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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兒伺候你……(6000+)

皇甫曜璟見她小嘴兒不住的一張一合,起勁兒得很。

不滿她專注那些死物勝過他,索性托過她的臉,堵上那只小嘴兒。

宮一瓦睜大眼,大氣不敢出,心跳越發快了起來,本來她就緊張,所以才轉移注意力放在這些塑像上……

現在被他吻著,她做什麼反應比較好呢?

皇甫曜璟卻不管不顧,大手移下摟緊她的細腰,將她往懷里又帶進幾分惚。

她的滋味,只要一次,便再難忘記。

他知道,以他現在的身份實在不該唐突行事,可是,看見她在身前晃悠,就總想牽她的小手,摟她的小腰,吻她的小嘴兒。

她便是他的毒溫!

宮一瓦幾經猶豫之後,還是決定遵從自己的心,隧伸出雙臂環住他健壯的腰肢,閉上眼,松了關上的牙關。

皇甫曜璟眯眸著她,她潔白的額頭舒展,睫毛微微顫動,軟軟的雙唇輕輕吮~吸住他的,他知道,她願意將自己交給他。

吻,隨之加重,舌,蠻橫闖入,強邀她的舌,攪,繞,纏。

宮一瓦將身子緊緊貼在他的胸前,仰著頭,激烈的回吻。

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她此時的心情,美妙?不夠!刺激?遠遠不止!

或許,是因為愛,所以,吻,也是無與倫比的感覺!

微眯眸看他的樣子,盡管還是那張丑陋的臉頰,可是心境不一,她竟覺……俊美無雙!

她想,若是生命終有結束的一天,那麼,就在這一刻,好不好?

她的反應更加刺激他,皇甫曜璟單手一把將她抱起,另一只手拉過她的腿,夾在腰上,手附上她的臀,只是輕搭。

宮一瓦被他的動作驚喘了下,與他的唇微離,他身形高大,剛才,她必須踮起腳尖才能挨上他的唇,小腿肚子便有些打顫。

現在被他的臂彎托住,她的整個身子便高出他一個頭,換成他微仰了頭。

「小瓦兒,吻我!」皇甫曜璟盯著她紅艷的唇瓣,聲音嘶啞。

他的話帶著命令,她卻愛听極了,乖乖低頭,觸上他熱熱的唇,探出舌尖,圈圈兒劃撥,她要他燃燒,給他最極致的享受,讓他忘也忘不了。

恩,她承認,她不確定他口中的喜歡能持續多久,一天還是二天?還是一年或是兩年?

她怕他的喜歡一旦過期,又覺得對修仙比對她更感興趣,到時,她該怎麼辦?

或許,她對愛情的定義很淺薄,可是她就是這麼想的,要套牢他的心,必須先拿下他的身。

讓他只能想著她,僅僅想著她!

皇甫曜璟忍著不動,感受她對他身體帶來的愉悅。

眸低垂,注視著她粉紅的小舌,小丫頭笨拙卻想方設法的挑~逗,讓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里,好好兒寵愛。

宮一瓦緩緩松開掛在他脖子上的手,將身子的重要全部寄托在他的臂膀上,雙手附上他胸前的衣襟,一點一點撩開……

小香舌卻一股腦滑進他的口里,調皮的在里面游逛,並沒有去招惹他軟柔的舌,她要他自己來。

皇甫曜璟呼吸粗重,大掌也開始捏搓她翹圓的。

一小手在他身體各處拂過,最後停在他結實的月復部,另一只手倏地蓋上他一方紅星,二指餃弄。

她能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宮一瓦嘴角浸出一彎弧,停在她月復部的手猛地穿進他的褻褲,一把握住他已然昂揚的分身。

她以為她臉皮夠厚,可手中「他」滾炙的程度還是嚇得她松了手,整個人稍離他的身子,直瞅著他。

皇甫曜璟脖子一片緋紅,青筋兒鼓動,某處因小丫頭的動作脹痛得很。

現在被她懵懂又無措的盯著,以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徹底敗破。

大手往上,強勢的掌下她的腦袋,襲上她的唇,拽過她的舌,不再給她任何主動權,狂野的敪食她的所有。

而後身子一轉,將她放在案桌上,手放在她腰帶處,毫不猶豫的一把扯開。

衣裳一層層散開,一件件在他手上跌落,最後僅留下纏繞在她胸前的白紗。

「小瓦兒,晚上便解開吧。」他在她嘴里說。

宮一瓦紅著臉點頭,探手往後準備解下,手卻被他握住。

「我來!」話畢,他的唇滑下,落在胸前,含吸她被白布纏壓出的軟女敕。

宮一瓦脖頸往後仰,大口呼氣,十指動情搭上他的頭,輕撫了撫,又覺有些不對勁,低頭,當看到那一抹亮堂堂的腦袋時,本來已有些混沌的意識倏地回轉。

嘴角微抽,咋就覺得有些罪惡感呢?

