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四章天寶——金冠寺里的血腥(六)[VIP]
了塵暗地里觀察了然。發現了然除了以上的毛病意外,還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盲目自大,分不清遠近人。覺得自己在了因面前說一不二,根本不把了因的親信放在眼里。經常弄得這些人到了因那里告他的黑狀。時間久了了因便對了然有了看法。了塵便趁機也在各個階層暗地里培育了自己的鐵哥們。平日里咋咋呼呼的了塵對了因和了然展開了秘密的調查,調查完後就設計了一個圈套。肋
那年農歷四月十五,縣太爺早早給了因下了帖子。要給母親祝壽,邀請了因率領幾個道行高深的和尚做三天法事。所以,了因一大早就率領了幾個慈眉善目,佛經唱得又好的和尚去了縣城。
臨近中午,寺廟里來了兩頂小轎。轎後還跟著幾個僕從打扮的人。小轎里下來兩個拜佛的母女倆。母親雖半老徐娘風韻不減,再加上華麗的服飾精美的保養,看上去連三十都不到。女兒更是艷若天仙,粉臉鳳目,熠熠傳情,鼻直口嬌,燕語鶯聲,婷婷身材,依柳扶風……直看得了然魂都飛了。
等母女倆燒香拜佛完畢,了然一下子沒了主意,剛才光顧偷看母女倆美貌了,可眼看佛事已畢,倆美女要走那豈不是悔煞人嗎?正在毫無伎倆之時,突然看見那美艷女兒向他招手。他便趕緊樂顛顛的跑了過去。
那女孩很霸氣的說︰「你們住持呢?叫你們寺廟住持來!太不像話了!我們都來半天了,也不照面,啥啥道理嗎?」鑊
了然色迷心竅,根本不想問詢一下香客的身份,就和顏悅色的說︰「兩位施主,不好意思,今天住持給縣太爺做法事祝壽去了。要三天後才能回來。小僧人眼下就是寺里的總管,有事盡管吩咐。」
女兒說︰「那你就是了然和尚了?」
要擱平日,有人這樣稱呼他,了然恐怕早就鼻子不是鼻子練不是臉了。可今天美女這樣稱呼他,他反而覺得心里甜絲絲的。急忙點頭稱「是」
母親開口說︰「給我們收拾三間干淨的廂房,轎夫住一間,僕從住一間。我們娘倆住一間。我們在這里等住持。」
了然**燻心,哪里顧得問施主等待住持的原因。便親自下去安排住處了。其實,寺廟是清淨場所,也是行善布施的地方。每個寺廟里都有專門的客房。為那些一時不便的人提供住處。也為無家可歸的人準備的臨時住所。也有為躲避世間嘈雜的人準備的清靜場所。更多的,是為香客準備的類似旅館的臨時落腳地。稱為廂房。廂房一般都跟僧房隔開。有專門的僧人打掃收拾。其余的僧人也是限制入內的。
了然很坦然的把轎夫和僕從安置在廂房里。母女倆的住處竟安置在自己的小院里。
母女倆香客卻毫不在乎,倆人好像這寺廟的主人。對和尚們的指使儼然一派主人對待奴僕的姿態。
安排好了住處,夫人便說︰「了然,听了因說你不是外人,我們也信任你。晚飯後,你吩咐人給我們娘倆燒些熱水,整個浴缸過來。我們坐了兩天轎子,累了,洗洗澡。其他的就沒你們的事了。」
了然心花怒放,一一允諾,事事都親自操辦。
晚飯由小和尚送來,了然和尚接過。就悄悄的在湯里加進了致人的藥。
母女倆吃晚飯。了然吩咐小和尚們上茶。然後就對二人說︰「夫人小姐,我已吩咐小和尚燒水;浴缸就安置在隔壁。只是,寺院里沒有女施主換洗的衣服,如不嫌棄,大和尚就備了幾件干淨的僧衣,臨時一用?」
夫人擺擺手,說︰「不用,我們帶衣物呢,燒好水叫我們,你下去吧。」了然還想蹭磨一會兒,可看著夫人冷漠的臉色,怕心急壞事,就退出去了。
母女二人喝了杯茶,覺得身體有些異樣,正好小和尚往浴缸里加好了熱水,心想洗一洗可能就輕松了。母女二人進了浴缸,兩天的疲勞一下子消失殆盡,頓覺好舒服。小姐不覺得哼唱起來,母親也閉起眼楮跟著在水里敲起了板眼。女兒先小聲哼唱。轉瞬,聲音就逐漸清楚︰
東窗外月兒不語,
柳稍上蟬禁音,
枝影倒掛。
珠簾里紅燭淚,玉人弄紗。
譙樓外更鼓聲三更已過,
也不知天上月又照誰家?!……
儂儂婉婉的調子,越發唱得母女倆渾身燥熱顏面通紅。
在外邊一直偷看的了然知道藥效已經發作。便輕輕地從暗門溜進浴室。
母親眼尖,一看溜進來了光頭和尚,就馬上站起來說︰「別,別,」本來想說︰「別過來,滾出去!」可經抵擋不住身體里的肉欲。說出口的竟是軟塌塌的一句話︰「別過來!你個天煞的賊和尚,這要讓人看見可咋辦……」
了然只是上前抱住夫人撫模了兩把,那女人竟軟軟的癱在了浴缸邊上。了然說︰「夫人您就先稍等。等我照顧好了小姐再來伺候您。」說罷放下夫人,幾下月兌光了衣服跳到小姐浴缸,小姐那經得起和尚的輕狂,連連尖叫。只幾下浴缸里溢出了淡紅色的水。
