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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節本體(3)

一種溫婉柔美的感覺在龔新玉心中擴散開。拉牛牛

她仰起身,下意識地側過臉。鄭曼和楊馨雯灼灼的目光里,滿是善意!特別是楊馨雯,目光潔淨、無瑕,沒有一點雜質在里面。她伸出手,撫模著楊馨雯粉紅白皙的面頰。

現在龔新玉知道,來自內心徹底舒展解放的陽光已經滲透到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經。她那顆焦慮的心,那顆焦慮而扭曲的心全然消失了。

她確信今天峰雪對她的漸漸穿透是為了真正的了解她,而不完全象過去那樣只是一種宇宙中動物界的肉欲表達。

眼前的一切讓峰雪覺得自己完全是被這三個女人當成了局外人。也許她們已經不在意這個男人到底存在不存在。不過,對龔新玉而言,現在的峰雪就是她的一切。

男人面對女人,體內總是會有個小而蒼白的恐懼之核,無論這個男人外在還是內在是多麼的強大。這即來源于女人天生的神秘感——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同時又是因為男人的靈魂有時如同殼中的蝸牛,它十分害怕女人自然流露的渴求。他們不敢注視這種,因為他們內心知道無論身體還是靈魂都無法持續地、一如既往的強壯——這是自然定格在男人身上的宿命,因為你無法抗拒衰老和遺傳。

龔新玉常常臉上蕩漾著陽光、嘲笑她以前的男人,這種她認為並沒有惡意的嘲笑,總是讓他們是那樣疑心重重!同時也深深傷害著男人。

她喜歡峰雪,就是因為她刻意浮現的嘲笑從來沒有讓他敗下陣去,反而讓她看到了男性真正挑戰般的**辣的神情。

今天,她倏然明白︰男人不是用來嘲笑的,而是需要擊鼓推進的。嘲笑了男人,其實是蔑視了自己身體自然的渴望。

眾目睽睽下的肆意而為,現在對龔新玉來說,已經不僅僅是縱欲,其意義比只是發泄**來的更有意義!

有時,龔新玉把自己未敞開的心扉暗自許給了心魔,這是她暗夜里常常對著天花板默默念叨的。在內心深處,某種神秘的意志,她的理智和意志無法理解的神秘意志把她自己和魔鬼連在一體。于是,她一直就在心魔的怪圈里不能自拔。唯有夜店的酒精和暴力讓她稍微安神,但她拒絕濫性!

峰雪最後的一擊從龔新玉的體內疾速而過,環繞著她的子宮。而她的自我——理智的自我,變成了次要的東西,幾乎變成了一個旁觀者。

龔新玉知道過去佔據了她太久的那股黑暗的光線之流、那條回旋在子宮周圍的黑紫色河水,現在正一圈一圈地被波光瑩瑩的湖水替換出去,變得清澈透亮。

鄭曼一直是堅信她是自己的主人,能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同時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喜怒哀樂。

可是現在,龔新玉臉上自然散發的光彩讓她感到困惑和迷惘。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和力量再去靠近峰雪,因為她是深切地感受到龔新玉所有的情愛從此將和這個男人無法分開,而這一切和這個男人是否愛她——龔新玉已經沒有了關系。

鄭曼是天生的極品女人,她知道最後那個不劇烈但頻率極高的抖動對龔新玉意味著什麼,她是完完全全的清楚和明了!

但鄭曼還是很不甘心!因為當她知道峰雪還是一個王老五,而自己也已經跨過和攀登了男人這個動物群落自然形成的千山萬水後,她想真正的嫁人了,更何況這個男人是她真愛的第一個男人,無論是**和靈魂。

鄭曼的體內有了另外一種力量,比她自身要強大的多的力量,那就是更為黑暗與野性的自然之流沖擊著她。于是,在某種超越自我的魔力之下,她迷惘了。

奪還是不奪這個和別的女人交媾的男人?鄭曼已經斷然下了決心,堅決徹底地要奪!

龔新玉此時母性的柔美更是展現無疑!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隱在龔新玉體內最隱秘的深處哪朵緊閉的花苞在吸取著營養,那彎彎曲曲的花梗漸漸挺直起來如光燦燦的玫瑰。

一時間她感到全身虛弱,動彈不得。再次聚精看著峰雪時,她驚呆了,似乎眼前這個男人是個幻影。隨之她的目光和峰雪的目光相交在一起。她立即感到用心成為一個男人的女人時,那種安全感和幸福感在狂喜中無法自持的向全身擴散開來。

他們凝神注視,雖然峰雪全然沒有愛意的感覺。但龔新玉摯愛的烈焰在猛烈地撲向峰雪,那一刻,峰雪有點懼怕了這種眼光,但他笑了。一種也許他自己都無法解釋的,流露出感激之情地笑了。龔新玉知道這個男人徹底地俘獲了她的全部。

她的子宮此時依舊綻開著,對著峰雪。十分柔靜,充滿著溫情。她能感覺到這一點,我是他的女人!這種心聲已經完全佔有了她的意識。第一次,她的乳中生出一股灼熱的激流,她意識到什麼,羞紅了臉。

鄭曼已經沒去在意龔新玉了,一旦這個女人下了決心,她就會義無反顧的去做,雖然她也一直以善良自居!自認為善良就是很好的,至少做事內心還有一個底線,還是去度量和權衡自己該做什麼或不做什麼。也許決定要做的事情喪盡天良,十惡不赦!但自認為自己是善良的,也是具有特別的意義。

此時的峰雪目光深邃、火辣辣的暴烈之氣罩在他的頭頂。乖戾,卻十分大氣。他看起來就是一頭徹頭徹尾的粗蠻野獸。鄭曼喜歡這樣的男人,更喜歡峰雪這個樣子。她就是異常的感到奇怪和困惑,這個看起來如此普通的男人,為何一旦提槍上馬,他眼神中奇特的戰無不勝的挑戰神態到底是那里來的?!

鄭曼體內也開始有了躁動。此時,她一直想看到的那桿槍。現在她是隱隱約約地看到了那桿突兀的槍劍。它彰顯在龔新玉濕透透的紅裙里,鄭曼知道那是為龔新玉挺起的。

鄭曼此時對峰雪的感知太過強烈,她無法離開他,也就沒有任何理由放棄這個男人,無論采取什麼手段!

下定了決心,鄭曼竟然現在沒有勇氣去靠近峰雪,她癱軟了,因為她知道此時她必須後退。

鄭曼體內沖騰起一束小小的火苗,迷狂的暈眩,也是她癱軟的另外一個原因。

月已經掉落到小山後,精美的月夜預示著明天是個艷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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