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龍少搖了搖頭,「剛才你處境更危險,你現在沒死,就說明你的車技不遜色于我,我們都沒贏,是剛才和我們擦身而過的人贏了,他自始至終都很從容,車身扭轉穩定,從入彎到出彎,漂移,極限s。」龍少看了眼車輪摩擦的痕跡推斷著林飄逸剛才行使的軌跡。
「而且在此同時,他還要避開我們正面而來的兩輛車,你看s型路線,三十米,居然短短三十米距離——此人的車技出神入化,我不及也!」
龍少由衷的贊揚,言出肺腑,沒有絲毫做作,眸子在夜色下猶如璀璨的朗星,熠熠生輝,口中感嘆,腦海里似乎還在回想剛才那一幕。
他的性格雖然高傲,卻不是自大狂,對于真正比較他強的人,卻是熱誠的佩服。
這一點,周懷玉很清楚,「不錯!此人的車技我也不如,剛才如果我沒有看錯,他的車里應該還坐著一人。」
兩人性格本來就不和,相互藐視,但在此刻,他們卻持同一意見。
陳容愣愣的看著前方,小嘴憨張,視野不短變幻,腦海里,如糨糊一般,理不出一綹思緒,從未有一刻,死亡如剛才那麼接近,萬丈深淵就在千鈞一之際。
轎車的咯吱聲,還在腦海里回蕩,那是死亡的號角。
而此刻,車窗外的夜色如濃墨的山水畫,什麼都看不透。前面是視野,在聚光燈照射下不斷變幻,感覺就象坐在雲霄飛車里看風景一般,如電光在穿梭,驟然拉近,又驟然倒轉。
「這山上有路嗎?」陳容在心里呢喃,前方的視野根本就看不到路的存在,外面沒有一點燈光,哪怕是月光,都沒有一點,他不知道林飄逸是如何看到前行的方向,準確的剎車,打方向盤,拐彎,甚至還要漂移,滑行……
從容,沒有一點緊張,他的眸子是那樣淡定。
就連她這個坐車的人,在視野驟然拉近,旋轉,一系列的參照物接踵擠入腦海的人,腦子都暈,她不明白,林飄逸是如何判斷前面的山路方向,準確的做出各種動作的。
「啊!啊!啊!」陳容張口大吼了三聲,心里陡然萌出無限的安全感,很溫暖,很舒適,她一下就象回到了嬰兒時代,躺在父母的懷里,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心,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父母,她的父母會用堅實的臂膀把她保護在懷抱中。
而此時,陳容對林飄逸就萌出這種信任的依戀感,在今晚無數次和死亡接近,林飄逸又從容的把她從死神手里拉回來的時候,這種感覺愈來愈深,就如魔根深種。
只要這個男人在身邊,她的一切包袱都可以不用管,甩的干干淨淨,很輕松,很舒服。
「嗯!……」陳容突然伸了一個懶腰,雍懶的在坐位上找一個舒適的姿勢,剛才一番泄,她全身的力氣都隨著熱汗抽走了,現在,身體很疲憊,疲憊的沒有一絲力氣,不想動一個手指頭。
但在疲憊的同時,她的身心卻異常的輕松,腦子清晰,空靈,似乎在接受大自然的呼吸一般,所有的煩憂,包裹,壓力,以及積壓在內心一切的一切都統統拋到了九霄雲外。
自由的呼吸,什麼都不想,只是傻傻的看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朦朧虛影,沒有害怕,因為有一個她值得信任,把性命都交給他的男人在身邊守護在和她,她相信,他不會讓她受一點傷,所以陳容沒有什麼害怕的,而是純粹的享受這種極限穿梭帶給她的寧靜。
林飄逸側目瞥了她眼。
陳容溫柔一笑,似乎心都笑醉了。
林飄逸當下回了她一個笑容,看穿了她的心思,車稍微放慢了些,伸手把奔馳轎車的音箱打開,剎那間,動感且舒緩的旋律隨著音樂節奏響起,刺破這夜,黑暗無光的夜。
