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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佔城為王

「天地規則?這麼說來獅王的獅子吼可以媲美鷹王的真我之境了,如果能夠影響天地運轉的規律,那可就是極為逆天的天賦神通了,獅王,小弟可是要恭喜你了。」凌寒頗為驚喜的說道。

金毛獅王搖頭說道︰「天賦神通哪能這麼容易擁有,我不過是初窺門徑而已,對付楚江這樣的元神期修士可以,真要踫到了凝虛天尊和燃燈古佛這樣的反虛期強者,恐怕沒什麼大的效用,還要多加參悟才是。」

此時的金毛獅王早已非昔日爭強好勝的吳下阿蒙了,整個人的氣質變得更加收放自如,對自己實力的判斷也更加的中肯準確,以前他動不動就叫嚷著要沖上天闕峰,踏平太乙門,此刻卻承認就算是他修為大有精進,也不是返虛期強者的對手,事實也的確如此,白眉鷹王的實力還在金毛獅王之上,動用他剛剛練就的天賦神通,還是被凝虛天尊重創了,要不是激發了上古劍靈,恐怕此刻已經魂飛魄散了。

「只要有了明確的方向,就有了希望,也有了繼續奮進的動力,這終歸是好事啊,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更何況這等逆天的手段,自然是要多花些時間鑽研的,恐怕等我們再見到鷹王的時候,獅王已經可以與他一較高下了。」凌寒很是興奮,妖族的壯大是他很希望看到的,更何況是與自己有大恩的金毛獅王。

「是啊,我也期待著與他們重逢的那一天啊,到那時定然能夠痛痛快快的大戰一場,這個沒骨氣的楚江真是讓我掃興啊,對了,凌寒兄弟你為什麼要留下楚江,此人雖以逍遙二字自居,卻哪有半分修士的出塵之意,分明是個狠辣果決之輩,雖然已經與他締結了靈魂契約,可他畢竟是元神後期的修士,一旦反噬,那可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了,到那時你可別怨做哥哥的沒提醒與你。」金毛獅王說道一半,想起了被凌寒收至乾坤戒中的楚江,雖然他沒有反對,不過凌寒這種與虎謀皮的危險行徑他還是很擔心。

凌寒微笑著解釋道︰「多謝獅王囑咐,小弟自有分寸,這楚江雖然狠辣,卻也是個能成事之人,其實修真者逆天而行,很多時候正需要這樣的果決,他這般對我本就是規則使然,沒什麼可怨恨的,只要他忠心追隨與我,與青木鬼王一樣,助他成就無上金身,若是他還有反抗之心,待小弟拿下逍遙城之後,絕不會留他。」

這些活是說給金毛獅王听的,同時也是說給乾坤戒中的楚江听得,這樣的梟雄,不僅需要威懾,更需要利誘,只要自己手中的籌碼足夠,不愁楚江不為他賣命,現在他手中的攝神御鬼*的心法就是分量足夠的籌碼,所以凌寒並不是很擔心與狼共舞的危險。

「拿下逍遙城,什麼拿下逍遙城?咱們不是要趕去聖教總壇嗎?凌寒兄弟你在說什麼啊?」金毛獅王听得一頭霧水。

「本來小弟是準備潛行至聖教總壇,去爭取閻羅鬼王的支持,不過此刻獅王趕來,小弟的腰桿子硬了,就不打算這般偷偷模模了,我準備直接接管逍遙城,並以此為據點,以日月聖教第一百三十六代教主的身份發布聖火令,重振日月聖教。」凌寒平靜的說道。

「凌寒兄弟,我看你體內氣血充盈,煞氣入體,如果貿然進階,神魂疲若之時,必然促成心魔大成,所以化解體內的血腥煞氣,盡快凝結金丹,乃至結成元嬰才是當務之急,我知道你心系上官雲頓的遺命,可你至少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啊,你可只剩下不到一年的壽元了,耽誤不起了。」金毛獅王有些著急的說道,凌寒這個想法太過激進了,與他一貫的風格大不相符。

凌寒微微點頭,「這血腥煞氣確實是當務之急,可如何化解我也不得而知,魔界功法典籍甚多,等我們在逍遙城站穩腳跟,自可大大方方的去尋找化解之法,有這一城之力,總比我們偷偷模模的尋找要快得多,更何況咱們還想無頭蒼蠅一般,一點頭緒都沒有,想要進入聖教總壇,這一步是早晚的事情,晚做不如早做,上官前輩的肉身可還鎮壓在鎮魔塔中,小弟念及于此,心中實在是惶恐不安,所以一刻也不想耽誤。」

