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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族譜的字

因為婉宜身體原本就比較虛弱,小孩子那樣出生一折騰,更是元氣大傷。醫生和大夫看過後一致建議婉宜先修養著身子不要隨便下床走動,連著坐月子一起坐。

這麼一來,取名字這麼重要的事情就落到了楚海恆和林梓芸身上了。

一大早,楚海恆沒有到督軍署工作,早早地就拖家帶口地讓兩位嬤嬤抱著兩位剛出生的小東西前往楚公館。

婉宜依依不舍地抱著懷里的孩子,她望向楚海恆,「早點兒回來,替我向大哥問好。」

「我準備妥當了。」恰逢,林梓芸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她已經打扮好準備和楚海恆出門了溴。

楚海恆抱過婉宜懷中的小東西,輕聲答應著,「好!孩子有女乃娘照顧著,你就放心吧。」

楚公館早就收到婉宜誕下兩位男孩子的消息,將軍府亦早已在楚海恆和林梓芸出門前前往楚公館通知了。

楚海恆和林梓芸的車子剛停穩在楚公館大門前,那些一個個無比熟悉的門衛下人都紛紛向楚海恆和林梓芸問安道喜禱。

楚公館的老管家一看見兩位嬤嬤抱在懷里的小東西,高興的不得了,傍著小東西一旁又是逗弄又是調戲的,讓一眾的下人都忍俊不禁。

這老人家到了一定年紀呀,就會有一種讓人覺得其返老還童的感覺,比小孩子還要孩子氣。

楚海恆開口問老管家道,「大哥呢?」

「楚先生正在書房見客,今兒個早上一大早就突然有兩位先生前來拜訪楚先生,楚先生知道二先生今天回來,連忙快速地見了客,現在估計談的差不多了吧。」老管家逗得小東西嘻嘻地笑,自己也樂得笑彎了眉。

「兩位先生?」林梓芸狐疑問道,不禁望向楚海恆,兩人的眼神在空氣中交換了一下。

「是呀!挺眼生的兩位先生,我尋思著應該不是滬上的本地人。噥!正說起他們就出來了。」老管家指向楚海恆和林梓芸的身後,兩人順勢往後望過去。

那邊正在下人的指引下走出來的正是昨晚深夜到將軍府拜訪的那兩位從香港來的先生。

胡子王先生一走出門便發現了和老管家站在一塊兒的楚海恆,有些欣喜地帶著另一位先生直徑朝楚海恆走來,「楚大帥!」他連忙叫了楚海恆一聲,打量了他和林梓芸一翻,一看就猜出楚海恆的來意了,「真是巧,這會兒剛好踫上了您回家呢。」

「的確很巧,王先生這是來楚公館做什麼?」楚海恆亦默默地打量眼前的兩個男人。

「還不是易老先生心急,讓我們在滬上多找幾位大人物幫忙一塊兒找易小先生,這不昨天剛到滬上我們就前往大帥的將軍府了,今兒個早上一起來便尋著來楚公館找楚總長幫忙,我們兩小還是剛剛才知道楚大帥和楚總長的關系呢!大帥真是年輕有為!楚家真真是人才輩出啊。」

暗喻的成分有多少楚海恆就不知道了,倒是听出了許多的吹捧意味。

胡子王先生看到嬤嬤懷中的兩個剛出生的小孩子,都是初為人父的他有些眼眶一熱,「小孩子剛出生的時候最鬧騰了,可我看楚大帥家這兩個小東西挺乖巧的呀!才剛剛出世就帶出來不怕凍著麼?」

「有嬤嬤帶著不怕,她們都是有經驗的。」一旁的林梓芸如此說道。

別說還真是,楚海恆這兩個小兔崽子平時都乖巧的讓人歡喜的不得了,可只要楚海恆一想要靠近親熱,兩個乖巧的小東西立刻就鬧騰起來,又是打又是哭又是鬧的,讓楚海恆無奈極了。

他總不能頂著那震耳欲聾儼然想要掀翻屋頂的大哭聲不顧,硬是上前親兩下吧?

林梓芸說,「那是因為你長得丑。」

每當這個時候,已經無奈了的楚海恆立刻轉變成無語了。

「那我們兩人就不打擾楚大帥一家子了,我們先行離開了。」

胡子王先生走後,老管家便興沖沖地領著楚海恆和林梓芸進屋,許美蓮早已在大廳里等候著,還沒等楚海恆和林梓芸主動叫人,她瞧見來人立刻就迎了上來。

「來來來!快讓嫂子瞧一下咱們的小佷子!」許美蓮走到兩位嬤嬤的身邊,一邊一眼一下一下地打量兩位安安靜靜地賴在嬤嬤懷里的小東西,兩個小東西的肢體語言動作異常地一致,同樣地微微咬著小小的嘴唇撲閃撲閃著大眼楮打量著眼前的大人。

