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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文字版VIP】

夜月色本著「不成功便自宮」的決心,從相府回了別院之後,一直顫著月無觴實行著閉關造人的政策,一直到了將近除夕夜,夜月色和月無觴都沒有踏出別院半步。

雪花凝結成晶瑩剔透的冰銀裝素裹在樹上,屋頂上,整個世界就像是冰雕成的一般。冬日里難得的陽光灑下,穿過冰雕,陽光折射之後,發出七彩的光芒。夜月色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素白的景象,郁悶的哀嘆出聲,「哎……」

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悲傷啊有誰能懂,夜月色再次嘆了一聲,「哎……」

直到身後一個溫暖的懷抱貼上來,月無觴雙手環住夜月色的腰身,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按在夜月色的小月復上摩挲,于是乎再次听到了夜月色的一聲哀嘆。

「怎麼了?」聲音里都有一股子饜足慵懶之感,可見心情甚好,一雙桃花眸閃著炫目的光芒,手指輕輕的按在夜月色的月復部,眸中閃著若有所思的光芒,隨即莞爾一笑。

「哎……」夜月色突然轉過身來,雙手將月無觴推開,眸子中惆悵萬分,都快這麼久了,為什麼她都沒覺得肚子里有過動靜呢?夜月色激蕩啊,突然轉過頭蹙眉掃了掃月無觴,從上到下,從里到外,然後弱弱的說了一句︰「月月你是不是有問題?」

有問題?!莫非是嫌棄他不夠努力的緣故?月無觴饜足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抽搐,這女人腦子里裝的是什麼?一把將夜月色拉到懷中,惡狠狠的說道︰「有沒有問題,娘子不知道麼?」

夜月色激蕩了,莫非是不孕不育了?眉頭皺的極緊,夜月色自然還不知道她那點小算盤早就被人識破,月無觴笑得像只狐狸,湊到夜月色的耳邊輕輕的說道︰「革命尚未成功,娘子不應該努力麼?」

夜月色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月無觴的話是何意,整個人只覺得天昏地轉一般躺到了床上,然後就被奪去了呼吸。

寵溺的手掌像三月的春風吹拂綠柳,酥癢難耐;溫柔的吻像是飲了醉人的美酒,神色迷離。整個人如同沐浴在杏花微雨之中,雙手環住身上的人,美妙的感覺隨著杏花微雨漸漸飄下達到了極致。

月無觴溫柔寵溺的眸光膩在夜月色的臉上,夜月色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拉過被子將臉蒙住,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月無觴眸中的笑容緩了緩,早日解了蠱,生個向她一樣的寶貝倒是個不錯的注意,月無觴的眼楮在被子下的肚子處掃了掃,微微的翹起弧度甚好的嘴唇。

「主子……」南淵見屋內的動靜漸漸地安靜下來,不怕死的打擾屋內的兩人,「四皇子求見……」

月無觴微微蹙眉之後,笑了笑將夜月色的臉從被子中剝出來,溫柔的說道︰「娘子好生休息,為夫去去就來……」

夜月色臉紅心跳的看著月無觴一臉的妖孽樣,妖孽啊魂淡,白日宣婬被發現了,還讓她等他回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月無觴見夜月色點了點頭,笑著穿好衣服穿好往外走了。夜月色見月無觴走好,趕忙站起身來穿好衣服躡手躡腳的偷偷往外跑了。

陽光將人照得暖洋洋的,夜月色大口的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早知道就出來玩了,躲在屋子里造什麼人啊,一大早激烈運動夜月色覺得有些餓了,掃了一眼大街朝著一家酒樓走去。

夜月色點了水晶豬蹄等一眾喜歡吃的東西,一個人大快朵頤。

……

別院之中,月流影和月無觴對坐著,兩人都沒有說話目光在空中交戰,月無觴眸中含笑,對于月流影那幽幽的目光絲毫不以為意,他豈能不知道他的打算,只是豈能事事讓他如願?

月流影看著月無觴臉上幸福的笑容,心中一陣一陣的鈍痛,終日對著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子的他比起此時的月無觴,月流影只覺得心中不甘之色蔓延,原本就是他的幸福,如今成了別人的叫他如何甘心!

月流影眸中浮現出來的傷痛,讓他整個神經都極度的繃緊,面前坐著的是他一直敬愛的皇叔,以往吟詩作樂的日子就像指尖的流沙,握得越緊消失的越快。而那個讓他原先厭惡至極的女子,如今卻是深深愛著的女人,然而卻和他最敬愛的皇叔湊成了一塊。

月流影只覺得心痛至極,自從上次在半月泉的時候他就知道,沒有至高無上的權力,生命中的一切都由不得自己。或許以前還抱了一絲僥幸,但是到了花轎被換了他才深深的明白權力的重要性,掌權的人說是對的那就一定會錯不了。

