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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江山粉裝玉砌、披銀裹素,雪白的房屋與地面之間,還立著丫鬟小子們堆的雪人,樹上還掛著毛茸茸的雪條兒及蓬松松的雪球兒。歲寒三友——梅松竹,屹立在白茫茫的世界之間,它們成了這白色世界中唯一的一抹色彩
賈寶玉醒來,揉了揉眼楮,晴雯跳月兌的跑了進來,驚喜的叫道︰「二爺醒了,快些出來看,昨兒下了一夜的雪,早上積得沒腳那般高了,到處都雪白一片,煞是好看。」
晴雯穿了一身女敕紅小襖子,緊緊的,襯托出她裊娜的身姿,長長的棉裙垂地,卻遮不過她柳女敕水蛇腰誘人的曲線,裙角下面還沾著一溜兒雪白,想是剛剛才在雪地里走了一回,小臉兒紅撲撲的,滿是興奮,她胸前那對小兔兒雖被厚厚的棉衣小襖包裹,卻也隨著她不停的跺腳而跳動。再往下面看,是晴雯平坦的小月復,想起昨日自己的腳就在那里窩了許久,那股柔柔軟軟的暖意還留在腳上,揮之不去,令人回味無窮,賈寶玉便是一呆。
「寶玉你發什麼呆?還不快起來出去看雪,還飄著小雪兒呢,柳絮一般,可好看了,你要是再起來晚了,雪該停了,小雪花飄在臉上可舒服了。」這些個丫頭和寶玉鬧慣了,稱呼方面也是隨她們的心意亂叫的,寶玉反而覺得這樣隨意相處更舒適,自然也不在意。
望著晴雯的小可愛樣,賈寶玉心中一動,就笑著招手道︰「來,過來。」
晴雯疑惑的歪了歪小腦袋,隨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卻還是挪動步子,靠近了寶玉的臥榻,輕聲「哼」了一聲問︰「做什麼?我可沒那福分服侍你穿衣,你要起來我就去叫襲人姐姐來,她早起來了,叫我們不要打攪你,讓你多睡會兒呢」
「啊」晴雯唧唧喳喳正說著,卻忽然輕呼了一聲,住了嘴,本就紅撲撲的小臉兒綻放出一絲更加紅艷的光澤,也不知是下雪凍的,還是羞的。
晴雯走近自己的臥榻,賈寶玉見晴雯的手凍的紅紅的,不由自主便伸手去把晴雯的手拉了過來,緊緊的握在了手心里,溫聲道︰「看你手冷,都凍成這樣了,我替你握暖。」
晴雯不說話,賈寶玉仿佛能听見她輕微的呼吸聲,又把晴雯拉近了一些,她的大腿靠在了床沿上,寶玉道︰「你的手都像冰塊兒一般了,這樣不夠暖,你手伸進我被子里,立馬就能暖和起來。」
晴雯卻不動,賈寶玉便用力去拉她的手,小手兒冰涼冰涼,柔柔女敕女敕,握在手里可不知多愜意,兩人糾纏了一陣,晴雯拗不過,兩只小手兒最終還是被賈寶玉握著,拉進了被子里。
晴雯小心肝兒「撲通撲通」亂跳,身子都有些輕微的發顫,卻強作鎮定,笑道︰「方才我們還在外面堆了一個小小的雪人兒,白白胖胖,可不知多好玩,你快起來,我們一塊兒再堆幾個小人兒玩。」
賈寶玉一心都在手心里的那一雙柔女敕的小手兒上,一時沒听清晴雯說什麼嗎,疑惑的抬頭問︰「什麼?」
晴雯被他氣的牙癢癢,就要去打他,拉了拉,才想起自己的手還在他的被子里,被他緊緊的握著,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啐了一口道︰「每日都有犯渾的時候,不是沒听清這個說話,就是沒听到那個叫你,你放開我,我以後只當你是聾的,再不和你說話。」
晴雯說著就轉過了身去,手上用了力,要從賈寶玉的手中掙月兌出來,賈寶玉一著急,便也用力拉了拉,說道︰「我和你一起出去玩雪」
