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曜璟大笑出聲,又驀地止住,俯身飛快含住她的唇瓣,長指下移,停在她胸前,指尖隔著衣物輕刮著她的某一點,「我要和小瓦兒一起做到老,做到死……」
胸前他隱隱約約的觸踫以及鼻息微粗的吹撩,宮一瓦老臉徹底紅了把,雙手輕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一下子窩進他的頸窩,呼吸也促急了些。
十天的趕路,中途二人雖然親密,但是因為顧忌到阜城的情況,都不曾盡興,他也沒有進入過她,但是該吃的豆腐也沒少吃。
再加上,從一定程度上說,她和他這還是第一次敞開心扉,以往都是某人半是強迫半是勾纏,她承受不住才配合他……
頸邊她清淺微熱的呼吸肆意噴灑,她身上特有的淡香縈繞,將周圍的空氣全部渲染,每一處都是她的味道溴。
皇甫曜璟閉眸深深吸取,身體很想她,他原本可以在趕路的十天內要她無數回,可又怕嚇退他等了好久才到的她的真心,他給她適應的時限。
十日,他的極限。
長臂攤開,一掌固住她的後背,一掌環住她的腰肢,在她耳邊低語,「小瓦兒,你準備好了嗎?禱」
心尖顫了顫,宮一瓦自他頸間抬起頭,雙目摻卷羞紅,粉女敕瑩潤的小嘴兒輕張,抓住他的衣襟拉下,柔柔將他的唇瓣含在嘴里,「我要你……」
皇甫曜璟鳳眸激蕩,小丫頭的唇是天下間最禍心的毒,食之入骨,欲罷不能,而那經她紅艷的小舌卷出的幾字勾得他周身酥麻,某處更是直挺挺的嵌入了她的兩股間。
不願意隱忍,也無需隱忍,她現在是他的,而她要他,恩,他便滿足她……狠狠的……
于是單手包住她的後頸更近的扣向自己,拿回主動權,將整個身子重重壓在她的**上,擠壓,廝磨。
唇,實實抵在她的嘴上,用力的吮添啃咬,長舌探出,在她白淨的牙關打轉,似在無聲的邀請。
宮一瓦雙手順著他褻衣的縫隙穿進,撫模他結實的胸膛。長睫緊掩,主動將舌遞給他,調皮的逮著他的輕饒給吮。
皇甫曜璟卻用了力將她的舌頂了回去,轉而將自己的伸進她的嘴,鳳眸炙熱盯著她。
宮一瓦輕眨羽睫,下一刻,小嘴兒一口吸住他遞過來的舌,極盡所能配合他,致力繞纏他口里馥雅的氣息,與自己的汁液合二為一又送回他嘴里。
皇甫曜璟喉結微動,將她甘甜的蜜汁一一裹入月復中,真正與她來了次不分彼此,水乳交融。
胸膛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安靜搭在他心髒的位置,通過她的手,他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為她蓬燃搏動的心跳,她呢?
想著,探手猛地將她的扯開,這才發現,她竟然只著了薄薄的一層白紗,唇稍離,身子微抬,注視著身下這具曼妙軀體。
她身上的稠紗已被拉至她的手彎兒,那兩座雪山有些搖晃,奪目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眸光移下,是她可愛的肚躋,再往下,鳳眸倏地暗沉下去,她兩條白皙筆直的美腿微微並攏,腿兒處的黑深秘林在白紗下一覽無遺,他家丫頭很美,他一早就知道,可是每一次都看不夠,每看一次便覺更加迷人。
長指有些顫抖的輕輕啟開那抹白紗,將她的神秘一點一點暴露,那過程,該死的讓他血脈膨脹,卻又不願一下子掀開那一抹神秘的面紗。
宮一瓦呼吸更急,仍舊有些不習慣赤果著身子被他充滿***的眸光迫視。
閉上雙眼,頭微轉,一只手不自覺放在唇邊。
今晚她之所以穿得這麼暴露確實有些居心不良,她想早點將自己交給他,在她答應留在他身邊後,他們又是一個新的開始,他是她的,是她在古代唯一的依靠,也是她唯一可以全心信賴的人,她的男人……
皇甫曜璟飛快褪上的衣物,長臂分扛起她的雙腿,猛地沖進了她的身體……可是她的甬道太窄,太緊,再加上他使的力有所保留,「他」只進去了一半。
宮一瓦皺眉輕呼,將身子微微拱起了些,還是有些疼,他每次都太心急,總是等不及前戲做足便狠狠的佔有她。
微眯起眸子,將他隱忍得有些扭曲的俊顏挪入眼簾,心頭有些不忍。
于是暗暗咬了咬牙,勾起身子,兩只手忽的抱住他健壯的背脊,雙腿猛地纏緊他的腰,將他徹底送進了她的體內。
可那一下進入得太深,他的太大,脹得她內壁的肉生疼,實在沒忍住,大叫出聲,「恩……好疼……」
皇甫曜璟喉間溢出舒服的輕哼,但是小丫頭白皙的額前盡是汗滴且唇色疼得有些發白,忍著想在她身體了沖刺的***,既恨又愛的斥道,「傻子!」
感動嗎?