車放慢,再放慢,猶如在公路上爬行……
車棚打開,晚風驟然臨近,絲絲屢屢的涼涼的軟風……
風到這里就是粘,
粘住過客的思念。
雨到了這里纏成線,
纏著我們留戀人世間。
你在身邊就是緣……
一《江南》從音箱里響起……
……
陳容終于現,自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林飄逸,眸子如水,泛著幽幽的水色光芒,透過這雙眸子,林飄逸仿佛透視到她內心深處,瀲灩的波光。
那份柔弱,那份瘋狂,那份渴求。
陳容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原因,促使林飄逸冒著生命危險,帶她來極限飆車,而最終目的,只是為了她能夠泄心中的苦悶,「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沒有什麼為什麼,我這人沒有什麼特點,就是看不得女人在我面前無助的樣子,所以——就來了。」
「你沒想過,——你有可能會付出生命?」
「沒有——」林飄逸抿嘴一笑,「我的車技很好。」
「你有什麼想過,我會愛上你。」
「沒想過——」林飄逸仍然身鎮定的笑了笑,仿佛她的話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那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
「為什麼?就因為我今晚帶你來飆車嗎?」
「不知道,我就是愛上了你。」
林飄逸沉默。
「怎麼辦!?」陳容緊張的問道。
「什麼怎麼辦?」
「你沒听到嗎?我說我愛上了你!」
「嗯!我听到了。」林飄逸正經的點點頭。
陳容氣急,「你難道不覺得應該做出一些反映嗎?」
「啊!你、你是說真的嗎?」林飄逸聳了聳肩膀,「是不是該這樣?」
「太勉強的吧!」
「那你認為我該怎麼樣,今晚是帶你來泄,純粹的道義上的,而且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你只要接受我的愛,就足夠了。」
「這對你太不公平。」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公平,不是嗎?」
「我這人的佔有欲很強。」林飄逸開始松口,轎車停了下來,陳容立即意會,掏出一支煙,餃在自己的嘴里,點燃,吸了一口,然後把點燃的香煙遞到林飄逸的嘴巴前。
林飄逸張嘴餃了過來,深吸了一口,雙指夾住香煙。
「你放心,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陳容明白林飄逸的意思。
「你太沖動了,該好好想想。」
「我從來沒有這麼沖動過,這是我活了三十六年,第一次沖動,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你畢業夏威夷大學,當時學的時裝設計?」
「對!怎麼啦?」
「我要你退出演義圈,幫我執掌公司,你肯嗎?」
「……」良久的沉默,「我可以。」
「真的?」林飄逸扭頭看著她。
「真的。」陳容咬牙點頭,淚涌眼眶,一瞬間要她結束一輩子的事業。
「呵呵!」林飄逸支手把她攬入懷中,一點點吻掉她眼眶里的淚水,「我開玩笑的,你職業自由,我不會干涉你的。」
陳容幽怨的瞅著林飄逸,聲色嗚咽,得到愛情,卻要為此付出事業,她認了,剛才一瞬間,她還有一絲埋怨,現在——
