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皇家夫妻,第十四章刺客
這兩天的老七精神頭蹦兒好!看啥都喜慶,見山山帶喜,見花花含笑,就是大清早擾人清夢的枝頭麻雀兒,老七也硬是說它們在為自己歌唱,這些日子,他眼里就沒有看過的事兒,也沒有看不順眼的人,見誰都呵呵笑!雷公形象的草包皇子,突然搖身一變成了彌勒佛,整天一張嘴,就樂的合不上口,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咱的老婆懷孕了。嘜鎷灞癹曉
大嘴巴的老七見誰就顯擺,仿佛全世界的女人,就他老婆會生崽一般!羞得崔鳶愣是好幾天不敢出門,生怕被那些三姑六婆笑話。
近處人人皆知,老七還不滿意,又開始寫家書了!什麼難兄難弟的八皇子,一直「被隱形」的皇帝老子,人手統統都送上一封老七的親筆書信。
皇帝前些日子才收到了關于北疆大捷的戰報,戰報中對于老七同學英勇的行徑進行了大肆表彰,仿佛沒有老七,北疆城就淪陷了,沒有老七,就沒有十年來的第一次大捷,沒有老七,就沒有……,當然,對于老七當土匪一段,很自然的、和隱晦的,避而不談了。
于是乎,我們英明的皇帝陛下開始反思了,為什麼不學無術的草包皇子,一出了京師就成了「民族英雄」,是對京師水土不服?還是自己的教育的失敗!沒有能給老七一個良好的展示舞台,從而差點埋沒了「如此優秀」的人才?
皇帝反思幾天,仍沒有得出結果,老七到北疆後的一封家書就送到了御案之上。
拿著老七的「家書」皇帝是又怒有喜,怒的是兩三年來,這個不孝子就將自己這個爹徹底的拋到爪哇國去了,感情就像老七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然後風吹吹就長大了一般!
喜的是,不管時間怎麼長,老七總算還是記得寫信回來,自己這個兒子本來就沒心沒肺的,忘記問候自己這個爹,好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這麼一想想,皇帝的心態一下子就平衡了!
放開堆積如山的公文,賢明的皇帝陛下難得一回先私後公,率先打開了老七八百里加急送來的「家信」。老七的信非常短,不知道是為了節約紙張還是墨汁,又或則老七心情太激動了,不知道該寫點什麼,總之,全文大概就這麼一個意思︰「父皇陛下,鳶兒懷孕了,老七我要當爹了!」
末了,還沒有忘記署上自己鼎鼎大名「朱墨軒」。
「臭小子,寫這麼幾個字,可惜了朕的八百里加急快馬!」皇帝滿懷期待的打開信箋,然後滿臉失望的扔掉信箋,你兩三年才來一封信,也不知道問候一聲,你老爹我好不好?天下不孝子以你為首了!
對著身邊的太監宮女發完一股子無名火之後,皇帝也自動開始調節心態了,算了吧!他要是能如此細心,還是朕的草包皇子老七嗎?還是那個天天找罵,每次都氣的自己吹胡子瞪眼的混小子嗎?呵呵!混小子還真是事業愛情兩不誤啊!打了勝仗的同時,還不忘了努力耕耘,為皇家血脈開枝散葉!
其實這並不是老七的長子,但是雪珠的孩子因為是庶出,再加上老七有意隱瞞,根本就沒有往宮里的內務府上報,京師里的皇子府老七人不在,又沒有什麼嫡親的長輩,兄弟間的情分又不咋的,所以也沒有搭理老七府里的那點鳥事兒,剩下的那群女人們身份地位都不夠格,所以盡管雪珠產下長子,皇帝卻不不知曉,那個兩三歲的孩子就成了老七府里的「黑戶」。
在皇帝看來,這是老七的第一個孩子,又是他所喜愛的正妻所孕。難怪他會激動成這個樣子!想當初李貴妃產子的時候,皇帝本人也是激動了好一陣子,雖然生出的這個混小子,在以後的日子里經常氣的皇帝恨不得將他再塞回去!
