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人,熟悉的臉孔。你是我守候的溫柔,就算淚水淹沒天地。我不會放手。每一刻,孤獨的承受,只因我曾許下承諾。你我之間熟悉的感動,愛就要蘇醒,萬世滄桑唯有愛是永遠的神話。
潮起潮落始終不悔真愛的相約,幾番苦痛的糾纏多少黑夜掙扎。緊握雙手讓我和你再也不離分,枕上雪冰封的愛戀。真心相擁才能融解,風中搖曳爐上的火,不滅亦不休。
等待花開春去春又來,無情歲月笑我痴狂。心如鋼鐵任世界荒蕪,思念永相隨。悲歡歲月唯有愛是永遠的神話,誰都沒有遺忘古老,古老的誓言。你的淚水化為漫天飛舞的彩蝶,愛是翼下之風兩心相隨自在飛,你是我心中唯一美麗的神話。
旋律終于結束在一聲迷離的嘆息聲中,陳容雙眼朦朧,噙著晶瑩的淚光,久久不語,似乎還沉醉歌曲所講述的淒美愛戀之中,無法自拔。
林飄逸同樣感觸頗深,他不是為自己無恥的剽竊行為自責,而是在他的腦子里有一個成型的故事在醞釀他的感情,偶然間閃現的片段,更令他唏噓感嘆。
「這歌的意境實在太美了。」陳容由衷的感嘆,試去了眼角的淚水,略帶自嘲的笑了笑,「盡管我听過很多次,但還是忍不住——它是真的嗎?」
「什麼?」
「沒什麼。」問出這個問題,陳容自己都覺得可笑,穿越千年的愛情故事可能是真的嗎?
「你覺得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林飄逸這才明白她的意思。
這歌是他和張涵韻搭配錄制的,里面的畫面,是由3d制作的,完全按照《神話》的電影故事片段制作而成,旁邊還配有小字,講述的就是秦始皇麾下大將軍蒙毅和玉漱在迎親路上所受磨難,最後相互傾慕愛戀轉展千年的故事。
「可惜我唱實在太難听了!」陳容又感嘆道。
「不是你唱的難听,而你的國語不怎麼流利罷了,如果是粵語歌曲,我相信你一定會唱的很好。」
「是嗎?」
林飄逸點點頭,「別太在意別人的目光,人是為自己而活,不是為別人而活。意大利詩人但丁說過一句話,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我想你真的應該學會放棄某些東西,痛快的活才能解月兌。」
「說著容易,要做到——」陳容幽幽一嘆,「人的一輩子還不是被名利權勢所累,如果真的能放棄,那麼人生又有什麼價值,若真的能全部放棄,就變成聖人了,可惜我不是聖人,只是一個普通女人。」
「你不要鑽牛角尖。」
「我不是鑽牛角尖!」
林飄逸抓住她的手,「我想你真的需要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戀。」
感受到林飄逸手里傳遞過來的溫暖,陳容抬眼看著他,「你能給我嗎?」
「我、呵呵!」林飄逸尷尬的笑了笑,縮回了手,「我不能。」
「為什麼!?你能寫出這麼淒美動人的歌曲,我相信你一定——」
「……我有女朋友。」
「讓我愛一次,就夠了。」
「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我也不是你想象的男人。」
說實話,林飄逸還真不想招惹這個女人,明顯,她的內心是瘋狂的,長期的壓抑——而他,自命是風流的男人,和他能夠在一起的女人,是為了生活,而不是貪戀浪漫的愛情,只是為了生活而生活。