好歹也是寺院重地,佛主爺爺的地方,這樣是不是太嗨了?

還有方丈現在的身份再怎麼也是凌雲寺的住持,她不能勾搭了住持不說,還在佛主爺爺的眼皮底下做呀?!她會「害羞」滴!

于是輕輕推開他,收了收身子,往桌子里側挪了挪,雙腿盤放在身前。

皇甫曜璟不解,卻還是忍著撲過去將她正法的沖動,啞聲道,「小瓦兒……」

宮一瓦苦皺著臉,「方丈,你說咱們是不是太放肆了?」

「為何這麼說?」皇甫曜璟說著,攀上她圓潤的肩頭將她拉後幾分,埋首在她的頸項,深深嗅。

宮一瓦不依,又推開他,盯著他的眼楮,「方丈,咱們改天再做吧?」

「做什麼?」皇甫曜璟憋壓著邪火,不住打量她的肌膚。

宮一瓦被他瞅得渾身著了火,別開眼,輕咳,「就是我們剛剛做的事。」

「為何?」他發誓這是他有生以來最有耐心的一次。

「方丈,這里是凌雲寺。」宮一瓦說著避開他的視線,跳下桌,穿起了衣裳。

皇甫曜璟雙眸閃了閃,倏地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就著她手里的衣裳將她的身體遮掩住,快步朝門外走去。

宮一瓦嚇了一跳,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方丈,你要干什麼?」

「我們換一個地方!」皇甫曜璟直截了當,出了門之後,手臂猛地收緊,飛身離開。

晚上的夜風刺骨,宮一瓦只得將臉頰藏進他懷里,「我們要去哪兒?」

「到了便知!」「不是,方丈,我有一個疑問?」宮一瓦又朝他懷里拱了拱。

「說!」

「你之前是不是偷偷看過違**籍。」

「何為違**籍?」

「就是男女那什麼的書?」

皇甫曜璟展了唇,「小瓦兒好奇?」

「好奇!」宮一瓦微抬臉,看著他,「方丈是和尚,但是你剛才親我的時候不像和尚。」

呵~小丫頭觀察能力不錯!

皇甫曜璟低頭看了她一眼,「我之前不是和尚!」

「那你是不是處男?」宮一瓦突然問。

處男?

皇甫曜璟不解,「什麼意思?」

「呃……就是之前有沒有踫過其他女子?」宮一瓦心里有些慌,她並不是真的想問他,而是,不知道要怎麼告訴他,她的身體被人踫過。

其他女子?

她自己算不算其他女子?!

皇甫曜璟微省,「沒有!」

「哦。」宮一瓦聲音蕭索,「方丈,其實我……」

知道她要說什麼,皇甫曜璟俯身啄了啄她的小嘴兒,「過去的就讓它過去。」

只是真的能過去嗎?

他一點也不確定,有朝一日,若是他家丫頭知道了他的重重身份……思緒被他狠力掐斷,不,她不可能知道,他絕對不會讓她知道!

皇甫曜璟太過自信,忘了宮一瓦也是有脾氣的,所以當掩蓋在塵埃里的過去被一一翻新出現,過去的便不僅僅是過去!

宮一瓦怔怔盯了他好一會兒,眼淚在眶里打轉,半響才道,「方丈,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兒伺候你的!」

皇甫曜璟哭笑不得,「誰要你伺候,你只需當好方丈夫人便好!」

「不要我伺候嗎?」宮一瓦眨掉水光,雙手纏住他的脖子,紅唇湊上,一口含住他滾動的喉結,舌尖舌忝弄。

皇甫曜璟渾身一抖,「小瓦兒,不許胡鬧!」

「你的身體喜歡!」宮一瓦牽唇,小手撩開他的衣裳,紅唇一下,一點一點親吻他緊繃的胸膛,最後落在一方凸點,大膽的咬住!

皇甫曜璟屏了呼吸,薄唇抿緊,暗運真氣,加快腳程。

小丫頭欠收拾,到時候可別哭著求饒!

話說,在凌雲寺的皇甫幼璟躺在床上,是左思右想,想不過來。

他不明白皇兄為什麼要一瓦跟他住一個房間?他不是不喜人靠近嗎?

為什麼呢?