「啊」
賈寶玉話音未落,晴雯轉身用力,卻抵不上賈寶玉一分力氣,嬌呼一聲,一個不慎,反倒被賈寶玉拉得回頭就栽倒在了賈寶玉身上。
晴雯嬌軟的身子隔著被子壓在自己身上,那一股溫溫的柔軟,讓賈寶玉不覺伸出了手去,搭在了她細女敕的水蛇腰上,雙手成環攔腰而抱,將她抱在了懷里。
晴雯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頂在自己的下巴下面,散發出一縷淡淡的幽香,賈寶玉心搖魂蕩,把鼻子湊過去聞她發上的香,深深吸了一口,嘆道︰「真香」隨後又問︰「你用的是什麼洗頭,這般香?」
晴雯整個小身子都隔著被子被賈寶玉抱在了懷里,感受著一股男人氣息,不覺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來,帶著哭音兒嬌聲細語道︰爺你放我起來」
賈寶玉卻不肯松手,只是不停的問她用什麼洗頭。晴雯又羞又氣,卻拿他沒辦法,只得把頭深深埋進了賈寶玉的胸膛,輕聲細語道︰什麼特別的,就是女兒國的桂花油」
「嗯」
外面的小雪花兒如柳絮一般被細細的風吹著四處飄搖,正是寒氣襲人時,而在賈寶玉的房間卻暖洋洋的,讓人心燥如火。
「吱呀」門推開了,襲人進來,「呀」的一聲,吃了一驚道︰「這話怎麼說,還沒到數九寒天,怎麼就摟到一起去了。」
晴雯一驚,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突然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掙扎著從賈寶玉的懷里爬了起來,啐了一口,便蒙著臉跑了出去。
襲人醋意大發,過來狠狠瞪了賈寶玉一眼,便氣呼呼往自己床上和衣躺下了,賈寶玉老臉一紅,有種**被老婆抓了的感覺,忙解釋道︰「方才我拉她,一個沒站穩,所以跌在了我身上。」解釋了一句,卻又不知說什麼了,便喚襲人道︰「我要起來了,你過來伺候我穿衣啊。」說出這話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過慣了,叫別人替他穿衣服,倒變成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
過了一會兒,想是襲人氣消了些,窸窸窣窣從她的小床上又爬了起來,過來為賈寶玉穿衣。賈寶玉心里一松,一面伸出手去,一面嬉皮笑臉道︰「听說外面下了場好雪,等會兒咱們一起出去堆個雪人兒,打會子雪仗耍耍。」
襲人只是不理他,面無表情的哼哼了一聲,便一心一意為他整理衣衫,而後又朝門外喚了一聲秋紋,叫她進來伺候二爺洗漱,自己卻出去了。
賈寶玉突然間竟有了絲無力感,就連身邊這幾個丫頭都應付不了,倘若以後寶姐姐和林妹妹都進了屋來,自己又該如何應付呢?
賈寶玉想到此處,不免臉顯愁色,秋紋端水進來,正好瞧見,嬉笑道︰「這是誰又給你氣受了,一個人躲在這里哭什麼?」
賈寶玉這個郁悶那,這些個小丫頭就喜歡一驚一乍的,自己不過是臉色有些難看罷了,她卻說自己躲在這里哭,要是傳了出去,咱這樣一個大男人還有臉見人嗎?
秋紋見寶玉的窘迫模樣,嘻嘻笑著把水放在了桌子上,過去拉他道︰「外面下的好雪,我們玩的開心,你倒好一個人躲在屋里傷心,難道怪我們只顧自個兒玩冷落了你不成?」