看在老七白日忙著打仗,晚上忙著造人,早也忙晚也忙的辛苦份兒上,皇帝決定好好的犒勞一下勞苦功高的老七,的確該賞他一點什麼才是!免得這臭小子又當著背著面的罵自己這個皇帝老子小氣。
「干脆封王吧!孩子都有了也是大人了!」皇帝陛下的記性也不大好,有孩子就是大人,是大人就應該封王,貌似幾個成年兄弟中,就老七起步比較慢吧!老八府里可是男男****的都有了,大的都會打醬油了!要是老八听到皇帝陛下的想法,估計又得抱頭痛哭了,都是兒子,為毛老爹你就那麼偏心?
皇帝陛下還在思考,到底給老七取個什麼「封號」呢!老七的第二封家書又來了,不寫就兩三年不來一封,一寫就兩封一起來!皇帝還真是對自己這個草包兒子,沒言語!
其實也不能怪老七心急,那是有原因的,崔鳶不是懷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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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皇家夫妻,第十四章刺客,第2頁?雖然不知道是男是女,但是老七還是非常重男輕女的一言斷定崔鳶肚子里的就是兒子,氣的崔鳶撅起嘴諷刺他「你是能掐呢?還是會算呢?當完皇子,當土匪,當完土匪,改保安,最後居然直接改行算命了?你這個七皇子還真是開天闢地第一人啊!」
老七脖子一梗,他很理直氣壯的回答道︰「爺既不會掐,也不會算,但是……種是爺播的,爺當然知道是男是女」。
這麼不要臉,不講科學的話,也就他也說得出口,果然是臉皮比水井加蓋還要厚上三分的老七,崔鳶又羞又臊,說不過他。干脆仍有老七瞎折騰。
爭論完是男是女這個話題,接下來就該取名字了,這回崔鳶可算是找回了場子,無論取什麼名兒,她都給一票否決了,不是太土,就是太俗。
反正老七取的名兒,取文縐縐了!崔鳶就嫌棄它過于生僻,不易上口,通俗了吧!崔鳶又嫌棄這個名字撲大街,反正老七思來想去,折騰一宿沒有睡覺,搗鼓出來的名兒,都不合崔鳶的心意。
罷了!老七也是有脾氣的主兒,惱了的老七準備撂挑子不干了,直接將這個皮球一腳踢回了千里之外的皇宮大院的皇帝跟前,自己是老子,該給兒子取名,你是爺爺,就不該給孫子取名?
所以老七覺得給兒子取名這個事兒,皇帝老子也有著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而且最重要的是,皇帝一旦賜名下來,那就是聖旨,就是御賜的名兒,就算崔鳶千挑剔萬挑剔,也不敢再往名字上挑刺兒!看吧,誰說爺笨!爺其實精靈著呢!
和老婆的戰斗中,老七又小勝了一把!他簡直沒有「好男不跟女斗」的概念,反而沾沾自喜,氣的崔鳶將他攆到書房「晾」了兩晚上,老七囂張的氣焰才有所收斂!
最後皇帝決定給自己余下的這幾個兒子全都封王,老八、老九老七這幾個沾著老七的光,統統一下「轉正」了!
老八賜封號為「承王」,而老七則封為「福王」,至于老七未出世的「兒子」則取名為「弘」——朱弘。不是有意還是無意,老七父子兩個連起來,就是洪福(齊天)!
好消息一個接踵一個而來,老七都有的樂的找不到北了,如今他的身份明朗了,自然不能再回去當「山大王」了,這些事都交給了李三炮等人處理,而老七則天天流連于北疆城的各個酒肆飯桌之間,大宴小宴的天天慶祝!
崔鳶搞不明白了,到底是我懷孕,還是你懷孕啊!老七天天的「慶祝」個頭啊!
鑒于老七幾乎天天都有的聚會。崔鳶有些惱了,便說了老七幾次,老七嘴上應了,可老七是誰呀,整天打架逃課,皇帝老子和他斗了十幾年,也沒能奈何了他,更何況是崔鳶了!
