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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黑金寶器 38 來龍去脈

「樊茂芸,」闞環業趁著任德峰離開了自己的座位,而鮑雯玲和藍菁菁等人也沒有圍著她的機會就跑到樊茂芸身前,「上星期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

「什麼問題呀?」樊茂芸都快想不起來了。

「就是那個呀!」闞環業自以為已經是十有八九成了。

樊茂芸鼓了鼓臉蛋,表示自己不知道。

闞環業不知道是說真的還是說假的,以他自以為事的經驗看來,這是假的。

「我是認真的,」闞環業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是掛著油膩膩的笑容,「真的。」

「是什麼事呀?」樊茂芸不耐煩了。

闞環業本想說什麼,但是後背傳來一個不妙的感覺。

「要不要我把這里的磁場微微調整一下?」這是任德峰的聲音。

「行呀,小矮子。」闞環業絲毫不在乎,但是他馬上就後悔了,他的大腦在嗡嗡地響,而且這種感覺一直是有增無減。

他想都沒有想就連跑帶跳地離開了,任德峰看著他那個討人厭的身軀,發出冷冷地笑。

「沒丟什麼東西吧?」任德峰問樊茂芸。

「哼!」樊茂芸故意不理他。

「怎麼啦?」任德峰不解地問。

「你對他干什麼了?」樊茂芸很擔心任德峰干掉一個無辜的人。

「沒什麼,僅僅改變磁場罷了。」

「干嘛那麼討厭他?」

「他是除了我們的敵人之外,我最討厭的人了。」任德峰說道。

「他還好,」樊茂芸指著吳慧敏那些人,「總比他們好。」

「他們?」任德峰冷笑一聲,「那還算是人嗎?」

「我爸出什麼事情了,要這麼急地趕回去?」樊茂芸急忙轉移話題。

「昨晚出了車禍,」任德峰說道,「不過沒有受什麼傷。」

下午一放學,任德峰和裴凱璇帶著樊茂芸就早早地趕回去,一進屋,發現所有人都到了。

「爸爸!」樊茂芸一見到他父親,就撲過去,生怕再也見不到他了。

「機器人呢?」任德峰一見到二兄弟就問。

「他自動銷毀了。」楊浩無辜地說。

「我們還沒來得及看看究竟呢,小日本就是精明。」楊誠附和道。

「真他媽見鬼!」任德峰狠狠地罵了一句,引得樊德琳驚訝地看著他。

「還好有我在。」高興地說,但是看看氣氛,就馬上住口了。

「現在沒什麼地方是安全的了,」搖搖頭說道,「他們已經掌握了大權,我們,我們就像棋盤上的棋子,等著他們一把全部打爛。」

「還沒有那麼糟糕!」任德峰說道,「至少學校還是可以信賴的。」

「不會吧?」樊德琳反駁他,「上次你們還不是讓獨腿人進去了嗎?」

「獨腿人?」裴凱璇輕蔑一笑,「那個手下敗將,何足掛齒!」

「其實他假如真的要坐直升飛機的話,什麼地方都可以去。」樊茂芸低聲說道,「只是那時候有一個人開了槍。」

「什麼?」任德峰和裴凱璇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還真的有人開槍?」

「是誰那麼大膽?」樊德盛勃然大怒,「竟敢在學校里開槍?」

「估計是冷夜靈,」樊茂芸不確定地說,「我看見他當時周圍有硝煙。」

「那個臭臉不知又是在使什麼壞!」任德峰罵道,他今天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嘿,他可救了你們的命。」樊茂芸抗議他這麼說。

「他從我第一次見到他就開始恨我,」任德峰更是要抗議,「而且全無來由!」

「丁暢說你們的內物質互相排斥。」樊茂芸差點笑出來。

「別理那個瘋女人!」任德峰說完就上樓了,留下一堆尷尬的人。

「今天老板的脾氣似乎有些不對勁。」二兄弟對視一眼,得出了以下結論。

「所以最好別惹他。」裴凱璇替他們說完下一句話。

任德峰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情最近一直很是煩亂,也許是工作壓力太大,還有自己心高氣傲。他習慣性地打開電腦,繼續放起音樂,這首正是後弦的《過橋》,雖然這是在講高考,但是對于任德峰的感覺也是差不多的。

高三學生夜戰備考,苦苦支撐,學生不禁從過獨木橋聯想到以前的楊秀才,精神疲憊在瞌睡中,進入了古代故事︰楊秀才終日在蒙自南湖的湖心亭中苦讀,愛人每天都會在橋邊放下一碗滾燙保溫的過橋米線,秀才赴大理趕考,希望一日為官能夠照顧一家老小,終于不負眾望終于考回功名,娶過回愛人,進入官場,卻因為官場的迂腐而失望辭官,心灰意冷的時候,妻子端過一碗過橋米線,溫暖心頭,他決定和妻子回到南湖的橋邊開起小店,用過橋米線傳遞給路人陣陣溫暖,平淡的理想,其實也暗藏著偉大。