賈寶玉氣的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沒好氣道︰「給你個栗子吃,沒大沒小,有這麼跟自己爺說話的嗎?」
秋紋模了模自己的腦門,嫵媚一笑道︰「是了,奴婢不敢了,還請爺饒過我這回吧。」說著就嬌軀亂顫,笑得花枝招展。
賈寶玉拿她沒辦法,只得搖了搖頭,自己就伸手去拿毛巾洗臉,秋紋這才忙止住了笑,搶過寶玉手里的毛巾道︰「哪有讓爺自己洗臉的,等我來服侍你。」
秋紋的小手兒白白女敕女敕的,又有些紅潤,想是方才玩雪時凍得,平添了許多嬌媚,她那兩只小手捏著毛巾兩角,將毛巾扭成一團,小腦袋微歪,小腰兒微扭,小模樣兒可不知有多可愛。
賈寶玉不覺便將手撫了她的臉兒,只覺觸手冰涼柔膩,喃喃道︰「凍壞了你吧?臉上這麼冰。」
秋紋笑著搖了搖頭,歪著腦袋躲開寶玉模在她臉上的手,把毛巾敞開,踮起腳為寶玉抹臉,動作溫柔細膩。
賈寶玉視線一黑,能感覺得到一個嬌嬌柔柔的小身子靠近了自己,雙手便攀上了她的小細腰兒,溫溫的,柔柔的
「嘻嘻二爺別鬧。」秋紋抵不住癢,腰肢左右扭動著,想要躲開賈寶玉的雙手。
秋紋的小細腰兒盈盈一握,溫暖柔女敕,賈寶玉不舍放手,秋紋越是掙扎反而越是用力,最後竟干脆雙手繞到了她的背後,攬住她的腰肢,把她擁進了懷里。
腰上的麻癢,讓秋紋嘻嘻笑個不停,用力掙扎了幾下,月兌離了賈寶玉的懷抱,又去拿梳子為寶玉梳頭,秋紋溫溫的小身子雖然只是在自己懷里停留了片刻,賈寶玉卻只覺溫香猶存,回味無窮。
賈寶玉洗漱了,也穿戴整齊了,便喊齊了四大美婢,來到院子里打雪仗,堆雪人。
嘻嘻哈哈歡聲笑語,打打鬧鬧香艷滿院︰美婢們柔女敕的細胳膊甩雪球的嬌媚動作;一邊嬉笑,一邊小步逃跑的嫵媚身姿;被雪球打中後的驚聲嬌呼以及鬢角處殘留的破碎小雪球賈寶玉恍如到了仙境,身邊的美人兒們都是瑤池的仙女兒,如果可以,真希望就一直如此下去
今日賈寶玉不用進宮當差,與丫鬟們嬉鬧了一陣子,用了早茶,便出了大觀園,來綺散齋看書,方看了半個時辰,茗煙便進來稟道︰「二爺不好了,秦相公去了。」
秦鐘掛了,賈寶玉便忽想起秦可卿來,一直想去看她,卻一直沒得閑,就是得閑也有一時忘了的時候,這次秦鐘掛了,如果秦姐姐知道了,不知該怎麼傷心呢。
秦可卿的宅子早已按照她自己的心意,每個角落都仔仔細細布置了一遍,布置完宅子之後,秦可卿滿心的期待就是等寶玉來了,一定要拉著他到處看看,這是她的一個小成果,需要一個知心人來分享,毫無疑問,如今只有寶玉才是她唯一期待的知心人了。
然而歲月無情,秋花易逝,整個秋都過去了,寶玉卻還從沒來過一次,秦可卿起初滿心的期待漸漸化成了滿腸的幽怨,沒錯,就是幽怨,或許連秦可卿自己都不知道,她內心里是多麼孤獨,多麼希望寶玉能時不時來看看她,但隨著日子的推移,她漸漸明白了這是一種奢望
為伊消得人憔悴奢望著某個人來看她的小女人,最容易消瘦憔悴,當賈寶玉再次來到這個院子,看到她時,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秦姐姐怎麼了,怎麼瘦成這個樣子了?」賈寶玉不可置信的問她,隨即又罵她身邊的丫鬟道︰「你們是怎麼伺候姑娘的,怎麼讓秦姑娘瘦了這麼許多?你們欺負秦姑娘寬柔待下,定是沒有盡心盡力伺候,看我怎麼收拾你們。」說著,就要叫宅子里的老嬤嬤們拖她們出去打。
