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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澤,這是……」火雲兒看著自家女兒抱著兩位男子進來驚訝地道。

這……水清澤糾結了一路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大家說,因為她覺得這件事應該等兩位男子醒過來再說會比較妥當一點,畢竟願不願意承認那個身份是他們的事,而不是她一句話就能決定得了的。

「爹,娘,這是女兒之前結實的兩位朋友……」水清澤說到這里抱歉地看了夜梟和上官熙月一眼又繼續道︰「因為受了重傷被藥鋪的孔大叔所救,女兒見那里條件簡陋,他們又傷勢過重,就把他們帶到這里來了,還請爹娘代為照顧……」

水子游瞅了自家女兒一眼,不置可否。火雲兒則笑笑看向三個女婿。

水清澤也尷尬地看向三夫,心里真是覺得對不起他們,左一個右一個的,她這趟出門真是惹了不少桃花在身邊…惚…

「阿燕,阿月,梟,剛才讓你們擔心了,我……」

「阿澤,你沒事就好,快些把他們放下來躺著吧,這樣抱著……」上官熙月說到這里微紅了臉。

夜梟老實不客氣地斜眼冷哼一聲︰「還不放下來先,你還想佔便宜多久?溫」

火雲兒掩嘴輕笑︰「梟兒果真是個直脾氣呢,阿澤,還不快去把人放下,你是想我這三個女婿都打翻醋壇子好酸倒我們二老?」

「哎呀,爹……」夜梟跺跺腳跑開,居如燕和上官熙月也微紅著臉低了頭。

「呵呵呵……瞧,都還害羞了呢。」火雲兒抬手攬著居如燕和上官熙月︰「走,咱們翁婿先進屋吧。」

水清澤看到三夫各自的神情,心里又是甜又是疼,只恨自己多情傷到他們,又怪自己不能分成幾瓣好一人一個抱著哄哄……

「喂!混小子……」水子游當下給了水清澤一記板栗︰「還磨蹭啥!真想來酸倒我們吶!」

水清澤幽怨地瞪了自家老娘一眼,又讓青竹秋菊把藥拿去煎了,這才快步進到客房小心翼翼地把背對著大家抱在懷里的兩人放在床上,又給他們蓋好薄被。

「咦?這是……這是……」火雲兒激動地做到床沿,想模又不敢模的樣子,只一邊看著床上的人兒一邊連連招手慌喊︰「子游,子游,你快來看,我是不是眼花了,他們,他們……」

水子游本來在喝茶,一听自家老公的呼喚,忽地一下就蹦了過來。

「這是萬里的兒子?」水子游不可置信地看著床上兩位雙胞胎男子,一顆心跳得噗通噗通地。

「你也覺得是,對吧?」火雲兒轉過臉來兩眼淚蒙蒙地看著水子游︰「我沒看錯,對吧?他們一定是楊君的兒子!」

「對,一定是……」水子游突然背過臉「老淚縱橫」起來︰「終……終于讓我給找到了……你個死萬里,臭萬里……唔——」

水清澤剛去要了些熱水,又帶了青竹過來想讓他幫忙給兩位男子擦擦身子,卻不曾想,一進屋就是這副場面,當即嚇得她差點閃了老腰。

「爹,娘,你們怎麼了?」

「女兒?」火雲兒突然想起什麼來,趕緊抹了把眼淚抓著水清澤的手往男子的手腕上送︰「女兒,你快看看,這倆孩子怎樣了,他們……他們可不能去了啊,他們要是去了,我……我也就不活了……」

「對對,你快看看,可千萬不能有事!」水子游也抹了把老淚,接著又自言自語似的呢喃︰「他們要是在我眼前去了,萬里非爬出來撕了我不可……」

「爹,娘,你們先別激動,女兒剛剛給他們灌了些真氣,暫時無生命危險,不過,他們都受了極嚴重的內傷,恐怕得好些時日精心調養才能恢復得過來……」

「極嚴重的內傷?」水子游突然猛的一抬頭,眼里掩飾不住的驚慌︰「你可有檢查是什麼武功路數所傷?」

「娘,他們是男子,女兒也未來得及,不過……」水清澤話還沒說完就被水子游一把提了起來︰「娘,你干嘛啦?我自己會出去啦?青竹,青竹,你趕緊給他們擦擦換身衣服吧……」

水子游邊提著水清澤出門邊道︰「雲兒,你幫忙看看他們的胸口或是背後有沒有五個連著的掌印……」

五掌印?水清澤大驚,莫非上次去偷襲千雨落的是他們?!這下可糟糕了!听說中過五掌印的人必活不過三天,那他們……也不對啊,他們雖然脈象極弱,卻還有一絲氣息,而且孔大叔說了已經昏迷好幾天應該不會有假……可是,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呢?真是愁煞人了,愁煞人了……

「小子,別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現在煩得很。」

「哎喲!娘,我也煩得很,前段時間有兩撥黑衣人去偷襲過千雨落,我真擔心是他們……」

「什麼?!」水子游的臉又黑了一分︰「那個老匹婦……」

「嗚——我可憐的孩子……」火雲兒突然拔高的哭聲自屋內傳了出來,頓時慌了一圈人。

水子游抬腳就要進去,被水清澤一把攔住︰「阿燕,你們先進去看看青竹忙好了沒……」

居如燕會意,立即點頭進去。

水子游明白過來自家女兒的意思,老臉也不禁紅了紅,幸虧趕過來的幾人都沒朝她看,否則,她挖十個洞都不夠埋自己的!

