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個樣子,凌嘯恨不得把這個女人給壓在身下一百遍。
嗯,貌似兩個人現在正在…………
很快的,王若雪便不滿足于洞簫一曲了,看樣子她決定坐上來了……
雅滅蝶雅滅蝶啊!
就算那個啥也應該男人在上吧?
他嘴里依然塞著王若雪的胸*罩,所以想說的話到了嘴里就變成了哼哼。
王若雪很認真的听了听,嬌笑道︰「這麼快就想要了?知道啦知道啦!上一次你都把人家弄成那樣了,人家怎麼會不給你呢?」
凌嘯很想喊一句︰那一次是你作弊,你用了*藥,不是我想要!
可惜這句話到了嘴里也變成了哼哼,聲音更大的哼哼。
王若雪月兌衣服的速度更快了……
完了,看來貞*c o是保不住了!
見王若雪已經完成了自身武裝的解除工作,凌嘯有些認命了……
王若雪已經上來了…………
突然,凌嘯的腦子里閃過了一個念頭︰貌似自己在沒有突破法力,甚至連內力都沒有突破的時候,也是可以修煉玄*女心經的。
而且凌嘯也不認為自己的功力就真的沒有了,自己的身體可是純陽之體,天生就可以存貯處*子元,在自己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就能做到這一點,所以那種被稱作無恙的藥大概只能把自己的功力給封住,不可能真的消失。
既然這樣。那麼何不……
說干就干,凌嘯暗暗運起了玄*女心經……
突然間,凌嘯發現,玄*女心經的心法居然真的可以轉動。雖然極其緩慢,但是畢竟可以運轉!
這就好辦了,凌嘯大喜過望——話說玄*女心經真不愧是張紅雪師門最玄奧的絕學啊,在這種情況下都能起作用!
凌嘯知道,王若雪已經**于自己,處*子元肯定是沒有了的,但是真卻在。
如果雙方都懂玄*女心經,那麼兩個人就是雙修。而如果一個懂一個不懂,那便是采補了。
王若雪是不懂玄*女心經的,那麼真便只能是被自己一邊倒的吸取,只對自己有好處。王若雪卻是純付出了。
不過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凌嘯哪里還顧得上這個?
見王若雪已經大軍壓境,凌嘯連忙把玄*女心經心法緩慢的運轉了起來……
因為法力已經不靈的緣故,玄女心經運轉的很慢,一開始。宛如涓涓細流,越往後來,便越洶涌,到了最後。終于成了滔滔大河,奔涌不息。王若雪的真也便源源不斷的被凌嘯所得到……
王若雪卻絲毫都沒有發現凌嘯體內的變化,雖然她和凌嘯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她佔主動卻還是第一次。
此時的她,已經雙目迷離,神魂顛倒、飄飄yu仙……
無論什麼事情都是這樣,一旦開始,就必定會有結果。這件事也是這樣。
隨著王若雪越來越投入,凌嘯得到的王若雪的真也便越來越多,而無恙的作用也越來越弱,隱然中,自己那失去的力量也有一種失而復得的趨勢。
突然間,王若雪「啊」的一聲申吟,整個嬌軀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一陣陣強烈的收縮,讓凌嘯沉浸在一陣陣的充實感中……
也正隨著她的這一聲「啊」凌嘯感覺自己的力量突然間有如長江大河般滾滾而來,不但完全恢復,甚至比起以前還有增強。
輕輕一掙,那捆綁住凌嘯的繩索便寸寸斷落。這些繩索對付普通人確實有用,可是對于力量達到數千噸的凌嘯來說,根本就是兒戲。
此時的王若雪正如一條八爪魚一般,死死的的抱住凌嘯的身體,雙目緊閉,絲毫都沒有發現凌嘯已經掙月兌了束縛。
凌嘯很生氣,比起上次,這次凌嘯同學可謂是徹頭徹尾的被那啥了。
臭丫頭,敢這麼對待老子,豈能饒你?
雙手控住她的腰,身子一翻,便把王若雪壓了下去。
「啊?你怎麼……」
這個時候王若雪才發現異常,見凌嘯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掙月兌了捆綁,還把自己壓在了身下,王若雪大驚失s 。剛想說話,被凌嘯連續兩記猛烈的沖擊,想說的話到了嘴里也成了申吟……
男人報復女人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答案就是征服!
用什麼征服?