于是老七就將他對付皇帝的那些招數統統的使了出來,每天都變著花樣的給崔鳶打報告,今兒是舅舅請,明兒是表哥請,後天有是……反正回來還是一身酒氣。
崔鳶于是想著,干脆冷他一段時間,結果簡直就是在沒認清形勢的情況下又犯了戰略(性)錯誤。
老七又不是醉得不醒人事,大多少時候都口齒清楚,還能走直線,如果不是身上的酒氣泄了底,誰也想不到他喝了酒,而且還不少。因此,這要鬧出去,崔鳶在輿論上就站不住腳。
要比誰的臉黑,崔鳶更是一點優勢也沒有,老七本來皮膚就不白,再加上前段時間天天打仗風吹雨曬的,雖比非洲純正黑人差遠了,可也趕得上美洲混血的了。
而崔鳶作為愛美是女性天生本能的前提條件下,雖然不格外妖嬈,但是總不可能天天風吹日曬,提前成黃臉婆吧!所以冷戰的序幕剛剛拉開,崔鳶就處了下風。
想學前世的半邊天,鎖了臥室不讓犯錯的老公進門?老七根本就不吃這一套,扯著破鑼般的大嗓門,發神經的半夜一吆喝!北疆王府所有的人差不多都給他驚動了!到時候崔鳶也別指望北疆王妃能幫理不幫親了,弄到最後還成了自己不賢惠!
這日,老七又是準備往外溜出去,崔鳶壓抑許久的怨氣怒氣一股腦的涌了上來,「啪」的一聲將門板合上,冷冷道︰「哪兒去啊?」
「今兒四表哥請我去喝酒呢!總不能不給面子吧?」老七扯起謊來一點都不心虛,更不要說臉紅了。
「四表哥是吧!前天請過了!」崔鳶皮笑肉不笑的應答著。
「瞧我記錯了!是……」老七剛想說話,崔鳶就立刻搶答道︰「舅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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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請的,李勇是上前天請的,三表哥去巡視邊防了,二表哥是親自上門來賀禮的……」
听著崔鳶像報菜名兒一樣, 里啪啦的嘮叨著,老七的頭都大了!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著。今天已經約好了那些死黨們,不能爽約的!要是不去,他們又該背地里笑話爺「怕妻」了!可是鳶兒也是不能得罪的,思來想去,老七一拍腦門道︰「今兒是長輩,李家長輩,專門從鄉下來,你看爺雖說是皇子,可也是晚輩,不去都不合適啊!」
瞧瞧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七皇子,哦!不咱們的福王爺是一個知書達禮的謙謙君子呢!崔鳶今兒要是不讓老七去,那就成了不知禮節,不尊重長輩的人了。崔鳶氣的一張臉鐵青,這個老七就是一天不打,皮就癢癢,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的角色,好不容易沒事兒做,可以休息幾天,他就跟上長釘子一般,不往外跑,他就坐不住!
「既然是長輩來了,那好啊!我也跟著去吧!」崔鳶終于明白皇帝老子當年的心酸了!遇著老七這麼一個活寶,能不氣的短命兩年是你的造化!
「啊!」老七愣住了,忙道︰「你身子重,還是在家里呆著吧!爺去就行了!」
崔鳶笑眯眯的上前摟著老七的手臂,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道︰「瞧爺說的,我才四五個月的身子,那里有那麼乏,就是去吃吃飯,又不干什麼大事兒,哪能累著呢!」
見老七仍杵在那里不動,崔鳶笑的跟狐狸一般狡猾,嬌滴滴的喊道︰「爺,咱們走吧!讓長輩們等著多不好!」
一個月前
四周全是黑沉沉的帷幔將四周的光線都阻擋了,一個黑色的身影落座在一個同樣黑沉的案幾之後,他的左眼被黑色的眼罩給蒙著,另外一只完好的右眼里散發出像狼一般「幽邃」的目光。
房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吳風躬身身子跪倒在案幾前方,恭敬的回稟道︰「十一皇子,查清楚了這個黃七原來真實的身份並不是一個盜匪,而是那邊的七皇子,听說他們的皇帝已經封他為王了,封號就是」福「」
「」福王「好一個福王!」十一皇子突然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嚇得下首的吳風忍不住哆嗦一下,自從大敗回吳國後,十一皇子不禁損失了一只眼楮,而且也徹底的失寵了!試問吳國再怎麼不濟也不能選一個瞎了眼的皇子做君王,風光無限的十一皇子,突然成了一直見不得光的老鼠,整天隱藏在黑幔之中,性格也越來越陰霾,讓人捉模不定!
