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見出了人命,圍觀的人群立刻鳥散狀一樣散開了,遠遠地躲在一旁,探出頭向這邊張望。
「風公子,您看這……」鎮長面露恐懼,驚慌失措地問風非月。
「徒兒,你去看看這個假大牛是怎麼死的。」風非月示意夏寧靜去查看。
「是,師父。」夏寧靜應了一聲,蹲子仔細查看假大牛的死因,過了一會,起身向風非月說道︰「師父,他是中毒死的。」
「恩,接著說。」
「他事先把毒藏在牙齒里,事情一旦敗露,咬牙自盡了。」夏寧靜簡單地說了一下他是怎麼中毒,怎麼死的。
「鎮長,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風非月望向鎮長。
「風公子,您看這要怎麼處置?」一听是自盡,鎮長放心不少,可是這尸體?
「火葬。」風非月吐出兩個字。
鎮長一听,這辦法好,趕緊指揮躲藏地一旁的鎮民用一張薄席卷起尸體抬走了。
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王伯見眾人都散了,這才走到風非月面前,擔憂地說道︰「風公子,您怎麼看這件事?」
「王伯,這件事看來是針對我而來的。」風非月思考一番,緩慢地說道。
「風公子……」王伯神情焦慮。
「沒事的,王伯。我們也該走了。」風非月淡然一笑。
「是,風公子,請您小心一些。」王伯見風非月這樣說,只好作罷,然後從懷里掏出一疊銀票,遞給風非月,「風公子,這是今天賣草藥的銀票,請您收下。」
風非月伸過手看也不看就裝在懷里,然後和王伯告辭,帶著夏寧靜走到了藥店。
夏寧靜的心中充滿疑惑,從王伯和風非月的交談中,她隱隱約約猜到他們之間關系不一般,具體怎麼回事她也說不上來,既然風非月不說,她也不想打听別人的**,替別人保守秘密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她才不想自討苦吃。
「師父,你怎麼知道那個大牛是假的?」有一點,夏寧靜不明白。
「徒兒,真的大牛心地善良,樂于助人,而這個大牛挑撥離間,心思歹毒,所以師父就懷疑他不是大牛了。」風非月輕描淡寫的說道,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他沒說,真的大牛是他的人,唉!看來大牛是凶多吉少啊!風非月心中充滿擔憂。
「師父,還是你厲害,不動聲色就把假大牛給揭穿了。」夏寧靜莫名的有一些興奮。
「徒兒,你看看有什麼要買的?」路過一家脂粉店,風非月停下了腳步,問夏寧靜。
夏寧靜對這些倒是不怎麼感興趣,搖搖頭,接著向前走。
風非月對夏寧靜另眼看待,女兒家不都是喜歡這種東西嗎?怎麼夏寧靜?
路過首飾店,風非月又停了下來,看向夏寧靜。
「師父,徒兒天生麗質,貌美如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這些東西戴我在頭上,就顯得暗淡無光,還是不要進去看了。」夏寧靜自信滿滿。
風非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徒兒,為師發現你還真是有趣。」
夏寧靜臉有點掛不住,不理風非月繼續向前逛。
「師父,這里。」夏寧靜看到前面有一家成人衣服店,高興地對風非月說。
「你要做衣服啊!」風非月恍然大悟。
「不是,是想給師父做一件,對了還有給小刀做一件。」夏寧靜搖搖頭說道。
一听要給自己做衣服,風非月心里喜滋滋,剛想說什麼,又听說要給小刀做一件,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
「師父,你看這件怎麼樣?」一進入店里,夏寧靜就拿起一件件的衣服在風非月身上試,試一通,夏寧靜泄氣了。真是太沒天理,這些衣服穿在風非月的身上都是該死的合身,哪一件都像是給他定做的一般,選哪件呢?她有些左右為難。
風非月看到夏寧靜的樣子,輕笑一聲,拿一起件天藍色和一件黑色的長衫遞給掌櫃的,說道︰「掌櫃的,就要這兩件,替我們包起來。」
掌櫃的看了看風非月又看了看夏寧靜,笑道︰「風公子,最近小店進了一批女裝,要不要看看?」
夏寧靜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們還有事。」然後催促風非月把銀子付了。
「徒兒,你先在外面等等我。」風非月對夏寧靜說。
夏寧靜狐疑地看了看風非月,听話的拿上衣服到門外等著。
「掌櫃的把那些女裝各種顏色,款式來一件。」風非月漫不經心地對掌櫃說,然後壓低聲音又說︰「徹查大牛的死因,看是什麼人搞的鬼,目的是什麼?」
「好 ,風公子,小的這就去給你包好。」掌櫃的吆喝一聲,然後看看四下無人,說道︰「主子,您放心,小人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
「風公子,您慢走,希望您下次再來。」掌櫃的手腳利索地包好,然後遞給風非月。
「恩。」風非月應了一聲,向外走去。
「師父,你這是……」夏寧靜看到風非月抱著一堆衣服,有些愣住了。
「走吧,別發愣了。」風非月接過夏寧靜手中的衣服,一同放進背簍里,然後向前走去。
「師父,還有什麼要買的?」夏寧靜望向風非月。
「再去買一些米就可以回了。」風非月指著前面不遠的米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