幾秒鐘後里面傳來一聲輕喚,水清澤這才推門請老娘先進去自己隨後。

「阿澤,是五掌印……」居如燕擔憂地看著水清澤。

「好你個老匹婦!」水子游聞言兩眼暗沉,雙拳捏得 啪作響,轉身就往門口走,渾身冰冷得看起來比十多年前的那個晚上還要可怖!

水清澤一看不妙,飛快地奔過去自身後抱住她老娘的腰,還把一只腳抵在門檻處,身子使勁往後拉︰「娘,娘,就算你要去撕人,那也等那兩個孩子醒過來探探情況再說啊?難道您不想看他們醒來嗎?您不想確定他們沒事嗎?您不想知道當年的情況嗎?您不是一直懷疑卻苦無證據嗎?您……」

「你早知道他們倆是誰?」額……糟糕,太沖動了,太沖動了……水清澤腦袋當機三秒,立即笑眯眯地道︰「娘,這個世界統共就沒幾個人會讓你們那麼緊張,我只是猜猜而已……」

水子游疑惑地打量水清澤幾眼,總覺著不像那麼回事兒。

「娘,你也知道五掌印不是一般的毒辣,我那些真氣估計已經沒了,我看我們娘倆得聯手再輸些真氣才行,不然,這倆小子恐怕要嗝屁了……」

「死小子,說話總是沒個輕重。」水子游瞪了她一眼,才收了剛才的戾氣往床邊走去。

水清澤也不介意,屁顛兒地跟過去,又替他們把起脈來。

「怎樣?」火雲兒抬眸緊張兮兮地看著自家的女兒,兩只眼楮也因為淚流不停而紅腫不堪。

「果然,剛才灌的真氣就只剩一絲游走在體內了……」水清澤凝眉︰「娘,听說中過五掌印的人必活不過三天,這是真的嗎?」

「那只是十幾年前,如果現在她出全力,恐怕當場就得嗝屁了!」

水清澤听到「嗝屁」倆字就想笑,但還是忍住了︰「娘,你不用擔心,听孔大叔講他們倆已經昏迷好幾天了,照此看來她應該沒用全力才對……」

「這怎麼可能,那老東西一向不懂得手下留情!」

「可是……」水清澤皺眉細想了想還是沒個頭緒,又擔心兩個男子的傷,最後只好作罷︰「娘,還是先給他們療傷吧。」

「嗯。」水子游跟著水清澤上了床,娘倆一人扶起一個,盤腿坐下就開始運功起來。

火雲兒見那倆孩子個個頭頂直冒煙,也不敢出聲打攪她們,只是一看到兩個孩子臉色蒼白的樣子,就忍不住地流淚,但還是死憋著不哭出聲來。

居如燕和上官熙月看得心疼,一起過去攙了他坐到一邊,也不出聲,就那麼一下下地輕撫著他的背。

夜梟看完妙手去了趟茅房,再回來時正迎上青竹端著一盆衣物。

「咦?青竹,等一下!」夜梟迎面錯開青竹,剛走了兩步,又倒著退回來。

青竹聞言立即回頭︰「夜少君,有事?」

「這個好像是……」夜梟眯眼從青竹端著的一盆衣物里挑出來剛剛有些閃光的東西拎在手里仔細打量。

「這個呀!我也覺著有些奇怪呢,中間厚厚的,周圍薄薄的,像馬甲又不像馬甲,只有那麼一塊大,也不知那兩位公子怎麼會穿這麼奇怪的東西,還有啊,剛剛給兩位公子月兌衣服的時候都沒發現,拿到外面來才覺著有些刺眼呢……」

夜梟凝眉︰「阿澤呢?」

「和老莊主一起在給兩位公子療傷。」

夜梟點點頭,又把盆里的衣物翻了下,拿出兩件類似于馬甲的東西,徑直往水清澤所在的房間走。

青竹愣了愣,想說點兒什麼,終于還是沒說,因為他最是曉得這位少君的厲害……

「護心甲?!」水清澤拿著那兩個軟軟的東西,不可置信地道︰「娘,這真的是護心甲,你確定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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