「他這個的福氣,他王爺的爵位,其中也有孤的眼楮換來的吧?」上首的十一皇子斂去笑聲,突然陰測測的問道。
「十一皇子息怒!」吳風知道這個十一皇子越來越陰晴不定,就是作為親信的他跟在他身邊也是戰戰兢兢的。
「息怒?怎麼息怒!每晚模到孤的這只眼楮,孤就夜夜難眠,是他害孤城現在這個模樣的,他卻享受著陽光,享受大家的恭維,你說孤的心里能好受嗎?我要他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最後幾個字,十一皇子基本上是咬牙啟齒的從牙縫里擠出來。
「皇子殿下!我們不能這麼干?如今咱們新敗,不能輕易地再和他們起戰火了!」吳風趕緊勸道,他不願十一皇子憤恨之下,干下什麼蠢事,從而波及自己。
「我如今想要的不是北疆,也不是土地,也不是權勢,我只是想要他的命而已,去,將黑貂他們給我召集起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是放出這條惡狗的時候了!」十一皇子說話時陰寒的風,仿佛滲入吳風的耳洞中,他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戰。
黑貂!當初不是十一皇子圈養起來準備謀奪「寶座」的不時之需嗎?這些人個個都是死士!現在他要動這些人了嗎?吳風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絲憐憫,有對十一皇子的,他既然動了這些人,是不是表明他已經清楚的認識道自己的局面了呢?
也有對老七的,十一皇子動了這些人,那就是對他存了必殺之心,他才剛剛封王不久吧,榮華富貴,風光無限的日子也就此終結了吧!
「快點!去將李家的幾位老姑女乃女乃請過來,就說王妃要陪她們嘮嗑!」抓住上馬的機會,老七趕緊拉過李勇快速的吩咐下去!
「我……」李勇哭喪著臉。
「爺今天要是漏了餡兒,告訴你今後的飯錢、酒錢別指望記在爺的頭上!」老七板起臉(**果)的威脅道。
「保證完成任務!」李勇一听,苦瓜臉變成了斗雞眼,向老七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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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揮手,人影已經消失在遙遠的街邊。
老七望著李勇「飛逝」的背影,喃喃嘀咕道︰「這群家伙,就需要點實實在在的刺激!」
「老板,上菜,將你們這兒最好的酒菜都給我端上來!」老七剛進門就「財大氣粗」的大聲嚷嚷起來。
而店老板更像一只花蝴蝶一般,堆上滿臉的笑容將老七迎了進來,一看這「親切」的笑容,崔鳶就知道老七肯定不是第一次在這兒當「冤大頭」。
剛想板著臉數落老七兩句,誰知剛一開口,就不知從哪里涌出來一竿子婆婆嬸嬸的貴婦人,這個是李家二姑女乃女乃,那個是李家三姨娘,這個是五姑婆……暈頭轉向的一介紹,崔鳶就被這些三姑六婆的半是攙扶,半是綁架的迎入酒樓中的另外一個包廂內,而老七同學就如出籠的「猛虎」,放養了!
「來!來!來!別停下來,喝酒,喝酒!」
赴宴者都是老七手下或則北疆軍營的一些軍官,他們酒過三巡後,更是沒了上下尊卑和分寸,紛紛如打了(雞)血般興奮起來,有那(性)急的,還直端著碗就朝老七拼酒去了!
酒樓一下就變成了菜市場,鬧哄哄的,完全不成樣子。桌上的盤子碟子也是狼藉一片。
「爺,這是你們的菜!」喝酒喝得正酣,一個店小二打扮的人端著一個盤子,悄然的從人群中擠了過來。
「放哪!放哪!」老七喝的正歡,哪有時間吃菜,扭過身子,又找人「干杯」去了,直接錯過店小二的「殷勤」。
「小二哥,咱們可沒有點這道菜啊!是不是李老板搞錯了!」一旁的豐言突然笑眯眯的詢問道。
店小二一愣,然後臉上馬上堆滿笑意道︰「爺是貴客,這道菜是咱們李老板送諸位的,這是我們店里的特色」松鼠魚「,你嘗嘗!」
「你這人怎麼這麼煩?滾下去,別壞了爺的興致!」老七不耐煩的揮揮手,而那店小二卻依然厚著臉皮想「討賞」一般,擠過人群往老七這個方向湊。
「你們老板根本不姓李,你是何人?」豐言突然將那張木桌子一下子橫推擋在店小二面前,厲聲的質問道。
店小二則反手朝前一推,那桌子竟然四分五裂的碎裂開來。
內家高手!「爺小心!」豐言驚恐萬分的尖聲示警!
