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緊緊只流連在唇瓣,根本沒有實質性的進展,更是讓他恨不得撲上去,壓倒,吃干抹淨!
宮一瓦也苦哇,她承認,她是看過很多島國大片,當然必須得背著師傅。
也收集了許多動漫,v5猛男寫真集,但是畢竟看歸看,沒實踐過。
跟面具哥哥那次也是他佔據主導。
她只知道接吻要用舌頭,傳說中的濕吻,so,她照做了惚。
接下來她也不曉得該怎麼辦?
「小瓦兒,」他在她嘴里說,「需不需要理論指導?」
小丫頭睫毛顫動得厲害,漂亮的眉頭微微簇緊,看起來很苦惱溫。
不知怎麼,看著她這個樣子,心情驀地愉悅起來。
描畫得倒是細致到位,輪到實踐,卻顯得笨拙懵懂,她,並沒有表象的大膽奔放。
「理論指導?」宮一瓦驀地睜大眼,唇稍離。
方丈點頭,「小瓦兒適才不是說,理論與實踐結合最好不過?」
宮一瓦恍然大悟,抓過他手中的小札,隨手翻到一頁。
眨了眨眼,清了清嗓子︰
「十娘媚笑,勾起指尖,剎那,衣裳落地,雪白白的身體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迷人。男子斜躺在床榻,眸中滿是澎湃的熱情,只見他喉頭快速滑動,身體不由自主往床里挪了挪,朝十娘伸出手。」
「十娘巧笑,給了他一記風情萬種的眉眼,將青蔥玉指遞給他,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看著白皙修長的大腿,一提一跨間,隱隱露出的幽林,男子看得呆了,握著她的手用力,一把將她拉近。」
「十娘因他的動作,整個人匍匐在他身上,而後緩緩跨過一只長腿,騎坐在男子的腰臀,單手握住男子的分身,往那一方神秘的幽徑送進……」
圖定格在最後一句話。
話說,圖是她畫的,字也是她配的,當時她畫的時候不過就是之前看yy想象出來的,它有一個很「可愛」的名字︰玉女搗黃龍。
但是現在看來,咋這麼「羞羞」呢?!
宮一瓦瞟了一眼方丈,他還是一副很平靜的樣子。
她都這麼大聲,而且十分有感情的朗誦了出來,他就一點點想法也木有?
她真的有些鄙視自己了,畫也畫了,寫也寫了,竟然不會做,媽的,傻呀!
如果方丈木有趕腳的話,那她豈不是白忙活了?她可是很辛苦才畫出來的,配字的時候不曉得死了好多腦細胞。
方丈仍舊低垂著眼楮,寬袖搭在跨月復,恰到好處遮住了某個已經由小帳篷到大帳篷的物什。
小丫頭離他這麼近,吐氣如蘭,聲音低低柔柔媚媚,又將那本小札故意放在他的眼皮底下,細女敕的手指輕抵在畫里二人密合的地方,驀地讓他想到了昨晚一場旖旎,下月復便繃得更緊。
閉了閉眼,他決定收回剛才對她的評價,小丫頭簡直比他想象的還要大膽,甚至達到了無恥的地步!
日後,定要將她看勞了,不能由著她的性子來。
「那個,方丈,你有沒有覺得身體有點熱?」宮一瓦試探性的問。
「老衲不熱!」方丈抬眸看了她一眼。
宮一瓦暗了暗眸子,不死心,「方丈,有沒有覺得某處特別脹痛?」
脹痛?!
方丈雙眸蹙黑,她倒是了解得通透!
