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雪道︰「這個地方明明是冰兒的房間,為什麼卻只有我,沒有冰兒,這件事,你不覺得奇怪麼?」
奇怪,當然奇怪了。從一開始凌嘯就覺得奇怪,所以便暗暗覺,可是一直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現在听王若雪這麼說,凌嘯便隱約感覺有些不妙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王若雪道︰「我想說的是︰冰兒早就料到你會來,所以我才會在她的房間里等你!」
凌嘯臉s 一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對方豈能不早做準備?自己此行豈不成了自投羅網?不過到現在為止,卻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主動權依然握在自己的手里,倒也不怕。
見凌嘯依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王若雪嬌笑道︰「你太小看冰兒了,她和我不同,被你欺負了,也只能忍著。她可是智商超過180的天才兒童,你的一切行動幾乎都在她的預料之內,包括今天來這里。所以這個房間,早就被做了手腳。不信你試試看,你那一身驚天動地的本領還能使的出來麼?」
不可能!凌嘯打心眼兒里不相信她的鬼話,如果真的有這種事,以自己現在通靈的能力,會覺察不到麼?
不過卻還是忍不住試了試,一試之下,凌嘯不由大驚失s 。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一身驚天動地的法力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好像從來都不曾存在過一般。
可是除此之外。其他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
也就是說,現在的他,就和沒被閻王改造以前的情況一模一樣,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
為什麼會這樣?凌嘯自認每一步都走的相當小心。那黃龍玉也一直帶在身上,怎麼可能還著了道?
「想不明白了吧?」
成功算計了凌嘯,王若雪似很有成就感一般,「還記得藥王白楓麼?」
凌嘯當然記得,不過這件事和那個死鬼有什麼關系?
王若雪道︰「白楓為人雖然不怎麼樣,可是本事還算不錯的。他一生有兩大著作,一是《毒經》再就是《藥經》《毒經》被你的那個女人給偷去了,那麼你身上一會有能避毒的東西。所以下毒對你來說意義不大。
藥王白楓既然號稱是藥王,不是毒王,可見他用藥的本領是強于用毒的,所以《藥經》才是他真正的華。你恐怕不會想到的是。藥王的《藥經》落到了我的手里。
這個房間里下的就是《藥經》上記載的一種藥,名字叫作無恙。這種藥非但對身體無害,甚至還有莫大的好處,普通人嗅到可以百病不生。
但是無恙卻有一個很大的特點,那就是排斥任何異于常人的東西。比如功力。所以你現在,可謂是功力全無,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難怪自己會毫無察覺了,凌嘯明白了。事實果然如此,身體沒有半點不適。
「你這麼做。是想殺我?」
身處險境,凌嘯知道。慌亂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只有冷靜才能找到月兌身之計。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王若雪很驚訝的說道,臉上忽然露出一種非常曖昧的笑容,「我怎麼會殺你呢?雖然你對我無情無義,可我又怎麼舍得殺你?」
「那你想怎麼樣?」
「她想要你!」
突然,一個聲音替王若雪回答道,又一個白衣勝雪的少女走了進來,正是凌嘯這次想要找的正主,洪冰雁。
洪冰雁笑道︰「我實在沒看出來一個像你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好,居然能讓若雪對你如此念念不忘。其實你應該感謝若雪,因為如果不是她,你現在可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你怎麼知道我要來?」
洪冰雁道︰「我當然知道。讓刀王冒充卓非凡行刺謝曉東是我的主意,誘使卓無痕對謝曉東下手,引你和卓無痕相斗也是我的主意。暗中通知長老團,把長老團引出來暗算卓氏叔佷,借你之手重創他們兩人的還是我。讓程落羽趁機干掉長老團,卻把髒水潑到你身上的同樣是我。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是我的計謀,我做了這麼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要是不來找我的麻煩,那才真是奇怪了。」
凌嘯道︰「你做的這一切都極其隱秘,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你干的,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懷疑到你的頭上?」
洪冰雁道︰「這些事情只能瞞的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而且,早就听說謝曉東是個天才少女,有女中諸葛的說法,謝曉東這個霍家家主取得的成績至少有一半是因為她。有她在,這些事情肯定是瞞不過你的。而且,我如此利用你不說,還幾次三番的讓你的女人處于危險之境,在這種情況下,你要是不來,連我都要看不起你了。既然知道你一定會來,我身為洪門門主,豈能不早做準備,恭候大駕?」
凌嘯有些佩服洪冰雁了,這個女人的心思之密在凌嘯認識的所有女人中堪稱首位。
王若雪嘻嘻一笑道︰「冰兒已經答應我了,只要你來,就把你交給我處置,所以凌嘯,從現在起,你就屬于我了!」
我靠!想也別想。
凌嘯立即出手,向王若雪抓了過去,有人質在手,想要月兌身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雖然法力沒了,但是現在自己怎麼說也是個正常的大老爺們兒,而且以前的戰斗經驗還在,難不成還制不住你個小丫頭?