眾丫鬟嚇得忙跪下磕頭求饒,其中一個大膽的丫頭冬兒竟還敢開口爭辯道︰「我們夙興夜寐,兢兢業業在姑娘身邊伺候,從也沒有片刻離開過,也從未敢忤逆過姑娘吩咐,姑娘消瘦下去,確實不能怪奴婢們,如果真要怪的話,就怪就要怪二二爺」
說到後面,冬兒吞吞吐吐便再說不下去了,賈寶玉怒極反笑,指著冬兒道︰「好,好,好個小丫頭,推卸責任也就罷了,竟還敢怪起我來,你倒是說說怎麼就怪起我來?如果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可卿見寶玉真生了氣,怕冬兒不知好歹,惹來一頓好打,便忙勸道︰「原是我自己食欲不佳,這些日子才消瘦些,她們盡心盡力服侍,並沒有不是處玉你就別再怪她們了。」秦可卿的聲音依舊是那般溫柔,一听就叫人心軟,尤其是她猶猶豫豫叫「寶玉」時的樣子,女人的嫵媚竟達到了極致,即使消瘦如斯,卻反而更添溫柔可人,叫人又疼又憐。
賈寶玉嘆了口氣,就想叫丫鬟們都出去,自己和秦可卿單獨談談心,從而弄清楚秦可卿真正消瘦的原因,不想其她丫鬟都听命出去了,唯獨冬兒不肯出去,反而倔強的抬起了頭來,直視著賈寶玉。
賈寶玉就笑了,哪里來的倔強小丫頭,真虧賈芸能挑,買了她來,正要開口罵她,卻被冬兒搶先道︰「二爺,今兒個冬兒豁出這條命去,定要把姑娘的心里話都說出來,說完後二爺要打要殺都隨便你,我只求二爺從此以後都好好待姑娘」
「冬兒胡說什麼,我哪里有什麼心里話?」冬兒的話讓賈寶玉和秦可卿都吃了一驚,賈寶玉若有所思的住了嘴,認真地听冬兒說下去,可秦可卿卻早羞紅了臉,出聲喝止,雖是叱喝,聲音卻依舊溫柔,根本讓人害怕不起來。
冬兒不依不饒道︰「二爺,姑娘卻真真實實是為了你才消瘦這般的。」
「嗡」的一聲,秦可卿只覺得腦子里一團漿糊,心亂如麻,一時愣了神,卻再不能出口喝止。就是秦可卿自己,也分辨不出冬兒的話是真是假,自己到底又是為了什麼如此心亂?
賈寶玉望了望秦可卿,滿臉的疑惑,卻听冬兒接著道︰「二爺從把姑娘安置在了院子里,以後又何曾來過幾次?姑娘對你是怎樣的日思夜想,肝腸寸斷,你又如何知道?我不知二爺到底又何大事要做,但真的忙得連回家的時間也沒有了嗎?二爺不回家,這些日子卻又在哪里?姑娘長得天仙般兒的人物,你卻為何日日都不歸家,只讓她獨守空宅?二爺如今看到姑娘消瘦了,責罵奴婢們,說明二爺還是疼姑娘的,心里還是有姑娘的,可我偏偏不明白,既然二爺心里有姑娘,卻為何日日也不歸家來?如果二爺每日回家,姑娘何至于如此?」
原來自從賈寶玉上次把秦可卿安置在這個宅子里,賈芸買來的下人們便都以為賈寶玉是這個宅子的男主人,而秦可卿便是主母。這些下人雖然不知道賈寶玉的身份,但能看出這家的富貴,听賈芸叫賈寶玉為二爺,他們自然也跟著叫二爺,心里還高興自己從此以後便跟了一個顯貴的主子呢。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這些下人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賈芸只叫他們喚主母為姑娘,而不是女乃女乃,他們早就有些奇怪,後來竟見二爺來了一次之後便從此再也沒來過,他們心下就更加狐疑了,開始猜測二爺和秦姑娘到底是什麼關系。
但秦姑娘分明日日都在思念二爺,這些下人卻又都能看出來,于是懷疑秦可卿和二爺不是夫妻的猜測就減少了,下人們又都開始猜測是不是二爺有大事要做,不能常回家?