「傻女人,你太執著了。」林飄逸溫柔一笑,「不過我喜歡你的執著。」說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檀口微張,歪著頭,吻上了她的嘴唇,嗯嗯!……一陣嗚咽過後,她甜蜜的伸出丁香小舌……回迎著。
夜色下,奔馳轎車里放著舒緩的音樂,林飄逸和陳容漏*點擁吻。
要說林飄逸喜歡陳容,還是從賭俠電影當中,她一身冷艷*人的氣質,性感火辣的身材,真是看的人為之目眩。
今晚的她同樣冷艷*人,神態舉止,無不散撩人的驚人魅力。
「我們回去吧!」
「嗯!」
林飄逸驅車回到酒店,另外開了一間豪華套方。
陳容除掉了外面的中山裝,再剝掉外面的外衣,里面是一套黑色綢緞絲制的短套裙,娉娉婷婷的站在林飄逸面前,隱約看去,薄如蟬翼的綢緞套裙下……飽滿的雙峰,擠壓的溝壑,裙擺盈盈包裹住的圓滑,肥碩左右膨脹的挺翹,薄絲長筒吊帶絲襪,薄的猶如粘在渾圓珠玉的雙腿上。
緊繃的包裹著,泛著熒熒的光澤,膩的能捏出水來。
筆直雙腿,勾勒出完美的性感曲線,四十四寸的渾圓玉腿,從腿根豐碩,豐腴的分叉,直溜而下,呈絲滑流線到下,足踝下晶瑩的腳趾,包裹在一雙黑色高根皮鞋之內,露出一抹泛著黑白交錯適中最性感的一抹腳背,靜謐的青脈流淌著。
眼前的女人,成熟,性感,冷眼,短齊眉。高挺著鼻梁,豐碩而微微上翹嫣紅性感的嘴唇,幽冷亮晶晶的眸子,象征著她高傲非同凡響的氣質。
「呆子!看什麼呢!?」陳容盈盈一笑。
林飄逸為之目眩,現在仔細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才現,她的一眸,一笑,一蹙,一顰,都散著冷艷的氣質,「看你呀!小容容。」
听到林飄逸如此趁呼她,陳容為之羞赧,「你還沒看夠嗎?」
「永遠都看不夠。」林飄逸說了一句每一個男人都會說的一句話,同樣也是每一個女人都喜歡听到的一句話。
「你怎麼突然象個小孩。」
「小孩不好嗎?剛才你對我說你感覺在我身邊,我就象你的父親,給你強烈的安全感,難道不允許我象個小孩一樣,也在你身上享受一會母親的感覺,也讓我感覺一會在你身上的安全感,接受你的呵護,疼愛,怎麼樣?」
「這好難哦!你身材這麼高大,我在你身邊就象小鳥一樣。」
「感覺!感覺就行了,這和身材沒有關系。」
「我還是先洗澡吧!」
「我還沒看夠呢!」
「呆子!從今晚之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現在身上臭烘烘的,先洗個澡再說。」
「那你還要穿這一身哦!」
陳容抿嘴一笑,看穿了林飄逸的意圖,轉身走進了浴室。
~
等林飄逸洗完澡打開浴室門的那一剎那,陳容果真還穿著剛才那一身裝束,只是渾身散著一股清香之氣,在林飄逸看來,更是一股熟透了的肉味。
裹著一身白色的裕巾,林飄逸走到她跟前。
「小林,你多大了?」她坐在沙上,翹著二郎腿。
「小容容,我十八歲。」林飄逸如實相告,當在陳容看來,林飄逸是在配合她,所以才如此說的。
「不行!」陳容面色一板,「你才十八歲,而我已經三十六歲了,大了你一半,你怎麼能叫我小容容呢!」
「那我叫你什麼?」林飄逸瞅著陳容較真的樣子,心想不愧是演員,進入角色這麼快,一眸一笑還真是——
陳容想了想,拍了拍身邊的沙,「來,你先坐下來。」
林飄逸如言,坐在了沙上。
陳容模著他還微干的頭,拿著毛巾替他擦了擦,「你要叫我容姨,知道嗎?」
「哦!容姨。」
「我想給你吹干頭吧!」說著便起身找來了吹風機,插在電板上,站在他身前幫林飄逸吹頭,嘴里還一邊嘮叨著,「以後洗了澡,要把頭吹干再睡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容姨。」林飄逸坐在沙上,身前站著陳容,高度正好和她的胸脯齊平,林飄逸湊近嗅了嗅。