可惜,就是制不住。
似是早就料定凌嘯會這麼干,見凌嘯出手了,王若雪微微一笑,伸手一牽,再一引。一個漂亮的過肩摔,一下便把凌嘯死死的摔在了地上。
整個過程,洪冰雁連眼楮都沒有眨一下。
凌嘯被摔倒在地之後,洪冰雁走到凌嘯的面前。笑眯眯的說道︰「別小看若雪,她可是空手道四段的高手哦!以前她可能打不過你,現在你功力全失,又怎麼會是她的對手?」
王若雪大馬金刀的騎在凌嘯身上,一只手撫模著凌嘯的臉,很有些得意的說道︰「別說你了,就算比你再壯一些的男人,三兩個也不是我的對手呢。」
說到這兒。王若雪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洪冰雁,「咦?對了,冰兒,你不是拒絕任何男人靠近你三步之內麼?怎麼自己破了戒了?」
洪冰雁嬌笑道︰「你這丫頭。難道你還怕我搶了你的男人不成?我既然答應把他送給你了,他就是你的。我只不過有些好奇,這個臭男人究竟有什麼好,居然能讓你那麼著迷。」
王若雪連忙反駁道︰「他可不臭!他和那些只會巴結奉迎我的臭男人完全不同。你知道嗎?到現在為止,他從來都沒有對我說過一句溫柔體貼的話呢。讓我出丑的時候倒是不少。」
洪冰雁道︰「你的脾氣我還不知道?他要是對你溫柔體貼,你可能也就不會那麼看重他了吧?」
王若雪眨眨眼,「想想也是,要是他也像別的男人那副得。我還真不會把他放在眼里。謝了冰兒,這個男人我就收下了。回頭請你吃你最喜歡的冰淇淋!」
凌嘯有些想哭,鬧了半天。哥們兒就值一份冰淇淋?太委屈了!柳姐姐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會多生氣。
而且,被一個女人這個樣子騎在身上,實在太沒面子了,從這個位置,凌嘯可以隱約看到王若雪某處神秘地點的光,這個女人不知道什麼叫做走光的麼?
他似乎忘記了,這個正騎在他身上的女人,在他面前,最不怕的就是走光。
王若雪似是急于離開,卻又怕凌嘯掙月兌似的,伸手一撕,居然從自己的裙子上撕下了一段布條,把凌嘯的雙手雙腳死死的綁住,然後再一扯,居然把自己的胸*罩扯了下來,塞了凌嘯的嘴里。
她這麼干,連洪冰雁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很憐憫的看了凌嘯一眼,轉身走向了一邊。
王若雪折騰完,從凌嘯的上下來,伸手一扛,居然把凌嘯扛到了肩上,拍了拍他的,笑道︰「好了,現在我們走吧!冰兒,回頭見了!」
凌嘯很想問一句我們去哪兒,可惜已經口不能言。
出了門之後,王若雪扛著凌嘯,反倒如同作賊一般,七拐八拐之下,偷偷模模的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一進這個房間。凌嘯連忙四下看了看,暗暗松了一口氣——這個房間好像沒有什麼太過變態的東西,還好,可以暫時免受皮肉之苦了。
王若雪的變態要求,凌嘯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余悸的。
不過一想到接下來有可能遭受的待遇,凌嘯還是有一種想哭的感覺——這他媽算什麼事兒啊?被一個女人非*禮,而且還是兩次?傳出去不用做人了!
果不其然,把凌嘯放到床上,很仔細的綁好之後,王若雪便開始為凌嘯寬衣解帶。
凌嘯很生氣,可是卻沒有辦法反抗,嘴里塞著東西,甚至連抗議都沒有辦法——這次可謂是衰到家了。
不過,男人非*禮女人,不論女人怎麼反抗,男人都有辦法取得最終的勝利,確保「已遂」而女人非*禮男人,男人只要一個辦法,就能讓女人「未遂」這個辦法其實很簡單。
凌嘯此時就決定使出男人的這一大殺器——拒絕勃*起!
哼哼!老子就是不勃*起,看你怎麼辦!
不料,王若雪卻毫不在意,又似早已料到似的。解除了凌嘯的武裝之後,兩眼放光,如看一個寶貝似的,把鳥兒握在手里,忽地張口一含……
我靠!
一股溫熱濕潤的感覺…………
凌嘯對自己非常的憤怒!真的很憤怒!
一個真正的革命者在面對敵人的威逼利誘嚴刑拷打時,都能威武不屈誓死不服,可是自己呢?
這小丫頭只是嘴巴一動,自己就立即放棄原則,改變立場,改弦易轍,太沒面子了吧?
看到凌嘯一臉悲憤yu絕的樣子,王若雪很得意的沖凌嘯一笑,那意思簡直就是︰跟我斗?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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