「你這樣說倒也有幾分道理,佔城為王也算有了自己的勢力,這樣辦起事情來確實方便的多,逍遙王都被咱們拿下了,拿下逍遙城倒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一旦扯起這面大旗,那可就成了眾矢之的,恐怕剩余其他幾位鬼王會聯合起來對付我們,畢竟我們兩個一個師從太乙門,算是正道修士,一個是妖族妖王,都是外人,魔界與人、妖兩界並立,藏龍臥虎的高手不計其數,又豈會允許一些外人在這里發展勢力,威脅魔界嗎?」金毛獅王听了凌寒的想法,也表示認同,不過他馬上就想到了一系列的問題。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大家都懂,上官前輩消失了這麼多年,十大鬼王各懷心思,可誰也不敢豎起這面大旗正是這個原因,不過咱們手中已經掌握了兩位鬼王,小弟得知駐守聖教總壇的閻羅王和卞城王對上官前輩忠心耿耿,十有*能夠響應小弟的號召,畢竟小弟師出有名,乃是聖教正統,應該能得到他們的支持,上官教主麾下的十大鬼王能得其四,則大事可成矣,再說時勢造英雄,就算小弟辦不到,只要這股勢造起來了,也必定能夠出現有雄才大略的人能夠一統日月聖教,到那時為了鞏固勢力,籠絡人心,也必當打上天闕峰,救出上官前輩的肉身,也算是了了小弟的一樁心事啊!」凌寒緩緩說道,這其實是他死里逃生之後就一直在考慮的事情。

金毛獅王听完之後,沉默半晌,最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凌寒兄弟至情至性,我金毛獅王能夠與你結交,真是三生有幸,罷了,就依你所言,咱們先控制住逍遙城,再將這雲荒西南魔界攪他個地覆天翻,轟轟烈烈的大干一場,說不定等到鷹王他們趕來的時候,咱們妖魔兩族合二為一,到時候可夠那牛鼻子凝虛天尊和賊禿驢燃燈古佛喝一壺的了,一想到這里,我就覺得暢快之極呀,哈、哈、哈、哈、、、」

「凌寒多謝獅王鼎力相助,不過這勢要造的足夠大,還要委屈一下獅王了、、、」凌寒面露喜色,兩人注意一定,就在逍遙王楚江的指引之下,朝著魔界第一道門戶城池,逍遙城急速而去。

人類正道修真界,往往喜歡將宗門建造在名山大川之上,因為這樣可以更接近蒼天,自然能夠更好的感悟天道自然,而且這些名山大川往往也是天地靈氣極為馥郁的地方,非常適宜修行,既保證了修真者至高無上的地位,又能大大有利于修行,自然讓修真者趨之若鶩。

像道教的天闕峰,乃是雲荒第一高峰,高不可攀,集雄奇與險峻于一體,乃是美名遠播的仙山,太乙門建立于此,足見道家在人類修真界的超然地位。佛教的須彌山同樣不遑多讓,與天闕峰一般,無人能夠登頂,而且終年慧光普照,非常適宜修煉佛法,雷音寺經營億萬年,須彌山早就已經是佛家信仰者心中神聖不可侵犯的聖地,還有天劍宗的青雲山,拔地而起數萬尺,可謂異峰突起,也是美名遠播的名山。

而魔界的布局卻並非如此,魔界地勢平坦,又極為貧瘠,唯一靈氣稍微充裕一點的正是日月聖教的總壇西南極地,被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牢牢霸佔著,其他魔修都休想染指,其他地方都是一樣,于是為求自保,同時也為了提高競爭力,這些散漫的魔修逐漸結合起來,充分發揮團隊協作的功效,類似于西山一窟鬼這樣的群體越來越多,再歷經無數年的發展,形成了一片片的勢力分割區,以強大的城池為中心,輻射周邊的廣袤區域,依靠一個或一群實力超群的魔界大修士,在殘酷的競爭中取得優勢,獲得庇護,這就是城池的由來,一般城池的外牆都建造的極為高大堅固,可以抵御那些喪失心智的魔煞和凶狠殘暴的魔獸,這些大多被心魔反噬,已經徹底喪失意識,嗜殺成性,只知道瘋狂的吞噬,一般的魔修只有居住在城池之內,服從城主的統治,才能獲得基本的保護,這樣一來,魔界就被分割成一大片、一大片的勢力範圍,彼此相互依存又相互對立,關系極為微妙。

自從上官雲頓升任日月聖教第一百三十五代教主之後,南征北戰,黨同伐異,短短百年的時間,就讓日月聖教的勢力範圍擴大了十倍不止,建立了極為龐大的統治體系,連邊緣一些小的宗門勢力也紛紛表示臣服,整個魔界幾乎是鐵板一塊,可後來上官雲頓為了改變魔界如此險惡的生存環境,只身闖入人、妖兩界,從此一去不回,日月聖教四分五裂,雲荒魔界也變成了一盤散沙。

