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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上靖看到青衣想逃走,早就注意上了,如果讓這丫頭成功逃走,關于史不棄被殺的事,他怎麼向副教主史克亮交差?
看到青衣要逃,荊上靖猛地對著青衣跑走的方向拍出一掌,拍出這一掌之後,他又猛然往回一收,掌上立即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帶著青衣往後倒退,讓青衣感覺到這股吸力比寶葫蘆的吸力還要強大幾分。
荊上靖這一招叫「天河倒月」,是他成名已久的招數。別說青衣與他相聚僅有不到二十米的距離,即便相距五十米,荊上靖也有把握將青衣吸回到他的面前。
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了,這可如何是好?如果落入魔教妖人的手中,她可就慘了。
突然,青衣想起她丹田內留有白衣仙子的一絲仙之力,這仙之力點盡管少點可憐,青衣一般情況下也不願使出。但現在是山窮水盡的危急關頭,被逼急了青衣,也不管這股仙之力能否抵擋住荊上靖,只好大膽一試。
她把丹田內的這一絲仙之力迅速調動起來,然後聚于右掌,對著荊上靖拍出的一掌還擊過去。
荊上靖看到青衣竟然還敢還擊,撇了撇嘴,冷哼一聲︰「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
他的這句話剛說完,突然間,感到一股毀天滅地的巨大力量向他襲來。
怎麼回事?難道說這股巨大的力量是那個小丫頭拍出來的那一掌?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憑她一個結丹初期的小丫頭,怎麼會發出這種毀天滅地的巨大力量?
只是除了小丫頭剛才拍出的那一掌,周圍也沒有出現什麼高人相助啊!
蒼天啊!大地啊!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一個結丹期小修隨便揮出一掌,就能毀天滅地,這也太逆天了吧!
盡管荊上靖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真實的情況就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相信。
荊上靖畢竟是元嬰期大修士,心中震撼的同時,反應還是相當靈敏的。他「噌」的一聲以最快速度向後急退,並躲避著這股巨力。
但青衣揮出的這股仙之力實在太強悍了,荊上靖拍出去又收回來的左掌還是沒能躲過這股力道。
「噗」地一聲,荊上靖整個左臂被擊得粉碎,他顧不上疼痛,迅速飛向空中。那股巨力勢頭不減,繼續向前推進,有十多名旁觀的黑衣人被這股力量卷上,立即化為齏粉。
青衣的這一掌的余力波及一公里之外,才漸漸卸去力道。這一公里多地,所有的東西猶如摧枯拉朽一般,毀得一干二淨。
這絲仙之力有如此巨大的威力,令青衣自己都驚呆了。
天啊!剛才那一掌是我揮出去的嗎?真的是我揮出去的嗎?太不可思議了,她本想阻擋一下荊上靖的那股強勁吸力,沒有想到仙子姐姐留在她丹田內這股仙之力,威力如此巨大。
看著荊上靖被她一掌打的如此狼狽,給青衣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她呆呆地看著荊上靖血淋淋的左肩,仿佛做了一個夢,一個不真實的夢。荊上靖可是堂堂元嬰期大修士,剛才還把她逼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轉眼之間,卻受到她的重創,這可能嗎?
不可能的事還就真的發生了,呆愣片刻之後,一陣狂喜襲來,令青衣有一種劫後余生的感覺,更有一種痛快淋灕的愜意。
荊上靖跳向空中之後,沒敢停留,迅速逃走。他現在已經成了驚弓之鳥,剛才那股巨力,讓他心有余悸。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萬一小丫頭再給他來上這麼一掌,恐怕他的老命就得交待在這兒。
修為越高、權勢越大之人越是惜命。荊上靖已經活了三百多歲,更加知道他這一身修為得來不易,是他苦修多少年才換來的,他可不想就這樣死在這里。
青衣看到荊上靖逃之夭夭,她是求之不得,剛才的那一掌,她幾乎用盡了白衣仙子留在她丹田內的那一絲仙之力。荊上靖如果不逃走,她也沒有能力再打出第二掌來。