想著拿起床頭的塑像,對著她說道,「一瓦,你說為什麼呢?」

「想那麼多干嘛?直接過去看看不就成了?」皇甫幼璟學著宮一瓦的聲音回道。

「恩,是個不錯的主意。」皇甫幼璟滿意點頭,點了點塑像的額頭,「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的。」

「既然一瓦覺得要過去看看,那咱們就一起看看去!」

方丈門口,皇甫幼璟敲了敲門,沒人理他。

又敲了敲,還是沒理。

皺眉,他們到底在干什麼?

就算一瓦沒听見他敲門,皇兄總說听見了吧。

不會出事了吧?!

想著,提腳用了狠力踹開門,哪知房門根本沒栓,身子沒穩住,直往前沖去,眼看著要撞上桌腳,卻被人從後提起了領子。

皇甫幼璟嚇得虛汗連連,撫了撫受驚的心口,大口踹氣,一心以為身後的是他家皇兄,頓時轉頭抱住他,嗓音帶了哭腔,「皇兄,你怎麼不給我開門,我差點就撞死在你屋里了!」

那人卻一把將他丟開,冷冷道,「宮一瓦呢?」

皇甫幼璟連退好幾步,房間沒燃燈,月光從窗柩一閣一閣照進屋內,他的臉若隱若現,很不明朗。

以為是他沒經過他的同意擅闖進來,惹怒了他,隧低聲道,「皇兄,我敲過門了,見你沒答應,以為你出……」

「宮一瓦呢?」來人鉗住他的脖子,陰狠道。

終于意識到不對,皇甫幼璟緊張起來,雙手不住的拍打他的手,「你,你是誰?」

那人一甩衣袖,房間倏地亮了起來,「你看看我是誰?」

「是你!」皇甫幼璟驚恐,那一襲紅衣給他的陰影,他一輩子也忘不了。

是他,將他剝了個光的那個人!

風紫魅收緊手,「說,宮一瓦呢?」

他找了她整整兩天,不能再拖了,再晚……就來不及了!

她,只有五天的時間!

「咳咳,你,咳咳,放,放開!」皇甫幼璟年輕的臉頰漲紅。

風紫魅微松了幾分力道,「最後一次,宮一瓦呢?」

皇甫幼璟深呼吸幾口,害怕的看他,「我不知道,我進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了。」

風紫魅絕美的面容倏地暗沉下來,「不知道?那麼,你就去死吧!」

話畢,一掌打在他的胸膛。

皇甫幼璟被他打飛,身子狠撞到牆上,又重重落下地,心口像被震碎了般,一口鮮血涌上喉頭,沿著嘴角溢出。

整個人因極度的疼痛蜷縮成一團,虛弱的喘息,意識朦朧間,看見他一步步朝他走來,他以為他會再給他一掌,他卻沒動,只是盯著他。

手里還捏著宮一瓦的塑像,皇甫幼璟將她往心口帶了帶,似乎只要將她放在心房處,疼痛便不那麼明顯了!

宮一瓦驚喜的看著眼前的風景,「方丈,這里是螢火蟲之家嗎?」

這里四周種滿了奇花異草,好多她都沒見過,白的紅的藍的紫的,應有盡有。

最讓她驚奇的是,這麼多的花朵,花香應是很濃烈的,可空氣中卻只飄散了薄薄的一層清香,有點像茉莉花香。

許是花香對了螢火蟲的鼻子,它們像一群可愛的小精靈,提著小燈籠,照亮了這一大片的風景,她站在它們中間,如入仙境。

皇甫曜璟上前攬過她,包住她的小身子,「算是吧!」

宮一瓦大眼轉動,「有了這些螢火蟲,晚上都不用點燈了。」

「這里只是冰山一角。」皇甫曜璟從側面看她,小丫頭的睫毛長而卷,像一把小扇子,不住的一開一合,漂亮極了。

「是嗎?」宮一瓦興奮,「快帶我看看其他地方。」

「改日吧。」皇甫曜璟轉過她的小腦袋。

二人視線相對,火光四射。

宮一瓦眨眨眼,開始結巴,「為,為什麼?」

「因為……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沒做。」最後一個字剛落,唇便觸了上去。風紫魅看著他的動作,神色復雜,探手準備拿過他手心的塑像,他卻死死捏住。抬眸,他的雙眼幾近合攏,顯然快撐不下去,可他仍舊死拽著東西不放。