此刻凌寒就是要重走上官雲頓的征服之路,延續上官雲頓的偉大夢想,而萬里之行的第一站正是千里之外的逍遙城。

第155章跳梁小丑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堅固無比的逍遙城也將它那龐大的身軀逐漸隱藏在了越來越漆黑的夜幕之中,白天里的嘈雜和喧鬧逐漸消失不見,只有那若有若無的魔獸嘶吼之聲遠遠傳來。

夜晚是它們的天下,幾乎所有的魔獸和魔煞都會在夜幕降臨之時出來活動,殺戮、吞噬,一切都在進行,魔界不會因為夜晚的到來而變得平靜和安穩,所有正常活動的子民都早早關門閉戶了,只有那負責守護的魔修任然恪盡職守的在高高的城牆之上游曳巡邏,保證著城池的安全。

城中的一棟最為巨大的建築物建造的極為華美,可以說在整個雲荒魔界也是數一數二的奢華宮殿,高高的圓頂沖天而起,尖端幾乎徹底淹沒在夜色之中,只在最高處有一顆光芒四射的寶石,霞光萬道,散發著奪目的光輝,從地底往上看,宛如九天之上的星辰,即耀眼迷人,又遙不可及,這同樣是一種象征,象征著逍遙城最高統治者楚江至高無上的地位,普通的凡人只能對著那沖天而起的高塔頂禮膜拜,祈禱逍遙王能夠保證他們安定平穩的生活下去。

宮殿之內燈火通明,一個全身黑袍的男子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無力的癱軟在華麗的地毯之上,殷殷流出的血液滴落在繡著精美圖案的地毯之上,就像是為地毯點綴了一朵朵艷麗的桃花,血腥而美艷,在這男子周圍還有將近二十人,正在激烈的爭論著什麼。

「你最好不要有任何的隱瞞,你到底在那里發現了什麼?」一個衣著極為華貴的老者中氣十足的問道,他一襲長襟蟒袍,腰纏玉帶,顯得氣度不凡,鶴發童顏,面色紅潤,絲毫不像是魔界修士。

「回稟副城主大人,屬下的確是什麼都沒有發現,這件事情我已經回稟過城主了。」黑袍男子蜷縮在地毯之上,有氣無力的說道。「那為何城主到現在還沒回來,而且本命玉玦出現這麼大的裂紋,分明是遭受了重創,你若是串通其他鬼王,謀害城主,那可是死路一條,我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抽筋剝皮,千刀萬剮,到時定然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個面相威壓的中年男子厲聲喝道。

黑衣人掙扎著跪起來,顫聲說道︰「回稟趙堂主,屬下、、屬下就是、、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謀害城主,西南魔界入口處有異狀,屬下回報以後,是城主大人感覺有異,要去親自查看的,至于城主大人的行蹤,屬下的確不知啊。」

本來是一次很尋常的巡查任務,卻招來了這麼大的災禍,確實是他沒有預料到的,可現在楚江不在,他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此人不過是偵查組的一名普通修士而已,怎麼敢有謀逆之心,再說你們都已經細細審問過了,還有什麼好審問的,咱們還是趕快去尋找楚城主吧,要是耽擱的久了,恐怕就來不及了。」一個瘦骨嶙峋的老者有些不滿的說道。

「楊長老此言差矣,如今楚城主身受重傷,生死不明,咱們貿然行動,恐怕反而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咱們傾巢而出,敵人正好趁虛而入,到那時就算我們救回了奄奄一息的楚城主,恐怕也于是無補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突然響起,說話的正是一個獐頭鼠目的猥瑣男子。

「是啊,楚江本命玉玦欲碎而未碎,顯然是遭受重創,這分明是敵人的一個誘餌,等著咱們去自投羅網,所以我認為當務之急還是另尊新的城主,加強城中的防御,這樣才能有備無患,保證逍遙城億萬子民的安全,否則一旦城破必當血流成河啊。」馬上有人附和著說道。

「你們這兩個膽小鼠輩,怎麼能說出這等忘恩負義的話來,當年你們遭受魔獸圍攻,是誰救的你們,數次征戰,又是誰護著你們,現在城主身陷重圍,你們卻這般落井下石,再敢胡言亂語,老夫先滅了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東西。」楊姓長老氣的胡須發顫,厲聲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樣長老何必這麼迂腐,司馬大人修為高深,見識淵博,正是城主的不二人選,咱們先擁立了新任城主,在去將那楚江救回來也不遲啊。」那猥瑣男子接著說道,楊長老的厲聲喝問他既不否認,也不臉紅。