高三考生從夢中醒來,不能再繼續忍受世俗觀點籠罩大腦,四鄰打麻將吵架跳舞的喧囂,決定拿起背包,去尋找自己真正要過的橋,和橋邊的戀人。

任德峰也多麼想擁有一個真正關心自己的人,從小到大,他總是和妹妹度過不知多少個孤獨的日日夜夜,承受了常人不敢想象的痛苦,可惜自己連最後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自己當上要職之後,不少人過來巴結自己,但是自己總以冷眼相對,顯得多少有些不盡人情

「何時舉人揭榜榮歸故里彩結燈張,我不知曉去趕考考得好不好。」

「母親家中盼盼兒早日還,撐來大紅船再娶回姑娘放在橋底那碗溫暖。」

任德峰忽然感到一陣倦意,不知不覺地就趴在辦公桌子上睡著了。和往常一樣,噩夢又撬開了他的大門。

一個幽深的影子飄過來,戴著深灰色的帽子,穿著同樣顏色的長袍子。任德峰只能看見他們的後面,看不清前面長什麼樣子。出于好奇心,他隨著他們向前走,拐了幾個彎道,就來到大操場。

操場上坐滿了人,他們都在觀看精彩的足球賽,任德峰仔細一看,這竟然還是自己班,自己還沖在最前面。由于學生們看得太投入,沒有人注意到操場上多了幾個不速之客。

「啊!」終于,一個初中生指著那些灰衣人叫了幾聲,其他人才反應過來。頓時,操場上恐怖淒慘的叫聲不絕于耳,足球賽被迫停止。幾個體育老師過來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到頭來誰也不敢接近這幾個灰衣人。

「不就是幾個灰衣人嘛!有什麼不敢的?」

在確定自己根本不會被其他什麼人看見之後,任德峰鑽了出來,跑到灰衣人的面前,可呈現在他眼前的哪里是什麼人?明明就是幾個披著灰色大衣的骷髏骨架,白色的骨頭散發著令人嘔吐的氣味,那空洞的眼神仿佛要把自己的靈魂吸走。雖然骷髏人什麼也沒干,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但就算是這樣,給人帶來的恐懼感絲毫沒有減弱,剛剛滿場的歡笑聲早已消散于耳。

「嗯?啊?」任德峰被驚醒時,發現自己早已躺在自己那溫暖的床上,四周的東西根本沒有變,沒有什麼灰衣骷髏人,但是任德峰卻感覺這像真的一樣。

「誰干的?」任德峰很像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他簡單地穿上衣服,打開門,探出腦袋望望,樓下客廳里傳來校長的聲音。

「安宇軒來這里干什麼?」任德峰感到有些不對勁,就加快了步伐,快步走下樓。

「你醒了?」安宇軒一如既往地笑著,「做了什麼美夢?」

「運動會不能開了!」任德峰激動地說。

「不要急,」校長安然自若,「我知道。」

「他們會襲擊無辜的人!」任德峰還在激動地說,「骷髏人,灰色大衣的。」

「什麼呀?」裴凱璇听不懂。

「老板又做噩夢了。」二兄弟無奈地對樊德盛等人解釋。

「不是,」任德峰為自己辯解,「是真的,我真的看見了。」

「我來解釋吧!」校長站起來,慈祥地撫模了任德峰微微發熱的額頭,「你的夢,取決于你在思考什麼。但你卻有另一種功能,你會把夢里呈現的東西在未來真正地發生。」

「嗯?」他听不明白。

「簡單地說,就是預知未來。」安宇軒說道,「但是,這有一個弊端,就是我們只是知道這是未來會發生的,而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

「我知道,」任德峰大聲說,「運動會上。」

「只是運動會?而沒說是哪一次運動會,會是這屆,也許是下一屆。」

「我還看見我們在踢球呢!」任德峰繼續嚷嚷。

「明年你們也會踢球的。」

任德峰低了低頭,表示自己斗不過校長。

「哈哈,」校長卻有自己笑起來,嘴上哼起小調,用著的調子說道,「誰又知道呢?恐怕就是幾天後,你的夢就會變成現實。」

「那該怎麼辦?」任德峰現在是怒吼了,「我們總不能」

「自有解決辦法,」校長卻是絲毫的不急,「別忘了山木商社還有人打進我們學校的了,他們該不會想害死自己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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