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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雪攙著嶺西在長廊的一處坐了下來,兩兄弟遠遠瞧見居如玉飛快地朝另一個方向奔去,均是好奇的一愣。

「哥,是不是那女人回來了?」秋雪不滿地調回視線,輕撫著嶺西的小月復︰「寶寶,你娘不來看咱們,等你出來嘍,不要理她噢……」

嶺西今日穿一身淡青色的紗衣,看起來簡單卻也不失大雅,精致的玉顏上粉黛未施,卻因為有了身孕而平添了一層即將為人父的幸福神采。

「秋,你還在怪她嗎?」

「不怪她怪誰,怪你?還是怪我?」秋雪郁悶地翻了翻眼皮︰「那個沒良心的!平白要了你,又把你放在一邊不管不問,沒事兒還搞個失蹤嚇唬人,她什麼意思啊她!哼!不要以為救了我們兩命,我就會感激她……溴」

「秋……是三命。」嶺西無奈地看了看自己這個弟弟︰「扶我回屋里歇著吧,又累了。」

「嗯,你小心些。」秋雪扭頭憤憤地撇了一眼水清澤所在的方向,心下有了主意。

居如玉七拐八拐地跑到了上官熙月所在的院子,還沒進屋,就急切地喊了起來︰「阿澤,阿澤,阿澤……禱」

水清澤听到這熟悉的聲音,身子一僵,干笑著站了起來迎出去。

「阿澤……」居如玉一頭撞進水清澤的懷里,眼淚止不住地涌,不一會兒,水清澤的胸前就濕了大片。

「玉兒,莫哭。」

「阿澤……」居如玉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你怎麼了?怎麼現在才回來?你是不是受傷了?還是,你真的又看上了誰家的公子樂不思蜀了……」

呃……前面那些還有道理,這後面的……誰教的啊?水清澤緊鎖著眉頭,腦海里莫名呈現出那張妖孽的臉,頓時尷尬地輕咳一聲,這,這從何說起啊這……

「阿澤……」居如玉又抹了一把淚,紅著眼圈可憐兮兮地看著水清澤︰「不要再帶漂亮公子回來了好不好?家里的漂亮哥哥很多很多了……」

呃……水清澤嘴角一抽,扯了個大大的笑容,揉揉他的腦袋︰「傻瓜,你最近在家里做什麼了?嗯……讓我猜猜,是不是跟著大小辣椒出去鬼混了啊?」

「才沒有……」居如玉心虛地埋下頭,小聲地道。

「噢?真的沒有嗎?」水清澤伸出魔爪撓向他的胳肢窩︰「真的沒有嗎?我看你現在越來越會想了,還不如實招來……」

「呵呵呵…….」居如玉夾緊自己的胳膊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小聲穿過院子傳到夏竹的耳朵,夏竹也高興地加快了腳步朝這邊過來。