「老衲不覺得!」
「這樣啊,」宮一瓦微微直起身子,神色灰暗,「方丈,被人踫過的女子是不是不能再喜歡其他人了?」
喉頭卡住,方丈緊曜著她,半響,「不是!」
宮一瓦听話,蹲子,將頭靠在他的膝蓋,「方丈,你喜歡過人嗎?」
方丈低頭,只能看見她烏黑的發,抬手輕撫,「老衲是和尚!」
「方丈一直是和尚?」宮一瓦覺得很累,閉上眼,「我喜歡方丈。」
手微頓,雙眸一喜,又驀地一沉。
她喜歡的是方丈,而他……
「方丈,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我不想放棄,可是我知道你是和尚。」宮一瓦帶著哭腔,「我之前想勸你還俗,我們可以雙宿雙飛,浪跡天涯。」
「我想了好多方法,可是一個沒得上,我就被……」
「方丈,我不勸你還俗了,我沒有資格,只是有點不甘心罷了,所以才將小札給你看。」
「我知道你看得懂,你只是在騙我,你越這樣我心里就越難過。」
說著,宮一瓦抬頭,淚光閃爍,「方丈,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你肯定第一天就看出來我其實是女子對不對?」
黑眸深藏心疼,他家丫頭,真傻!
方丈輕笑出聲,食指附上她鮮女敕的臉頰,揩拭她眼眶的淚,「恩,老衲早就知道。」
「所以才將你與小王爺放在一處居住。小王爺心性單純,對人沒有戒備,他自然不會懷疑你的身份,這樣對你也好!」
宮一瓦眼淚流得更凶,「你可以直接拆穿我的,為什麼不?」
「老衲猜想你必定有苦衷,出家人慈悲為懷,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老衲實在不忍心拆穿你。」方丈將眼別開,胡亂扯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小鼻子一哼,宮一瓦流著淚給他一白眼,「方丈,你能不能不說老衲老衲,你每次說我都會想到一句話,姜還是老的辣,簡稱老辣!」
方丈笑出了聲,「老辣便老辣吧。」
宮一瓦直接坐在地上,靠在他的雙腿,「方丈,要是有一天我死了,你一定要來看我。」
死?
方丈神色一蹦,拽住她的手臂,將她提起,「好好兒的說什麼死不死的?」
宮一瓦被他嚇了一跳,眼淚在眼眶打轉,愣是流不出來,「方,方丈,我就是隨口一說,你緊張什麼?」
「隨口也不能說!」方丈強勢,雙眸炯銳盯著她。
宮一瓦心尖一跳,不說話,同樣看著他,好一會兒,「方丈,你這樣我會以為你喜歡上我了。」
方丈不放開她,語氣很不善,「老衲是和尚!」
看來得盡快讓越城給她瞧瞧,小丫頭雖說得輕松,卻讓他極度不安。
死?不,她不能死!要死也得他死了之後!
「我知道你是和尚,」宮一瓦微微提高音量,兩行眼淚跌落兩頰,「你不用一個勁兒的重復,再重復。」靠,好丟人,宮一瓦,你好丟人!
哭毛線哭,不就是一個和尚不要你嗎?
人家是和尚,又是方丈,還要修煉,得道成仙。
還不是你自己活該,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一個和尚,活該!
「不許哭!」方丈指月復用力,試圖抹干她的淚,可小丫頭的眼淚卻止也止不住。
又氣又心疼,索性俯身附上她的眼簾,舌忝吻她水眸的淚光。
宮一瓦驚得整個人呆了,方丈,他知不知道這樣意味著什麼?
在他唇舌的攻勢下,小丫頭總算安靜下來。
方丈微微拉離身子,細細描摹她的樣子,每看一次都覺得美上一分,她是一份寶藏,越往里挖,驚喜越多。
她的鼻尖因剛才哭過,紅紅的,小嘴兒微張,能看見里面誘人的小舌頭,喉頭一滑,吻上她的唇。
宮一瓦渾身一顫,慌亂推開他,後退數步,這樣的情景,太匪夷所思了!
方丈為什麼要吻她?
抬眸鎖定,將疑惑問出,「為什麼?」
「老衲喜歡小瓦兒。」方丈話語清淡,卻又堅定。
宮一瓦被他毫無顧忌的表白弄得蒙了,「方,方丈,你要不要再說一遍?」
方丈上前,握住她的手,「我說,我喜歡小瓦兒。」
我?他說的是我,不是方丈!
