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曜璟微低頭,抵上她的額,薄唇彎出一抹好看的弧,「小瓦兒,你確定隨朕處置?」
「皇上最大,臣確不確定重要嗎?」宮一瓦閉了氣,眸光往下,不去看他的臉。
「恩,小瓦兒說得有理!」皇甫曜璟放開他,一瞬間又坐到了主位上,端起一只茶杯在手中把玩。
宮一瓦眨了眨眼,無語了,有功夫了不起呀,飄毛線飄!
但是他到底要干什麼?能不能給她個痛快,這樣耗著不累嗎?惚!
皇甫曜璟不說話,鳳眼盯著手中的杯子,好半響才幽幽道,「月兌衣服!」
宮一瓦以為自己听錯了,愕然問道,「月兌衣服?!」
「恩,月兌衣服!」皇甫曜璟似笑非笑,「小瓦兒不是說朕要怎樣便怎樣嗎?所以,朕現在要你月兌、衣、服!溫」
確定自己沒听錯,宮一瓦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靠之,他敢不敢再變態一點?!
把她當成什麼了?月兌衣舞娘?
敬他是皇帝,畏他也是因為他的身份,但是也不能拿根兒雞毛就當令箭亂射吧?雖然他那根雞毛有點貴!
再者,最近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已經夠讓她窩火的了,她發過誓,絕對不會向惡勢力低頭,尤其是某只sao包。
雖然他不是某只sao包,但即使他是皇帝,也別想對她為所欲為,把她惹毛了,就算皇帝也照扇不誤。
于是抬高下巴,插著腰,瞪著他道,「要月兌,月兌你自己的,我、絕、對、不、月兌!」
皇甫曜璟放下茶杯,斜眉高挑,撩唇淺笑,「朕的已經叫小瓦兒月兌了,是不是,小瓦兒給朕月兌,朕也應當禮尚往來,替你月兌!」
「放屁,剛才明明是你讓我給你月兌的,毛線禮尚往來。」宮一瓦開始爆粗,顯然是豁出去了。
喜歡看她生氣的樣子,皇甫曜璟深瞳鎖笑,面色卻黑沉了下來,「宮一瓦,女,宮策獨女兒,芳齡十八。」微頓,「朕可有說錯?」
宮一瓦臉色一白,放在腰間的手不自覺垂了下來,咬唇,果然是被發現了!
她早該想到,他對她又模又親又抱的……她竟然傻傻的以為他是「感情白痴」,分不清男女情愛,原來是自己一直在被耍!
就是說嘛,女扮男裝哪有那麼容易?更何況她在現代已經以女子的身份活了二十年,即便之前的宮一瓦裝得多像男子,可在她來了之後,總是不自覺以為自己仍舊是女子,所以……
媽的,坑爹!
既然皇甫曜璟知道了,想必其他人也應該都知道了,卻一直瞞著她,拿她當傻子玩兒!
想著,胸口一悶,瞪著他,「老娘就是女的怎麼了?」
小丫頭怒了!
皇甫曜璟看著她,沉聲,「欺君罔上還敢在朕面前大聲喧嘩,宮一瓦,你好大的膽子!信不信朕再補你一條藐視龍威的罪名?!」
宮一瓦心房一抖,仍舊頑強挺起胸膛,「欺君的又不是我,是宮策。我出生以後,宮策天天對我說我是男人,還讓身邊的人都說我是男人,所以久而久之,我就真以為我是男人,要怪也只能怪宮策教導無方,把人往歧路上引,不關我的事!」
對不起了,公共廁所,拿你當下炮灰。
皇甫曜璟嘴角松動,面部微抽,「這麼說來,朕錯怪你了。」
「本來就是,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從小到大,都被宮策當男人歷練,既不讓我繡花又不讓我學習琴棋書畫,每天每天每天全是扎馬步,練氣功,還要學神馬百步穿楊,不過那個實在是太難,我沒學會。」宮一瓦吹得是眉飛色舞,一副苦不堪言的悲催樣兒。
這也不假,在現代的時候,師傅也每天逼她練功,不過她懶,插科打諢的過,師傅一怪責,只要兩只眼楮掙點氣,擠點水花花出來,保證搞定。
皇甫曜璟扶額,「行了,知道你這些年不容易,女扮男裝之事,朕便不再追究。」
宮一瓦猛點頭,「皇上聖明!」應該還有但是吧……
「但是……」
靠之,果然!
