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敦煌了……繼續求票求收藏啊,哎喲,某里旅游還不忘更新神馬的……是不是應該表揚加支持啊……吼吼,以下正文︰)
===================================================
「慈……或慈」
屋子里,或慈正拿著父親的狼頭頭飾在發呆,卻突見羌我一臉興奮地跑到了跟前,驚呼道︰「這?是你給我的?」
或慈看了看羌我手中的披風,點了點頭,說道︰「嗯嗯,沒事做著玩的,見天氣越來越冷了,巡邏時披著,或許還能取個暖。本想親自給你的,但不見你人影,所以就先給了……啊你干嘛」
或慈正在認真地回答著羌我的話,卻見他一下將自己抱了起來,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一時不知道他要干嘛。
「喂,你你放我下來,這是干什麼啊」或慈又氣又羞地說道。
「哦哦哦,好好好對不起慈兒,我太開心了——這事是我不對,這話應該我來提的,對不起,慈兒。」羌我甜滋滋地看著眼前的或慈,眼里全是愛意。
或慈被這話說得雲里霧里的,趕緊問道︰「什麼……什麼話啊?你在說什麼啊?」
這時,只見羌我輕輕地走到或慈跟前,深情地望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慈兒,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
話一出,或慈一下就愣住了。
妻……子?
她的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神情卻很嚴肅地說道︰「你在說什麼啊,我想你是誤會了。」
羌我見或慈的語氣一下生硬了不少,不由地驚愕在了原地。
前幾日,自己突然收到了或慈親手縫制的毛皮披風,羌我先是吃驚,跟著便是欣喜若狂。
其實,這事對于或慈而言,僅僅是答謝,加之,那日羌我的舉動也讓她生出了好感,一時情之所至,便給他做了披風。
可對于羌我而言,意義就不同了。
他吃驚的是,或慈竟然給自己送了東西,欣喜的是,這東西分明是定情之物啊
這話說來也好笑,為什麼送件披風就是定情之物呢?
緣由還在于羌我的父親,曾經苦苦追求過羌我的母親,一直未能如願,而直到有一天,興許是被他的執著打動了,羌我的母親便托人送了件披風回贈給他,如此一來,羌我的父親便知道,這是她應允了。
這話,羌我的父親經常念叨,久而久之,也讓從小听到大的羌我以為,女人贈予男人禮物,尤其是衣物,那定是表示愛慕和接受之意。
所以當收到或慈送來的披風後,他便一下頓悟了。
隨後,又不由地埋怨起自己來,因為自從那日留下或慈後,他便一直在忙著練兵,偶爾會去看看或慈,只要見到她氣色精神良好,便也放了心,至于其它的,倒是根本沒多想。
可當收到披風後,父親的那些話便突然在心里炸開,一下點醒了他,該死,這事怎麼能由女孩子主動啊。
再說,自己原本不就是有這個想法嗎
于是,那股一直隱于胸中的強烈的,便瞬間從心底蔓延開來。
是的,他要娶或慈,娶她做自己的妻子
可如今,听或慈的話語,好像並不是那個意思,所以,當羌我支支吾吾解釋了一翻後,見或慈臉上並沒有什麼高興之意,心里一下便失落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低著頭,使勁地搓揉著手里的披風。
一邊听羌我解釋,或慈一邊在心里暗笑,這家伙,果然是古板的要死,連這些情愛之事都以為是有規律可循嗎?呵呵,可當日跟自己說那些話的時候,卻是大膽地很啊。
想到這里,或慈的臉上又泛起了紅暈,心里倒也不怪他了,只是看著這個昔日古板的大將軍,如今在自己面前跟個孩子一樣,不由地抿嘴笑出了聲。
羌我見她笑了,心里的石頭便落了下來,只是不太明白,這笑代表著什麼,偷偷斜眼看了看或慈,越發覺得如今的她,少了些往日的冷漠,倒是多了些女兒家的嫵媚,不由地有些看傻了眼。
此刻的或慈,心里暖暖的,因為那句「妻子」和這個好笑的理由,臉上的紅暈久久未能散去,直到觸模到手中的狼頭頭飾,神情不由地又有些黯淡起來。
這次的留下,讓或慈感受到了跟最初留在狼族的不同,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家的感覺吧。
而至于羌我,在或慈心中一向是個固執呆板的人,但如今,這種固執呆板,看在或慈的眼中,卻是可愛和單純,而也只有在他的面前,或慈才覺得可以將自己的面具拿下來。
這和跟亦佐在一起是不同的,倒不是說如今的羌我不如亦佐在或慈心中的地位,而是羌我給了或慈一直所尋求的家的感覺,那種溫暖的感覺,也還原了或慈記憶中一家人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只是……
或慈看著父親的狼頭頭飾,禁不住陷入了深思。
到底是狼王的話是對的,還是那人的話是說的呢?而他所說的父親的遺願,是否又是真的呢?
