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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節本體(2)

龔新玉現在滿心歡喜地等待著這個男人的擁有!

峰雪**的熱度開始向**的內壁輻射。她感覺到了陽光般溫暖的,這是她以前從來就沒有感覺到的!雖然這個她以前從不愛惜的部位也常常有她認同的男人光顧,但她從來沒有象今天一樣有陽光照耀的感覺。

龔新玉感覺溫暖的陽光來敲擊自己的子宮。‘陽光’站在她的子宮門前,輕輕扣著門環。「啪,啪啪,啪啪啪……」一聲比一聲緊,緊張和渴望讓她覺得腰部開始升溫。有股深藍色的火焰沿著大腿根部的兩側開始向月復部進發。同時,心尖尖也燃起一股淡藍色的火焰,沿著急奔肚臍而去。似乎兩股火焰要在腰部以下的某個部位勝利會師!

這種感覺同時也觸動如夢魘般對她糾纏不休的被猥褻和被性侵的屈辱感,不過現在她覺得那把插在心靈上的刀子開始被一股力量慢慢拔起,盡管她並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力量。

現在的龔新玉和以前的龔新玉之間充滿敵意的力量猛烈地撞擊著,它們相互在毀滅著對方。現在的龔新玉,她還是她,以前內心總是充滿了憤怒和委屈,也叫她無法對自己的**真正上心,體面而有尊嚴的愛惜它。現在的自己要毀掉對**的熟視無睹和遺棄感!

她心中隱隱涌起一股**——敞開心扉和子宮,而且果著身子走向峰雪。不過,有個聲音告訴她︰她需要珍藏起這個秘密,她真想完全的屬于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覺得自己的**開始懂的了什麼是警覺,膨脹著充滿活力。以前她從來不敢或有勇氣對著鏡子檢查或去撫模自己的**。她覺得自己的**就是一個干癟的茄子,沒有一點美感。

她開始意識到體內涌動著什麼,這東西在喚醒另外一個陽光明媚和快樂的她。但是,她依舊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新的覺醒意味和外界新的接觸,同時要和過去決裂!她還不想這樣或者完全沒有準備好,她太懂得‘殘酷記憶’這架機器的巨大和冷酷。

不要為明天憂慮,明天自有明天的憂慮!此刻,龔新玉拒絕思想,只想被峰雪擁有!

峰雪眼楮里流露的溫暖愛意,開始讓她的頸部、肩部、胸部都有了溫暖的感覺。就象她坐在大海邊,遠望太陽從海平面苒苒升起,流光溢彩的陽光撫模著**的自己。

龔新玉覺得自己的**現在變成了圓潤翹挺的大香梨!

她仰面向後躺去,對著吊腳樓的日關燈挺起了胸!雖然她知道她的胸部只是飛機場。即使在這樣的時刻,她依舊不無痛苦的嘆息著,為的是︰「為何她不早點獻出自己給自己愛的男人!」這頗令她感到殘酷。但她依舊感到歡喜,因為她意識到自己能夠重新出發,有勇氣去追求自己真摯的愛情!

龔新玉可以感覺到峰雪的**已經觸及到她從未被男人觸及到的花蕊。這種感覺刺入到她的骨骼里,不!更深入,刺入到她的骨髓里,不!更刺入到她的情感和思想之中。于是,長期箍住和攥住龔新玉的陰郁緊張的情緒開始松弛,陰冷隱秘的**徹底春暖花開。

鄭曼和楊馨雯此時正目不轉楮地盯著龔新玉在看,而且看的真真切切!鄭曼和龔新玉兩人的腦袋幾乎彼此挨在了一起。

特別是鄭曼,夾雜著嫉妒和羨慕,貫穿著憤怒與痛心,讓她想嘶喊。但她好象被人扼住脖頸,無法發聲,窒息的絕望感蔓延全身!不過鄭曼和楊馨雯,特別是楊馨雯,根本沒有龔新玉在**的意識,一點也沒有。至于她倆腦子里有什麼呢?對局外人來說,無需知道,其實知道又有什麼意義呢?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就是她倆腦袋里全無**之心和全無婬邪之心,其實這個也是無法肯定的,誰知道呢?天知道。

周勇呢?此時他不知道要做什麼,是真的不知道。就在條桌上玩起了五子棋,不過是自己在和自己對弈!

