

「你們怎麼不在客棧,幸好這鎮不大,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否則還真會推動你們的蹤影,這沒手機的時代,真是郁悶!」宗佑抱怨地說「又沒叫你來?」天情吃醋的輕聲說道。這下輪到他了。他擺明知道宗佑對以央有意思。可憐的以央還後知後覺。

男人也是有感覺的。

「天情,怎麼說話了?要不是宗佑,我能回得來嗎?」以央責怪道。「你別介意,他就是這個樣子!」

「沒關系」宗佑當然知道天情在氣什麼,他太了解以央的性格了。跟自己斗,天情還差一點。

「去哪里了?這麼久?」以央好奇的問,宗佑竟然在古代還有朋友,不過這也不奇怪,他時間穿越過來。肯定會認識人,一點也不奇怪。

有朋友當然更不奇怪了「一個老朋友,見見面」

「是嗎?」就只有見面這麼簡單嗎?鬼才相信「當然是,難道你還以為我去見老情人?」宗佑打趣的說道「那可說不定,你長得和我家天情有得一拼了,勾引人本領那是肯定行的。」以央看了一眼天情,然後又看了一眼宗佑。對比著說道他們兩人都是屬于妖孽型的。

「呵呵,說笑了,我可是很專情」宗佑似乎有所指。深情的望著以央。

天情一看覺得不對勁。一把把以央抱了過去。然後說道「回去吧!」

以央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天情施展輕功帶走了「你干什麼?宗佑還在後面了」

宗佑听到微微一笑,然後也使用輕功跟了上去。一面跟著還給以央一個無比燦爛的微笑。

單純的以央在得到宗佑的幫助後,能回到古代,一直把宗佑當朋友。而且一直很真心的對待,只是身邊這兩個男人老是不對勁,總是不知在爭什麼?

「宗佑,宗佑,左一個宗佑,右一個宗佑,我才是你老公,別太過份了?」天情似乎有點生氣「我和他是朋友,你為什麼這麼不相信我們?」以央也發火了,這男人怎麼了,自己師妹的事自己還沒說了。既然要說是吧,大不扯破皮。

「還有你自己也是,你跟你師妹眉來眼去的。我什麼也沒說,你指責我什麼,你不自己好好反省」以央掙開天情懷抱,任自己掉下去。宗佑看見了,馬上加快飛過去,抱住了以央這一下可把天情又惹火了,本來心情就不怎樣,看著宗佑抱著以央。

天情趕過來,一掌打得宗佑**。

「你干什麼?」以央連帶被摔在地上。

氣呼呼的說道。真是的「你在發什麼神經了?」

「對,我是在發神經,可以了吧!」天情大聲地說道一點也不了解自己的心意。還在怪自己,天情也越想越氣。這時旁邊的宗佑心里雖然很開心,但嘴里卻是在勸他們兩個。

「不要吵了,兩夫妻有什麼了吵的」

「不是,宗佑,你看他,什麼德性」以央指著天情對宗佑說道「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

「我什麼德性,上官以央,你給我說明白了。我到底什麼德性,你們兩個不要欺負我一個古代人。我知道你們思想作風比我們好。有必要這樣諷刺嗎?」天情雖然平常不發脾氣,但這次卻真的被惹毛了。

「天情,你干什麼?你今天這麼不正常。沒看見以央正在脾氣上嗎?忍一下就好了」宗佑一臉沉重好像在教訓天情「關你什麼事?不,就關你的事,你干什麼**來。不知道很擠啊?本來沒事,因為你就有事了」天情直接朝宗佑發脾氣。

「天情,你打人你還有理了?」以央看著宗佑受傷的表情,心里很是過意不去。

「我想打就打」天情氣著說道「你個流氓」

「我就一流氓,你現在才知道啊?」天情氣得口不擇言。

「流氓,流氓,臭流氓,我不跟你講了,宗佑我們走,等他冷靜過來再說」以央氣得拉著宗佑就想走。天情檔在他們前面。

「你不能走,要走他走,你可是我妻子」

「天情,別鬧了好嗎?就當我錯了」以央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天情像個小孩子一樣,不過也從來沒見過他生這麼大的氣。

「錯,你有什麼錯,是我錯,你心里就誠實講好了,我受得了的,你有宗佑就不要我是吧!」天情眼淚都快掉下來。當看到以央拉著宗佑的手要走的時候,心都快碎了。他害怕她再度消失,那種痛苦,他承受不了。

心痛的滋味他不想再嘗,他愛她,所以不想失去她,才會發這麼大的脾氣,況且那個宗佑是喜歡以央的,他看得出來。只是有時以央太單純了。雖然有時候也很精明,但在看人的事上,絕對不行。

「不是的」看著眼前天情,以央的心也軟了下來。回頭對宗佑說,你先回去吧,我要天情談一談」

宗佑點了點頭,給了以央一個微笑,但心里卻氣得想殺了天情,眼里的殺氣頓時起來。瞬間又消失掉,但這一刻,天情卻看到了。宗佑靠近自已與以央身邊絕對不簡單。

待宗佑離去後,以央與天情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天情,我和宗佑其實沒什麼的,你不要亂想好嗎?我只是把宗佑當朋友,你不要讓我難做好嗎?」以央問道天情則是不回答就坐著。

「天情,我喜歡的只有你,這點請你相信。」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那個宗佑,是他讓我們兩個分開的。也是他讓我們搞成這樣的」

「他也沒辦法,畢竟空間是平衡的,畢竟現在我們在一起,不是嗎?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小氣的。」以央試著慢慢安撫天情,知道自己剛剛脾氣有點大。

「那是因為我在乎你,是你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我真的不想失去,否則我會死的」天情抱住以央,像一個小孩子一般。

「我知道,我不會離開你身邊」以央向天情保證著,這個男人怎麼連這點自信也沒有了。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們會好好地在一起的,以央,剛剛對不起」天情抱歉的說道。知道自己剛才很任性,但沒辦法。

「是我說對不起才是,天情,宗佑是因為我欠了他人情,待我還了他人情外,我們就遠走高飛。兩個人一起生活,好嗎?」以央說著天情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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