皇甫曜璟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但是藐視龍威比起欺君之罪,朕最痛恨前者,而你,宮一瓦,欺君罔上在前,藐視龍威在後,朕非罰你不可!」
他身上的男性氣息濃濃包圍著她,宮一瓦咽了咽口水,往後退了幾步,可他卻一下箍住她的腰,將她帶進了他的懷里。
他仍舊赤果著上半身,她的臉和手因為他突然地動作,齊齊撞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身體……很燙!
「小瓦兒說,朕該如何懲罰你?」
他的聲音微啞好听,宮一瓦有些慌,雙手抵在他胸膛,卻踫上了不該踫的地方。
他的那顆小紅點被她一只手蓋在了手心,五指好死不死的齊刷刷的從它上面劃過。
她能感受到他突然緊繃的身體,臉頰一片火辣辣的燒,窘迫道,「皇上,你先放開我,這樣不好說話。」
「朕覺得挺好!」皇甫曜璟的聲音越發暗啞,下巴抵在她的發頂,手已在她後背或上或下流動。
「我不習慣,皇上先放開!」宮一瓦實在受不鳥,都知道她是女子了,還抱著她不放,太過了!
「抱著抱著就習慣了。」皇甫曜璟吻上她的發,接著是她的額,而後是她的鼻尖,最後兩人鼻尖相抵,唇瓣若有若無的觸挨,「小瓦兒可知道朕的心意?」
宮一瓦眨了眨眼,頭微微向後仰,「皇上,你可別說你是愛上了我,要我做你的妃子吧?」
真心希望別太狗血!
薄唇移至她的臉頰,一遍一遍的舌忝吻,皇甫曜璟眯眼,「小瓦兒可願意?」
他是屬狗的嗎?
宮一瓦嫌惡的抬手推開他的唇,擦了擦被他親過的地方,語氣堅決,「我不願意!」
皇甫曜璟皺眉,蠻橫扯下她的手,「為何?」
「我有喜歡的人,絕對不可能喜歡你!」宮一瓦神色認真,身子開始用力掙扎。
皇甫曜璟並沒有高興,也沒有不高興。
她喜歡的人是他,不喜歡的人也是他。
只是臉不一樣而已……她是真的喜歡他嗎?趁他思索之際,宮一瓦雙手屯蠻力,猛地擲開他,與他拉出一段距離,「皇上,如果你要我同意做你的妃子才肯放過我的話,抱歉,辦不到!」
皇甫曜璟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雙手愣了愣,平淡的看她,「小瓦兒可以再考慮考慮,不用急著給朕答復。」
「不用考慮了,我不可能答應你,」宮一瓦立刻回道,又頓了頓,才道,「我不可能跟那麼多女人搶一個男人,更不可能跟她們公用一個男人,很髒!」
髒?這是第二次從她口中說出。
皇甫曜璟身子一僵,鳳眸繾綣暗濃的黑,「朕沒有踫她們!」
「皇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不喜歡你!」宮一瓦說得直接,不給他留任何念想,她的原則︰不愛就不給希望!
皇甫曜璟掩了眸,背過身,吩咐道,「替朕更衣!」
晚上。
宮一瓦躺在床上回想發生過的一切,突然有些累,不想再這麼生活。
如今,女子的身份被發現也就發現了,倒也好,比起男子,她更喜歡女子的裝束。
現在事情越來越超出她的想象,皇甫曜璟那個人,她看不懂他。
他似乎對她沒有威脅,可他本身就是一個威脅。
而風紫魅,她雖對他充滿好奇,但是她絕對不會去探究,她不喜歡麻煩,也不願自尋煩惱。
目前對她最大的威脅就是面具哥哥。
一想到他,她就忍不住想起方丈。
已經有好多天沒見過方丈了,好想他。他身上有師傅的味道,總能讓她產生依賴,感覺安寧。
要是身上的毒解了就好,她就可以帶著方丈離開這里,找一個地方隱居起來,多好呀!
想著想著,睡蟲襲來,閉上眼楮。
沒等她睡熟,窗柩吱呀一聲被推開,嚇得她立刻坐了起來,縮到床腳,警惕的盯著帷帳。
一只大掌伸了進來,在夜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駭人。
宮一瓦屏了呼吸,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
下一刻,一張磕磕踫踫的臉出現在她面前,「小瓦兒,是我!」
是方丈?!
宮一瓦眼眶一紅,猛地朝他撲去,死死抱住他的脖子,聲音有些哽咽,「方丈,你怎麼來了?」
她還以為又是那只叉燒包呢,害她差點被嚇死!
