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瞬間安靜了下來,乖乖躺好後,他那充滿著期待的星眸里熠熠發光,無比期待而又有些無措的看著站在床邊正哀嚎著的簡憶,「憶憶,來,來嘛……」
這句話仿佛是蠱惑,簡憶正準備將口罩取下,他的另一只大手就又將它罩好,「不要摘下來,會傳染你的,小傻妞……」
听著這一句小傻妞,簡憶心頭那堵防衛了幾個月的高牆瞬間轟然倒塌,吸了吸鼻子,她蹭過去,「這樣怎麼親嘛,摘下讓我一起得病算了,要死一起死,早死,說不定還投胎再世做連體嬰呢!」
發狠般的將她的頭按在懷里,蕭烈已經大喘氣了,不行,他要快點將身體養好,否則,他怎麼抱得動他的憶憶,他還怎麼為她戴上結婚戒指,怎麼娶她過門,怎麼巫山**……
想到那一件事,臉嘩的一下全部紅了,稍微給他蠟黃的臉上帶去一點健康之色,「就這麼親,寶憶憶,就這麼親好嗎?惚」
抬起她的下巴,將自己的唇輕輕印在那衛生口罩上,只輕輕一下,他就迅速貼近她的耳畔,「傻妞,你知不知道我想弄死你?」
簡憶羞澀的抬起眼時,正巧看到他這模樣,一顆心,又不可避免的狂跳起來,她的傻男人啊,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那樣威武的將軍,那樣懾人的市委書記,怎麼可以在她面前表現的這樣幼稚?溫!
「等你好了,隨便你怎麼弄……」
「真的嗎?」
「嗯……當然……」哦,她快要囧死了,這個男人!
蕭烈心滿意足的擁著懷里的嬌軀,將自己的頭深深埋入她的豐盈,用牙齒不斷地啃噬著,因為接近初夏,旗袍本就單薄,沒一會,簡憶就已經氣喘吁吁了,這樣的曖昧,使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臨分手那一晚的曖昧……
「寶憶憶,寶憶憶……」
男人嘴里一疊聲的輕喚,充滿了無限的柔情,還有讓人斷腸的蜜意,簡憶的感官也隨著他的熱情而不斷顫抖,輕吟,天,她的烈,怎麼半年時間就像個餓死鬼似的?!
他不斷地將手伸進她的旗袍里,著她的翹臀,甚至好幾次竟從底-褲探了進去……
哦,羞死人了!
「嗯,哦……烈,不要,你還太虛弱,暫時不要好不好?我們先掛好點滴,好不好,哦,哦,呃……啊……」
簡憶還在勸慰著男人,卻被他猛地一口含住了她的紅果果,唔,「你,你好壞……哦,你,你什麼時候解開的……」
那種被赤-果果的羞澀伴隨著體內一***陌生的情潮讓簡憶渾身顫抖,他竟然偷偷將她旗袍的拉鏈拉開,順勢將她的小文文給解開了,「烈,不要,你爸媽,還有秦暖……呃,唔……」
「寶憶憶,舒服嗎,嗯,舒服嗎?我好想要你,好想好想……」
簡憶嚇得立刻按住他的手和頭,哀聲求道︰「等你身體好了,等你……唔……」就在這時,病房門被輕輕敲響。
「咚咚……」
「啊,你看吧……快,快幫我扣上……」
蕭烈懶懶的笑著,那俊顏上的紅雲讓簡憶看了心跳不止,看他還在努力的幫她扣著,她猛地一下起身,將他按在了床上。
「我自己來,還快點……」
蕭烈听她說話結結巴巴,身體因為他的原因還在不斷顫抖,「別急,肯定是我爸媽,沒事的,寶憶憶……」
「哼,都是你,都是你……」
嬌嗔了他一眼,看他那痴痴傻傻的模樣,簡憶立刻又羞紅了臉,別離半年,他們之間的感覺像是又進了一步,「我去開門,你乖乖躺好,乖……」
因為簡憶的突然缺席,程亦軒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草草向媒體記者們打了個招呼,他就以集團有事立即啟程回了海城。
軍區總院里,他站在那排廊下,默默抽了幾根煙,還是轉身走了。
虎子一直緊緊跟著他,生怕他心里難受,開車不注意,過去的半年里,老大像是瘋了一樣,今天這賓利,他還是好不容易從4S店里剛提出來的!