關于這個問題,恐怕是個男人都知道答案……
剛才的瘋狂,只是王若雪一個人的,到達巔峰的也只是王若雪一個人。所以對于凌嘯來說,于公于私都要那個啥一下的……
房間內,一陣陣的鶯啼婉轉…………
洪冰雁靜靜的站在縷花的窗前,看著外面,一身白衣,亭亭玉立,宛如一支雨後的荷花一般,清麗可人,嬌艷無儔的面容上無悲無喜,看不出喜怒。
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凝望窗外,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她渴望窗外的世界。
可惜的是,那個世界並不屬于她,至少暫時不屬于她。
想要她死的人太多了,如果她想像其他的女孩子那樣無拘無束的呼吸外面的空氣,那麼等待她的唯一後果可能就是死亡,就算有刀王程落羽保護也不行。
所以她只能待在房間里,被重重保護起來。
所以每次當她凝望窗外的世界的時候,她的心情總是很壓抑。這房間就如同一個牢籠,限制了她的。
可是今天,她的心情卻舒暢了許多。
因為很快,外面的世界對她來說,再也不是可望不可及。
她很快就要通過自己的智慧。利用自己的力量為自己爭取到那一份了。
長老團已經覆滅,其下屬的一切力量都歸了自己。劍神、智王被凌嘯那把刀給砍成了重傷,短時間內難以構成威脅。藥王早就死了,人神也死了。槍神肯定也已經死了,實力尚存的不過是一個龍神而已,現在自己得到了長老團的力量,又有程落羽這個刀王在,龍神幾乎構不成威脅。
雖然外有青派大軍壓境,可是那是黑龍會的問題,無論如何都輪不到自己一個女孩子出頭。
接下來,只等黑龍會和青派拼個兩敗俱傷。自己便可以坐收漁人之利了。
所以現在的形勢,對她而言,正是一片大好。
以往那看似遙不可及的,似乎已經唾手可得了。
可是一想到這個。洪冰雁卻沒來由的又突然感覺一陣心煩意亂。
這個房間很大。
在一個一線城市,能夠擁有這麼大面積的一處房產,通常能被視為富裕的象征。
可在這麼大一個房間卻只有一個人的話,卻顯得有些空蕩蕩的了。
似乎還缺少了點兒什麼。
缺少什麼呢?
是的,這個地方缺少的是一個男主人。
若雪那個丫頭。現在一定在亂搞吧?
突然間,洪冰雁很有些羨慕王若雪了。雖然那丫頭這麼干很有點兒那個,可是無論如何,她都算有自己喜歡的男人。就算那個男人不喜歡他,她也是真心投入的。
而自己呢?卻連一個可以喜歡的男人都沒有!
是啊!處在自己這個位子。能接觸到的男人實在太少了。
突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誰?」
洪冰雁問道,眼楮里閃過了一陣疑惑,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敲自己的門?
「冰兒開門,是我!」
聲音是王若雪的。
洪冰雁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丫頭,搞出來那麼荒唐的事情,難不成又要提什麼稀奇古怪的要求?
好像每次王若雪來找她,都會讓她干一些在她看來稀奇古怪的事情。
不過無論再怎麼古怪,洪冰雁也見怪不怪了。這丫頭連男人都敢跟自己要,還有什麼她干不出來的?
算算時間,她應該已經和那個男人……
一想到堂堂青派的門主,在自己的算計下,就此淪為林二小姐的玩物,洪冰雁便有一種相當大的成就感。
打開門,果然是王若雪。
「你怎麼來了?他呢?」
「在我的房間里。」
王若雪偷偷模模的溜了進來。「你房間里沒有別的人吧?」
「你當我和你一樣,在房間里藏男人?」
洪冰雁被她氣笑了,這丫頭,腦袋里裝的都是什麼啊?
得到洪冰雁的肯定答復,王若雪似是松了口氣,「沒有別的人就好辦了!」
「什麼叫好辦了?」
洪冰雁一頭霧水,「你不去和你的心上人顛鸞倒鳳,跑到我這里來干什麼?」
王若雪把房間的門緊緊的關上,然後神神秘秘的說道︰「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所以跑過來問你啊!」
「什麼事?」
洪冰雁也好奇了。
王若雪壓低聲音,一臉曖昧的問道︰「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從來也沒有和男人……那個過?」
洪冰雁臉紅了,一巴掌拍在了她的上,「你這個瘋丫頭,亂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有過?」
王若雪臉上的笑容更加曖昧了,「那你就不想麼?我跟你說,那個男人好勇猛的,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可以……咱們姐妹誰跟誰啊!」
「啊?」
洪冰雁好像被蠍子蜇了似的,一下跳了起來,「你這丫頭找打是不是?我怎麼會……會像你那般荒唐?」
「可是,你不想和他,他卻很像和你那個呢,你說什麼辦?」
王若雪苦著臉道︰「而且,你們兩個,一個是洪門的門主,一個是青派的門主,門當戶對,珠聯璧合,豈不正好!」
如果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對洪冰雁說出這些話,恐怕都會讓洪冰雁惱羞成怒,可是這個人偏偏是一向不著調的王若雪,洪冰雁就算是氣都氣不來了。
因為她知道,王若雪一直都是話不驚人死不休的,說出這種話,實在很符合她的格。
可是饒是如此,這一次,洪冰雁感覺自己依然是被雷了個外焦里女敕。粉面通紅,握起粉拳,便要往王若雪的身上招呼,「你這個臭丫頭,你都在胡說些什麼啊?
「咦?怎麼你不想麼?我還以為你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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