他沒有回抱她,身子有些僵硬,宮一瓦很委屈,微微起開身子看他,「方丈,你怎麼了?」
「小瓦兒,我今天是來告訴你……」
「什麼?」見他猶猶豫豫,宮一瓦緊張起來,「方丈,你有什麼就說吧!」
「我是來告訴你,我的決定。」
宮一瓦盯著他,雙眸水意四溢,「什麼決定?」
他別開眼,不再看她,卻吐出幾個讓她恨不得咬死他的字眼兒,他說,「我不能放棄住持的身份,我……不能背叛佛主!」
眼淚掉了下來,宮一瓦倔強看他,「你再說一遍!」
他怎麼可以輕易給她希望,又殘忍的將她的希望打碎,他怎麼可以?!
他還是不肯看她,只是將她的身子推開一些,他說,「小瓦兒,世上比我好的男子還有許多,你會找到更好的,是我對不住你,我走了!」
「不準走!」宮一瓦哭叫,就要上前留住他,哪知他動作快速,已經消失在房間。
他怎麼能就這麼走了?!
不行,他不能走!
宮一瓦只著了單薄的褻衣褻褲,光著腳丫就追了出去。
她不知道他往哪個方向離開了,也可能已經出了皇宮,可是,她就是不甘心,她要找到他,她一定要留下他,要她怎麼樣都好!
今晚沒有月亮,各處的宮燈橙黃氤氳,照得回廊外那幾顆槐樹有些可怖。
夜里的風肆虐,吹打著它們,它們很冷,看,還在顫抖。
宮一瓦抱緊身子窩進回廊下石階的旮旯,她沒有找到他,或許從一開始便知道找不到。
她只是不甘心沒有努力就放棄,如今才知道,要是一早放棄不過就是遺憾,現在,得到過又失去,那是疼,還有……慌!
是慌,很慌!
她不知道要依賴誰,能夠相信誰,更不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從小到大,無論她在外如何瘋如何鬧,她的心是安定的,因為她知道,師傅永遠在她身後。她受傷了,師傅永遠是第一個出現,她不高興,師傅會想方設法逗她開心,她要什麼師傅都會給她,她也將全部的信賴放在他身上,從沒想過有一天會離開他。
她還沒有學會一個人努力,她皮,那是因為身後有師傅,她的師傅……
「小瓦兒……」
宮一瓦渾身一顫,緩緩抬起頭,眸色瞬間黯然,苦笑低頭,「臣的腿麻了,就不給皇上請安了,皇上請便吧!」
皇甫曜璟俯身牽起她的手,將她帶進懷,緊緊擁住,「小瓦兒怎麼了?」
宮一瓦不掙扎,將頭靠在他胸口,「臣沒事,只是有些困。」
「恩。」皇甫曜璟上下輕撫她的背,「朕送小瓦兒回房。」
宮一瓦沒有回答,只是閉上眼,靜靜聆听他的心跳。
她需要好好兒想想,她該怎麼辦?!
攔腰將她抱起,皇甫曜璟照著她的眸吻了吻,「小瓦兒便安心睡在朕的懷里,有朕在。」
宮一瓦將臉往他懷里轉去,長睫微顫,喉嚨有些堵。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一路無聲。
煖榕閣
皇甫曜璟將宮一瓦輕放在床上,並沒有離開,而是月兌了鞋襪,和衣躺在她身側,攔過她的腰,讓她的背靠在他的胸膛。
良久,才道,「小瓦兒,若是哭出來好受些,便哭吧!」
宮一瓦沒有反應。
皇甫曜璟皺眉,支起身子看她,小丫頭長睫懸了水珠,小嘴兒紅嘟嘟的向上翹,小鼻子微微皺著,睡得一臉香甜。
他在擔心她,她竟然睡著了!
剛才蹲在角落,哭得可憐兮兮的人呢?
扶額,真是敗給她了。又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動作輕柔的將她的身子偏轉,面對著他。
她似乎感覺到冷,一個勁兒的往他懷里拱,看了眼呈在一側的錦被,並沒有拿過來,而是單手緊環住她的細腰,另一只手放在她的,用身體溫暖她!
