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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誰下毒?

極品皇家夫妻,第九章誰下毒?

讓老七很失望的,對方只派出了一個人,還是隊伍里唯一一個半百的老頭子,他一席紫色袍子,老臉上未笑就已經皺紋橫布,策馬而來,還沒有靠近老七,就開始呵呵大笑道︰「兄台!兄台!」

老七皺起眉頭,很不滿意對方竟然如此輕視自己,居然派個老頭來和自己單挑!不悅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還一句潛台詞,老七沒說,就是「別浪費時間了,說完咱們就開打吧!」

對于老七的無禮,那老頭也不惱,反而笑意更濃,更加殷勤道︰「兄台休惱!都是一場誤會,我等本是前往北疆城的商旅,兄台相必也知道這草原上盜匪橫行,我們這次的貨物都是一些貴重的物件,所以我等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些,因見兄台你人強馬壯的,還以為你們是盜匪呢!後來一路上仔細觀察了兄台,才發覺兄台既有家眷,又攜帶重金在身,儀態更是器宇軒昂,怎麼是盜匪呢?真是瞎了這雙招子!對不住啊!」

老頭滿臉赤忱的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給老七賠罪。風雲小說網嘜鎷灞癹曉弄得老七很是郁悶真想告訴他,「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們真的就是強盜!」

「我瞧兄台的路線也是進北疆城吧!不知有何貴干呢?」老頭明顯的和老七攀起了交情。

「我是去給我舅舅賀壽的!」老七雖然是草原上最大的強盜頭子,可是他也是有原則的,從來只是黑吃黑,打劫其他的「強盜頭子」,還從來沒有搶劫過「無辜的商旅」,因此知曉對方只不過是一般的商旅,也就歇了「打劫」的心思,好不容易盼到一次機會,卻沒有打劫成,老七的心別提多麼沮喪了。

「賀壽啊!嗯,應該帶了不少貴重的賀禮吧!我看兄台一路上對財物很是隨意露白,這可不好!兄台是外鄉人吧!你肯定不知道咱們北疆的草原上悍匪真的很多!特別近一年來出現一個什麼叫」玉蛟龍「的強盜頭子,更是草原之王,雖說兄台人強馬壯的,可是要是遇上他恐怕也是難以全身而退的!」老頭一副過來人的長輩模樣,對老七殷殷勸導。

「沒事,他不會打劫我的!」老七毫不以為意。世界上還沒有听說過自己「搶劫」自己的事兒。

見老七不上心,老頭有些急了,忙道︰「年輕人,可不能如此掉以輕心,這個玉蛟龍不比其他強盜,听說他手下匪兵過萬,本人更是高約三丈,力大如牛,听說一聲怒吼,地皮都要抖三抖!」

老七一听也嚇得長大了嘴,天啦!謠言的力量還真是太強大了!

那老頭見老七如此模樣,還以為自己的「威言」起到作用,于是忙趁熱打鐵道︰「依老朽看,不如咱們一起結伴而行吧!相互也有個照顧,即使遇到這瘟神,咱們也能與之周旋一二!」感情說了半天,這老頭是看中了老七手里的精兵強將,想借助老七的隊伍,和自己一起護送自己的貨物。

這個時代真是太瘋狂了,居然去請強盜來幫忙押送貨物,這不是老鼠去請貓來給自己當伴娘嗎?

老七決定很有必要糾正這種錯誤,于是一本正經,很嚴肅的向那「瘋狂」的老頭坦誠道︰「其實吧……我就是玉蛟龍!」

老七的話成功的震住了老頭,他睜大眼楮將老七死死的盯著,最後……

猛然大笑起來,笑的上起步及下氣,花白的胡子更是有節奏的上下顫抖,他笑了很久,才拍了拍老七的肩膀道︰「老弟啊!你實在是太逗,老朽活了這麼大把歲數,還是第一次听到這麼好笑的笑話!不過老弟啊!這玩笑話也就咱們自己人之間隨便說說,要是傳揚道外邊,讓那玉蛟龍的人知曉了,謹防他小氣的找你麻煩,就不值得了!」

這下換做是老七郁悶了,咱們說的是真話,為啥你就不信呢?

