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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平安慰道︰「沒事的。拉牛牛你是金屬性武者,肯定能受得了。」

其他虎衛軍也過來了,都要看看方平的殺氣攻擊人。

方平氣勁一鼓,兩眼先是紅芒飛繞,接著殺氣疾速飛出來,攻擊鐵牛。鐵牛剛才見了綿羊的慘狀,立刻舞起鎖鏈球,把化成氣體薄刃的殺氣都擊碎了,過後,有些尷尬道︰「公子,請原諒鐵牛。」

方平爽朗笑道︰「這是人之常情。好了,大家都散開,去修煉武技吧。」

鐵牛帶著虎衛軍到空曠地草地上去修煉武技。

而與此同時,遠在中州的火魂門已得知佔中同被方平所殺的消息,當時,婁成坤失蹤後,佔中同曾向太子密報過,說可能是方平殺了婁成坤,太子半信半疑的,也沒告訴火魂門的長老及門主,直到連應海生也死了之後,太子才把佔中同與婁成坤都被方平干掉了這個消息告知了火魂門,同時也告知天木池︰應海生已死。太子從來沒听過方平這個人,當時從佔中同與應海生的信件得知方平只是一個普通武者,與秦王沒關系,才不曾太理會,近來又要處理一些棘手的事情,也就把這個事情讓火魂門與天木池自行處理。

在方平與裘兵比武那天,其實就已有火魂門的弟子出現了,他們發現方平竟然會使用火鏈槍,十分驚訝,于是連忙用飛鴿傳書告知總堂。總堂里的長老們與門主都十分驚奇,于是,立即派了兩個分堂堂主前來找方平報仇,一個叫段京,一個叫節會山。他二人此行到南州城,一是為了為佔中同報仇,二是要從方平口中問出火鏈槍的秘密,這是關系他們火魂門前程的重大事情。

至于金魄團,他們也已得知申法原被方平所殺。他們也準備派出殺手為申法原報仇。

段京面皮白淨,左下頦有一顆痣。節會山倒像一個樵夫,皮膚比較黑,身形也頗粗壯。二人騎馬一路南下。

段京對節會山道︰「那個什麼方平,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南州的武舉人麼,也勞我倆親自出馬。其實有我一人就可擺平他了。」

節會山笑道︰「老段,何必耿耿于懷,就當是出來游玩一番,散散心,看看風景即可。到時拿住那小子,得好好折磨一番。」

段京最會折磨人了,要是手下有人犯了嚴重錯誤,他不用很酷的刑罰,卻用各種叫人難受的折磨使人心驚膽戰,比如用蛇去咬人的耳朵,又比如用獵犬去撕咬人的鼻子,各種各樣的折磨人的法子不勝枚舉。段京也算得上一位專家了。

他听了節會山的話,冷笑道︰「要是被我拿住了那個家伙,一定好好把他兩顆蛋蛋扯下來,拿回去泡酒。」

節會山一副君子模樣,搖搖頭道︰「那樣太殘忍了,不如直接烤熟吃了吧。」

段京哈哈大笑道︰「老節,你果然是人中凶狼啊。」

九月二十四日。

火魂門兩位堂主已到達南州州城,先在一家客棧落了腳,然後去打探一番,發現方平住在大莊園里。他們決定二十五日晚上去把方平折磨一番。

方平一點也不知危險一步步向他靠近,他在大莊園等父母前來,听秦王說,這兩天他的父母就會到了。他很著急,有差不多半年時間沒見父母了,也不知他們過得怎麼樣,不過,就要相見了,倒是更加催人心急。

九月二十五號晚上。

天青,月朗,無雲,輕風。

這天晚上,方平剛用過晚膳不久,喝過了茶,覺得十分愜意,去瞧了瞧鐵牛與虎衛軍的鍛煉,然後回到大院子里,對月吟詩一首,以寄情懷,然後站在屋檐下望著天穹的月牙,呆呆想著月牙里是不是有一位美麗的仙子。

他正在遐思翩翩之際,靈敏的雙耳卻听到了些許的異動,那聲音是輕功極為了得之人踏著草尖疾走過來的,還有那非同一般的叫人心寒的濃郁的殺氣也隨風飄了過來。他心里暗暗一驚,感覺來者不善,以來者的武技實力,應該不會在自己之下。

此時,兩道黑影一閃而出,立在大院子里。正是兩位堂主︰段京與節會山。

兩人並沒蒙面,一身勁裝,站在那里瞪著方平。

方平掃視了一眼面前不遠處的兩人,見他們滿臉殺氣,身上散發出強烈的氣勢,有一種要將人震懾住的勢頭,看樣子是敵不是友,冷冷道︰「閣下何人?竟敢私闖本少爺莊園。」

段京打量一眼方平,向節會山點點頭,以示面前這個少年正是要干掉的人,頗為囂張道︰「什麼人不重要,只要知道是來取你狗命的人就可以了!」

他聲不高,音卻不散,凝成一股,傳得很遠。

不時,鐵牛扛著鎖鏈球帶著虎衛軍洶涌而來。瞪了一眼段京與節會山,大手一揮,虎衛軍便將段京與節會山圍住。這些虎衛軍,算不上武技強手,也沒幾個開啟身體五行屬性的,不過,他們把身骨打熬得也頗為堅實強壯,單就力量而言,也不輸于一個中位戰師,或許就是武技少為欠缺一些,若論單挑,一個中位戰師武技實力的開啟了身體五行屬性的武者完全可以打倒一個虎衛軍。但這不是重點,虎衛軍是靠整體作戰才發揮出強大的殺傷力的,他們可以分組進攻與防守,多則十人一組,少則二人一組。二人一組時,一人防守,一人進攻,防守與進攻輪流進行,效率頗高,配合得又嫻熟,就是一個上位戰師也會被他們行雲流水的進攻所獵殺。而十人一組則多用于戰場上,五人防守,五人進攻,防守與進攻也是輪流進行,這樣,不單可以節省各人的體力,也可加快進攻的節奏,雖武技不足,卻用靈活的配合戰術大大的彌補了這一缺憾。