冬兒小嘴兒唧唧喳喳如個小麻雀一般,一口氣問了許多個為何,竟不帶一點兒喘。
賈寶玉腦子就懵了,這是哪跟哪啊,秦可卿日日思念自己?賈寶玉可還沒有自戀到這個程度,自然不信,可秦可卿為何這般消瘦了呢?賈寶玉卻又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因為突來的變故?也不對啊,她在寧國府的時候本就生不如死,如今逃出生天,她應該歡喜才對啊。
「冬兒別再說了」秦可卿緩過神來,忙去捂冬兒的嘴。
那冬兒竟也光棍,說道︰「我說完了,這就出去,二爺要打要殺,我在外面侯著。」而後便退了出去。
賈寶玉指了指她,最後卻是笑了出來,這丫頭倒也倔強得可愛,和後世的女孩子有些相像,讓賈寶玉感到一絲親切,自然也就不會真和她計較了。
屋子里只剩下賈寶玉和秦可卿了,听了冬兒方才的那一番話,兩個人再獨處的時候氣氛就有些旖旎。
整個房間都靜了下來,除了賈寶玉和秦可卿輕柔的呼吸聲,幾乎再沒有其它聲響。半晌,賈寶玉偷偷向秦可卿瞅去,只見可卿穿著緞子小襖,錦緞長裙,溫溫柔柔的坐在椅子上,臉兒紅撲撲的,也不知是不是天冷的原故,反正是顯得格外的嫵媚。
對付這樣一個溫溫柔柔的姐姐,賈寶玉卻沒了辦法,本還想等著她主動和自己說話,誰知秦可卿就是不再言語,沒奈何,賈寶玉只得尷尬的咳嗽了幾聲,沒話找話道︰「我前些日子給姐姐送來的糖羔甜點姐姐可吃了嗎?那都是番邦進宮的,我們家貴妃娘娘送來的,我吃了,很好吃,便想著給你送了些來。姐姐覺得好不好吃?」
秦可卿听了這話眼中明顯露出一絲欣喜,溫溫柔柔的點頭道︰「吃了,很好吃,你費心了。」
寶玉見可卿愛吃,心中一喜,笑道︰「那改明兒我再多送些來,哦,還有這回我給你帶來了些山珍海味,都是平常吃不到的稀罕物,姐姐留下來嘗嘗,若是好吃,我過幾日再來的時候,便為姐姐多帶些」
賈寶玉滔滔不絕說了一大堆,但秦可卿听到他說過幾日還要再來以後,後面的話就再沒听進去了
大華朝京都西城繁華之地,有一處府第,圍牆不高,可見里面楊柳枝頭,飛檐閣角,看起來不怎麼起眼,除了院子佔地比較廣以外,和普通人家的宅院沒什麼區別,誰也想不到,這就是號稱京城第一巨賈的禎家宅院。
大華朝商人地位低下,雖然有錢,卻也不能亂花,吃穿住行都有一定規格,不得違制。不過朝廷對此管制不嚴,許多有錢的商人家都有許多違制的地方。但不管如何,大多數商人家是不敢明目張膽違制的,就算豪華奢侈也只是放在家里,家門外面自然是越樸素越好。
在禎家一間擺設奢華的書房里,禎豹御、禎齊鳴兩父子看起來心情非常好,大說大笑著。
「高啊,父親這招實在是高啊。咱們禎家自己不出面,只叫些小商戶們打頭陣,到時弄得滿大街上都有香水賣之後,咱們再插手香水的買賣,大量生產,大幅度壓價,咱家財大氣粗,定能叫那些小商戶們全部血本無歸,到時候恐怕賣香水的商家就只剩咱家了,那時再提價,定可賺的盆滿缽圓。而且咱們家是等香水配方泄露之後才插手的,他們就算懷疑我們,卻也沒有證據,又能奈何?」
「哈哈哈」
兩父子越說越高興,越說越興奮,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
禎豹御擺了擺手笑道︰「這些只是小手段,沒什麼大不了,咱家和範家、賈家、王家、胡家、薛家這些權貴都有往來,就算他有證據證明是我們偷了他的香水配方,他卻也拿我們沒辦法。」
「哈哈哈」
兩父子正高興,禎夫人卻在此時進了來,笑道︰「是什麼事讓你們父子這般高興,說出來讓我也跟著高興高興。」
禎豹御笑道︰「婦道人家問這麼多做什麼,怎麼不出去竄門子?」
禎夫人嘆了口氣道︰「別說了,哪還有什麼門子可以竄啊,前陣子咱家隔壁好不容易搬來一戶人家,我就去他們家走了幾回,誰知過幾天就搬走了,如今咱隔壁的宅子可還空著呢,叫我去哪里竄門?」
原來禎夫人愛熱鬧,喜歡去鄰居家串門子,和鄰家夫人聊天敘話,這沒什麼,開始那些搬來的商戶巴不得自己家老婆能和禎夫人攀上交情,對禎夫人歡迎之至。誰知道時間長了才知道,禎夫人口舌卻是十分苛刻,最喜斗富,常把對方夫君貶斥的一文不值,把自己家老爺夸到天上,每日都是說些自己家那些瑣事,字里行間自然是顯擺盧家高門大戶,如何奢侈。
這樣地日子久了,誰家婆娘受得了?就是那些商人也感覺大大的沒面子,于是賣屋走人,開始價錢尚高,漸漸禎夫人惡名傳開,這兩處宅院儈錢漸低,到如今卻是再也賣不出了,兩屋主宅院賣不出,也不願在那里住,只留下兩間空蕩蕩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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