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不痛不癢的過去了,已經好幾天了,新藤煜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出現了。時間不知疲憊不知痛,可是人知曉。很多次想給他打電話,想去找他,可是心里就是在鬧騰,不願意先低頭。這該死的要強的個性,就是‘死鴨子嘴硬’型,不到棺材不掉淚
站在院子里,看著夕陽落下山去,那層金色的光暈久久的縈繞在山頂周圍,美極了太陽也是有悲傷的吧,盡管它白天光芒四射,普照大地。它的光芒總有消散的時候,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每種現象都說明了一種規律「天地循環,萬物輪流轉」
最近更加想念林櫻了,如果她在,現在的情況肯定不會是這樣。
上次和她聯系是在金舒潔流產後不久,我將在夢中見到的情形描述給她,她也被嚇到了然後我又告訴她,說我說了不該說的、也不能說的話,新藤煜生氣了。在她的安慰下,我也慢慢的心情平和了一點,惡夢不再像剛開始時那麼長、那麼悲。其實,心態很重要,尤其是在這類情況下。可是,新藤煜那里的情況不像我們預想的那麼好,他整個人就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沒有一點消息••••••我該,怎麼辦?
既然金家已經打過電話來了,為什麼遲遲的沒有行動呢?這是我最近幾天想的比較多的事情,沒有哪里出什麼問題,是因為爸爸他們提前做好了準備嗎?我可不這樣認為,心里反而攪成一團,剪不斷、理還亂
「喂,哥哥」我拿起桌上震動的手機,滑下接听鍵,「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嗎?」。見是哥哥,我就問道。
「我覺得很奇怪,這邊一切正常,沒有什麼事。這邊是我們唯一一個和金家還有聯系的公司,為什麼他們沒有動手呢?」他回答道,問題和我們這里一樣,都是一切正常,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嗎?我在心里想到,「這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嗎?」。他又說了一句,和我想的一樣。
他已經去那邊好久了,就是那次我听說金舒潔流產那天,他就走了。金家還是那邊的公司股東,上次沒有處理徹底,將這間公司給落下了。
「先不管這邊,說說你那邊的情況。」他問道。
「我們這邊也一切正常,正常的讓我反而覺得可怕。」我想了想回答道,我不打算告訴他我們吵架的事,我不希望他在現在還擔心我們。
「你再想想,憑我對金家的了解,他們是不達目的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再次問道,不過他的話也提醒了我,真的可能、有可能。
「會不會是他?」我開始顫抖起來,吞吞吐吐的問道,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說什麼,誰?」他慢慢開口問道,心突然間提了起來。
「我和他吵架了,有好幾天了。」我輕聲說道,隨即就听見電話那邊一聲嘆息。
「為什麼吵架,都說了些什麼?」他問道。
「金舒潔的孩子掉了,我很自責,所以••••••」我實在說不下去了,吵架的原因究竟是什麼我居然說不清楚。
「你們都說了些什麼,說清楚一點。」他語氣有些急促的問道,說了什麼,我說了什麼?
「他說我希望他娶金舒潔,我當時很難受,听了後就更加難過,我說,」我吞吞吐吐的說道,「我說讓他娶金舒潔。」說出這句話後我徹底懵了,我說讓他娶金舒潔,居然是我說的。他不會真的,「他不會那樣做的,不會」我癱坐在地上,他不會的吧,他不會娶她的,我們說好等事情解決了以後就成婚的,他不會忘記的
「喂,喂,羽愛••••••」他在那邊大叫,可是我卻不想再說任何、哪怕只是一句話。我要去找他,我必須得去,這是我心里一直都有的想法,只是在之前我都用各種借口說服自己,認為他會回來的,他一直都會在我身邊。
「爸爸」剛打開門,就看見爸爸站在門口準備開門。
「你要去哪嗎?」。他走進門,問道。
「我去找他,有些事想問他。」我小聲說道。
「我總是覺得這幾天你怪怪的,到底怎麼了?」他模模我的頭問道。
「其實也沒事,就是好久都沒有看到他了。」爸爸不知道我們吵架的事,他每天工作就已經很累了,我不能再給他增添煩惱。
「去吧」他沖我擺擺手,沒有再問什麼。
爸爸好像很累,「爸爸,發生了什麼事嗎?」。我小心的問道。
「一切正常,沒什麼事,你去做你的事吧」他微笑著對我說道,我點點頭,跟他說了再見後出門了,沒有听到那一句︰‘現在該怎麼辦啊’的嘆息。
不知道是在我意料之中還是出乎意料之外,我沒有見到新藤煜。阿姨說他在辦公室處理文件,有些忙,甚至可能不會回家。阿姨沒有像往常一樣挽留我,讓我多待一會兒,反而有些怕我似的,希望我盡快離開。我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我一看她她的眼楮馬上就躲開,這讓我不得不多想些什麼。我沒有問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去找新藤煜,很明顯的他在躲著我。
回家的路上,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可笑,自己就像一個傻子一樣,在這個圈子里繞,卻始終沒有繞出來。「這不是自找的嗎?」。我苦笑著自言自語道,出租車師傅好奇的看了我幾眼,他甚至有可能把我當做怪物來看了,或者是瘋子會不會他還擔心是否可以收到車費,我自顧自的想著。
給過錢我就直接走了,「小姑娘,還要找錢!」師傅在後面大叫道,可是我哪里听得到,早已經跑遠了。打開門時,爸爸正在看電視,「這麼快就回來了?」他看著我有些驚訝的問道。
「恩。」我點點頭恩了一聲,在他旁邊坐下。
「看一下吧,現在市場上金家的股票在持續上升,而和他們不分上下的是季氏集團、新廈企業和何氏總公司。」我有些疑惑,他想說些什麼。「但是,只有金家的股票在上升。」他慢慢引導我說道。
「然後呢?」我看著他,還是不明白。
「傻丫頭,你還不明白嗎?」。他嘆了口氣說道,「金家的基底比任何人的都要牢固、深厚,所以對于金家我們是盡力避而遠之,能避則避。」我點點頭,想听他接下來的話。「季氏集團沒有義務幫忙,所以如果和金家有任何糾紛出現的話,會影響到新廈和何氏整個產業的運轉,後果可想而知了。」他看著電視,嘴里卻在給我講解。
「我知道,後果很嚴重,但是現在金家為什麼遲遲沒有動靜?」我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因為,唉,你會知道的。現在就好好陪陪爸爸吧,不要在意其他的煩心事了。」我x在他的肩上,點點頭,享受著這難得的片刻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