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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妃?

當听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丑奴兒的眉頭明顯皺了一下。

看來,麗姬已經失敗了,不然以麗姬的狠,怎麼可能還會讓這個借刀殺人的人還逍遙地活在世上?

之所以肯定是莊妃在背後搗鬼,其實很偶然,只不過是偶然經過了某個地方,听到了一段偶然的對話。還是那句話,越端莊的人,她的問題越大。

更何況,丑奴兒勾起唇角笑想,如果她是莊妃,也有一百個理由置她與死地寮。

因為在後宮,位分高的妃子沒幾個,一個麗姬已經構不成威脅,而她,卻是她登上後位最大的絆腳石。鏟除了她,那莊妃等于是坐上了一半的後位。

加上峻王說的,莊妃的父親手握重兵,就算是馳玄也不一定能奈何得了他,自然需要捧起他的女兒,來作為穩固江山的條件。馳玄說,後宮是朝政的一部分,所以他不會散去後宮。

那麼她呢?是不是從此在這個馳國皇宮中所有的痕跡都將被抹去?或者,她從未出現在那里,那里,從來只是一場春夢匚!

但是!丑奴兒很不爽,任何人都能登上那個位置,莊妃不可以!

她睚眥必報的個性中,從來就沒有原諒兩個字,既然算計過她,那麼莊妃這輩子也休想安生!

她絕對絕對不會讓莊妃登上那個位置,佔著曾經屬于她的男人!

馳玄自從那次峻王府會面之後,就再也沒出現在她的面前了,就像他從來不曾出現過一樣,就算是她委婉地向峻王表達出自己想見馳玄的意願,讓他代為轉達,結果還是一樣,不見!

丫的,臭男人,前一刻還將她捧上了天,現在居然對她視而不見,丑奴兒怒了!

------------我是傳說中華麗麗的穿越線------------

當聞人飛揚走進專屬丑奴兒的設計室時,只見到某人正在低著頭,奮筆疾書!

「你在做什麼?」聞人飛揚看著丑奴兒用一只羽毛沾著墨汁,在紙上涂涂抹抹。

「畫畫。」還是羽毛筆好使多了,毛筆太軟,畫起畫來簡直慘不忍睹。

「喲,想不到你還有這才能!」聞人飛揚羽扇一搖,遮著半邊俊臉,眼楮滴溜溜地看著她的杰作,卻發現自己全然看不懂,「你這畫的是什麼?」

丑奴兒頭也不抬一下︰

「漫畫。」

「漫畫?」聞人飛揚好奇的明眸閃爍著光澤,望著紙上一個個的小人兒,「怎麼看著像春.宮圖?」

丑奴兒還是沒抬頭,只是空出一只手來舉起大拇指︰

「有眼光!」

沒錯,她畫的正是漫畫版的春.宮圖。

聞人飛揚笑眯了眼楮,模著丑奴兒的頭︰

「真是個好伙計。」

丑奴兒笑嘻嘻道︰

「如何?打算加我月薪?」

聞人飛揚笑成了狐狸樣,然後臉一板︰

「再說。」

聞人扒皮!真沒喊錯,要不是看在他的妖孽皮相很養眼的份上,真想跳槽不干了。自從上次策劃歌舞秀成功之後,現在她在花街一帶行情漲了不少,有人五十兩挖牆腳她都忍住了,為了美男,這犧牲,不可謂不大。

拿起今天辛苦一天的成果,吹干上面的墨痕,笑眯眯地看著上面的妖精打架。

想了一下,又拿起筆,在紙上畫了個小人,小人身上有一朵嬌艷欲滴的菊花,菊花上插著一根綠油油的黃瓜交給了奔︰

「來,幫我貼到皇榜上去。」

奔連問都不問一聲,轉身就要去,被丑奴兒趕緊拉住︰

「大哥,你就不能挑個好一點的時辰麼!」青天白日的,他也太光明正大了吧。

奔停下腳步,看著她︰

「什麼時辰為佳?」

「月黑風高夜。」貼大字報最佳時間。

哼哼,我就不信你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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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國帝都的皇榜上被人貼了大字報,這件事直接震驚了朝野,而那份大字報自然也被交到了馳國的最高領導人——馳玄的手中。

听說,馳國皇上一見到那張大字報,臉兒都綠了,直接將那張畫著奇怪圖案的紙撕個粉碎。

再後來,馳國最大的青樓之中,開始出.售一本叫《帝王的大鳥史》的小艷本。雖說里面的主角純屬杜撰,可內容之精彩,竟然引起了瘋搶。可惜小艷本屬于限量版,全國只發行一百本,一時之間,每個達官顯貴以能得到這本小艷本為最大榮耀,在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的情況下,擁有一本《帝王的大鳥史》簡直就等于身份的象征啊!