周圍圍觀的黑衣人更是逃得一干二淨,大長老都不行,他們這些小魚小蝦更不夠人家塞牙縫的,盡管天龍教有教規,沒有命令,不得逃散。沒看大長老都逃了嗎?他們做小兵當然有樣學樣,前有車後有轍,事後大長老絕對不會因為這事怪罪他們。
瞬息之間,坊市的街道上又恢復了平靜。
躲在角落之處的那位瘦小老者哆嗦著身子走到青衣面前,施了一禮︰「小老兒多謝仙子救命之恩。」
青衣第一次被他人稱為仙子,心里竟有些飄飄然的感覺,隨即醒悟過來,她算是那門子仙子,真正的仙子還在她紫珠空間里昏睡著呢,她只不過借助仙子的一絲威力,打跑了荊上靖而已。
「老人家不必多禮,我不是什麼仙子,近一段時期惡溪谷坊市可能不太平靜,你能躲的話還是遠遠的躲起來吧,魔教妖人無惡不作,什麼手段都有可能使出來,留在這里你的生命會時刻受到威脅。」
青衣知道這位老人家也不容易,完全靠著這間店鋪來維持生活,如今天魔教來襲,弄得他們也衣食無著了。青衣拿出幾個儲物袋遞給瘦小干枯的老者︰「老人家,這幾個儲物袋送給你吧,你把店鋪里值錢的東西裝進去,先出去避一避風頭,我想再過一段時間,惡溪谷坊市會再重新開放的,等到風平浪靜之後,你再過來吧。」
幾個儲物袋對于青衣來說無關緊要,但對于開個小店維持生存的瘦小老者來說,無異于天價。青衣的這種做法,對他來說無異于一個天大恩惠,他局促不安地囁嚅著道︰「仙子救了小老兒一命,小老兒怎麼能再要仙子的饋贈?」
盡管青衣聲明她不是仙子,但瘦小老者親眼目睹青衣把天魔教的一個厲害頭頭打得狼狽逃竄,小小年紀,如此高的修為,不是仙子是什麼?
「老人家,你就不用客氣了,這些東西對于我來說不算什麼,你盡快收拾一下,快些離開這里吧,說不定一會兒那幫魔教妖人再請來高手,我也對付不了,到時再想走恐怕就難了。」
青衣看到瘦小老者執意不要,只好拿魔教妖人嚇唬他一番,果然,瘦小老听青衣如此一說,也有些害怕,畢竟能夠活著,誰願意去死啊!他對著青衣又深施一禮,流著干枯的淚水道︰「小老兒多謝仙子饋贈。」
瘦小老者說完,把一些上好的東西裝進儲物袋中,青衣擔心他一個人出去,一旦遇到天魔教的人無法月兌身,又把他送到惡溪谷郊外,這才返了回來。
天魔教的大長老被一位黑衣蒙面人打傷的消息,在惡溪谷迅速傳了開去。眾人都被青衣的那一掌嚇怕了,唯恐那個蒙面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給自己一掌。連大長老都躲不過去,他們這些小修更難以躲得過去。
所以,駐守在惡溪谷的眾多天魔教教眾,時刻都在提心掉膽著,誠惶誠恐,防守意識自然就松了許多。
青衣向著海邊走去,現在她是春風得意,荊上靖已被她重創,顯然一時半會兒恢復不過來。至于其他天魔教的人,只要是元嬰期以下修為的,即便沒有了仙之力,青衣也敢一戰。
為了不惹麻煩,青衣還是盡量能躲則躲,實在不能躲的,她才出手擊殺。
周邊的海域幾乎都被荊上靖設置有結界,惟留一處出口可以通往惡溪島,這個出口處僅把守的人員就有三十多人,結丹期修士就有三人之多。
青衣來到這個渡口之時,把守渡口的三十多人遠遠地就看到了她。
蒙面的黑衣人?她不會就是擊敗大長老的那個人吧?
看到青衣,這些人心里直打鼓,如果真是那個煞星,讓他們這些修為低級的教眾怎麼去抵擋啊?
青衣觀察著把守的渡口的三十多人,用天眼白玉環看了一下,只有三個結丹期高手,兩個結丹初期,一個結丹中期。
不好對付啊,如果是一個或兩個,青衣心里還有些底,一下冒出三個結丹期高手,讓她怎麼對付得了?
「小子們,快些給我讓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別說是你們,即使你們的大長老又能奈我何?還不是被我一掌打碎了一條胳膊,識相的,給我滾遠點。」
青衣即將走到渡口之時,立即祭出所有飛劍,擺出五行絕殺大陣制造聲勢,然後擺出一付高傲的姿態,對著把守渡口的眾人厲聲呵斥道。
把守渡口的眾位天魔教教眾,看到青衣擺出了劍陣,已經確認這個黑衣蒙面人就是曾經重創大長老的那個變態家伙。
三個結丹期修士還好一些,盡管內心有些恐懼,表面上還是十分鎮定。但那些煉氣期、築基期的魔教教徒卻不同,個個嚇得臉都變白了。
沒辦法不害怕呀!這位可是能戰勝元嬰期高手的主,要想殺他們這些小魚小蝦,簡直就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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