他不知那心頭滌蕩的一點點暖流是不是感動?!
恩,他家丫頭寧願自己疼也要滿足他的索要,他只覺胸前那顆為她沸騰的心髒多了一些軟融,讓他全身的血液都充斥著濃濃的喜悅,叫囂著要將她融入骨血。
宮一瓦有些委屈的趴在他的肩頭,嘟囔,「我只想讓你舒服!」
心頭又是一震,還能對她多加苛責半分嗎?!
皇甫曜璟雙眸侵染柔和,雙手掰過她的小臉,吻她的濕潤的眸子,最後落在她依然有些紅腫的唇瓣,不似之前的狂野,他耐心溫柔的輕啄,指月復緩緩的模索,那里面全是厚沉的寵。
宮一瓦漸漸被他的溫柔蠱惑,一點一點沉溺在他布滿柔情的眸子里。
他給她寵愛,她便還他縱容。
于是閉上雙眼,雙手緊緊抱住她,腰肢輕饒,身下一起一落,越來越快……
皇甫曜璟自是受不了她如此撩撥,薄唇忍不住狂狠的反咬撕咬她的唇瓣,長舌粗蠻拱起她的舌,拖曳至唇外,吻著她的舌尖。
雙手也不閑著,一只大手掌住她靈活的細腰,另一只大手握上她胸前的一方的蜜桃,重重的捏戳,食指有力的挑撥她的峰尖,身下也開始不滿足于她進出的速度,漸漸掌握主動權,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進她的身體。
「恩……」宮一瓦在他嘴里吟哦出聲,隨著他抽動的速度,原先的疼意散去,隨之而來的是步入雲端的快感,她……喜歡他的凶猛……皇甫曜璟身下不停,暫時放過她的唇,轉而埋首在她的峰林,大口大口含咽她胸前的柔軟和雪白的肌膚,留在朵朵兒曖昧的暗紅色,最後他咬住她的粉點,用舌添,用牙磨,直到她變得挺硬,這才轉戰另一方。
宮一瓦微仰起頭,將身子往他嘴里送進,控制不住的申吟聲從檀口中滑出。房間內,頓時被粗重的低吼聲和媚聲入骨的叫吟填滿,奢美而迷亂。
過了很久,在她身體里的昂揚終于在一個狂肆的強搗之後發泄出來,皇甫曜璟抱住她的身子倒在床上,頭輕靠在她的雙峰上喘息,扣住她腰肢的手移動輕按,為她按摩有些酸硬的脛骨。
宮一瓦雙眸疲累緊闔,雙手無力的靠在枕邊兩側,胸月復累極的急劇起伏,原本粉女敕的唇瓣已經被某人欺負得紅腫不已。
稍作歇息的皇甫曜璟翻身躺在她身側,長臂有力的將她整個身子帶入懷里,輕揩她身上薄薄的汗珠,又吻了吻她的額,「累嗎?」
宮一瓦睫毛微動,眯起一條縫看他,「恩。」
小丫頭在他懷里柔柔弱弱的模樣,比起平日里的張牙舞爪顯得又是一種小家碧玉的美,皇甫曜璟將她抱得更緊,下巴抵在她的額前,輕拍她光滑的玉背,「睡吧!」
宮一瓦卻一下子睜開眼,小手向上模他的臉,「璟,皇甫嘯是你親叔叔嗎?」
皇甫曜璟握住他臉上的小手,放在唇間吻了吻,薄唇展笑,「小瓦兒叫我什麼?」
宮一瓦小臉紅了紅,微抿唇,繞開話題,「我累了,睡覺!」
皇甫曜璟勾起她的下巴,果見她閉上了眼楮,長睫卻止不住的微微抖動。
鳳眸碾笑,低頭往她唇間深深吻了下去,「小瓦兒再叫幾聲,我喜歡听!」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在她面前從不自稱「朕」,好似他倆只是平凡的一對小情侶,可不知怎的,她卻開始懷念他一口一個「朕」時那眉眼間彌撒的點點慵懶和霸氣。
宮一瓦微微睜開眼,細白的指輕點他濃黑的眉,「璟,璟,璟……」
小丫頭聲音低低柔柔媚媚,那一聲聲「璟」叫得他心都酥了,皇甫曜璟索性閉上眼,狠狠吻住那張讓他沾上癮的櫻唇。
吻,持續了很久,兩顆心從未有過的靠近,仿佛無論何時,只要一方探出手來,另一方便會毫不猶豫的緊緊握住,似乎……愛,從這一刻,變得堅定!