「她是我的!」

風紫魅眸光印著他,他以為他會支持不下暈死過去,而他卻睜大了眼,氣勢磅礡的瞪著他。

他大可直接殺了他,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若我說把她給我,我便救你!」

「不給!」皇甫幼璟想也沒想就拒絕。

「你現在五髒六腑已被我震碎,若想活命,只有靠我。」風紫魅從腰間取出一粒藥丸,「要她,還是要命?」

皇甫幼璟臉色有些發青,將塑像緊扣在懷,「我死也不給你!」

「是嗎?」風紫魅冷笑,眸光卻多了絲自嘲,「即便是死,她也不是你的!」

突然,他厭惡的盯著他,迅速抓壓那只握了宮一瓦塑像的手,用力,頓時,骨節破裂的聲音在房中響起。

「啊!」皇甫幼璟慘叫出聲,手顫抖垂下,塑像滾跌在地。

他不甘,忍著全身的疼,趴在地上,用那只完好的手去拿。

風紫魅臉色更加陰沉,在他即將到手的時候,先他一步捻起握在手心,掩袖,哼道,「我說過,即便你死了,她也不是你的。」

皇甫幼璟抓緊胸口,氣疼得大口吐血,那只手始終奮力向前延伸,「把她還給我!」

「還?」風紫魅嗤笑,卻寒了聲,「是得還,她欠我的,通通都要還。」

說完,再不看他一眼,轉身離開。

他的樣子,讓他想起曾經的自己,那時,他也這般護著有關于她的一切,他永遠不會忘記,她滿身是血的躺在那人的懷里,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全是對那人的不舍。卻抬頭對他笑,她說,「小瘋子,來世吧,來世將欠你的,一並還了。」

因為她的一句話,他等了很多個來世,可每一世都沒有她。

她,騙了他!

皇甫幼璟一直盯著艷紅的身影,直至完全消失。

五指藏進手心,第一次,痛恨無能為力的自己。

若是他認真習武,「她」便不會被搶走……

宮一瓦掛上他的脖子,閉上眼,回吻。

皇甫曜璟突地將她抱起,身子翩躚,將她抵在樹背上,大手揉壓著她的身子,沒幾下,她便軟融在他的懷里。

小丫頭柔美的臉頰在蟲火的映射下,純美得像是誤入凡塵的花妖。

花妖?腦中快速掠過一抹影像,轉瞬即逝,卻讓他的心簇疼不已。

手不自覺圈緊了她,吻開始變得狠勢。

宮一瓦呼吸急促,嘴被他密密封著,舌叫他凶狠攫取,一個勁兒的吮~吸,啃咬,攪弄。

她唯有緊緊的拽緊他的衣襟,極盡所能配合他。

皇甫曜璟驀地松開她的唇,二人鼻尖相抵,皆有些喘。

還沒來得及緩過氣,他卻夾著她,不知往哪里大步走了去。

宮一瓦剛要問,他卻俯身堵住她的嘴,又是一場猛烈地佔侵,強烈到讓她迷蒙了意識,只能被他帶動著。

等她稍微清醒,看清所處的位置時,不由一驚。

她此時正坐在床榻上,而他就站在她的身前盯著她看,疑惑道,「方丈,這是哪兒?」

「我還不是和尚的時候住的地方。」皇甫曜璟瞎扯,坐在她身邊,牽起她的一縷發絲把玩。

宮一瓦激動了,倏地跳下床,在房間轉著圈兒,房間裝飾大方,簡單,牆壁懸掛了一張湖光山水圖,木椅桌子是上好的紅漆木,桌上是起碼有好幾百年歷史的青花瓷。

嘖嘖,都是些值錢的玩意兒。

看起開方丈應該很有錢才是,有錢干嘛要去當和尚?!

轉頭,眯眼看他,「方丈,你這麼有錢干嘛要去當和尚?你不會是有什麼隱疾吧?」

說著,掃了一眼他的某處。

沒等他回答,又兀自說道,「不對不對,如果有隱疾的話,應該去當公公,而不是和尚。」

皇甫曜璟扶額,無奈,「小瓦兒,過來!」

「哦。」宮一瓦乖乖走了過去,坐在他身邊,「方丈,你為什麼要當和尚?」

「得到成仙。」皇甫曜璟爽快吐出幾個字。

宮一瓦嘴角一抽,「方丈,不是我說你,以後沒事的時候,多想想怎麼發家致富,讓老婆孩子吃好穿好玩好,別整天想著一些虛妄的東西,即傷神又不頂用。」

「老婆?」皇甫曜璟興味看她,「可是夫人的意思?」

宮一瓦點頭,靠在他身上,「方丈,你什麼時候還俗?」

皇甫曜璟輕笑,「我不是已經還俗了嗎?」

「恩?」宮一瓦不解,偏頭看他,「什麼時候?」

「現在!」說完,猛地提起她的身子,輕放在床上,高大的身子隨之附上,「小瓦兒幫我還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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