事情還真是這麼瘋狂,在老頭的再三殷勤相邀之下,老七又是一個很實心的性子,還真抹不開臉面拒絕他。于是強橫在草原上的強盜們,終于破天荒的改行給人當了一回「保鏢」。

直到走到離北疆城不遠處的小鎮外,因為到此已經有了北疆士兵的保護範圍,基本上出了土匪的活動範圍,兩隊人馬才分手作別。

「這個送給你!」老七騎在馬上和老頭子告別,就在策馬離開的時候,老七很得意的將身上的一個令牌取了下來,這個東東還是老七專門讓陳鋒快馬加鞭回山寨取來的。緊趕慢趕,終于趕在了和這不開眼的老頭分別之前送到了老七的手里。

老七這次存了心,要狠狠的挽回一把,自己「強盜王」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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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老頭好奇的翻開令牌一看,輕輕的念出令牌上的字跡,「玉蛟龍」,三個字清清楚楚的刻在了黝黑的令牌中間。

「媽呀!還真是土匪頭子啊!」老頭的手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烙了一下,將令牌高高的拋出!

趕了一天的路,大家都很勞累,一心只想好好休息一下,爭取早日回到北疆城里,好好的休整一番。

李勇該今天子時晚上當值,本來想先乘著還未交接班之極,好好的打個盹,好有精神當夜差,于是喝了兩大碗粥,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正當眾人剛剛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老七卻緊急的派身邊的小廝,將所有人緊急的叫醒,召集了過去。

李勇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抓起身旁的寶劍,提著褲子就往外沖!結果到了老七的小院,才發覺老七(屁)事兒沒有,一臉紅光的站在院子里大呼小叫。

「爺,出什麼事了?」李勇抓緊時間系好褲腰帶,再看身邊的其余人,狀況都跟自己差不多,除了老七本人裝戴整齊,精神蹦兒好以外,其余趕來的人都是一身狼狽,帽子戴歪的有,紐扣系錯的也有,還有只抓著劍鞘就沖出來的人也有嗎,就連平時最為嚴謹的豐言,也是鞋子拖拉著,正忙著彎腰穿鞋子呢!

「沒事!就是想把大家找來開個會?」

「開會?」李勇張大嘴巴,卻是不敢有怨言,半天才訥訥的問道︰「什麼事兒啊!不能明天說,我還以為有刺客呢!」

老七笑眯眯的拍了拍李勇的肩膀道︰「有什麼刺客?你忘了咱們現在的身份,咱們是強盜,和刺客他們都屬于蛇鼠一窩,他們怎麼會來刺殺咱們呢?是爺睡覺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想法,于是趕緊的記了下來,找大家來商討商討!」

客棧的大廳早就被清了場,其實不用清場,這會兒也沒什麼人半夜不睡覺,瞎折騰的!當然除了老七這個另類以外。

大家都圍著幾張桌子坐下,然後齊刷刷的睜著朦朦朧朧的雙眼,看著頗為興奮的老七。思量著他到底有什麼重大決議,要和大家宣布!

老七喝了一口茶,然後從隨身的衣服兜里掏出幾張「草稿」,慎重的抖了抖。

「咦!還有稿子?」眾人都跌掉了眼鏡,看來今天晚上的事兒還真是「重大」。要知道老七訓人是從來都不用打「草稿」的!

只見老七清清嗓子,干咳了兩聲才朗聲的念道︰「各位兄弟!各位同僚!得益于大家孜孜不倦的努力,我們飛鷹岩的基業得到了蒸蒸日上的成果……」此處省略幾百字!

「七爺,你可不可以省略一點吧!」大半夜的把人都叫起來不睡覺,就是為了念強盜工作總結啊!李勇率先提出了抗議。

「好吧!我念重點!」老七沉吟了一下,看看底下的人東倒西歪的,也覺得還是直奔主題的好!于是又道︰「然而,隨著我們草原地盤的不斷擴大,而兄弟們的進項卻在與日減少,咱們原來是有原則的,就是不去搶那些無辜百姓,可是沒了盜匪們?咱們有去搶誰呢?這種坐吃山空的局面日趨嚴重,山寨如今卻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

「沒有這麼嚴重吧!」眾人心里可沒有被老七的危險聳听給嚇著,據保守估計,就這一年來洗劫草原上大大小小的幫派所得之財物,就是這群人打折了腿,吃上一輩子,也絕對有多余!