皇甫曜璟低眸,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能夠看見小丫頭雪白的肌膚以及被白布擠壓出的一些粉女敕,喉頭滑了滑,薄唇隨之移下,觸上那一彎迷人的淺弧。纏住她腰肢的手用力,又不至于將她弄醒,讓她整個身子嵌入他的雙~腿之間,舌尖舌忝吻,試探性的往里探索,
放至她的手欺上,循著衣襟的縫隙鑽進,很快找到那被束縛住的柔美,指尖輕挑,輕易割開阻止他前進的障礙,白布繞上手腕,輕抬起她的身子,一圈一圈釋放她的傲挺,終于,兩只玉兔躍然彈出,挨近他的心房。
不過多流連在她的櫻唇,皇甫曜璟順著她的臉頰,埋進她泛著清香的香頸,吻,不曾停歇。
手再也按捺不住,包住她一只小兔兒,軟,女敕,滑,比他想象的手感更好,薄唇落下,咬住她另一邊的粉豆,吮,舌忝,撕,磨。
那種侵皮蝕骨的感覺爬上心頭,即便在睡夢中也能清晰感受,宮一瓦微啟唇瓣,不自覺吟哦出聲,身子也向上拱了拱,將自己送進了一些。
因為她無意識的動作,她乳的一小半便被他含在口里,皇甫曜璟深深喘息,閉了閉眼,狠狠啃食幾口,如果不是怕動作太大將她弄醒,他真想將她的整個吞含在嘴里。
大手用力握了握另一邊,她的乳便在他手心化成一團一團小山峰,唇瓣轉移,咬住另一顆粉紅,竭盡全力讓她在最快的時間挺硬起來。
身前很熱,可身後出來的肌膚冰涼,宮一瓦不住的往他懷里送,用身體的肌膚摩挲他的,試圖讓自己得到均勻的對待。
身體空空的,又有些癢,他的撫弄劃撥能給予她滿足,只是太輕了……還不夠!
于是伸出雙手抱住他的腰,緊抓他後背上的皮膚,指尖刺進。
肩背處傳來的疼意不但沒有讓他停下動作,反而更加刺激他的掠奪。
皇甫曜璟身子稍離,雙手分握住她的兩團的柔軟,往中間擠出一條溝渠,不斷的向上拖,按,壓,她的乳便在他的導演下綻放出各種他喜歡的形狀。
看著小丫頭的臉頰逐漸潮紅,晶亮的雙唇越發嬌艷欲滴,小巧精致的下巴微抬,芹長美麗的雪頸向後微微仰起,雙峰上的鎖骨蜿蜒玲瓏,他只覺,美極了!
心里有個聲音在咆哮︰要了她,要了她!
他遵從自己的***,暫時放過她的胸,左手穿過她的腋下,禁錮住她圓潤的右肩,右手下移,穿過她雙峰間的小縫,食指輕劃向下,在她細臥的肚躋處徘徊片刻,倏地撫模上她修長的美腿,沿著膝蓋往上,沒入她的腿根兒,在她一邊的狹縫中穿梭。
唇含起她頸間玉白的肌膚,持久的深吸,務必使她留下屬于他的印記。
「恩……」唇角沁出絲絲喟嘆,緊掩的雙眸朦朧間睜開了一條縫隙,抓掐他背的手更加用力,被他困在雙~腿之間的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
她的聲音是對他最好的鼓勵,皇甫曜璟鳳眸圖燃烈焰,在她身下的手猛地蓋上那片深林,五指撩撥,一層一層掀開她的寶藏,而後彈出中指,按住那顆桃紅,食指幫忙,一按一壓,盡可能讓她的身體跟他一樣渴望。
宮一瓦似醒非醒的睜開眼,有些迷離,好似分不清眼前所發生的事是真是假。
一波一波的氣流從席卷她的四肢,舒服得讓她整個人發軟,卻又覺得身體空得難受,是餓了嗎?她想。
皇甫曜璟輕點她透明的耳垂,中指倏地伸進她的體內,恩……一如既往的緊致,溫暖,迷人。
「啊……」宮一瓦叫出了聲,禁不住的收了收。
他的手指被她緊緊夾住,出不來,也不想出來。
皇甫曜璟悶哼,重而堵住她的小嘴兒,長舌順利闖了進去,卷過她的小舌,絞纏,吸納,讓自己與她汁液絞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吻得很用力,似乎不怕將她吵醒,兩人口中的***有一絲絲溢出嘴角。
宮一瓦睜大眼,神智半是清醒半是醉,她只覺在她面上的那張臉,好漂亮,她,看痴了!
皇甫曜璟半眯眸,與她對視,她眼里的驚嘆與欣賞,無疑又為他本就火熱的身體澆施了超量的燃油。
閉了閉眼,終是等不及前戲做足,猛地取出在她身體里的中指,抬起她的一條腿盤在腰間,腰月復一挺,撞進她身體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