有官員將這本小艷本作為珍品,偷偷地送進了宮,送給了日前風頭正健的莊妃。

當莊妃某日趁著沒人,偷偷地打開《帝王的大鳥史》,整個臉,赤橙黃綠青藍紫,跟彩虹一樣,變換了無數種色彩之後,終于,黑了!

那小艷本中含著帝王大鳥的賤妃,分明畫的就是她。

而知道這些事的,只有一個丑奴兒。

一雙玉手將小艷本撕個粉碎,莊妃的眼眸中透出陰冷的光。

三天後,那位不小心把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的官員被莫名其妙的免了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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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帝王的大鳥史》大賣之後,聞人飛揚以每幅圖十兩銀子為代價,讓丑奴兒繼續創作漫畫版的春.宮圖,丑奴兒以需要靈感為由,公然在雁痕樓偷窺起來。只要不打擾客人,不被發現,聞人飛揚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除了偶爾需要排練新的歌舞,丑奴兒剩下的時間,都是冒著張針眼的危險,看著風月場中一切的悲歡離合。不過,她也不是所有的都看,在雁痕樓養刁了胃口,非美型的H絕不入畫。

作為參考,聞人飛揚提供了許多圖,讓丑奴兒大飽眼福之余,也產生了一個疑問︰

「怎麼只有男女才入畫?」

「你想畫什麼?」圖可不就是男女妖精齊打架麼。

「龍陽戀呢?」BL啊,大愛啊!聞人飛揚秀眉一挑︰

「倒未听說過有這方面的圖。」

繼而那***的小眼神看向丑奴兒,眼神中分明有些激動︰

「你要畫這個?」

「廢話。」真是沒有娛樂的古代,居然連BL這麼有愛的東東都沒有,看來只能勞動她的手,將BL的藝術在古代發揚光大嘍。

「你若是能畫,小爺給你漲工錢!」聞人飛揚小眼神熠熠生光。

「多少?」丑奴兒的眼楮也跟著亮了。

「每張畫漲——一兩!」聞人飛揚豪爽道,心里卻肉痛個半死。

丑奴兒不語,一雙手大拇哥加食指,往下一戳,狠狠地鄙視了一把聞人扒皮。

「若是有人能現場給個參照,那倫家的靈感就會來了。」

「這場子里看了這麼多,還不夠?」這回輪到聞人飛揚鄙視她了。

「不夠,」美型受是有了,可惜那些來雁痕樓做攻的實在不咋地,眼波一轉,打起來自家老板的主意,「小飛飛,你不是說自己很挑嘴的麼?可有什麼入幕之賓啊?」

聞人飛揚秋波一橫︰

「你想讓小爺親自上陣?」

「若你能入畫,自然再好不過啦!」丑奴兒只要想想那個場面就血脈賁張,「若是那上面的是離殤,那一切就完美了!」

聞人飛揚嘴一撅︰

「你怎麼認定小爺就是下面的那個?」

「你在上面,只要往下一坐,那也算是上面了。」丑奴兒笑得蕩漾。

聞人飛揚作勢去擰丑奴兒的小臉︰

「總有一天,小爺要讓你知道,爺也是個做攻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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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丑奴兒期待離殤跟聞人飛揚那一次美奐美輪的H,可惜偏偏離殤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沒出現過。丑奴兒偶爾上街,也不曾見到那個穿著牡丹紅衣,搖著一把玉骨扇的翩翩公子了。

心開始有些失落,天天想著離殤要變成大胖子了,那豈不是做不了美攻了?

丑奴兒開始在雁痕樓的舞台上,發揮自己所有的才能。在她看來,皇宮跟雁痕樓是一樣的,唯一的差別就是,雁痕樓的嫖piao客很多,而皇宮里的嫖piao客只有一個,那就是馳玄。青樓女子笑臉迎人,為的是嫖piao客兜里的銀子,而後宮妃嬪們笑臉迎人,為的是馳玄手中的權勢。

呵呵,不知道馳玄听到她這一番言論,會不會氣得掀桌子。

她以為馳玄看到畫之後會很生氣,氣得馬上跑過來掐斷她的脖子,那樣,她就能見到他了。顯然,他生的氣還不夠,所以任憑她胡作非為,任憑她肆意妄為,他依然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

原本飛揚的眉開始耷拉下來,彎出了一抹苦澀,笑自己的心口不一。

是啊,明明她已經將他拒絕得如此徹底了,心中依然期盼在某一個回眸中,會突然看到他的出現,或神采飛揚,或橫眉冷對。起碼,證明她曾經愛過。

終于,她不爽了,在欄桿處勾起一個男人就往自己房里帶,她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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