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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柔柔環住他的腰,聆听著他的心跳,盈盈微笑,「那若我願意留在宮里,留在你身邊呢?!」

這一刻,決定把心交給他。那一瞬間,竟是從未有過的安心,甚至比起喜歡方丈的時候還要……滿足,對,就是滿足!

話說完,等了好久都不見他有所反應。

宮一瓦漸漸變得尷尬了,丫丫個呸,老娘好歹也算是半個表白了,屁都不放一個他好意思?!

恨恨的捏著他胸前的某一點狠攥了攥,「皇甫曜璟,你丫的倒是給點反應呀?!溴」

胸前傳來的疼意總算讓他有了點反應。

許是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皇甫曜璟倏地包住她的臉頰,鳳眸暗潮深藏,「小瓦兒,你說真的?」

宮一瓦狠抽了抽嘴角,請允許她自戀自戀,看他的樣子貌似是興奮過頭,不曉得是在夢里還是現實,「好吧,你就當我是在說夢話好了!禱」

「我知道了!」皇甫曜璟將頭抵在她的額前,「但是,小瓦兒不喜歡,我就不做皇帝。」

「好啦,不許再說這種話。」宮一瓦附上他的臉,指月復摩挲,「我願意跟著你,但是……」

「但是什麼?」皇甫曜璟有些緊張。

宮一瓦深吸一口氣,「但是,你只能有我一個,不能有其他女人,雖然我跟你……我不是第一……」

「我答應!」皇甫曜璟不等她說完,飛快照著她的唇咬了一口,「一輩子只有小瓦兒!」

他越是爽快,宮一瓦心里越是愧疚,畢竟她不僅不是第一次,而且也不是第二次,就連第三次也……他貌似好像是第四次還是第五次……

抽了抽嘴角,還是決定跟他說清楚,「那個,皇甫曜璟,其實,我,你,我們,那什麼,恩,之前,那個我吧,咳咳,」將頭藏進肚子里,「有兩個!」

皇甫曜璟鳳眸閃了閃,俊顏微繃,她說之前的兩個都是他,要是她知道了真相,依她的脾氣會不會把皇城給拆了?!

輕扯了扯嘴角,幸好他不會讓她知道,攬過她的肩頭,「小瓦兒,我介意的是你的以後,過去就讓它過去,我不介意!」(BS,虛偽吧你就!)

宮一瓦感動的靠在他身上,心想,古代的人居然比現代還開放,方丈和他竟然都不在意她是不是雛兒。嘖嘖,是她運氣好呢,還是運氣好呢,還是運氣好呢,「呵呵……」

「笑什麼?」皇甫曜璟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宮一瓦捂嘴笑得更high,「沒什麼,我們趕路要緊。」

她當然不會告訴她,她笑是因為遇到他!

接下來的十天,他們都在拼命趕路,當然某人也在拼命對她進行各種調戲,同時她也進行各種反調戲,兩人的風格都是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

所以他們好不容易變態的趕回了阜城。情況也確實如他們一路來所見,整個阜城如今已被皇甫嘯全面控制。據說東方、北冥與尉遲三大家族除了東方灝人、北冥越御與尉遲茷封逃出來外,其他全部均被軟禁了起來,就連北冥越城也不例外。看起來情勢是相當的嚴峻。

最後皇甫曜璟將她帶到了花滿樓,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原來花滿樓也是他在宮外的一個秘密基地。

而他們現在就處在花滿樓的地下室。北冥越御他們幾人也在,並且蘇樂倫和蘇瓷也在其中。

宮一瓦還沒來得及驚訝,就叫蘇瓷挽住了胳膊,一個勁兒的搖,「一瓦,你這些天都上哪兒去了?」嬌羞低頭,「人家好擔心你!」

抽了抽嘴角,宮一瓦不自在掰了掰手肘處的小手兒,「我有事出去了幾天。」

早在趕路的時候,她便被皇甫曜璟強烈要求換回了男裝,卻又不準她束胸,說是方便他……幸好進城的時候她纏住了,要不然經她這麼用力的搖,那兩只不得跳成啥樣。

蘇瓷臉皮薄,不好意思的收回手藏在身後,「恩,回來就好。」

蘇樂倫扶額,要不說他這妹妹傻,嘆了口氣,走到她身邊,「小妹,哥哥看你還是回家吧,天天跟著我算什麼?再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整天出來拋頭露面,將來還怎麼嫁人?!」