要不說人家豐言聰明呢!就在大家一頭霧水的時候,他卻是「說話听聲,鑼鼓听音」,漸漸的听出一些門道來了,沉吟了片刻,試探的問道︰「爺,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啊!」

老七一听,終于有人接話了,恨不得沖上前去將豐言抱著親一口,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勁,不想李勇這些笨蛋,自己饒了半天,都快把自個繞暈了,他們都不知道給爺一個台階下!

老七在抱怨李勇他們「笨」的同時,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好像也屬于不大聰明的人一類的!

「爺,你早說嗎?繞那麼大的圈子干嘛呢?」李勇嘟囔道。

老七氣的嘴都歪了,自己容易嗎自己?不是想著自己好歹也是一幫之主,手下還是管著幾千上萬的人馬了嗎?說話總要有點水平,有點文化吧!所以憋了幾天,有參照了不少朝廷的折子,才洋洋灑灑寫出這麼點字數來,又當心自己忘了,才半夜三更的將大家聚在一起召開「緊急會議」。結果這幫小子居然不知好歹,還嫌自己羅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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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老七氣過之後,也決定廢話少說了!于是朗聲的宣布道︰「好吧!爺就直說了,其實吧!爺就是想干點新門道,我看前些天的那老頭的鏢局生意不錯,佣金還挺高!咱們要人有人,要家伙有家伙,草原又是咱們的地盤,天時地利人和,不如咱們也開個鏢局吧!」

「鏢……鏢……鏢局?」李勇說話不利索了,老七的想象可真夠跳躍的!這個是搶,一個是護,簡直兩個極端嗎!

陳鋒說話更直接︰「爺,你還記得嗎?咱們是強盜!」

老七瞪了他一眼道︰「爺又不是痴呆兒,還能記不住自己是什麼人啊?可是你看看,周圍草原上的土匪都被咱們該搶的搶,該收編的收編,都快絕種了!沒人,咱們去搶個屁啊!」

怎麼說是自己人呢!就在老七和手下們爭鋒相對時,崔鳶毫不猶豫的站出來力挺老七道︰「我到覺得爺的想法挺好!咱們雖然是強盜,可是盜亦有道,那些過往商旅,行走路人的銀子是不能搶的,可兄弟們總要吃飯,而且他們每天沒事的貓在山上久了也是會出事的,給他們找點事兒做也是挺好的!」

一看崔鳶這架勢,就是小兩口關起門來商量好了的!既然主子發話,底下的人倒是不敢直接反駁,但必要的建設性意見還是可以提的。

「找點事兒做是挺好,也沒必要從強盜直接轉化成保鏢啊!咱們這些跟著七爺起家的兄弟倒是沒有問題,就怕像那些剛剛收編的弟兄,不適應身份的轉化,要是保著保著,就動手搶了怎麼辦?」李勇盡管當了一兩年的土匪,但畢竟不是真的土匪,骨子里對于那些「泥腿子」的品性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那也未必然!」實力派的選手終于出場了,豐言想了想,還是決定緊緊的抱著「老板」的大腿,听明白事情的原委,開始毫不猶豫的堅定站到了老七這一邊,開始為老七的「謀略」搖旗吶喊!

「李兄有所不知,其實如果有頭發,誰又願意當禿子呢?並不是所有的人都甘心情願的當土匪的,若不是北疆和吳國的連年戰亂,搞得大家家破人亡,走投無路,沒辦法活下去,才會選擇落草為寇。我想如果按照七爺的建議,將山寨里那些願意」從良「安排下山從事正當職業,有正當身份,生活又有保障,甚至可以娶妻生子,享受天倫,他們大多數人還是很樂意的!七爺的這一舉動,不僅是為了山寨的出路著想,更是一件為兄弟們的前程做了一件大善事,七爺可真算的上大伙們心中的活菩薩,豐言在這代替大伙謝謝七爺了!」