隨著這聲招呼,一道寒光閃閃直撲老七的咽喉要害而來,老七雖說喝了不少酒,可是他酒量好!雖然酒下肚的不少,但頭腦仍清晰,身手敏捷,忙將身子往後一仰,堪堪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在場的都是武將出身,雖說沒有帶武器吃了點虧,可是他們很快就反應過來,紛紛抓起身邊的桌子腿,椅子背,就開始沖向老七的方向解圍。
而就在這時候,鄰座的幾個客人突然也暴起,紛紛從桌子下抽出寶劍,配合剛才喬裝的店小二一起向老七發動了攻擊。
也算是老七福大命大,若是佯裝「店小二」的刺客,再靠近一些發出這突然一擊,依照老七的身手是絕對避讓不開的,但豐言的機警還是及時的救了老七一命。
而且湊巧的是,今天宴席上和老七同桌的都是一些軍中的武將,而不是像老七哄騙崔鳶那般,真的是什麼「李家親戚」。所以盡管刺客來勢凶猛,可錯過了最佳搏擊的機會,對方又都是深受不弱的將領,一時間一來二去!竟然傷害不到老七分毫!
時間是這些刺客的軟當,一擊不得手,他們這次的任務基本上就注定了失敗的局面,很快得到消息的北疆城守衛軍和王府侍衛紛紛朝著這個酒樓的方向趕了過來,、。隨著敵眾我寡的局面越來越明顯,這些刺客再想搏殺老七已經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但重重圍困之下,他們月兌身的幾率也幾乎為零,所以沒了生路的刺客們只好拼死做著最後的困獸之斗。
一番廝殺戰斗之後,那些刺客紛紛被誅滅,最後只剩下為首的那名匪首,也就是之前扮作「店小二」的那個刺客,仍持著一把長劍負隅頑抗,但他的處境卻也不佳,逼迫到了牆腳的一個角落上,月復部一道深不可測的傷口正潺潺的往外冒著血水,他用手捂著傷口,一手拿著長劍,但仍拼盡全力的和侍衛們廝殺,這家伙這股子狠勁,一看就是久經訓練的死士,一般的刺客難以有這般的毅力和狠辣!
「說,你是誰派過來?」之所以這個刺客能堅持到如今,除了因為他本身武藝高強以外,更重要的是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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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七等人也存了抓活口的心思,為的就是從他的嘴里問出幕後的主使者。
那刺客既不怒罵,也不畏縮,好像是沒有听見豐言的問話一把,拿著他那般長劍如毒蛇一般瞬間結束了一個身邊向他攻擊的侍衛。劍法更加狠毒拼命,完全是一種「不要命」的打法。
「看來此人存了必死之心,我們就算捉住他,大概也從他嘴里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訊息了,我看,不如殺了一了百了吧!」豐言盯著這個刺客面無表情的臉,他已經不將自己和別人的性命放在心上,這樣的人已經沒有軟當可以突破,既然留之無用,那就只好殺之了!
「動手吧!」老七冷冷的盯著刺客,他可不是什麼慈悲為懷的「大善人」,對于一個想殺死自己的人,還講什麼狗屁同情心,他又不是傻逼。
就在眾侍衛準備對這個寧頑不靈的「頑固」匪首,發起最後攻擊波時,突然隔壁包廂的門「吱呀」一聲,毫無征兆的打開了,崔鳶打開門俏生生的站在門口處,望著一地的狼藉,驚訝道︰「爺,這……這兒出什麼事了!」
原來崔鳶在隔壁包廂里,隱約听到這邊有打斗聲傳來,她並沒有猜出是刺客襲擊,畢竟這兒是戒備深嚴的北疆城,她還以為是老七又在酒後發瘋,亂摔杯碟呢!鑒于老七同學長期的不良作風,這種可能性還是相當大的!
剛準備想讓隨身伺候的春草去瞧瞧,但轉眼又一想,老七若真是鬧騰起來,春草去了有什麼用?犯了混老七那不是一般的難纏,算了!還不如自己親自走一趟,免得老七丟臉丟大發了!于是崔鳶就「很不恰當」的出現在了在一片「混戰」之中。
崔鳶這麼「突然」的出現,眾侍衛皆未預料到,而她的距離與那名匪首的距離,不過一丈不到,老七嚇得心驚肉戰。忍不住失聲驚呼道︰「鳶兒小心!」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老七出聲的同時,李勇非常機敏的沖了過去!然而那名匪首也不是一個「愚鈍」之人,在李勇身形動的同時,他也動了!