簡憶此時站在窗前吹拂著海城熟悉的夜風,心潮涌動著別樣的情潮,病床上躺著的男人,安靜的睡著,像是個很乖的孩子,看著他的臉,她不由得想起一個鐘頭前,那一對老人的哀求……
于文華看著丈夫,眼神里默默的許下了承諾,蕭市長也隨著她的默許緩緩開了口。
這是他們的讓步,如果因為婚姻大事將自己這唯一的孩子葬送,他們絕對會後悔死!
看著端正的坐在他們眼前的女人,不,確切的說,她還只是個孩子,不過才23歲!
那清麗的嬌容上漾著別樣的紅雲,再看看自己兒子,星眸里滿是化不開的纏蜷深情,他們的心,也跟著定了!
「簡憶,以前我們對你可能有些誤會,還希望你盡釋前嫌,不要太計較我們兩個老人的護子心切。」
簡憶的身體一顫,「怎麼會,伯父伯母,自從第一次見面我就說過,今生我有幸可以服侍你們,是我的榮幸……」
蕭市長點點頭,「這樣就好,烈烈,你快點好起來,好了,你們就結婚吧,我們無條件祝福你們……」
蕭烈大聲的說了一個好字,遂直勾勾的盯著忐忑著的簡憶看著笑著,像是一個終于品嘗到自己最喜愛的蜂蜜的小孩。
簡憶心緒不寧,她,她還有那麼重要的事情沒有做,萬一到時候網破,那她這條魚不也要跟著一起去死嗎?到時候,烈怎麼辦?!
「伯父伯母,我對蕭烈是真心的,也希望這輩子可以和他共看雲卷雲舒,可是我現在的工作,怕是不能立即結婚,而且……秦小姐怎麼辦,我真心覺得對不起她……」
「唔……痛……難受……」
話音未落,二老也未來得及做出反應,病床上的蕭烈突然就大力的哼起來,嚇得三個人立即站起身。
「怎麼了,怎麼了,孩子,我叫醫生好不好?」
蕭烈什麼也不說,只管叫嚷著,眼楮直勾勾的盯著急的滿頭大汗的簡憶,直到她泫然欲泣。醫生也以最快的速度趕了來,望著病床上的男人,他無奈的月復笑了起來!
「蕭書記,你是不是很疼?」
「是啊,我好疼,真的好疼,哎喲……」
「哪里疼呢?」拿著听筒,他開始在尊貴的書記身上听來听去,隨後對著站在一旁直抹淚的美女說道︰「書記這病來的蹊蹺,雖然說甲肝太厲害的病,但經過這麼多天的拖延,恐怕有生命危險啊,這突然而來的疼痛,就是很讓人費解的!」
「那怎麼辦,醫生,求你,救救他!」
「是啊,是啊,醫生,我兒子先前不是還好好的嗎,到底怎麼了,烈烈啊,你別嚇媽媽好不好?」
蕭市長看著這混亂的場面,久經沙場的他反倒冷靜下來,這小子的劇烈疼痛貌似剛才是因為簡憶婉拒結婚後開始的……
醫生嘆了口氣,又對著簡憶說道︰「這樣吧,從現在開始,他說哪里痛,你就幫著按摩吧,你看就像這樣……這樣做的功效就是活血、化瘀,另外,從明天開始,多弄點豬肝湯補補,這樣才能盡快促進病情往好的方面發展,肝病就要護肝,我想這位小姐該懂得……」
你懂得,我不解釋!
簡憶哀嚎了,她哪里懂,她一個美術系的研究生,她懂什麼活血化瘀外加保肝護肝呢,更讓人費解的是,明明是體內的毛病,怎麼會要體外治療呢?
可某些人硬是嗷嗷的叫著,讓她的小心髒跟著一抽一抽的,只好在大家散去後,月兌了旗袍穿著寬大的病員服,為某人開始拿捏……
想到這,她終究是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窗外夜色已經很深,她卻沒有一點睡意,但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她不得不強制自己去休息,剛想轉身,她意外地竟在對面的連廊出口處,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程亦軒?!
他不是在煙市嗎,怎麼會在這里?
難道他隨後也跟來了?
夜色雖然朦朧,但醫院的燈火還是很亮,借著一路的路燈,簡憶看到他打開一輛款式很時髦的車門,絕塵而去……
心,亂了一拍,她緊緊抓住窗簾,靠在牆壁上,麋鹿眸里露出慌亂和羞恥,她怎麼可以這樣呢?!
=====================烈很可愛,也很專情,不知軒又怎麼抽風了,憶是要復仇,但對象是誰,她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復仇計劃的,一切盡在後面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