宮一瓦心跳加快,呼吸不暢,簡直,簡直,超乎想象!
「方,方丈,可不可以再說一遍。」
方丈不說話,直接行動,大掌拖過她的小臉兒,深吻了下去。
媽呀!這個驚喜,未免太大點了吧?!
宮一瓦腦袋成了糨糊,憑著本能圈住他的脖子,閉上眼,享受他的愛意。
這個吻,綿延悠長,直到……
方丈倏地放開她的唇,見某小丫頭雙目緊閉,腦袋一歪,頓時心頭一慌,探指觸上她的鼻息,呼吸清淺,竟是睡著了!
哭笑不得,這樣也能睡著,看來這幾日,她確實受累了。
再次醒來,已是日落西斜。
宮一瓦睡意惺忪睜開眼,迷茫的看了一眼房間,陳設簡單雅致,是方丈的臥房。
對,方丈的臥房!
想著,驀地笑出了聲,拉過被子蒙著頭,深深嗅了嗅,有方丈的味道。
要不是在方丈房間醒來,她還真不敢相信方丈竟然對她表白,她宮一瓦的魅力,不是一丁點大呀!
哎呀,怎麼辦,她愛上了這麼招人喜歡的自己了,哈哈!
又在床上兀自擺騰好一會兒,才爬了起來,有生以來第一次疊了被子,看著滿意之後,才轉頭找他去了。
不過,真的好丟臉,竟然在那麼重要的時候睡著了,二得可以!
「皇兄,你就讓我回宮吧?」皇甫幼璟拽著方丈也就是皇甫曜璟(以下便用皇甫曜璟替代方丈)的僧袍的袖子,哀求,「你們都不在,我一個人也沒意思。」
「胡鬧!」皇甫曜璟甩開他的手,「朕要你參加官員選拔是讓你來玩的嗎?」
皇甫幼璟低頭,委屈,「不是!皇兄要我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你看看你現在,是頂天立地的樣子嗎?」皇甫曜璟嚴聲厲責,「父皇與母後將你交給朕,朕就要對得起他們,對你負責。」
「皇兄,我不一定非得參加官員選拔呀?我又不願為官,我就想平平凡凡的過一生。」皇甫幼璟略顯稚氣的臉頰滿是堅定。
從小到大,皇兄對他都是極好的,幾乎要什麼給什麼。
可自從父皇和母後相繼薨後,他便對他嚴厲起來,幾乎沒給過什麼好臉色,還常常逼他讀書習武,讀書還好,可他對習武卻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是皇兄卻偏偏要他學,說什麼以備不時之需,怕有危險的時候,他不能及時趕到,習武可保護自己。
他不懂了,皇兄那麼厲害,有他在,他能有什麼危險?
再說,他是南陵國的小王爺,誰敢欺負他!
習武?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是以不免讓他心里難免有些怨氣。
「哼,為官?」皇甫曜璟盯著他,冷哼,「朕也沒指望你能順利通過官員選拔。」
皇甫幼璟一愣,「那皇兄為何要送我參加?」
「朕只不過是借官員選拔磨礪你。」皇甫曜璟眺向遠出,「你能自保,朕也就無愧了!」
「哈哈……」
皇甫幼璟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就被某人的笑聲驚了一下。
扭頭看過去,見是某人仰天大笑了好幾聲之後,又捂著嘴笑個不停,嘴角狠抽,「一瓦,你笑什麼?」
宮一瓦一嚇,忙止了笑,微微偏頭看過去,見除了皇甫幼璟之外,方丈也在。
小臉紅了紅,雙手交叉放在身前,扭扭捏捏的搖了過去,低低道,「幼璟弟弟好,方丈好!」
皇甫幼璟嘴角抽得更狠,「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