「少莊主,玉公子,午餐準備好了,老正君吩咐我來看看,你們要不要現在去用一些,還是等會兒再用?」

「嗯。」水清澤停下手中的動作,眼楮朝居如玉眨了眨︰「去吧,玉兒,我換身衣服隨後就來。」

「嗯,要快些噢。」居如玉依依不舍地看著水清澤。

「去吧。」水清澤揉揉他的腦袋,轉身去了房間,兩位夫君已經做好了裝扮侯在那里,只是,神色似乎有些不對︰「這麼漂亮的兩位美人,苦大仇深的可不好?」

「有你藏著掖著的那位漂亮嗎?」夜梟陰森森地道。

「樂,不,思,蜀……樂,不,思,蜀……」上官熙月反復呢喃著這四個字。

水清澤眼前一黑……所以說,這個世界,男人捕風捉影的本事很超絕……

「阿澤!(阿澤!)」兩人驚呼一聲,齊齊地托住水清澤,不知所措起來。

夜梟一手搭向水清澤的脈搏,隱含怒意的面容驟然變冷,忽的一下起身朝外奔去︰「我去找妙手師父……」

妙手正躺在床上假寐,被夜梟猛然踹門進來嚇了一跳,還以為那小子心血來潮又拿前事跟他算秋後帳。

「梟,你好歹也是個有身孕的人,可別這麼粗魯了。」夜梟不滿地看他一眼︰「就算你吃得住,孩子也不一定吃得消…」

「阿澤出事了……」夜梟也不管妙手的念叨,提著他就往外奔。

「哎喲!放開放開,我自己有腳。」

「我知道。」

「那你還提!」

「現在不提,再過兩三個月就更不可能了。」

妙手歪了半邊眉毛︰「你還記著吶?現在應該感謝我好不好?」

「一碼歸一碼,先讓我報了仇,再感謝你也不遲。」

妙手又歪了另半邊眉毛,這都是什麼人教出來的壞孩子!一點兒也不懂得知恩圖報,更不懂得憐香惜玉……

水清澤逮個機會猛朝她師父眨眼,妙手會意,以她身體不適需要靜養的理由暫時遣開了圍在她身邊的人。

「喂,死小子,為什麼這麼干?還嚇了我一跳。」

「師父,我也沒辦法啊,只是想稍微轉移一下他們的注意力,不然這屋子里漫天飛醋,我喝不了啊。」

「哼!」妙手沒好氣地瞟了她一眼,顧自轉身去倒茶。

水清澤愣愣地看著妙手,也不知是她眼花,還是十多年的親情糊了她的眼,剛才那一刻,她竟覺得師父那一瞥別具風情。再細細看來,師父的確是極美的,這是不同于阿燕,不同于阿月,不同于梟,也不同于那只妖孽的美。他的美讓她找不到一個單獨的詞來形容,但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她只能說那是一種靈動多變的美,時而淡若靜水,時而烈若焰火,時而冷如清月,時而又暖如朝陽。不過,似乎,好像,貌似,沒人能欣賞得動他的美。偶爾有那麼幾個在他靜若處子的時候黏上去,也會被他突然爆發的多種人格給打得斷胳膊瘸腿,最後跑了個無影無蹤。要是踫上他不爽的時候撞上去……水清澤搖了搖頭,後果不堪設想啊……

「渾小子,你那是什麼眼神,看得為師心里怪慌的……」妙手微垂了睫毛慢慢喝著杯中的茶水。

「師父,你好美!」水清澤眉眼一彎,甜甜地道︰「師父,若是三五年後你還找不到那位心上人,就讓徒兒撿個便宜,嫁了我吧。」

「……」妙手突然放了茶杯起身出門。噯!師父!」水清澤急急地抱住妙手︰「師父,徒兒說渾話呢,您別生氣,別生氣啊……」

咚!咚!咚……妙手巔著一顆劇烈跳動的心,本來打算去屋外透個氣,不曾想被她自身後這麼一抱,心跳得更快了︰「渾小子,快放手!」

「不!」水清澤更加緊了手中力道,生怕把師父氣跑了︰「師父,你別生氣好不好?我不是褻瀆您,我……我……」

水清澤急得只想騰出手抽自己幾巴掌,剛剛她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那種想法,怎麼會那麼說出來了呢?!

「我知道,快放手……」妙手急得臉色通紅,好在水清澤是在他的身後,腦袋也是歪在他的肩膀上,否則他真要羞死了!

「不行!我現在放手你肯定要跑個無影無蹤,還是等你消了氣才好……」

「……」妙手只得慢慢平復自己的心緒。

良久,水清澤才試探性地道︰「師父……晚上炖鴿子給你吃?」

「嗯。」

「那,你不準走噢!」

「嗯。」

「要是走了,我下回再也不捉鴿子給你吃噢!」

「嗯。」

水清澤喜滋滋地松開了自己的胳膊,赧然地轉到妙手面前︰「師父,對不起啊。」

「……」

「師父,我們也去吃飯吧。」水清澤不由分說拉著妙手就走,反正剛剛也只說休息一下下就好,這會兒應該還有的吃。

午餐過後,水清澤被她爹找個由頭叫進屋子說了好一會兒話,不過,說來說去,中心都只有一個——不管那對雙胞胎承不承認他們是千萬里的孩子,她這個當女兒的都得想辦法先把那個當哥的弄到手!畢竟那個是懷了身孕的!

「爹,如果女兒沒猜錯的話,他肚子里的興許就是您的親孫兒……」

「真的?!」火雲兒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跳起來,不知道是驚訝的還是激動的。

「嗯……」水清澤抽動著嘴角心虛地道︰「您還記得上次……密林…….」

「對耶!對耶!」火雲兒激動地雙手合十︰「我怎麼沒想到呢!我怎麼沒想到呢!算算時間,也剛好是那個時候……」

「爹呀……」水清澤無奈地看著她那個興奮過度的爹︰「人家都還沒親口承認呢,而且……你女兒我已經有三夫了,人家不一定會答應呢……」

「沒事兒,女兒,這事你要辦不成,就包在我跟你娘身上。」

嘛?水清澤想起娶三夫的情景,頓時冷汗涔涔︰「爹,您這回可別再打昏了女兒用強的。」

「放心,爹保證不那麼對你。」

「也不許打昏了人家強塞到女兒的被窩里。」

「沒問題!」

「更不許灌mi藥,禍害女兒。」

「放心!」

「還有……」

「好了好了,你趕緊去看看那兩兄弟吧。中午都沒一起吃飯,我讓人單獨送了些也不知道吃了沒有。趁這會兒有功夫,去廚房看看燕窩炖好了沒有,好了就去給你的夫君們送一些,記得噢,還要親自去給那兩兄弟送去噢!」

「好好,爹,我也親自給你送過來。」水清澤無奈地走出門。

「不用不用,我的自有你娘來操心。」火雲兒說完迅速關上房門蹦到床上,高興地直打滾。看他一臉得逞的賊笑,八成又是在算計讓他老婆幫忙。

文寫到這里,魚兒突然發現女豬男豬們的年齡是不是小了點兒,乃們有木有意見啊?☉﹏☉b汗這個時候才發現,是不是晚了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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