豐言不愧是實力派和演技派的完美集合,一席話說得是有理、有節、有度。甚至配合臉上赤半真半假感動的表情,還單腿下跪給老七叩首的舉動,駁的李勇他們啞口無言,自己要是再反對,自己就是不顧山寨前途,破壞兄弟們前程的千古罪人。

豐言的那席話,說的那些土匪們個個是熱淚盈眶啊!隨著他一下跪,紛紛給老七和崔鳶呼啦啦的跪倒一地,不斷叩首謝恩!更有甚者眼淚鼻涕一塊兒長流,只差沒有感恩的準備給老七當即立上一塊「長生牌」,早晚三炷香的供奉著。

這情形,李勇他們還能說什麼呢?于是只好跟著大伙一起高呼老七的「英明神武」了!

老七頗為得意,事後專門找到豐言表彰他對自己的「擁護之功」,

結果豐言詫異的看著他問道︰「七爺,你難道不是這麼想的嗎?」

老七一愣,半晌才尷尬的笑道︰「當然!爺當然是這麼想的,山寨的幸福,兄弟們的幸福,就是我黃七的幸福!」

說完,老七的臉硬是生生的紅了一下午,崔鳶見了好奇的關切道︰「爺,怎麼病了?臉這麼紅,要不找個大夫瞧瞧?」

老七看著崔鳶想了想,又將嘴巴里的話咽了下去!

「說啊!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可不是咱們爺的作風!」崔鳶心中越是好奇,什麼事兒將老七窘迫成這樣。

「那說好了,你不許笑話爺!」老七將事情的原原本本說給了崔鳶听,崔鳶忍住笑意問道︰「對了,爺哪天讓我支持你,你也沒有說個分明,你既然不是為了兄弟們的前程著想,那你為什麼會提出這麼一個建議來呢?」

老七支吾半天才道︰「其實我就是想多賺點銀子,想給咱們屋子里的家具都刷一層金粉上,你想啊!每天睜開眼眼里就是一片金燦燦,多霸氣!就是父皇的寢宮也沒有咱們好!可是……現在寨子里的兄弟們都把我當成了大恩人,每天看見我眼楮就放」星星「,爺還真有點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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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鳶再也忍不住捧月復大笑起來,感情耍了一個大烏龍,自己就詫異了,草包老七什麼時候也能「憂國憂民」「博愛濟人」了,原來真相如此啊!

老七有點惱了,氣呼呼的指責崔鳶道︰「你說了不笑話爺的!」

崔鳶好不容易止住笑意,朝老七輕輕的勾了勾手指道︰「給爺支個招,讓你心安理得!」

「什麼招?」老七屁顛屁顛的附耳過來。

「任他紅塵滾滾,我自清風明月」崔鳶說的頗有禪機,听上去有點玄!老七開始細細領會「境界」,可惜……還是不懂,于是問道︰「能說的明白一點嗎?」

崔鳶很嚴肅道︰「可以,就是告訴我們面對外界的一切事,一切物,要淡定!」

「淡定?」老七有點點體會了,不過還是迷糊了點,「可以再直白一點嗎?」

「好!直白一點就是,在這件事兒的處理上,你只要臉皮夠厚,就可以了!」

「啊!」老七愕然。

臉皮厚一點,這一點倒是不用參詳,這本就是老七的專長,第二天老七已經完全能淡定自若的面對大家「崇拜」的眼神了!

經過幾番折騰,在路上幽幽晃晃的一行人,終于在一個夕陽西下的黃昏時分,浩浩蕩蕩的進入了北疆城池。

北疆雖說也是一個城池,可無論是規模還是氣勢根本就沒有辦法和京城的繁華相提並論,走進高聳的城牆大門,就可以看見一條蜿蜒的河流從城池的中間穿梭而過,兩旁是黃土搭建的房屋,結實卻樸素,里面雜貨鋪子,酒樓、客棧應有盡有,多日寂靜的草原生活後的老七和崔鳶等人,咋一回到人世的喧囂,雖然北疆城比起京師遠遠有所不殆,但絲毫不能影響老七等人的興致,從城東逛到城西,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了,這才想起來,還是需要給北疆王府捎個信!