陳容此時才現,林飄逸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原來這個男人也懂得生活情趣,不是那麼古板,她現在是愈來愈喜歡了,也認為以後和林飄逸在一起,一定會非常融洽,每天都充滿著漏*點。
「容姨!你身上擦的什麼,這麼香?」
「哪有擦什麼,容姨什麼也沒有擦呀,這是容姨身上的體香,女人經常擦香水,身上自然而然的就有一股香味的。」
「我不信,我要聞一聞。」
「不信,你就聞聞看,小孩子家家的,容姨騙你干嘛,騙你容姨又得不到什麼好處。」陳容笑呵呵道,她現在都覺得自己,真有當母親的潛力,隨即又想,自己不就是女人嗎!遲早一天,就要做母親。
「那聞啦!」
「聞吧!」
林飄逸笑了笑,便湊近鼻子挨著她的胸脯嗅了起來。
「呵呵!……你別吹氣呀!癢癢的。」她笑著道,繼續為林飄逸吹著頭。
「容姨!你剛才是不是用牛女乃洗澡啊!?我在浴室里看到有牛女乃。」
「沒有啊!我沒看到浴室里有牛女乃呀!」
「那你身上怎麼有牛女乃的香味?」林飄逸笑呵呵的說道。
陳容面色一紅,但聲色不改,「你一定是感覺錯了。」
「是嗎?」林飄逸邪惡的笑了笑,眼前的女人,黑色綢緞短套裙下面什麼都沒有穿,除了雙腿裹著一雙吊帶黑色薄絲襪之外。
而且是朦朧透明的,林飄逸可以隱約看到里面的廬山真面目,雄偉的山巒,挺拔,陡峭,巍巍,波濤洶涌。
「不信你好好聞聞,容姨不會騙你的,一定是你聞錯了。」
林飄逸等的就是她這句話,「那你湊近些。」說著便伸手摟著女人的背部,把臉壓了上去,隔著一層薄紗,輕輕嗅了嗅,嘴里還吹著熱氣,呼哧!呼哧!饒著挺翹的——品嘗起來。
嗯嗯!~……「容姨、沒有騙你吧!——」
「嗯!」
「你個小孩子就是不相信容姨的話。」她揪著林飄逸的耳朵,「以後要相信人哦!」
「我是說不是這里。」林飄逸辯解道。
「什麼意思?」
「反正我在你身上聞到牛女乃的香味,肯定是在你身上。」
「你不是已經找了,沒有嗎?」
「還沒找完呢!」林飄逸正經的說道,「我肯定有,我還要再找找。」
「那你找吧!我身上肯定是沒有,容姨沒有說了沒用牛女乃洗澡就是沒用,你再怎麼找,結果也是一樣的。」
「那要是我找到呢!?」
「你不到。」
「找到怎麼辦?」
「你找到了,容姨就什麼都依你。」
「這可是你說的。」林飄逸撫摩在背後的手徐徐往下,最終攀在豐滿,肥碩,左右膨脹,挺翹圓滑的上面,揉捏了一下,「我不要找嘍!?」
嗯!陳容身子晃動了一下,「你是找不到的。」陳容一副堅定的樣子,「諾!你頭吹干了,容姨要吹自己的頭了,你自己找吧!要是找不到,看我怎麼收拾你。」她恨恨的說道。
「嘿!我就不相信了,我的鼻子可是很靈的,就在你身上,肯定沒錯的,但你不能遮掩喲,否則不算。」
「你狗鼻子呀!容姨一定不遮掩,配合你,行了吧!?」
「行!那你坐下來吧!」
「好!」陳容坐在沙上,拿起吹風機吹著頭,一副你隨意的樣子,林飄逸詭異的笑了笑,蹲在她身前,拾起一只修長渾圓,珠玉,包裹著黑色長筒薄絲——月兌掉黑色高根,嗅了嗅,然後逐個品位起來,「嗯!這里沒有!」
「嗯!都說了沒有。」
林飄逸回了她一個先別急的眼神,然後徐徐往上,抗著一只,一寸一寸嗅,然後托著,豐滿,肥碩,左右膨脹,挺翹圓滑——揉捏——出了沙外。
「呵呵!」林飄逸抬頭看著陳容,一副有戲的樣子。
陳容還是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情,但隨著林飄逸的蹂躪,她臉上的膚色開始紅暈,額頭開始散出細密的汗液。
「你還要騙我嗎?容姨!我找到了,你用了牛女乃洗澡,對不對?」