如果陳容真是一個思想簡單的女人,內心沒這麼多的壓抑,以她的姿色和性感火辣的身材,林飄逸真的介意收入房中,一起生活。
這將是他生命當中又一場香旎的艷遇之旅,但照現在的情況看,他不想招惹,尤其是現在後宮出現問題的時候。
「你可以去找一個真心愛你的男人。」林飄逸瞧她神色沮喪,勸解道。
「我不相信有什麼真心,現在的夫妻,男女朋友,在一起還不好象貨品一樣,打上一樣的標簽,就代表是一對,根本沒有什麼純潔的愛情,里面都攙雜著骯髒的東西。」
「你太偏執了,感情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隨著時代的展,現在的人是變的很現實,感情的基礎是建立在一定的物質基礎之上,但你也不要對愛情失去了向往,認為它就是交易——其實說起來,這也沒有什麼,不管是什麼原因,是喜歡也好,傾慕也罷!甚至是崇拜,只要能在一起過日子,就行了,有些事情你不能太認真,太過投入一件事情,肯定會變質的。」
道理對于有些情緒陷入迷惘的人是沒有用的,此時的陳容就是如此,林飄逸說的再多,也是沒有用的,這個傷疤不揭還好,一揭開就不好封口。
此時的林飄逸真想一走了知,隨她心里怎麼想,但見可憐的樣子,又于心不忍——本以為今晚——卻遇到一個麻煩。
「你想怎麼樣?」
陳容搖了搖頭。
林飄逸現在都有些抓狂,「喝酒!醉了就什麼都不想了。」
「你陪我!」
「對!我現在不陪你也沒辦法了,誰叫我攤上這茬呢!」
干……干……干………………六點……八點……你輸了,你喝……
兩打啤酒下肚,陳容躺到了林飄逸的懷抱中,形態舉止雖然恍惚,但她的精神卻異常清醒,「你醉了嗎?」林飄逸問了一句。
「我醉了。」陳容笑呵呵道。
「再喝!」
~
又是一打啤酒下肚,洗手間門口,林飄逸雙手抱胸瞧著從女廁所里走出來的陳容,雙眼清澈,形態舉止愈正常,「你醉了嗎?」
「你說呢!?」陳容反問了一句。
「你為什麼還沒醉?」
「我也不知道。」
「走!」林飄逸想了想,陡然牽著她的手。
「去哪?」陳容跟在後面問道。
……
「你這要干嘛!?」
陳容坐在一輛奔馳轎車里,系好了安全帶,瞅著林飄逸問道。
「試過飆車沒有?」林飄逸邪惡的問道。
「飆車!?」陳容不明白林飄逸什麼意思。
「對!飆車,你不是想泄嗎!今晚我就舍命讓你痛快的泄一次,忘記所有的煩惱,歇斯底里的泄。」林飄逸眥著白牙笑道。
「你真的要帶我去飆車?」
「怎麼?怕了。」
「誰怕了。」陳容心里有些感動,「去哪?」
「看過頭文字d嗎?日本有秋名山,我們豐都同樣有一個很有名的極限彎道賽車道,而且更加刺激,更家危險。」
「你說的是羊台山!?」
林飄逸一說,陳容就猜到他肯定說的羊台山。羊台山的地形很是復雜,同時又是通向幾座城市的交通樞紐,在八九十年還沒有修建隧道的時候,那些貨車,卡車都是圍繞羊台山蜿蜒的山路爬行。
這座上的公路,就想一條龍盤繞在一根柱子上一樣,縱橫交錯,而且山路崎嶇,上山有三十六拐,下山有七十二處彎道,一個連著一個,剛剛右轉,緊接著又要左轉,山路傾斜,稍不注意就要翻到山下面去,而且有些比較高的臥鋪長途客車,行走在山道上,司機的技術尤為重要,轉彎慢了,危險,轉急了,就會側翻。
坐在上鋪的人,有時候看窗外根本就看不到路,車輪子根本就是挨著邊緣在行駛,而且汽車每晃動一下,乘客就覺得車子要翻那種光景,真是膽戰心驚。