自從得知老七他們要進北疆城的消息,李國舅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等著老七到來,這不一听到消息,就親自火速趕到了客棧迎接自己的親親外甥!哪知道到客棧一看,好嘛!老七已經飯飽酒足的準備打瞌睡了!

李國舅恨不得當場大罵老七沒有良心,沒孝心,但是最終還是顧忌了自己北疆王的名聲,于是干脆二話不說,直接讓親衛左右兩邊一架,將老七甩上了王府馬車,呼嘯著離開客棧!

「哎!這年輕人真是可憐啊!居然得罪了咱們北疆王,那里還有機會活著命走出來啊!」店老板雖不認識北疆王本人,可是對于王府馬車的標記還是有點常識的。

他頗具同情心的站在店門口,望著浩浩蕩蕩的北疆王府車隊無不感嘆道。

「老板!其實你不用可憐那位公子,你還可憐可憐咱們自己吧!」身後的店小二哭喪著臉道。

「為什麼?」店老板納悶了,想道︰「被抓的又不是我,想我好手好腳的站著這里,有什麼值得可憐的?」

「因為剛才那位公子喝醉了,還沒有給咱們結賬呢!」店小二的臉更加的拉長了!那位公子可是竟按著貴的的點,什麼稀罕吃什麼,還一吃就是幾桌人的分量,店老板看他們衣著打扮,又有駿馬隨行,也不像是沒錢付賬的主,于是為了好好的招待他們一行人,也為了千載難逢的狠狠宰上一筆,小店是將多年老窖存儲的好東西,都一股腦的端上來了。可如今……蜂蜜釀熊掌也吃了!雕花老酒也喝了!賬單還沒結,人就走了!~

「暈!」店老板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口吐白沫的不省人事!

生氣歸生氣,等老七的酒醒了,李國舅的悶氣基本上在府里那些倒霉的那些侍衛、婢女身上出的差不多了,因為老七盡管作為「罪魁禍首」卻並沒有受到「暴風雨」的襲擊,在北疆王府這幾天照樣吃香的,喝辣的,被作為座上賓一樣供著。

崔鳶當然作為老七的親親唯一媳婦,自然也受到了北疆王妃,以及老七的那些表嫂子,表姐們的輪番關心,山珍海味,天上飛的,水里游的,綾羅綢緞,什麼好的,都往崔鳶屋子里搬!

兩夫妻在京城里長期被「壓迫」和「忽視」的人群,突然仿佛是幾十年的「幸福」都一股腦的全都涌來過來,老七還好!畢竟皇帝老子那里也沒有的得到過什麼溫暖,絕對屬于「缺愛」兒童,因此對于如今的「關切」還頗為享受,可憐了崔鳶,作為不缺乏愛的正常人,北疆王妃們天天的「騷擾」讓崔鳶耳根子也紅了,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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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僵了!天天想著法子的看看怎麼躲開這種「過度關心!」

「七皇妃!鳶兒!」北疆王妃熟悉的聲音還是從外間傳了進來,看來春草這個丫頭還是沒有能擋住她的強強攻勢啊!崔鳶無可奈何在臉上擠出一絲「虛偽」的笑容迎了上去!

「舅母你來了啊!也不事先說一聲!我好去迎接你啊!」崔鳶口里虛偽的客套道,其實心里想說的是︰「你為什麼不事先通知一聲!要是知道你要來,我就早點躲出去呀!」

「你這丫頭,又不是外人,客套什麼?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還要你扶啊!」北疆王妃和藹的笑著,還是讓崔鳶虛攙著落座了下來。

賓主分別落座後,北疆王妃讓貼身伺候的侍女拿出一個藍色錦盒,打開錦盒一瞧,里面是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散發出一陣幽香的藥味!

