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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二十五章 師徒重逢

魔法師之所以是最令人尊敬職業,正是因為他們有著其他職業無可比擬的強大攻擊力,因為懼怕,所以尊敬。不像牧師,是最受人愛戴的職業。

盡管在前面幾次的攻擊中魔法師已經耗費了大量靈力,但召喚區區一個火龍術的實力還是有的,而且還是一個高級魔法。

不用去看,阿蘭已經知道貝爾是什麼樣的結果。悲憤憋屈瞬間涌上,面上的表情是說不出的怪異,精神上也失去了動力,身子晃晃的快要支持不住,似乎隨時要癱倒一般。

對于阿蘭來說,這個打擊過于突然了。

魔法師全力一擊之後,身體也快支撐不住,本計劃一具轟殺兩人,不想卻逃月兌一個,巨大的恐懼感涌上心頭,雙腿再也站立不住,失控跪在地上。瞪著兩眼,看著阿蘭的背影,嘴唇哆哆嗦嗦,想要為自己加上一個漂浮術,好盡快逃月兌。

這不能怪魔法師膽小,那個刺客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根本不是自己能想象出來的。事實上,他根本未見過阿蘭是如何出手的,只是看見了領主大人的尸體。因為不知,所以恐懼。

阿蘭最終還是平靜下來,作為一名刺客,若是連這點精神刺激也不能承受,那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刺客。

魔法師驚恐地看著迎面走來的阿蘭,嘴角不停抽動,想要擺出一個笑臉。他甚至在心里思考,是不是告訴對方,自己有一筆巨大的存款?

阿蘭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就那麼從他身邊繞過一圈,然後快速回到貝爾身邊,低頭看著貝爾,為她禱告。

「啪嗒」一聲,魔法師的頭顱自肩膀落下,掉在地上轉圈,很快滾到阿蘭腳下。阿蘭厭惡地踢了一腳,那頭顱飛到牆上,又反彈回來,砸中貝爾無力攤開的左手。

「嗯~」一聲微弱的申吟自貝爾口中發出,伴隨著的,還有從貝爾口中噴出的一道白煙。

阿蘭的眼楮瞬間睜圓,她還未死?!

眾所周知的,只要不是自然死亡,還有一口氣在,牧師就有辦法讓人恢復健康。而阿蘭現在所處的地方,是聖羅蘭城,是奧蒂斯帝國最大的教會擴散基地,也是奧蒂斯牧師數量最多的一個城市。

貝爾現在需要的,就是一個牧師。

阿蘭小心地抱起貝爾,手臂接觸處,貝爾的衣物化成灰燼,連帶著焦黑的肉皮也簌簌落下。阿蘭對著貝爾的臉輕輕喚了聲︰「貝爾~」口中的氣噴在她臉上,那臉上的面罩連帶燒糊的面皮一同跌落,露出黑紅色的骨肉。尤其是嘴唇部位,兩排牙齒著,夜晚中看上去無比駭人。

阿蘭卻一點都不害怕,只是心痛地皺皺眉,月兌下自己的斗篷將貝爾包住。

當手臂環過貝爾脖子的時候,阿蘭踫到一絲硬物,扯出來看,是一條掛著碧綠樹葉吊飾的金絲項鏈。阿蘭的眼楮瞪的更大了。

貝爾的胸口阿蘭也曾偷偷窺望過,也看見這條項鏈在貝爾若有若無的雙峰間晃動,還以為這是女子天美,只不過一個普通的裝飾品。

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在高級魔法火龍術肆虐之下,連貝爾的鐵胎弓都化為鐵水,但這條項鏈卻依然如新,未受半點滋擾。再看貝爾細若游絲般的呼吸,阿蘭明白過來,這條項鏈不是凡品,至少,可以無視中級火系魔法的傷害。也正是這條項鏈,給了貝爾一線生機。

知道這個消息後阿蘭更加激動,先前的所有悲傷不快都化為烏有,最想做的事,就是找到一名牧師。

換作別的城市,想要在半夜找到一名牧師,無異于大海撈針。但這是聖羅蘭城,想找牧師,伊特蘭主教堂里面多的是。

阿蘭抱著貝爾急速奔跑,生怕晚一秒鐘貝爾就停止呼吸。但事情的發展總是不遂人願,街口處忽然出現一隊隊的恩典騎士,清一色的全副武裝,無數火把在城中蔓延,似乎進入了戰備狀態。

難道是剛才的刺殺打斗驚動了教會?