這還不是害怕的,更害怕的是這條山路上沒有路燈,時常有車禍生,而一到晚上天黑,有些司機根本就不敢上山,而是停在路邊等天亮。
而在九五年之後,下面的隧道打通了,再不用冒險走山路,原來的山路也翻修了一遍,石油馬路,有些地方也設了路燈,崖口也修築了防護攔,安全了不少。
如此一來,就有些司機冒險開夜車走山路的,因為這樣可以不用交昂貴的過路費,漸漸的,這條曾經高死亡的山道,車禍又開始貧乏生。
而且周圍各城市喜歡賽車找刺激的年輕人,也喜歡到這里來賽車,較量一番,賭博。
所以這座羊台上,這麼出名。
奔馳轎車放到一百的馬力時一百徐徐往羊台上駛去,上國道,度提升到兩百……夜也深,軟風拂煦,繁星斗斗。
陳容緊抓著把手,心髒開始不安的跳動,酒意全消,車窗吹進來的風,打在臉上,涼颼颼的,前面就是羊台山了,她暗自瞥了眼莫不做聲專心駕車的林飄逸。
他的神情是那麼肅然,肅然中卻流露出淡定,從容,嘴唇輕抿,寬大的雙肩,似乎浮現海一般的胸襟,包攬黑暗,一切未知的恐懼。
「前面就是羊台上了。」林飄逸隱約听到羊台上那茂密的夜色下汽車的轟鳴聲,肆意的呼嘯,「看來今晚有人在上面賽車呀!」
「你還要上嗎?」陳容弱弱的問了一句。
「上!當然要上,這條路又不是誰家的,我要上還有人攔著不成,呵呵!瞧你一臉擔憂的樣子,你不覺得應該叫出來才能泄嗎?」
「我、我叫不出來。」
「叫不出來,呵呵!我明白,等下你就應該叫的出來了,哈哈哈!」林飄逸放肆的笑了。
啷一聲,轎車碾過一塊井蓋,車身上揚,正式開始上山,勻保持時兩百前行,這邊上山有七十二道彎。
「你、你先慢一些。」
「怎麼?怕了?」林飄逸側目看著她。
「你別看我,看路呀!」陳容急忙喊道。
「哈哈!……」林飄逸無所謂的笑了笑,他有過目不往的本領,曾經那場大雨,李湘困在這羊台山上,他已經開著轎車行駛過。
這里每一條彎道都銘記在他心里。
在肆意的笑聲中,林飄逸足下剎車輕點,急輪轉的車輪咯吱一聲,猛的一止,車尾一下甩了出去,與次同時,林飄逸輪著方向盤猛的左打,哧啦!——轎車出一聲長長的嘯叫——車身一晃,尾燈驟然和欄桿拉近,一米,一分米,三厘米,咯吱!就在車尾燈下一剎那就要撞在欄桿上的瞬間,車身猛的急轉,來了一個六十度的轉彎,奔了出去。
林飄逸瞥了眼陳容,她此刻已經閉上雙眼,渾身不刻抑制的顫抖,雙手緊緊抓著扶手,身子縮成一團,「你不覺得你應該睜開眼楮,否則我做的一切不是沒有了意義。」
陳容心里也覺得不好意思,林飄逸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她,兩人今晚才認識,對方就為了她來涉險,她這麼做實在有些不應該。
她使著睜開眼,很勉強的沖林飄逸笑了笑,面色暈白。驟然轎車又是一個極限停頓,轉彎,懸崖,「啊!……」
「靠!有人上山!」周懷玉駕駛著他那輛黃色的保時捷,陡然听到山腳下的剎車聲,失聲罵了一句。
「周公子何必大驚小怪,這條山路又不是你我的,當然有人開車經過。」另外一輛寶馬跑車里面,響起一個男子陰笑的聲音。
「哼!龍少,你以為你現在在我前面,最終取勝的就一定是你嗎?」周懷玉對著耳麥哼道。
「我可沒這麼說,呵呵!听這聲音,車子還有一段時間才會上來,你有本事就過我,但周公子你可要小心了,這條死亡塞道上,稍不小心就會摔到山下面去,呵呵!尤其是那些想車的人。」