等到天亮,夫人迷迷蒙蒙醒來。一睜眼,自己和女兒竟赤條條的和同樣赤條條的和尚睡在一起。那和尚竟然還一手伸在女兒的,另一只手捏著自己的**。此時藥的藥效早已殆盡,天大亮了。夫人一下子傻了。
稍一醒神,便推開那臭和尚發瘋般的廝打起來。這時女兒也被驚醒,猛地坐起手捂嚶嚶得哭了起來。
了然掙月兌了夫人廝打,下得床來。不慌不忙的說︰「夫人好無理呀,昨晚是你們母女硬拉了和尚做此美事的。怎麼天一亮就翻臉不認人呀。」
婦人罵道︰「放屁!你個禿驢!看我不撕爛你,」說著又光著身子跳下床來廝打了然。她哪里是了然的對手,一下就被了然到背起手臂。另一只手也被了然夾住,了然輕輕一用力,夫人的整個酥胸腰月復以及那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都挺在了然面前。了然一陣婬笑「哈哈,還沒玩夠吧,我再伺候你一次,娘們就是比閨女好玩!」就又當著女兒的面起了夫人。沒多久,就把一個清秀干練的夫人揉成了一團爛棉絮。
小姐在床上嚇得爍爍發抖。連話都不會說了,了然完事後看看渾身篩糠的小姐,不想一下子嚇壞她。那樣沒情趣就沒味了。為了安全,干脆就把倆女人赤條條的綁在床上,鎖上門出去了。
到了晚上,了然本想早點回來繼續享用雙美。不料被了塵纏上了。硬拉著了然喝酒,一直喝到半夜。醉洶洶的回到自己的僧院,借著酒興,心想好好高興一番。走到廂房門前,一愣,鎖沒了,門也開著,他推門進去,氣壞了!
原來,自己的幾個心月復和尚捷足先登。都光著死命的作踐兩個女人呢。兩個女人大字綁在床上已被凌辱的奄奄一息。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了。急得了然跑出去拿了根僧棍把幾個心月復和尚一陣亂打。和尚們挨了打都老老實實的立在床頭,不服氣的說︰「師兄有好事只管自己享用,我們用用又用不壞。何必發那麼大的火?」
了然罵道︰「還沒輪到你們消遣呢!你們他媽的做事也捂著點,幾個人一起來,不怕走漏風聲?了因都不敢這麼大膽!」
幾個心月復就說︰「兄弟們不是憋壞了嗎。再說不是也沒外人嗎?」
了然只得作罷。幾個人看了然火氣小了點。乘機又說︰「這倆女人確實不錯,都沒玩夠呢,索性咱們一起玩?」了然再也裝不起聖人了,也月兌了衣服,剛剛爬到小姐身上,門一下子開了。
進來的竟是了因,了塵和天寶。了然和其他和尚趕緊起身。了塵彎腰陪笑道︰「師兄,我整了倆絕色美女玩玩,你來,師弟,你也來!」
了因就著燈光一看倆女人。倆女人「哇」得一聲同時大哭起來。了因回頭,一腳就把了然踢倒在地。怒罵道︰「把這幾個畜生綁了,剁了!」了塵和天寶三下五除二就把幾個和尚捆綁起來。解開了倆女人,找到她們的衣服,倆女人穿上,已經泣不成聲了。
了因沖天寶擺擺手說︰「趕緊送他們上路,找個僻靜地方,處置干淨點!」
了然一听,了因來真的。就嚎叫︰「了因你別不仗義,你他娘的也不是啥好鳥……」
沒等了然說完,了因一抬手一只袖箭就射進了了然的咽喉。另外幾個和尚早縮成一團,不住的叫饒命。了塵就抬手,一一摘掉了他們的下巴。幫著天寶把幾個和尚拉到寺廟後的一個空閑地,對尚存一口氣的了然說︰「今天死也讓你們死個明白,都怪你們見色不要命,你們今天做的女人是了因的俗家妹妹和外甥女!你們都見閻王去吧!」
說罷,拔掉了然咽喉上的袖箭。箭頭帶下一塊皮肉來,一股黑血噴出,了然一命歸西。
天寶和了塵抬掌結果了其余的和尚。推到一個低窪的坑里。附上一層土掩埋了。
完事後,了塵望著天寶竟發起了呆。許久才問︰「你剛才下手好大力度?怎麼都個個擊碎天靈蓋?!」天寶支吾道︰「是嗎?沒在意。可能是踫巧角度對了吧。」
了塵沒再問,暗地里卻對天寶產生了一絲懼怕。從此再也不教天寶武功了,夜里也不再走天寶的「後門」了。
第二天,了因指使天寶雇了三輛馬車把母女倆香客連同轎夫僕從送回老家。
天寶回到寺廟,守門和尚就告訴他,住持吩咐他別進僧房,直接到了因齋室。見了了因,了因面沉似水問道︰「怎麼這麼久才回來?難道不知寺規和尚不能在外過夜嗎?!」
天寶心里「咯 」一下子被揪緊了。心想︰完了!這禿驢恐怕是要卸磨殺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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