蘇瓷紅了臉瞥了眼宮一瓦,咬唇扯了扯他的袖子,低聲,「哥哥,這麼多人看著,你,別說了!」

皇甫曜璟淡淡看著一眾人,最後目光落在蘇樂倫身上,「蘇侍郎的家鄉可是連陽?」

蘇樂倫桃花眼輕碾,瞬間移到他身側,湊近,紅唇勾笑,「喲,皇上這是打算體恤臣,許臣辭官還鄉?」

皇甫曜璟鳳眸劃過厭惡,實在不喜與人靠得這般近,不等他走開,有人先一步推開他面前的人。

宮一瓦撇嘴,鄙視,「素食狼,你說話就說話,靠他那麼近干嘛?你是不知道你說話的時候喜歡噴口水還是不知道你有口臭?」

蘇樂倫一張臉瞬間跟他的衣服一個色兒,五顏六色,好不精彩,拽拳,「爺每天用甘露漱口,怎麼可能有口臭?!」

宮一瓦捏住鼻子後退,「你丫是聞習慣了不知道,旁邊的人可是感受得很清楚!」

「你!」蘇樂倫氣吼,要不是看她時母的,他非揍她一頓不可!

宮一瓦翻白眼,狂抖腳,「我怎麼了?我實話實說而已。」

哼,氣屎活該!

他皇甫曜璟現在已經是她的人了,怎麼可能隨意讓其他人調戲?!

好吧,她佔有欲也是很強的!

皇甫曜璟嘴角松動,鳳眸灼灼盯著他家丫頭,「小瓦兒,過來!」

「哦。」宮一瓦笑嘻嘻的走到他身邊。

蘇瓷看到眼前的狀況,水潤的大眼劃過沈思,低頭怔怔看著地面。

東方灝人站在一邊愁眉不展,實在看不過去,跨步走到皇甫曜璟面前,「皇上,皇甫嘯如今入主皇城,正在皇城進行大事搜查,在找……」

最後幾字他沒有說出來,但是在座的除了宮一瓦和蘇瓷想必大家都知道。

宮一瓦好奇,「他在找什麼?」

皇甫曜璟好笑的看著她亮晶晶的雙眼,「他在找……」「他在找玉璽!」東方灝人難得放肆的打斷他的話,繼而不敢再看他,清雅的面容有些急切。

宮一瓦恍然大悟,「也是,沒有玉璽他也沒法登基。」偏頭看皇甫曜璟,「玉璽你帶著嗎?」

「沒有。」皇甫曜璟搖頭,皺眉看了眼東方灝人,「朕將玉璽放在書房內。」

宮一瓦驚訝,「那麼重要的東西,你竟然放在那麼明顯的地方?」

皇甫曜璟輕笑,「小瓦兒沒听過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宮一瓦抽了抽嘴角,「那你干嘛不放在龍坐上,那里更危險!」

「恩,小瓦兒說得極是!」皇甫曜璟眸含隱笑,「獎勵」的拍了拍她的頭。

宮一瓦切了聲,躲過他的手,翩身坐在凳子上,不打擾他們商量正事。

皇甫曜璟最後看了她一眼,背手,重新將眸光落在蘇樂倫身上,「朕出訪路過連陽,連陽可是有間大的賭坊?」

「是不是我那次去過的那個地方?」宮一瓦插嘴。

皇甫曜璟點頭,「恩,就是上次你說朕是你‘哥哥’。」抿唇,「小瓦兒見著朕跑得太快,連贏的銀子都忘了拿走。」

「贏?」宮一瓦眨眼,驚呼,「難道最後一局是我贏了?!」

「恩。」

「銀子呢?」

「朕沒要!」

「什麼?」宮一瓦蹭的站了起來,「那是銀子啊銀子,你竟然沒要?!」

東方灝人實在看不下去了,一下子橫在兩人中間,「皇上,此時最重要的不是銀子,而是南陵國!」

宮一瓦模了模鼻子,悻悻坐了下來,確實銀子比起南陵國是太少了。

「連陽在兩年前確有一間規模較大的賭坊開張,之後發展得也極好。」蘇樂倫不爽的瞥了眼某只女銀道。

皇甫曜璟一只手橫在腰月復,另一只手背在身後,「朕猜測,那里便是皇甫嘯招兵買馬的地方。」

蘇樂倫桃花眼微眯,「連陽是南陵國的要塞,商業是南陵發展最好的郡縣,並且每年的武林大會也聚集在連陽,皇甫嘯選在那里招兵買馬倒也算佔了先機。」

「也算也不算!」皇甫曜璟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只不過他忽略了連陽的暗夜組織。」