直到鼻息間的空氣不能補給肺部的缺失,他才松開她,又在她臉頰廝磨了好一會兒才一下子將她的頭死死埋進他的胸膛。
她能明顯感覺到腿根兒處明顯泵張的,炙熱得仿似要將她燙出些什麼一樣。
宮一瓦雙頰爆紅,乖乖靠在他胸前聆听他的心跳,她好似有些喜歡上他那顆心跳動的聲音,只要听一听,變得安靜她的整個人生。
恩,她可以滿足他,但是她不想,她要精心享受他給的呵護,然後一點一點存起來。
這樣又過了很久,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听見他低沉清潤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父皇和母後就是被他殺害的。」
渾身一顫,宮一瓦緊咬住唇瓣,屏了呼吸靜靜听他的故事。
「在我十三歲的時候,父皇才登基為皇。他們都很驚訝父皇的登基,因為在他們眼里,父皇不夠皇叔才得,並且皇爺爺在世的時候也一度打算將皇位傳給皇叔。」
「可是皇叔為人狠辣,做事陰狠不計手段,並且後來皇叔做了一件讓皇爺爺勃然大怒的事……」微頓,「所以皇爺爺一氣之下將皇叔派往塞外,也因此這樣大病了一場,昏睡了二個月。」
「在皇爺爺昏睡的二個月里,父皇將南陵國打理得井井有條。皇爺爺醒來知曉後也只是淡淡看了父皇一眼,一句夸贊的話也沒有,所以朝中大臣便更加篤定,皇位決然不是父皇的。」
「可是誰知道皇爺爺突然駕崩之後,留的聖旨竟是納父皇為繼承者。皇爺爺想來也是擔憂我父皇會對皇叔不利,畢竟皇叔從小便受皇爺爺寵愛。所以他除了立了一道讓父皇繼承大統的聖旨外,還另擬了一份。」
皇甫曜璟說到這里,語鋒仍舊淡薄听不出情緒,「而那一道聖旨便是立皇叔為碩親王,永世駐守塞外,並且見到父皇無需行君臣大禮。但是皇爺爺卻並不是親自下旨,而是要父皇以新任帝王的名義頒布。」
「也因為這樣,朝中大臣以及皇叔均以為皇爺爺是受父皇脅迫所以才下旨臨時將大統的繼承者篡改,而父皇又因為內心不安,所以才下旨許皇叔碩親王的尊位。」
「但是父皇繼位之後,大力治理朝綱,甚至比皇爺爺還要出色,朝中大臣也漸漸落下心一心輔佐父皇。皇叔心性好勝,又一心以為是父皇暗害了皇爺爺,所以一直暗中布置妄圖將父皇搬下皇位。」
「父皇登基後五年,在一次塞外使者來訪的時候,突然渾身抽搐,暴薨了,而母後與父皇感情甚篤,在我繼位後的一個月,也隨父皇去了。」
宮一瓦雙瞳微紅,兩臂用力抱緊他,「所以,你懷疑是你皇叔害死了你父皇?」
他的聲音雖然平淡無波,好似在說別家的一些瑣碎事,但是她卻知道他心里的難過。
這麼說來,他剛登基的時候才十八歲而已,雖然在古代十八歲可能連孩子都有了。但是在現代他也不過是才踏入大學校園的年輕孩子,可他卻要承受扛起整個南陵國的重擔,並且還要隱忍殺父之仇,現在呢,連他的皇位也被奪了去……暗暗拽緊了拳頭,之後的他,還有她,她會一直陪著他!
皇甫曜璟鳳眸半眯看向帷帳外,思緒似乎飄得極遠,「或許!」
或許?宮一瓦皺眉,剛準備開口詢問便被外面傳來急迫的敲門聲打斷。
皇甫曜璟斂眉,「誰?」
「爺,事發突然,請爺移步!」
是東方灝人!