林梓芸也走到許美蓮身邊。

「這兩只哪個是哥哥呀?你們誰是哥哥呀小東西?嗯?」許美蓮的第一個問句是問林梓芸的,第二第三個問句則是逗問著小孩子的。

「眼角下有顆丁點兒大的痣兒的是小弟弟。」

許美蓮輕輕地模了模小弟弟眼角那顆一般正常情況下難以發現的褐色的小痣兒,伸手抱起哥哥,林梓芸連忙伸手護著小孩子的下面,以防止許美蓮一個不小心抱不穩,「看來呀弟弟是個愛哭鬼呢!人人都管眼角生著的痣兒叫淚痣,哥哥長大之後可一定要保護好弟弟才行。」

「誰是愛哭鬼來著?」楚海文宏厚的聲音由上傳來,只見他一邊說著一邊穩穩地從樓梯上下來。

「說我們家的小佷子呢!」

楚海文步到楚海恆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他望著那兩個小東西,千年緊繃著的臉上微微有些緩和,「還沒起名字吧?!」

「對!今兒個就是特意前來和大哥商量孩子取名字的事情的。」

「那好,我們上書房說去,你應該還不知道這兩個孩子依輩分要取哪個字吧!」

楚海恆和楚海文沒說兩句便上了書房,客廳里許美蓮興致勃勃地和小哥哥玩耍著,剛出生的孩子能有什麼表情,還不都是那一兩個傻乎乎的動作,許美蓮也玩得有滋有味。

她瞥了身邊傍著的林梓芸一眼,淡淡地開口道,「你也不需要這樣子防著我,我能對海恆的孩子做什麼呢?」

許美蓮那樣毫無預兆地說出這樣的話,連兩個孩子的貼身嬤嬤都還在場,若是換了其他人被她那樣一說,定是會百分百的尷尬死掉,可是林梓芸可不是那些個其他人。

她那樣淡淡地說,那她也只好平靜地道,「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以防萬一。」許美蓮怪異地望了她一下,「你倒是挺關心別人的孩子的,心腸真寬闊。」

「婉宜格格怎麼沒來?這樣一想想才發現格格還沒來過楚公館吧?」

「她身子還在調養著,醫生說不易下床走動。」

~

楚海文從書架上翻出了一本積了有些灰塵的書本,他拿起桌上的抹布擦了擦書上的積塵,那一本深藍色的書籍看起來有些歲月了。

他坐到軟沙發上一頁一頁地翻開,從第一頁開始,翻到某一頁突然停了下來,眼神認真地尋思著。

楚海恆知道他在想事情,自己找了個位置也順勢坐下來。

「我們這一輩從海字,下一輩理應從聖字,因為琳琳是女孩子,所以不從字。」

「聖字……」

兩兄弟不約而同地漸漸陷入了沉思,沒有約定好,但心里卻不謀而合地尋思著小孩子的名字。

楚海文率先打破了沉寂,道出了一句讓人很不是滋味的話,「還好有你,我原以為這個字,用不上了的。」

楚家自古男兒從字,寫入族譜,族譜上的這些擬定好的字全都是楚氏祖宗一代一代的傳下來的,傳到這個聖字就已經是有記載的第九代了,而這個聖字則是楚海恆從未見過的那位爺爺寫下傳下來的。

楚海恆自幼跟隨著楚海文,有記憶以來便是將楚海文當做自己的父親的,別說是爺爺,他甚至連父親的模樣都已經記不住了,連和父親在一起的記憶也漸漸的淡化了。

小的時候還會經常問起楚海文父親的事情,而楚海文總是說著重復又重復的那幾句話,「我們的父親是一個偉大的男人。」

所以,楚海恆如今對早逝的父親唯一的印象和記憶只停留在楚海文那句無限重復的話中。

他的父親是一個偉大的男人。

「大哥這話說的多心酸。」楚海恆有想要調節一下氣氛的意思。

「心酸麼?這都能讓你听出來了。」

兩個大男人開起玩笑來確實一點都不好笑,兩人都干笑了幾聲作罷。

「對了,剛才那兩位香港來的先生是來尋你幫忙的吧?」楚海恆突然想起了那位胡子先生。

楚海文點了點頭,「听你的語氣,他們該是找過你了?」

楚海恆也點了點頭。

「你幫麼?」

「大哥打算不幫麼?」

楚海文淡淡說道,「不是不幫,你可以想想,他們也不是什麼沒權沒勢的人,他們那樣發散人去找都找不到,估計我們再怎麼想幫也不會有什麼新進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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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突然感冒,又是鼻塞又是喉嚨發炎,現在頭昏腦脹的……

明天一大早還要奔大麥兼職,滾去睡也,晚安。

啊……秒殺成功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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