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心里想著事情。混混沌沌地就進了浴室。這浴室還真光潔亮堂。絕對的五星級標準。寬大的浴缸足夠兩個成人泡在里面。而且還是帶按摩功能的泡泡池。
池里的洗澡水已經放好。王凡伸手探了探。水溫也合適。只是這池子里怎麼都漂著片片粉女敕的玫瑰花瓣。王凡一個大老爺們還洗什麼花瓣浴呀。
「或許這就是五星級待遇的調調吧。」王凡雖然有點不滿。但既然放了也就放了。沒有多想。月兌了衣服就鑽了進去。
泡在水里。王凡听到蘭貞用蹩腳的中文在電話里報了幾樣菜蔬材料。其中還提到了幾樣馬來一帶才有的香料。看來這里的廚房也是五星級的。連這麼生僻的材料也都有備著。
王凡舒坦的躺在浴池里。按下了按摩鍵。「噗噗噗」一串水柱沖著他後背噴涌而來。打在後背最容易發生疲勞的肩部和腰部上。水的沖擊力加上水的溫度。別提有多舒服。
王凡正閉目享受著。「咿呀」。浴室門被推開了。王凡警覺的回頭望去。蘭貞標準式的站在了那里。一臉職業性的微笑。身上不知什麼時候換成了浴袍。
「你。你怎麼進來也不敲門。」王凡看著蘭貞的裝束。心里暗涼。難道今晚上真的就難逃一劫了。
「我沒敲門。你也沒關門呀。」
「我……」王凡語塞。剛才他進來的時候。腦子里盡是胡思亂想。有沒有關門他真的記不起來了。
「那。那你來做什麼。」
「我來當時是幫你洗澡了。」蘭貞扭著小碎步。緩緩地走到王凡身後。一雙芊芊玉指打在王凡的肩膀。溫柔、到位的按捏起來。
說實在的。蘭貞的按摩手法真的是一流。該輕的地方輕。該重的地方重。捏的都是在人體穴位上。讓她捏了一陣。王凡只感到渾身酥麻。這一路的疲憊都給放松了下來。
「蘭貞。你會說中文。我們就說中文交流吧。」
「為什麼。資料上不是說你是菲律賓長灘人嘛。」
「哦。我父母死得早。我是在我一個叔叔家長大的。他的媳婦是個華裔。所以在他家里說中文我也說習慣了。而且我覺得說中文比較有在家里感覺。」王凡胡亂編了個謊言。
「那好。我們說中文。」蘭貞終于同意了。在她來說。英文說得比中文溜。她當然願意說英文了。
解決了語言關。王凡終于可以大展他泡妞的秘訣。（雖然王凡比不想和蘭貞有什麼過多的交集。但畢竟她是這兒的老人。熟知這兒的環境和規矩。有她的幫忙。在這集訓營里的日子也好過些。
「我听你的口音。應該是馬來人吧?」王凡問。
「嗯。檳城人。」
檳城在馬來西亞**前是英屬殖民地。語言基本以英文為主。怪不得蘭貞的英語說的這麼溜。
「你以前受過酒店培訓。」
「我大學學的就是酒店管理。每年假期都在酒店打工。所以也受過酒店培訓。」
「怪不得看你的儀容儀態。就跟享受大酒店的服務一樣。」
「唉~這又有什麼用。這兒又不是真正的星級酒店……」蘭貞專業的笑臉上難得顯現出不滿的表情。
「你~來這兒很久了。」
「快一年了。不過還好。我的合約到期就可以回家了。」
「哦。你們還要簽合約的。」
「那當然。不簽合約。我們憑什麼過來……合約上明明說的是到這里來做管理工作的。哪知道是這種管理……」蘭貞一肚子委屈的樣子。
看來象蘭貞她們也就是集訓營里的雇員。而不是那種鐵板一塊的關系。王凡心里松懈下來。
「唉~說說你們都管理我們什麼。」
「邁克不是都說了麼。管理你們的生活。管理你們的訓練……」
「那邁克最後說的。‘躺著出去和走著出去’又是什麼意思。你見過躺著出去的嗎。」
「沒有。」蘭貞搖搖頭。王凡心里一陣高興。看來邁克只是嚇唬嚇唬大家。「因為你是我接待的第一批學員」可蘭貞接著的話卻又讓王凡心涼了半截。
「來了快一年了。你們才接待了我們這一批學員。那你們之前都在干什麼。」
「培訓呀。我們也要培訓怎麼幫助你們盡快提高。怎麼能夠幫助你們通過考核呀。」
王凡無語。原來這些女孩子哪是什麼生活助理呀。就是集訓導師。對于這種大組織、大集團的運作。王凡真是打開眼界。竟然舍得花大筆金錢請來幾個女孩子。就為了他們這一次的集訓服務。
「不過。我知道。如果你們這次的集訓評估效果不好。我們也要受到牽連。」
