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這位姐姐,或者阿姨!怎麼說你都有二十七八歲了,就不要再老黃瓜刷綠漆裝女敕可好,你若是小女子,讓我這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蘿莉怎麼活啊,你的傷根本沒有大礙,收起你心底的小計謀,今日我能救你,自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殺了你,走回家」
二人不在理會身後氣的顫抖的紅衣女子,背著藥簍朱小小與玉卿二人便往回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死丫頭」
紅衣女子此時站起很,和沒事人一般,貝齒狠狠地咬著下唇,雙眼中的凶光似乎要把朱小小撕成碎片。
「上」
手勢一揮,只見從不遠處竄出數十道人影,黑衣人成一字隊形,速度極快,朝著朱小小玉卿的方向跑去。
「哼,今**們別想或者離開」
她清姬這輩子還沒受過如此大的難看,臭丫頭,老娘一定要把你碎尸萬段不可。
走在山澗,正準備離開的二人听著身後傳來的唏噓聲,二人無奈的對視了一眼。
「夫人,玉卿去解決就好,你在這里休息」
說完淡淡一笑,儒雅的笑容中有著令人心安的感覺。
「恩,早去早回」
朱小小相信玉卿的能力,堂堂的劍尊高手在大夏還是很罕見的。
坐在岩石上,下點著小墊子,朱小小看著不遠處與黑衣人混戰的玉卿,這人雖然沒事就害羞,動不動就在面前哭泣,但是經過幾天相處下來,還是不錯的。
廚藝好,人長的帥,脾氣又好,對她百依百順,可是小小自始自終弄不明白,天下掉下來的這塊餡餅究竟是什麼原因。
不出一盞茶的功夫,玉卿帥哥回到了小小的身邊「夫人餓了吧,玉卿這就給你做飯去。」
「好的」
「我想吃烤乳鴿,咱們下館子吧」
「好的」
「吃完飯咱們群怡紅樓,那里姑娘很漂亮的」
「玉卿、比、她們更、漂亮……」
「……那吃完飯後就吃你」
「……好」
噗……小小不知道什麼時候都了調戲玉卿的喜好,看著俊美當前,那紅撲撲的俊彥就忍不住想上去親一口,但是她是淑女,要有定力。
遠處的高山之上,一襲黑衣男子雙手環肩,一雙鷹般的眸子盯著消失在視線中的那抹殘影,嘴角浮現出一抹嗜血的笑意,讓人失了魂魄。
「有意思」
清河鎮,百草醫堂
夜晚的風帶著冬意,秋瑟減退,寒意侵襲。
寢室內省著炭火,好不溫暖。
夜明珠下,小小松散著長發靜靜的看著手中的醫術,一切自然卻又迷人雙眼。
推開門,玉卿就看到絕美的女子映著夜明珠的光輝,是那樣專注的看著手中的醫書,如九天仙子不食人間煙火,撲通撲通……心髒猛地跳動著。
「夫、夫人」聲音中透著一絲沙啞,這是玉卿沒有預料到的,清了清嗓子,端著手中的湯碗,走到小小身邊。
「夫人,把安神湯喝了吧。」
抬頭,紫眸迎著光輝,看著眼前的男子,俊美的容顏儒雅的氣質,如蓮花一般高雅聖潔。
真心的一笑,小小從玉卿手中拿過湯碗「玉卿,問個問題」
玉卿不知不覺來到小小身後,拿起梳妝台上的木梳,輕輕地豎著小小的長發,動作時那麼自然輕柔,仿佛小小就是一件絕世珍寶,稍加用一絲力氣,就會破碎一般。
「夫人說」
玉卿心中明了,小小想要問的是什麼,不過這也是二人之間早就應該說清楚的,就算是小小不問,他也會找個時間將事情的緣由說清楚。
「蒼穹山雖然不知道什麼地方,但是想必也是名門正派,為什麼前途無量的師兄你不當,偏偏要來我這受這份氣呢?」
玉卿的動作輕柔,一下一下的梳著小小的長發,心中滿滿的幸福之感,臉上浮現出的笑意在銀輝之下也透著柔和之美。
「……你別這麼笑,看著我小心髒撲通撲通的」
這場景,這動作,這時間……不禁讓小小想起了很多著名的鬼故事。
「五歲的時候,我父母將我拋棄在斷崖自生自滅,那時候的我實在是無力支撐,風雪中慢慢的睡著了,原本以為就這麼結束了生命,卻在深沉的夢中,一雙溫暖的手將我抱起,雙手是那麼的柔和,那麼的溫暖」
回憶著以往,玉卿眼中有著悲哀與異樣的神色,小小能從玉卿的雙眼中感受到對父母的失望以及那個人的重要性,可是和這件事情有關系麼?
「在風雪,懷抱是那麼溫暖,足足支撐了我活了三日,最後師傅來了將我從斷崖抱回了蒼穹山,自此每個夜晚,我期盼著再一次遇見女孩。」
說著,玉卿慢慢走到小小身邊,一雙干淨的雙手輕輕地揉著小小的雙眼,手掌中的繭子與女敕白的肌膚摩擦,讓小小有這意思莫名的傷感。
「每天,那雙紫眸,笑容,溫暖都會出現在夢中,十四年,十四年中這些就是我唯一的牽掛,我並不知道這一切是虛浮還是真實,直到夫人出現在我的眼前,真真實實。」
極為溫柔,玉卿雙眼中的情感深深的將小小包圍在其中,那是不輸于三哥的寵溺,發自心底毫無半分雜念的寵愛。
「只是一個夢而已,若是夢碎了怎麼辦」
小小不是殘酷的人,但僅憑一個虛無縹緲的夢境,這未免太扯了。
眼前的男子美好的讓小小心中感到自卑,她不是完人,有自己的私欲,也有自己的霸道,她不想在將玉卿納為所有之時,卻發現到頭來只是一場空。
或許這對玉卿也好,對她朱小小也好,至少要明明白白。
「不」
朱小小的話讓玉卿猛地一愣,玉卿緊緊地抓著小小的雙手,單膝跪在面前「我確認是你,或許所有人都認為我說的是謊言,但是請你听一听這里,這里絕對不會說謊的」
說著,玉卿將小小的雙手按壓在自己的心髒,一雙縴細女敕白的手與一雙修長的手緊緊交叉,只听撲通撲通的節奏聲傳來。
月光透過窗子,淡淡的柔光照在二人身上,不禁多了幾分曖昧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