饒是李勇的速度再快,但畢竟和崔鳶之間相隔甚遠!就在他離崔鳶不過三尺的距離時,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已經不偏不倚的剛好架在了崔鳶白皙的女敕頸處。
「往後退!不讓我一刀劃開她的喉嚨!」那名匪首顯然不是憐香惜玉之人,隨著他手腕的輕輕晃動,鋒利的寶劍,立刻就在崔鳶白皙的頸處劃出一絲鮮紅的血痕!
「你不要亂來!」老七努力想讓自己鎮定下來,可如今的局面,讓他如何能鎮定。
刺客稍一沉默,便是冷聲一笑,他瞪了一眼左右的侍衛們,厲聲喝道︰「退開!都退開!」
崔鳶在他手里,他的話,老七豈敢不從,慌忙的讓周圍的侍衛全都撤了下來,生怕再次激怒了匪首,他顫抖的聲音不自覺的已經出賣了自己內心的恐懼。
那匪首又是一錯愕,他挾持崔鳶不過是出于「本能」,他從來也沒有想過眼前這個小月復翩翩的女人會帶來如此震撼的「效果」,他陰陰的嘿嘿一笑道︰「天不絕我!」
「你想怎麼樣?你說!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你把她放了好不好!」眾侍衛從來只見老七的張牙舞爪,盛氣凌人,幾時見過老七如此小心翼翼的「陪著小心」,生怕自己觸怒了眼前這個匪首。
「我想怎麼樣都可以?」那匪首放聲大笑,同時也很意外老七的表現,自己今日命不該絕,胡亂劫持一個女人居然是個寶貝,能讓敵方的王爺如此投鼠忌器。于是他挾持著崔鳶開始緩緩的朝二樓的欄桿處慢慢退卻。
「我想要什麼,我想要你的命可以嗎?」刺客帶著諷刺的口吻嘲弄道。
「胡說八道!」周圍的侍衛都厲聲的呵斥起來。而老七卻沉默了,他抿著唇,一瞬不瞬的盯著崔鳶,沙啞的說道︰「可以!」
「哈哈哈!」刺客又是放肆的一聲大笑,他鄙視的瞧了老七一眼道︰「沒有想到啊!堂堂的玉蛟龍!哦,不,是福王殿下居然是一個情種!」
「廢話少說!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嗎!來取就是,放開她!」老七不顧眾侍衛的阻攔,一意孤行的率步朝前!
「王爺!」
「爺!」這次不僅是眾侍衛驚慌起來,就連被刺客挾持的崔鳶也有些失神了!一向缺心少肺的老七會為了自己這般莫?
只是片刻的恍惚,崔鳶突然笑了笑,同時她閃電頭一低,狠狠咬上那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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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的手腕脈**。
**道本就是「脆弱」的地方,那刺客一吃痛,他持劍的右手微微一松懈,崔鳶就立刻朝前一僕,僕倒在地上。
一直高度戒備的李勇行事極為果斷,幾乎是電光火石當中,當崔鳶一咬下是,他便寶劍月兌手,精準而沉重的射向那名刺客的胸口。
「啊!」那刺客發出一聲慘叫,身形搖搖晃晃幾下,便轟然倒下!
崔鳶有些吃力的站起身來,剛才那一撲,仿佛有些動了胎氣,她的臉色很不好,有些蒼白,但所幸逃過了刺客的襲擊。
「鳶兒!」老七一喜,就要上前。
誰知就在此時,那名本已倒地的刺客突然拉住崔鳶腰間的衣帶,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整個身體往身後的欄桿處,縱身一跳。
這巨大的沖擊力,再加上刺客身體的重量,讓崔鳶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身體就隨著刺客一塊兒朝著二樓的欄桿處,一起跌落下去!
「鳶兒!」突然間,老七胸口大痛。
不及多想,老七幾乎是本能的就沖上前去,朝著崔鳶跌落的欄桿處,躍身一跳!
「王爺!」眾侍衛見狀慌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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