「哇,龔新玉好像整容了呢!」楊馨雯小聲的驚叫。

只見龔新玉嚴厲的目光變得和藹,眼影開始逐漸變得淡灰,眼角細長伸展著,上下外眼角的界限也變得模模糊糊,眼影線由下向上挑起。

她的鼻根部好象涂了層陰影;鼻梁上端過窄的部位涂上了亮色;鼻尖的顏色也慢慢變深,整個鼻子收斂起來,同時變寬,向外延展。

她的嘴唇輪廓線開始向外擴展,上唇的唇峰開始圓潤,下唇也開始變厚。

特別是她的深眼窩在亮色眼影下,眉骨開始變成發紅的褐色,凹出顯現出紫色的眼線。眼珠也由以前的黃中帶白,變成了褐黃色。

從未有過的秀麗在龔新玉臉上顯現出來!

龔新玉的雙手緊緊扣握住峰雪的手,生怕這個男人丟掉自己似的。她的兩腿也是緊緊扣住峰雪。她盡力向後仰著!

她為自己身上發生的奇妙變化感到吃驚。那倦怠冷漠的心開始溶化、溶化,漸漸蒸騰發散而去。只有她的子宮還保持著固有的緊張和稍許抵抗。那是過去她永恆的抵抗,堅決地抗拒著男人的愛情。

龔新玉覺得自己在眩暈中回到故鄉。那里再也不是陰霾密布的重度污染的冬天,是現在這樣的陽光照耀!這讓她感到恍惚迷離。對她來說這種迷離就是一種財富,這溫暖、沉重的半意識覺醒狀態如同一筆上天賜予她的財富。

我們一直象嗷嗷待哺的嬰兒在渴求著什麼,如果我們始終保持著不是社會定義而是來自于傳統和家庭教育形成的自我道德的底線——這是我們社會大多個體和普通人唯一可以相對自己把握的權力和義務!就一定會達到我們的期望!否則,就永遠只是在渴求著,沒有歸途!

龔新玉以前太過糾纏過去,那種糾結總是折磨她。似乎因為不幸遭遇就得為它的一切後果負責。即使不幸根本與她本身無關,只是命運多蹇而已!每當遇見男人愛慕的眼光,也會令她的神經受到極大刺激,產生反感!似乎她不得不說︰看你這個無法再找到真愛的東西!

現在不同了,她再也不為過去的不幸殫精竭慮,她卸掉了那令人恐懼與憤怒交織著的巨大包袱。這反而讓她覺得子宮里的花苞渴望著待放。

龔新玉現在渴望著峰雪能穿透她的壁壘。今天的她,今天被峰雪強力插入的她,似乎現在的姿勢成了一個秘密的儀典。

鄭曼是有特別復雜經歷的女人,這不單單是指性。剛楊馨雯一句「她好像整容了呢」讓她整個人抖了幾下。極度慌張。見大家都沒在意,稍微心安,強作鎮靜!

鄭曼——她曾經也有過一段苦痛而殘酷的經歷,只是她沒有象龔新玉那樣的在意自己的過去或糾結于自己的過去。她對精神層面的東西很少焦灼,也不喜歡反省和面對。鄭曼和龔新玉是完全不同特質的女人。

也許,龔新玉的經歷相對于她,就是太過簡單,不過是大巫見小巫罷了。

對鄭曼而言,站在實用的庸俗社會化角度,無疑她是智慧的、勇敢的、無畏的和值得認可的!誰又沒有過去呢?我們不欣賞龔新玉這樣的女人,需要別人的拯救!問題是,我們中間的多少人能借助運氣而被別人拯救呢?拯救本身永遠都是契合點和運氣的問題,如果把自己的命運完全寄托于運氣,人生自我價值的實現又在那里呢?

困惑不僅僅是吊腳樓里他們或她們的問題,其實我們每個普通人都被困惑煎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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