「……」
「對不對!你說話呀!?」
「……嗯!小林真聰明,容姨藏的這麼深都被你找到了。」陳容羞怯道。
「你終于承認啦!嘿嘿!那容姨你可要接受偉大懲罰喲!」
「容姨說話算話,你想怎樣,容姨都依你。」
「好!」林飄逸邪惡的笑道,「我身上也用牛女乃洗澡了,那容姨你幫我找出來吧!」
「什麼!——你,小林——」
「不行嗎?」
~
「怎麼樣!?容姨你還是找不到是嗎?」
「……嗯!小林,你肯定沒有用牛女乃洗澡,騙容姨的,容姨找不到。」
「哈哈!你找不到,我幫你找,來……」林躺坐在沙上,「你劈叉,——對!坐上來……嗯嗯!」
兩人同時一聲嘶吼,激烈的,瘋狂的……半個小時後,「好難找啊!」陳容大汗淋灕。「快了!你背過去,——對!翹高點……」林飄逸再次貼了上去。
……
「怎麼樣!搞定了嗎?」一家路邊攤,何益川笑呵呵的問著林飄逸。
「你說呢!?」林飄逸抿嘴笑了笑,「老板!再來一籠包子。」
「什麼搞定沒有?」張海軍在旁邊插嘴道。
「吃你的包子。」何益川瞪了他一眼,「你這小子,喝醉了酒,亂搞,你知道嗎,你小子昨晚調戲林飄逸的女朋友。」
「不會吧!」張海軍詫異的看著何益川,然後又瞥了林飄逸一眼,「就我這膽,你讓我去也不敢啦!」
「瞧你嚇的。」
「你小子,這玩笑開不得,朋友妻不可欺這道理我還是懂的。」張海軍狠狠的拍了何益川一下,裝模作樣的抹了抹額頭。
「哈哈哈!……」三人哈哈一笑。
「誒!林飄逸,你那小說寫的怎麼樣了?」張海軍隨口這麼一問。
「唉!還不是那樣唄!」林飄逸嘆了一口氣。
「別急嘛!你小子好歹做的拿筆桿子的行當,堅持下來會有展的。」
何益川憋住沒笑。
林飄逸搖頭晃腦,「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遲早我會成功的,誒!你呢!?」
「我——我還不是在干苦力活,商品房小區里幫別人搬沙,水泥,瓷磚。」
「活多嗎?要是事多的話,你可以攢一比錢做的生意,學門技術啥的,也不用一直做下去呀!」
「事倒是挺多的,不過要說存錢,存不了啊!掙的多花的多,誒!你上個月不是跟我說如果事多的話,就跟我做兩天,我現在手上就正好有事,你要不要來,算是打點散工,賺點生活費也不錯呀!」
「這樣呀!」林飄逸當時想著去體驗一下父親當初過的生活,隨口這麼一說,沒想到張海軍還記得,他考慮了下,「那行啊!什麼時候?」
「就今天,我手里正好有幾套房子的瓷磚河沙要搬,本想找別人的,既然你想去,當然是先考慮同學嘍!」張海軍不知道,就為了他說這句話,林飄逸改變了他一生。
林飄逸有些感動,話雖然很平常,而且帶著開玩笑的成分,但听在心里暖暖的,上輩子他就和何益川的關系最好,多年都保持著關系,而其他同學走的走,散的散,所以感情比較淡,他本來的打算是不願意改變其他人的。
但現在——
「我也去!」何益川舉手道。
「你!——」張海軍嗤笑道︰「你小子現在可是五星級酒店的大廚,開的是轎車,和我們這此窮鬼湊什麼熱鬧。」
「體驗生活嘛!再說我這身體,都快福了,也是該鍛煉一下。」
「去是可以,我估計你做不了,林飄逸這身板比較壯實,雖然沒有做過,但還勉強,你就不行了,肯定受不了的。」張海軍搖了搖頭。
「你小子別小瞧人,我不拿工錢,白幫忙還不成嗎?反正也沒什麼事情。」
「成!你要找死,我就成全你。」張海軍夾了一個小籠包在嘴里,嗡聲嗡氣的說道。
「嘿嘿!我找死,倒時候不知道誰死,老子可是練過的,走吧!」何益川有些迫不急待,躍躍欲試。「急個卵,包子吃完了——誒!龜兒子,我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