蘇樂倫桃花眼微閃,低眸,「暗夜?蘇某倒是從未听說過。」

「是嗎?」皇甫曜璟冷冷掀唇,「朕便趁此機會讓蘇侍郎听說……並加以認識,如何?」

蘇樂倫一僵,袖口下的手拽緊,仍舊笑得妖嬈,「皇上這話怎麼說?」

宮一瓦不動聲色的瞄著蘇樂倫,在她看來皇甫曜璟之所以這麼說肯定是發現蘇樂倫與那個暗夜組織的關系非同一般,說不定他就是暗夜組織的頭頭。

但是這丫的干嘛放在土壩子不當,跑到皇宮內當一個小小的侍郎?!

皇甫曜璟斜眸看他,「朕要你在五日內挑了賭坊,滅了皇甫嘯招收的所有人,當然,如果他們願意歸順,你便看著辦。」

蘇樂倫頓時收了笑,「五日?連陽到阜城一個來回就得十來天,皇上讓蘇某五日之內趕回連陽,還要滅了賭坊,可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對于暗夜門的當家,五日……朕還嫌多了!」皇甫曜璟一點沒有求人的自覺性,說的話咄咄逼人。

暗夜門當家的?!

蘇瓷小臉一白,一把拉住蘇樂倫的袖口,「哥哥,你什麼時候成了暗夜門的當家的?!要是讓爹爹知道,肯定會氣死的!」

蘇樂倫憋了口氣瞪了眼皇甫曜璟,「小妹,你不說我不說,老爹怎麼會知道?!」

「可是……」

「好了!」皇甫曜璟打斷她的話,皺眉,「朕琢磨著蘇侍郎還是趕緊啟程為好。」

蘇樂倫心里一堵,要不是為了與他的交易,看他會不會甩他?!

一向只有他在別人面前裝老大的份兒,什麼輪到別人在他面前擺老大的架子?!

再三深呼吸幾口,才面前壓住心里的不痛快,「皇上說得是,蘇某這就啟程,一準兒殺得連根頭發絲都找不到。」

說完拉起蘇瓷就往外走。

蘇瓷千百個不願意走,一雙水靈靈的大眼始終盯著宮一瓦,可又坳不過她家老哥的力氣,再不舍得也眨眼消失在密室里。

兩人剛一走,東方灝人便開口道,「皇上,蘇樂倫可靠嗎?」

皇甫曜璟在宮一瓦身邊坐下,「不可靠!」

東方灝人一驚,「那皇上……」

宮一瓦也不由驚訝的看向他,等著他解惑。

皇甫曜璟看了一眼大眼晶亮的宮一瓦,淡笑,「這事對他有益無害。他的暗夜門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手組織,幾乎排名前十的殺手都在他的門下。」

微頓,繼續,「暗夜的主要力量在連陽,而皇甫嘯顯然也看準了連陽這塊肥肉,連著兩年將暗夜的殺手挖去了不少。即便朕不說,他蘇樂倫怕是也按耐不住了。」

在座的幾人均恍然大悟。

尉遲茷封走到東方灝人身側,「皇上,接下來我們三人可還有其他任務?」

北冥越御听話,也不由踱步走了上來,從皇甫曜璟和宮一瓦出現之後,他便一直低頭不說話,似乎從知道宮一瓦是女子之後,原本沉默的他也變得更加沉默。

皇甫曜璟掃了他們三人一眼,最後落在尉遲茷封身上,淡淡道,「裴卿言呢?」

一提到裴卿言,尉遲茷封臉上明顯劃過尷尬,眼尾瞄了眼身側的東方灝人,才道,「裴小……裴卿言在皇上出宮之後,試圖擅闖西苑,被東方抓起來了。」

抓起來?!

宮一瓦皺眉,「裴卿言是不是就是風月娘?」

「風月娘?」皇甫曜璟祥做不知。

「風月娘就是上次綁走我的那個女的。」宮一瓦見他們幾人還是一臉「不解」,嘴角抽了抽,「反正就是一變態的女銀就對了。」沉吟,看向東方灝人,「你確定風月娘那麼好抓?!」

听蕭欽和她在凌雲寺澡堂的話,貌似風月娘有些本事,所以蕭欽才會賣肉請她來殺她,並且她和風月娘也算過了幾招,她的功夫確實在她之上不曉得好多倍……恩,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她現就在隔壁密室。」東方灝人溫聲道。宮一瓦點頭,一副深受其害的模樣,「那妞不是好對付的主兒,你們注意著點,這可是我切身的經驗總結。」

皇甫曜璟喉間微瑟,眼眸垂斂,恩,那一次,她差點死掉,他們的第一個孩子也……瞳仁兒漸綠,膝上的手狠狠抓握,骨節白凸,他一定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為他還未出世的孩子陪葬!