「你別得意,我會過你的。」說話,周懷玉瞅準前面一個空隙,里面拐彎加。
「是嗎?我不會給你機會的。」龍少車身一甩,擋住了他的去路。
「哼!」
「想我,哈哈哈!周公子你怎麼沒膽啦!我可听說了,你現在好象有毛病,怎麼?下面不行了,膽子也變小了嗎?」
「……」
「哈哈哈哈哈……」
「啊……」
「對!」林飄逸瞧著陳容儀態全失,大聲尖叫的樣子,滿意的點點頭,「叫出來吧!把心里所有的壓抑統統釋放出來,這樣你才會解月兌,才會痛快。」
前面是個五連夾彎,之所以要五連,這是修公路的一個常識,就好象為什麼修路不能修直路一樣。
陳容神情肆意,林飄逸同樣情緒興奮,時一路攀升,現在已經接近三百,三百的時過彎,而且是馬力全開,轟!轟!煙筒里火星噴射,賽車輕點,打方向盤,急飄移,滑行過彎……車身剛剛左拐,瞬間一扭,又拐,繼續滑行。
每一個彎道,都是在跟死亡較勁,每一次急沖鋒,剎車,都令陳容感覺,她和死亡是那麼接近,此刻,她已經沒有心情再去欣賞林飄逸的車技,也說不出話去贊賞他。
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活躍了起來,似乎注了興奮劑一樣,汗水流淌,冷風入眼,淚水奔流,她似乎已經找準了泄的契點,而此刻,在貧乏接近死亡過後,她現,自己已經不害怕死亡,什麼也不怕,盡情的宣泄,放縱自流,她甚至打開了安全帶。
只是緊緊抓著扶手,仍隨車身晃動,帶動她的身體,跟著甩動,而每一次就要撞上的時候,她更的瘋狂的念想,「撞上去,撞上去……」可怕的想法,令她身心每一個毛孔膨脹,神經緊繃,又驟然松懈,來來回回……
「痛快嗎!?」
「痛快!」
「爽不爽!?」林飄逸大吼道。
「爽!」陳容同樣大吼一聲。
「還壓抑不壓抑!?」
「壓抑個屁!」陳容哈哈一笑,暴了一句粗口。
「屁也能壓抑?」林飄逸開始口花花,他現在神情興奮,不但是轎車急帶給他的快感,而且旁邊還有一個大美女,儀態全失。
不可否認,陳容的身材非常豐滿,渾圓胴體,一米六七的身高,從美麗的五官,飽滿的雙峰,從豐腴的蠻腰,膨脹挺巧的肥臀,珠圓滑膩被黑色吊帶長筒薄如蟬翼的絲襪緊緊包裹緊繃的一雙玉腿,下面是一雙黑色的絲帶高根。
身上雖然罩著林飄逸的中山裝,但豐腴的身材和飽滿的峰巒卻爭峰涌動,領口的白皙似要漲裂而出,下面是一件米白色緊緊包裹著肥臀的窄裙,波動身材,完美的體現。
尤其是現在,她渾身大汗淋灕,蓬頭亂,波浪長盡情飄舞,身上的衣服也全濕透了,白皙修長的脖子淌著珠汗,一溜溜的滑入鼓脹的雙峰溝壑之中,下面米白色的窄裙在白色的燈光輝映下,點綴出片片濕潤的花紋,裙口反卷,一抹鏤空的白色蕾絲窄小——緊緊包裹著——從腿根呈三角線條勾勒出來的輪廓,淒迷的黝黑——
轎車晃動間,她雙腿交叉,肥臀隨著車身貧乏跌蕩而起,貧乏在真絲坐位上接觸。
躁熱的汗水,擾亂躁熱的空氣,高亢的女人,廝吼著——
林飄逸雖然只是偶爾瞥一眼,但這一眼卻足以點燃他心中的欲念。
「哈哈!……」面對林飄逸的調侃,陳容沒有任何羞怯之態,嫵媚的瞥了他一眼。
「你現在心里還煩躁嗎!?」
「沒啦!好暢快!」
「那你繼續泄吧!今晚我讓你泄個夠!」
「好!」陳容扭動著身子自己在坐墊上蹦跳了幾下。
「你的裙口反卷啦!」林飄逸提醒道。
「理它干嘛!」