此時,一百虎衛軍虎視眈眈瞪著段京與節會山,準備發動最為犀利的進攻。這一百虎衛軍散發出來的那股凌雲的方剛氣血與滿臉表現出來的凶悍,實在顯出他們的強烈撕殺的**。

段京與節會山都感覺到了強大的壓迫感,他們雖都有中位戰王的武技實力,但面對的是方平、鐵牛還有一百虎衛軍,饒是再能打,也會被虎衛軍的「五重鋼王盾」拖跨。

于是,段京對節會山道︰「老節,你對付他們,讓我來收拾方平。我們速戰速決。不可耽擱時間。」

節會山道︰「要先生擒那小子。」

方平卻背負著雙方,氣定神閑地盯著節會山與段京,一副看熱鬧的樣子,仿佛眼前這一切與他毫無關系。

鐵牛哪里容得節會山與段京那種目中無人的口氣,兩腳一跺地,吼道︰「好大口氣!殺!」

鐵牛一聲令下。虎衛軍分成二人一組,圍了上來。

節會山也頗為自高,冷哼了一聲,飛身過去與鐵牛纏斗在一起。

一半虎衛軍見鐵牛與節會山斗得凶狠,基本纏成了一團,外人很難插手進去,只得把二人圍在垓心。

另一半則要上來圍殺段京。

方平朗聲道︰「你們去助鐵都頭一臂之力,這里有我對付就可以了。」

虎衛軍領命,一百人全都圍著鐵牛與節會山,圍得水泄不通。時不時用長槍攻擊節會山,不過,也一時未能將節會山拿下。

這邊廂,倒顯得十分平靜。

段京輕拂長襟,瞪著方平,冷冷道︰「你是自縛還是要我下手?」

那口氣,听起來說仿佛在說︰你這種三流貨色,不需要老子動手了吧?免得我一出手便將你這個舉人收拾了,也不太好看,還是留點面子給你,自己投降吧,不要讓人見到不堪一擊的場面。

方平最不喜歡這種裝蒜的人,揩了揩鼻翼,冷哼了兩聲,晃著手指道︰「本少爺堂堂一位武舉人,還要你來路不明貨在這里吆三喝四的?識趣的,就跪下來,本少爺只割你一只耳朵,便放你一條生路。」

段京哈哈狂笑,陣陣刺耳的尖聲在夜空下回蕩,他面目一繃,兩眼登時紅芒飛舞,射出片片成形的若有若無的殺氣,殺氣如一把把小小的冰刃,在虛空里穿過,朝方平射過來。

方平冷笑一聲,毫無畏懼之色,兩眼炯炯有神,低喝一聲,全身氣勁收縮到小月復處,再猛地一憋,虎軀一震。

砰!

一股強大的氣焰擴展出去,將迎面飛過來的殺氣凝成的幻刀悉數擊碎。

虛空里霎時如灑滿了片片雲絮,飄飄灑灑的。

「雕蟲小技!」方平揩了揩鼻翼,鄙夷道。

他也會這招,不過,他從此跡象已看出,對方的武技實力果然不低于自己的,心里也謹慎了幾分,畢竟旗鼓相當的對手,不是靠幸運來取勝的,必須要靠硬戰才有可能打跨對方。若是驕矜自大,輕視對手,沒有任何益處,只會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失敗。

段京想不到方平的武技實力比考武舉人時又提升了,當時有火魂門的弟子用飛鴿傳書回報說方平的武技實力也只不過是上位戰將而已,可此時看來,卻已是下位戰王的武技實力,著實也叫段京心頭微微一震,他此時才想起在路上跟節會山所說的那番話,若果真只他一人前來,結果多半是難于拿下方平,即使此刻是二人一同前來,也還難于拿下方平。他既有些許的尷尬,又很不甘心,暗暗發誓要拿下方平,于是一撩長襟,施展出火蓮步,踏步上來。手掌一揮,一團紅彤彤的烈焰從手心處爆出。

「焚天焰!」

霎時,虛空氣流滾燙。昏暗的夜色一下子白了許多。

氣溫也仿佛一下子提高了十數度,熱得使人窒息,呼吸進去的空氣也是熱烘烘的。虛空里也冒著絲絲的白煙。

方平微微感覺到烈焰烤人的能量,冷笑一聲,毫不慌張。他右掌往對方擊去。

「鐵焰掌!」

呼一聲,一輪火掌印從他的右掌衍生出來,疾射而去。

砰!

火掌印與那團烈焰撞在一起。

烈焰在虛空里散開去,灑滿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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