晚上,花滿樓後院某間房里。

宮一瓦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天都跟某人在一起,總感覺沒有他睡不著。

可是他今天貌似有重要的事要辦,而她又被強留了下來,原因是怕她跟著去出事。

煩躁的揉了揉頭發,翻身對著床里。

唉,現在都還有點在夢里的感覺,她竟然答應他留在他身邊,並且到現在竟然一點後悔的征兆都沒有,甚至還有些隱隱喜悅的感覺。

抿著唇,想她之前跟方丈那會兒,好像一刻這樣的感覺都沒有。

恩……難道是因為喜歡上了皇甫曜璟,所以連之前對方丈的感覺也一並忘了?!

正當她想得出神的時候,一道微涼的呼吸打在她的側臉上。

心尖跳了跳,轉頭看過去,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小臉微紅,「皇甫曜璟,你不是說今天有可能不回來嗎?!」

皇甫曜璟掀開被子,薄唇微牽,「睡里面些!」

宮一瓦兩頰更紅,乖乖往里挪了挪,兩只大眼暈了羞澀,「你們商量好了嗎?」

「恩。」皇甫曜璟請恩了聲,已然褪了外衫,長身鑽了進去,一下子將她摟進懷里,與她面對面,「這麼晚了還不睡?在等我?」

他的身子許是帶了外面的寒風,有些冷,宮一瓦忍不住往他懷里拱了拱,「我是剛睡醒了一次。」

皇甫曜璟將她的小身子摟得更緊了些,挑眉,「恩,是我想著小瓦兒,所以巴巴趕了回來。」

宮一瓦忍不住揚了唇,伸手環住他的腰,「皇甫嘯……你有把握嗎?」

「我若說沒有呢?」皇甫曜璟撫著她的背。

宮一瓦抬頭看他,「你有!」

小丫頭的語氣充滿篤定,重重打在心窩,皇甫曜璟吻了吻她的額,「小瓦兒說有就有!」

宮一瓦卻不罷休,撐起身子,大眼裹了堅定,「皇甫曜璟,我相信你!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陪著你!」

皇甫曜璟一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長指輕描她的眉,「無論將來如何,小瓦兒都會陪著我?」

「我會的!」宮一瓦連連點頭,又因為點得太猛,太重,撞到了他的下顎。

皇甫曜璟吃疼,伸手照著她的額頭給了她一個爆栗,哭笑不得,「什麼時候你才會乖一些?!」

宮一瓦模著手上的額頭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天生的,改不了了!」

皇甫曜璟便不說話,鳳眸灼銳的盯看著她,她說得沒錯,這性子是天生的,改不了。

再者,他不是就喜歡她大大咧咧,說話不著邊際卻又重情重義的性子嗎?!

想著,薄唇展了一抹弧,寵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恩,改不了就不改,我就喜歡小瓦兒這幅樣子。」

喜歡?!

宮一瓦大眼轉悠,視線不敢落在他的身上,話說,她再怎麼沒心肝,面對喜歡的人她連起碼的「羞射」還是有的。

某丫頭眼神兒躲閃的可愛模樣,讓皇甫曜璟輕笑出聲,「小瓦兒,你害羞?」

「害羞?」宮一瓦干笑兩聲,「哈哈,笑屎了!」

皇甫曜璟笑得更大聲,伸手捏了捏她臉頰紅嘟嘟的軟肉,朝她臉上吹熱氣,「我不會讓小瓦兒笑死,我要……」

「你要什麼?」宮一瓦咽了咽口水,腦子里開始各種YY。

抱歉,以她腐得百煉成鋼的思維,她沒法把他沒說完的半句話想純潔鳥。

皇甫曜璟湊近她的耳邊,曖昧道,「我要小瓦兒和我一起……老死!」

老死?!

宮一瓦嘴角抽搐,果然是她邪惡了,她以為他會說那什麼死呢。

靠之,宮一瓦,你思想太齷齪了!

皇甫曜璟大笑出聲,又驀地止住,俯身飛快含住她的唇瓣,長指下移,停在她胸前,指尖隔著衣物輕刮著她的某一點,「我要和小瓦兒一起做到老,做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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