「怎麼說。」
「你們的評估結果就是我們的工作業績。業績不好自然就要受到懲罰。這也就是管理。」蘭貞一步步的解釋。
「那你們會受到怎麼的懲罰。」王凡好奇。
「輕的立即解除合約。遣送回國……重的就要經過管理委員會決議了。」
「呃~」王凡直接語塞了。這懲罰也太重了點吧。
正說著。「叮咚」。門鈴響起。估計是廚房備好了材料送過來了。
蘭貞起身開門。接過菜蔬食材。在廚房放下。繼續回到浴室里幫王凡洗澡。
「你站起來吧。我給你搓搓背。」
「啊~不用了……我自己來好了。」糾結的問題又來了。「別。別弄濕了你的衣服。」王凡找了個不是理由的借口。
「呵呵。我穿的本來就是浴袍。再說了。」蘭貞把浴袍解開。里面竟然還穿著一身比基尼泳衣。「我都穿成這樣了。還怕會被打濕了嗎。」
王凡一時無語。
「要不這樣吧。你躺到這邊來。我給你的腿部也按摩按摩。」蘭貞指指浴室邊上放著的一張用不銹鋼架起來的按摩床。床面上墊上一層皮革縫制的軟墊。床面一頭靠近邊上還挖出了個洞洞。
蘭貞把按摩床拉到浴池邊。用花灑澆淋過。讓皮革上保有溫度。
「來。上來吧。趴在這邊。」蘭貞索性月兌下浴袍。身上只剩下一套少的不能再少的比基尼。拍了拍按摩床上有洞的一頭。
「也罷。也罷。人家女孩子都無所謂了。自己一個大老爺還扭捏什麼呀。」
「嘩啦」王凡大方的一身***從水池里站了起來。在溫馨的燈光下。細滑的水珠沿著王凡勻稱、健碩的身體順流而下。渾然一種天成的陽剛之美。特別是王凡堅實的後背、厚實的臀部和胯下那雄壯的命根。就連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過男人身材的蘭貞都一時忘形。臉上不自覺的微微泛紅。
男人看女人。看的是樣貌身材。其實女人看男人何嘗不也是一樣的。
王凡很瀟灑的走出了浴池。趴伏在按摩床上。等了一會。還沒見蘭貞動作。王凡心里自豪的暗笑。
「你們的服務還包括這個。」王凡換了個話題。也算是善意的提醒。
「呃呵~」蘭貞如夢方醒。「按摩是一種運動後最好的恢復方式。幫你們按摩當然也是我們工作的一部分了。」蘭貞急急的解釋。「就好像每次運動過後。教練不也是要為運動員做按摩嗎。」
「咳。我說的是邁克說的那種服務。」
「你~現在需要嗎。」這會兒。蘭貞反倒弱弱的問。
怎麼說呢……。王凡提起這事。其實更多的只是一種試探。並不是真想怎麼樣。
「你等一下。」蘭貞轉身出了浴室。王凡听到她進了客廳旁邊的小臥室。
「你有什麼特殊需要嗎。」小臥室里傳來蘭貞的詢問。
「什麼意思。」王凡沒听明白。
「是這個。……還是這個。」蘭貞回來。在浴室門前亮出兩套衣服。一套是學生裝。一套是護士服。
呃。還有制服誘惑。這服務也太上檔次了吧。王凡心里澎湃激蕩。可表情上卻不知如何去表示。這選擇也太難了點。
看王凡一臉茫然沒有反應的樣子。「我幫你決定吧。」蘭貞再次轉回了小臥室。
蘭貞往返幾次的進進出出。王凡的小心髒已經被撩得怦怦直跳。心里不斷猜想著下一次蘭貞進來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驚喜。
可當蘭貞真的再次走進浴室的時候。王凡反而沒有抬頭去面對。只是趴伏在按摩床上。把腦袋伸進床上的洞里。靜靜地等待著驚喜的來臨。
蘭貞走了過來。把個東西塞進王凡的手里。「吶。給你。」
「這什麼呀。」王凡才抬頭一看。「噗」鼻血都快要噴了出來。
原來蘭貞交到他手上的。是個真人大小的。嚴格地說。是個「穿著」護士服的。
「按照集訓營的規定。我們是不能和學員之間是不能發生關系的。否則你我都要受到懲罰……所以你的生理方面的需求。就交給它了……」蘭貞的聲音平靜而機械。就像是在廣播上朗讀什麼條文時的音調。
透過臉上「哦」著的那張嘴。王凡仿佛看到了小鐵塔黑人那張暴跳、失落、憤怒、抓狂、被愚弄之後的臉。
阿尼陀佛。這一夜。王凡終于是平安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