「對,先擁立司馬城主,再去救楚城主,這才是完全之策。」「楚城主只是受傷,有沒有隕落,此舉與聖教規則不符,絕對不行。」

「什麼聖教,咱們早就自立門戶了,那還管什麼聖教規則,我看司馬城主德高望重,定然能夠讓逍遙城威名遠揚。」

「你們、、、你們算什麼東西,楚城主以身犯險,還不是為了逍遙城的安危,如今他身陷重圍,你們竟然漠視不理,可悲可嘆啊!」

「不要惺惺作態了吧,你鼓動咱們去冒險,是不是早就和那邊商量好了,我看你才是居心不良。」

、、、、、、

一時間寬敞的大廳變得嘈雜無比,蟒袍老者似乎是為了避嫌,推月兌了幾句,就遠遠的站在一旁,一雙鷹一般銳利的雙眼將這喧鬧的場景看得清清楚楚,不時閃過一絲狠戾之色,體內浩蕩的元力緩緩調動,已然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此人正是逍遙城副城主司馬恭如,元神後期的魔修,雖然看起來比楚江要年長一些,但修為和資歷還比不上楚江,所以一直屈居于楚江之下,楚江肉身毀滅,本命玉玦出現巨大的裂紋,雖然司馬恭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千載難逢的機會已經到來。

本來他應該馬上去尋找並營救楚江,而且楚江遭受重創的事情應該隱瞞下來,以免人心浮動,可他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召集所有的高階魔修到楚江的宮殿,將本應該隱瞞的真相公諸于眾,這才有了這一次騷亂和爭吵,他正是要從這爭吵之中分辨哪些人會擁護他,那些人會反對他,對于那些反對的最激烈的,當然要毫不留情的斬滅,例如剛才那位無比憤慨的楊長老,還有那因循守舊的老學究,已經列入了必殺的名單。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司馬恭如沒有想到還有一雙眼楮正冷冷的盯著他,看起來是他親手導演了這場戲,實際上他也只是演員而已,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已經變成了滅頂之災,可他還渾然不覺。

凌寒、金毛獅王一行早就已經到達了逍遙城,以金毛獅王的修為,在這些小角色面前隱匿身形,完全沒有人可以發現,當司馬恭如正在導演一場好戲之時,凌寒正冷冷的注視著場中的一切,很多人的命運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被凌寒判定了,不過他們渾然不知,依舊在激烈的爭論著。

乾坤戒中,楚江、塔拉斯基和鐘離癲也在觀察著大廳中的一切,只有紫靈兒對此毫無興趣,抱著小紅選擇了一個偏僻而舒服的角落沉沉睡去了,只要金毛獅王回來了,凌寒的安全就有保證了,紫靈兒也就不再擔心了。

「好、好、好,我不過消失半天,這群人就按捺不住了,這司馬恭如平日里對我無比恭敬,沒想到竟然是包藏禍心,還有那獐頭鼠目的兩兄弟,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要不是現在是用人之際,我豈能留下他們,沒想到我救了他們的性命,此刻他們卻是最先跳出來的,真是人心難測啊。」楚江氣的神魂顫動,元神一陣劇烈搖晃,他可不比塔拉斯基和鐘離癲,那可是實實在在元神後期的元神,在乾坤戒中完全可以凝聚出實體,與常人無異,若真是動起手來,短時間內司馬恭如還是不是他的對手,不過元神還是比較虛弱,不能消耗過甚。

「楚兄,你也不要太過生氣了,你放心他們都是在自己找死,你以為聖主真在看戲呀,我敢保證那個什麼司馬恭如今天必死無疑,還有那些跟著起哄的跳梁小丑,一個也跑不了。」塔拉斯基寬慰道,楚江走了自己的老路,塔拉斯基心中反而有些竊喜,這和鐘離癲的想法相似,這種凡俗的心態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改變的,領悟上沒有達到,就會顯得小家子氣,所以他們距離真正的大道還有很遙遠的距離。

「等會兒動手的時候,我一定要親手結果了他們,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楚江惡狠狠的說道。

「你還是悠著點吧,你當你還是從前那個逍遙王啊,這一戰下來,也是滅敵一千,自損八百,元神必然消耗巨大,聖主沒讓你動手,你就別逞強,不是已經把攝神御鬼*的口訣傳給你了嗎?你在好好熟悉一下,等一下,這老東西的神魂我們讓給你就是了。」塔拉斯基提醒楚江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和處境,看了一眼鐘離癲,頗為大度的說道。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哎、、、也只能這樣了,算了不看了,眼不見心不煩。」楚江無奈的嘆了口氣,收回神識,盤膝坐下,再不出聲了。

他們這些神識交談,自然瞞不過凌寒,不過凌寒並未太過在意,而是小心注視著場中的情形,終于那司馬恭如決定出手了,渾身亮起耀眼的白色光芒,一只巨大的手掌朝著面色潮紅,唾沫橫飛的楊長老當頭壓下,狂風卷舞,氣浪滔天,元神後期強者的氣息展露無遺,這一掌下去,楊長老必死無疑。

「好了,演出該結束了。」凌寒緩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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