見或慈眼中的光芒突然暗了下去,又看到她盯著狼頭頭飾發呆,羌我不由地輕輕走上前,很是自然地拉起了她的手︰「慈兒……不管剛才我誤會了什麼,但那句話是真的——我會娶你,會給你一個溫暖的家,而關于你的過去,你所想要知道的答案,我們一起去尋求,一起去面對所有的疑惑和困難,好嗎?」。
或慈看向羌我,從他的眼中再一次看到了當日里深情而又篤定的眼神。
她握著狼頭頭飾的手不由地緊了緊,心里一股暖流淌過,眼中又濕潤了起來,她抿了抿嘴,沒有答應,但卻也沒有拒絕。
羌我許是從未見過或慈如此柔弱的神情,這更是勾起了他無限的心痛和憐愛,他輕輕地將臉湊了上去,一雙大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或慈的手。
或慈猛地從痛苦的回憶中驚醒,見到羌我如此模樣,便趕緊將手抽離,可羌我卻緊緊地拽著不松手。
或慈隱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又使勁將他往前推了推,羞澀又生氣地說道︰「別這樣……」言語間,卻剛好對上羌我那雙如同深淵的黑眸,心里一顫,剛到唇角的話語,竟也順著吐息消散在了空氣中。
這雙手是如此的小巧,又是如此的冰冷,羌我的心又痛了一下,失去家人的痛苦,千年的孤獨和寂寞,她是如何承受下來的?
看著眼前那張緊閉的紅唇,如同散發著無限的魔力般,讓羌我禁不住湊上前去,但在踫到或慈的鼻尖之際,他卻猶豫了,他害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害到她,因為,如今的她,是那麼的讓人憐惜,心疼。
他強忍住心中的沖動,但眼神卻越發地迷亂起來,那閃著火熱的眸光,如同羽毛般輕輕地落在了或慈的眉心、鼻尖,直到唇角。
此時的或慈,呆呆地望著羌我,直到一股男人獨有的氣息在她鼻尖縈繞時,她才驚慌的想要躲避。但為時已晚,很快,便是一片溫熱覆上了她的雙唇,跟著,如同風雨般突如其來的親吻讓她更加不知所措,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有奮力地往後退,往後退。
但如今的羌我卻如同失去了理智般,或慈越是如此,他便越是想要全力地抱住她。
「慈兒……慈兒……」羌我呢喃道。
或慈退到了牆角,如同一只小兔子般,雖是又氣又羞,但她卻更加氣惱自己的態度,「你走開走開」
或慈一邊生氣地說著,一邊奮力地想要從羌我懷中掙月兌。
動情中的羌我被這一聲呵斥驚醒,待看到或慈一臉通紅,又氣又羞的模樣後,才趕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慈兒……」但隨即,卻是身子一正,神情異常嚴肅地對著或慈一字一句地說道︰「但慈兒,我是真心的,我會娶你,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妻子」
說完後,他定定地看著或慈,等著她的回答。
或慈驚愕地看向他,不知如何作答,但眼楮卻一刻也離開不了他了。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對方,連時間也仿佛為之停止,四目相對,柔情交織,直到與幾千年前的那一個畫面重合在一起︰
「這將軍之位必定是我的,而你,也必定會是我的妻子」看著眼前的少女,意氣風發的尹谷信誓旦旦地說道,言語中充滿著桀驁,卻又充滿了溫情。
「哼,將軍之位?我可不希望那是因為,你是狼王的兒子。哈,至于我,我看你就被妄想了,哼……」雖然忍不住在心里偷笑起來,但席芸還是正了正色,故意說出了這話。
可話一出口,尹谷便直接上前將她摟入懷中,「妄想?我會告訴你什麼是妄想,什麼是事實」說完,便直接低頭吻上了席芸的紅唇。
尹谷霸道的吻如同雨點般落在席芸的唇上,突來的一切讓她又急又羞,全力掙月兌後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只得乖乖地呆在尹谷的懷中,緊緊地閉上了眼楮。
而此時的尹谷,動作雖粗魯,但一踫上那片柔軟後,卻又變得溫柔和深情起來。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當兩人再度睜開眼後,眼中還微透迷蒙的席芸,看到的卻是尹谷嘴角的壞笑。
自己剛剛竟沉浸在了他的強吻中?
想到這里後,席芸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不由自主地將頭深深地埋在了尹谷的胸前,不再言語,而那尹谷,也很自然地將她環抱于胸前,臉上露出了無比幸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