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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欣王接下來的話讓溫小暖提到嗓眼的心緩緩的落回了原處,只可惜還沒來得及好好的喘口氣,那剛剛平靜的心髒再次因他的話而瘋狂的緊縮,提起。
「當然,本王這只是打個比方。那賊再大的膽子又怎敢跑到本王眼皮底下來?」
果欣王從袖中掏出一紙絹,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它的一角,輕輕的抖了抖,一邊慢慢的將其展開,一邊道︰「本王此次來知縣衙門,有三件事情要做。第一件,就是這鬼賊,如果這鬼賊現在還在臨縣之中,那就必須得想個法子得將其抓住。第二件,這件事情本王已經和知縣王大人說了,臨縣這次可不僅只來了鬼賊一人,有消息說采花賊花無雙也來了此處這人應該不用本王多說,你們也不會陌生的。」
果欣王此話一出,院中數人同時驚變了臉色,若非果欣王在場,有幾個想是已經奪門而出。這樣的神情巨變的十之百九是家中尚有未出嫁的姐姐,妹子,或者就是有婚約在身,尚未迎娶入門的妻子。
眾人恍惚中,果欣王的聲音停了片刻,又緩緩的響起︰「還有第三件事,這件事算是本王的私事。本王想尋個人,她現在也躲在臨縣。誰能幫本王尋到,本王賞銀千兩。」
這麼大的手筆?不知是尋誰?
眾人的目光全向果欣王手中那紙絹,此時紙絹已被展開。上面畫著是一個女子,一個極美麗的女子,有著一頭烏黑的長發,有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畫面上,月光下,女子正微微錯愕的回眸,眸子黑黑的,如月光下會閃光的黑寶石。這女子非常美,和一般的女子那種或嬌羞,或嫵媚,或者高貴的美均不同,這女子的美帶著一股靈性,特別是那雙亮晶晶的眼楮,讓人一望之下會怦然心動。
只有溫小暖例外,她不只是怦然心動,心跳瞬間加快到不行。眸子也瞪的老大,直直的望著那副畫,心里著實的覺得不可思議。
這個果欣王是不是瘋了?不說在溫柔鄉時他踫自己一下都覺得惡心,只說他們單單是一面之緣,就算是真的有了一夜之情,她也只是個風塵女子。不見了就不見了,為什麼會這番大張旗鼓的尋她?說是一見鐘情,真愛上了,NND,想到他看她時的神情,打死她她也不信。
「王爺,這畫中的女子是誰?」溫小暖唇角微咧,略帶笑意,帶著惡作劇的心里問出了口,她就不信這果欣王會真的說出她是溫柔鄉里的人這話。
果然,果欣王神情一頓,眉頭蹙了蹙,俊顏上有了一絲糾結。就在溫小暖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那極副特色的慵懶聲音平平淡淡的,不含什麼情愫的道︰「這女子名叫薛蓮兒,是本王府里的六夫人。」
「六夫人——」溫小暖連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因驚訝發出尖叫聲來。
薛蓮兒?六夫人?她怎麼突的就成了果欣王府的六夫人了?是真的,還是他瞎編的?
「果欣王娶了六個妾室,三個因為勾引他被他活活打死,一個剛入門便逃出了府,還有兩個在府中那是過著清心寡欲的日子——」
想到以前牡丹和她說的話,溫小暖越發的覺得可能性很大。也只有是真的,才好解釋為何果欣王明明不喜歡她,卻要帶她走這事情了。
只不過,就算她是真的那個薛蓮兒,那果欣王府的六夫人,只要她不承認不就得了?這世上相似的人這麼多,憑什麼說她就是她?話再說回來,他這麼討厭女人,就當他那六夫人死了就是,硬要尋她回去做什麼?難不成,這六夫人就是果欣王心中的那個女人?
「只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罷了——」劉雲恆所說的話在腦中閃現,她突然想到自從果欣王出亭後,她就再也沒有見到劉雲恆。抬頭望去,石亭中空蕩蕩的,不光人不見了,那石桌上的半只雞也不見了蹤影。這個家伙,不會帶著剩下的雞去喝酒去了吧——
「你見過她?」果欣王慵懶的聲音將溫小暖跑遠的心神拉了回來。
溫小暖以為他又是在問自個兒,忙轉回半側的頭,垂下腦袋,正要回說沒有,便听到身後有一顫微微的聲音傳來︰「小人在大少爺書房見他畫過一個女子,和王爺夫人有七八成像。不過,大少爺畫的定然不會是六夫人的。」
「何以見得?」果欣王擰眉,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可曾見過你們大少爺畫中的女子?」
「回王爺的話,小的沒見過。听大少爺的語音,這個女子好像是突然不見了。這女子不見了後大少爺就像換了個性子般,整日失魂落魄的,只悶在屋子里作畫,畫了一副又一副,連門也不太出了。」魏虎被王爺問話,出奇的緊張,腦子一片空白,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出來。
「你家大少爺喊過那女子的名字沒有?」果欣王有種預感,這知府縣令的兒子迷上的女子就是他的女人,薛蓮兒。黑木總說相似的人不是沒有,可是他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個溫柔鄉的女人就是薛蓮兒。
魏虎習慣性抬手拍了兩下腦袋,腦中突得閃過一幕,忙回道︰「有次大少爺醉酒的時候,我扶他回房,听他喊過雪姑娘,還有……還有……對了,還有個名子叫做雪兒。」
明明是和那畫中六夫人不同的名字,果欣王卻是突的變了臉色。他說完這話後,目光如帶雪的利箭一般的掃向了魏虎,讓他渾身不住的發著抖,終是沒忍住那冷氣,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這膝蓋一痛,倒使得他清醒了不少,急急的磕著頭不停的道︰「王爺饒命,小的不會說話,王爺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