「這是什麼?」崔鳶接過錦盒,好奇的問道。

北疆王妃笑笑解釋道「你可別小看了這個東西,這兒是你舅舅庫房里的好東西,這個叫」東阿之膠「,別看它黑乎乎的不起眼,可價比黃金呢!首先要擇純黑無病健驢,飼以獅耳山之草,飲以狼溪河之水,然後至冬宰殺取皮,浸狼溪河內四五日,刮毛滌垢,再浸漂數日,取阿井水,用桑柴火熬三晝夜,去滓濾清,再用銀鍋金鏟,加參 歸芎橘桂甘草等藥汁,方的此物,和與人參、鹿茸一樣都是好東西!滋陰補血,延年益壽,咱們女人吃了最是好!」

原來這個黑漆漆的東西如此珍貴,長輩所贈自不敢辭,對于北疆王妃的好意,崔鳶只好真心誠意的謝過。

北疆王妃拉著崔鳶閑話家常,話過三巡,北疆王妃突然問道︰「我說鳶兒啊!你和軒兒已經成婚快兩年多了吧!怎麼樣?有什麼反應沒有?」

因為是至親長輩,北疆王妃說話也沒有拐彎抹角,這番話問的直接,崔鳶听後卻一陣難堪,羞怯的低下頭,用細若蚊蠅的聲音道︰「沒了!」

北疆王妃更為關切的道︰「那你就沒有找個大夫好好瞧瞧?听舅母一句話,芳華易逝,容顏易老,子嗣對于咱們女人可是大事,你可不能掉以輕心啊!別看老七現在對你是一片真心,可是難保以後呢!都是女人心海底針,男人的真心啊!更是一個看不見捉模不透的東西!」

崔鳶羞的低下頭,這兩年跟著老七在山寨,每天不是想著去攻打什麼寨子,就是想著怎麼訓練那些土匪,這事兒還真沒有顧得上去想,如今听得北疆王妃這麼一提醒,才意識到自己的確是疏忽了!

以前在京師,自己和老七之間天天吵吵鬧鬧,後來又出了雪珠的這事,沒有懷上也是正常,可到了北疆都快兩三年了,自己有沒有做什麼措施,怎麼會來毫無動靜呢!

老七那邊不用說,有先例在呢!雪珠肚子里的就是證明,那不成真的是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毛病?崔鳶心中咯 一下,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北疆王妃也是一個極能察言觀色的人,一看崔鳶心中焦慮,忙柔聲的安慰道︰「你呢也別先著急,咱們北疆城里剛好有一個神醫,明兒咱們派人將他請來給你看看,要是身體真的有什麼不適,就讓他開方子給你好好調理調理,咱們府里要什麼藥材沒有,放心沒什麼大事兒的!」

第二日,崔鳶一早就在北疆王妃的陪同下,將那名「神醫」請來為自己把脈,雖然這位神醫住在北疆城里,吃喝都有王府供著,可他的衣著並不見如何奢華,一身粗布****,頭發徐白,卻腳步健朗仙。頗有仙風道骨的姿態。

俗話說︰「相由心生」,這老神醫的相貌,卻是應正了這句話,崔鳶一見此人,慌亂了一夜的心,便不由的安定了不少。

那老神醫輕輕的將指頭搭在崔鳶的脈門之上,又仔細的查看了崔鳶的香舌,半刻眯著的眼突然猛然睜開,從里面射出一道精光!

他默不作聲的看著崔鳶,那眼神帶著疑惑,更帶著一絲同情。

「大夫我的身體怎麼樣了?難道真的出了什麼毛病嗎?」崔鳶一見神醫如此神態,心中一慌,忙急急的問道。

「從這位夫人的脈象上來看平穩有力,夫人如花年紀正當盛年,身體原本是沒有問題的!子嗣早晚都會有的,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听神醫如此說道,崔鳶和北疆王妃都同時,略略的松了一口氣,沒有問題就好,至于遲要早要,總是要有的。反正崔鳶和老七都還年輕,要孩子也不急于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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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那神醫下半句話,又將二人放寬了的心,又再次的懸吊了起來,他看著崔鳶,一字一句,斟酌慎重的問道︰「有一句話,本來不該老朽一介鄉野村夫該問的,但是醫者父母心,老朽還是不得不問一下,夫人可有仇家?」

「仇家?」崔鳶愣道。

「是,老朽在夫人的脈搏里沒有發現異常,可是老朽從夫人的面色,和舌尖發現一點疑惑,夫人的飲食里發現了,長期服用麝香、佩蘭等中藥的成分,而這兩味藥的主要功效就是避免婦人懷孕!」

「啊!」聞言崔鳶和北疆王妃都同時驚呼出聲,而崔鳶猛然站起來的身體更是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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