宮一瓦一驚,坐了起來,被子下滑,露出她嬌美的雙峰,身子也因為剛才的激烈運動有些酸痛,禁不住微微晃了晃。
皇甫曜璟飛快摟住她的身子,重新將她放回被子里,用錦被密密遮蓋,又在她額前輕輕落下一吻,才道,「你先睡覺,我去去就來。」
說完便翻身下床,不一會兒就穿戴整齊,轉身剛準備走的時候,袖口叫一雙小手拽住,鳳眸微閃,側身看她,這次注意到小丫頭也穿上了衣服,就差鞋子沒套。
宮一瓦一手抓住他,一手慌忙套起鞋子,又因為只用一只手的原因,套了半天也沒套上,有些急了,「你等等,我也要去!」
皇甫曜璟濃眉簇緊,看得是哭笑不得,伸手朝她的額頭彈了彈,嘆口氣,俯身拿過她手里的鞋子,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小腳兒,認真的給她穿了上去,「想來也阻止不了你,與其留你在這兒睡不著,帶上你倒也好!」
宮一瓦盯著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掌怔了怔,腳上傳來的溫度順著小腿兒一路蔓延到心房,那麼尊貴的一個人竟然親手替她穿鞋子,並且貌似听說他有潔癖!
心跳加快,她想,這次決定跟他回來,應是她這輩子做得最棒的一件事。
雙目蹦出喜悅,猛地朝他撲去,「璟……」
皇甫曜璟經她猝不及防的托懷送抱,身子向後倒了倒,兩人便一下滾到了地上,一手及時包住小丫頭的腦袋,另一只手撐在地面躍了起來。
恨她的毛手毛腳險些傷了自己,大掌微微擲了力照著她的小打了兩下,低吼,「宮一瓦,下次再如此沒分沒寸的,你死定了!」
宮一瓦笑嘻嘻在他懷里猛點頭,「知道了,知道了,我還不是琢磨著你一定能接住我嗎?!」
「哼!」皇甫曜璟使勁兒捏了捏她的鼻子,「萬一我沒接住呢?」
「你一定會接住我!」宮一瓦幾乎立刻回道。
皇甫曜璟心房一蕩,小丫頭就這麼信任他?!
「爺,此事危急,還請爺……」東方灝人幾人遲遲不見他家老大出來,心焦得很,不由出聲催促。
他剛沒說完,皇甫曜璟和宮一瓦便攜手走了出來。
北冥越御見此,第一時間將眸光轉向了別處,里面暗濤微涌。
東方灝人清俊的面容掛著擔憂,「爺,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到密室再說吧。」
皇甫曜璟淡淡點頭,拉著宮一瓦率先走了出去。
尉遲茷封可沒有東方灝人和北冥越御來得淡定,誰能告訴他,他剛才傻乎乎的跑到他家老大的房間敲了半天的門沒見人答應。反倒是東方等不及朝一瓦的房間走來。
他當時就有些驚奇,他家老大可是輕易不讓人靠近,就連他們幾人從小一起長大的也不能佔到他衣袖的分毫。他卻不僅多次牽抱一瓦,甚至還跟她睡在一起?!
更何況,兩人都是……公的!
東方灝人走了幾步見某人沒有跟上來,眉峰微抬向後看去,果見他一臉見鬼的表情一直看著他家老大和一瓦,牽唇搖頭,「尉遲!」
尉遲茷封動了動嘴,撓了撓頭,百思不得其解,壓根兒沒听到他說話。
東方灝人扶額,跨步上前,提起他的領子往前拽著走。
密室內
宮一瓦一掌拍在桌上,「我就說風月娘不是那麼好抓的吧,你們還不信?!」
幾個大男人竟然看不住一個女銀,竟然讓她在眼皮子底下逃走了,想想就丟臉!
尉遲茷封抽了抽嘴角,她眼神兒里赤果果的鄙視讓他想無視都難,「她的手腳皆被百年寒鐵制住,根本不可能月兌得了身,更何況,她逃走了,那副鐐銬還完好的躺在地上!」
皇甫曜璟雙眸冷硬,「意思是花滿樓出了內鬼?!」
「很有可能!」尉遲茷封回答得斬釘截鐵。
宮一瓦又做了下來,伸手敲了敲牙齒,「你們幾個也算是高手,他能在不知不覺即沒劈開鐐銬又能救出人去,想來肯定不是簡單的人物。」頓了頓,看向就在她面前的北冥越御,「花滿樓里有沒有比你們還要厲害的高手?」
她的兩只眼楮圓溜溜的盯著他看,北冥越御袖口下的手握緊,心跳有些快,微微別開眼不敢看她,「沒有……」
「沒有嗎?」宮一瓦低頭微呤,倏地抬起頭準備說點什麼,卻在瞥眼見瞧見密室的石階口閃過一道暗影,心頭猛跳,于是一下抓住身邊的皇甫曜璟,驚呼,「有人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