「你現在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啦!?」
「你要看就看吧!我不在意。」
「好啦!更刺激的來啦!」林飄逸已經听到前面兩輛車子愈來愈接近,聚光燈都射了過來,他神情陡然變的肅然,但渾身沒有一點緊張,從頭到腳每一個細胞,都活躍起來。
一瞬之間,他的身心,身體,車身,山路,還有朦朧的夜色,都容為一體似的,通過身體的接觸,就如無數觸手感覺到一切變化。
陳容同樣听到前面正面奔馳過來的兩輛轎車,她的心里不安且隱隱期待著這一刻到來,狹窄的公路上,奔馳轎車勻前行,車廂里沒有一絲聲音。
朦朧的山道上,只有三道光影穿梭著,兩個下山,一個上山,愈來愈近,愈來愈近。
「周公子!嘿嘿!你听到嗎?它來了。」
「還用你說,你現在可要小心了,你可是在前面,別摔到懸崖下面去了,我可不會替你手尸。」
「我倒是不擔心,擔心的應該是你,我在前面雖然當其沖,但我的視野是直觀的,只要我小心應付,死亡的幾率是有,但絕對比你小,哈哈!只要我躲過去了,而你,可要小心了,當然,你要害怕了,可以放慢度和我保持一段距離,到時也不至于猝不及防沒有準備時間。」
「你別激將我,我要怎麼做還輪不到你指揮。」
「來啦!」龍少眸子一凝,就在前面的彎道。
「來了!」林飄逸抿嘴一笑。
轟!轟……!在一個山路突起的彎道交叉點上,三輛急奔馳的轎車飛接近,由于崖壁遮掩,雙方根本看不到對面,只能靠聲音感覺到對方行使的路線。
「抄內線!」
「抄外線。」
林飄逸輪轉方向盤抄內線沒,圍繞山道公路貼內線奔去。而同時龍少車身一斜,做了一個飄移,朝外線滑行,咯吱——……,兩輛車驟然在彎道拉近,愈來愈近,馬上就要撞上——龍少把方向盤稍稍往外線打了一些,砰!車身在欄桿上撞了下,滋啦一聲,火花四濺,緊切著崖口的公路滑了過去。
林飄逸驅使著轎車走內線入彎,剛出玩道,前面的保時捷同樣是貼內線,他瞬間往外打方向盤,走了一個s形,千鈞一之際,轎車走了一個極限s型,而且是在彎道上。
砰!周懷玉一下子蒙了,條件反射緊急剎車,往內打方向盤,眼看著對方的就要撞過來的黑色奔馳轎車,如幽靈一般,饒著他的保時捷穿了過去,而他的車身卻一下撞在崖壁上,車身猛的一甩,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又踫在欄桿上,滋呀一聲,欄桿月兌節,斷裂——茲!保時捷終于停了下來,氣囊開啟——而車身的方向已經從下山轉為上山。
咯吱!龍少開車跑車退立刻回來,下車,他是一個二十多歲目色剛毅的俊美男子,抬頭瞧了眼隱入黑夜的那輛奔馳轎車,剛才的一瞬間,歷歷在目。
「你沒事吧!?」
「死不了。」周懷玉從他那撞的破爛的保時捷里爬了出來,忿忿道︰「你贏了!」
「不!」龍少搖了搖頭,「剛才你處境更危險,你現在沒死,就說明你的車技不遜色于我,我們都沒贏,是剛才和我們擦身而過的人贏了,他自始至終都很從容,車身扭轉穩定,從入彎到出彎,漂移,極限s。」龍少看了眼車輪摩擦的痕跡推斷著林飄逸剛才行使的軌跡。
「而且在此同時,他還要避開我們正面而來的兩輛車,你看s型路線,三十米,居然短短三十米距離——此人的車技出神入化,我不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