阿蘭抱著貝爾前後為難,到處都是教會的騎士,無數火把將街道映的通紅。只一眼就有騎士發現了阿蘭,策馬過來,持著長矛指著阿蘭,「你懷里抱的是什麼?」

阿蘭急忙單膝跪下,「尊敬的騎士大人,我的妻子被火燒傷,我想尋找牧師治療。」說完還將斗篷掀起一角,證明他的話可信。

實際上,阿蘭已經準備好了躍起暴擊。盡管身處眾多騎士的包圍圈,阿蘭仍然自信,只要搶得一匹馬,他還是能逃出。

但騎士只不過隨便看了貝爾一眼,就調轉馬頭離開。

「要找牧師去教會,全城的牧師現在都在哪里。」

騎士的話說得很快,馬蹄也踏的很快,顯然他是不想在阿蘭身上浪費哪怕一秒鐘。

難道他們不是因為剛才的刺殺打斗而來的?

很快,就有洪亮的聲音喊道︰「馬特大人請過來,這里發現有人昏迷,還有一名魔法師被人斬首。」

阿蘭听到這話才意識不妙,原來恩典騎士不是為自己而來。但眼下他們發現了打斗痕跡,恐怕很快就能聯想到貝爾的燒傷是怎麼回事。

趁著眾人不理會自己,阿蘭抱著貝爾快速轉移,希望能盡快的找到一名牧師。

離教堂不到二百米的一個街道口,阿蘭正飛速奔跑,忽然自旁邊屋頂上飄下一片黑布,將阿蘭全身罩住,拉至旁邊的一處房內。

阿蘭第一時間抽出匕首防守,卻未見有人攻擊,很快眼前一亮,面前已經換了環境,是一個密室,燈光很弱。一個身材高大的蒙面人,站在阿蘭面前,眼神凌厲威嚴,蘊含著無盡威嚴。

「你要去哪里?」黑衣蒙面人問。

阿蘭第一時間將貝爾放下,雙手各抓了匕首,以防御姿態對著蒙面人。心中掠過一絲不安,如果對方要殺他,剛才就動手了。

「你是要去哪里?」黑衣蒙面人第二次發問,語氣比起剛才更要嚴厲,似乎是在強忍火氣。

「與閣下無關。」阿蘭舌忝著嘴唇,心中發狠,要拼就拼,大不了舍命一條,也好跟貝爾做個伴。

「唉~」黑衣蒙面人一聲長嘆,語調哀涼。

可就是這一聲嘆,讓阿蘭濕潤了眼眶。

「老師啊~」

=================我是歡快的分割線==================

摘自《在路上》一書

路過一個小鎮休息時,阿蘭看見貝爾用弓猛烈抽打一條癩皮狗,心生不忍,將狗護住,不許貝爾再抽。

貝爾也不阻攔,兀自冷笑不語。

此後,這條狗一直跟著阿蘭。人立,轉圈,打滾玩的不亦樂乎。甚至還跳進阿蘭懷里舌忝阿蘭的臉

午飯後阿蘭去廁所大便,剛听「噗通」一聲,那條狗進沖了進來,對著阿蘭新出的米田共啃的piapia作響,一臉的享受。

阿蘭想起中午狗狗舌忝他的臉,胃里一陣翻騰

這不是高|潮,高|潮是阿蘭準備擦的時候那貨居然沖上來對著阿蘭一陣猛舌忝,甚至還舌忝到了阿蘭的

晚上,鎮子上所有人都看見阿蘭滿大街地追著那條狗打,各自微笑不語,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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