月無觴含笑的眼眸一直停在月流影變幻莫測的臉上,不動聲色的望著月流影。

月流影斂了斂神色,眸中閃過一絲志在必得的神色,微微的動了動嘴唇,神色表情異樣,最終對著月無觴說道︰「皇叔……」

月無觴妖冶的桃花眸看了看月流影,他當然知道月流影要說什麼,其他的事他都能答應,但是事關夜月色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喚道︰「阿影……」

月流影見月無觴堅定的神色,自然之道月無觴的意思,月流影握了握拳頭,皇叔最後一次心平氣和的說話了。月流影斂了斂神色,在對著月無觴的時候已經神色無異,「皇叔,今日天氣不錯,不如出府逛逛……」

月無觴一雙桃花眸子慵懶的笑著,懶懶的應了一聲︰「好!」

兩人並肩走出書房,朝著京城大街走去。

除夕之夜即將到來,大街上的人熙熙攘攘,比肩接踵,好不熱鬧。月流影和月無觴漫步在大街上,誰都沒有說話,但是兩人都心知肚明,有些事或許今日之後就完全不一樣了。

街邊酒樓的窗邊坐著的穿著淺綠色衣服的女子,拿著筷子正在大快朵頤,吃得歡快,月流影不自覺的微微一笑,轉頭對著月無觴說道︰「這家酒樓似乎不錯,不若就由我請皇叔吃頓飯吧!」

兩人漫步上了酒樓,月無觴自然在樓下就看見了偷跑出來的夜月色,兩人似乎都心有靈犀一般去了夜月色的那張桌子,然後自顧自的坐下。

夜月色抬頭看了兩個不速之客,狐疑的皺了皺眉,她家月月何時又和月流影那人妖走在一塊了?

夜月色自顧自的吃著,月流影和月無觴在一邊坐著,兩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夜月色的身上,夜月色奇怪的看著兩人,不以為意的接著慢條斯理的吃著。

此時不知誰家的笛子響起,那種如魔音一般熟悉的笛聲听在月無觴的耳中極其的刺耳,月無觴在笛聲響起的第二個音符的時候,雙眸一眯,凜冽的氣勢讓夜月色準備去端隔得有點遠的水晶豬蹄的手一頓,只見月無觴衣袖一揮,酒樓對面的一間房中一人頓時從二樓跌出一個拿著竹笛的人,此時竹笛斷裂,插入那人的食指中,鮮血往只見滴落,可見那人的手算是廢了,只余下驚天動地的一陣哀嚎。

月流影神色鎮定的看著倒在樓下的躺著的人,看不出異樣。

月無觴神色有些冷,不得不說那日讓人跟著在太後宮中吹笛的那人已經將南國安插在月國內幾乎會吹笛子的人都清理的差不多了。不得不說如今的他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覺,一听到笛聲總會想起那日那只破繭成蝶的那只蠱蟲,月無觴一向鎮定的神色此時有些緊繃,看了夜月色一眼,見夜月色安好的坐在身邊,心中不但沒有放心,卻更為擔憂起來。

夜月色將水晶豬蹄端到面前,樓下街上那股血腥味慢慢的傳入鼻尖,混合著眼前豬蹄油膩的味道,頓時讓夜月色覺得沒了胃口。夜月色將筷子放下來,月流影原本一臉享受的看著夜月色大快朵頤的樣子,如今見她不吃了,微微蹙了蹙眉。

「怎麼不吃了?」情不自禁的話似乎沒有經過大腦的思索便月兌口而出,臉上焦急的神色此時亦是毫無保留的全部露在了臉上。

夜月色好奇的看著月流影,關他何事啊?夜月色毫不留情的白了月流影一眼,看著坐在對面月無觴已經神態自若了,有了後台的夜月色自然不怕月流影,何況她壓根都沒有準備搭理月流影。

夜月色站起身來,只覺得頭有些暈乎乎的,空氣中的血腥味似乎更重了,淡淡的說了一聲︰「沒胃口了?」

月流影見夜月色如此厭惡討厭她,心中再次被激怒,也不管月無觴就在一旁伸手擋住了夜月色的去路,惡狠狠的問道︰「夜月色,你什麼意思?」

夜月色見月流影擋住了她的去路,一把想要揮開月流影的手,奈何那首卻會然不動,夜月色心里急,對著夜月色吼道︰「快閃開,我惡心……」

看著他惡心?!狂狷的怒意瘋狂的在月流影的臉上蔓延,月流影一瞬不瞬的看著夜月色,順手將夜月色會開他的手握住,「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惡心,你快放開!」夜月色說得有些急,轉眸看了一眼月無觴,還來不及說話,胃里的惡心之感襲上喉間,「哇」的一聲,將剛剛吃下去的食物全部吐出來,所有的穢物全部吐到了月流影的胸前。

月流影的臉色一剎那變得極為難看,垂眸掃了一眼胸前的穢物,心情一下子有了雨過天晴的模樣。心中的怒意頓時消散了不少,嘴角竟然還有些受虐的掛起了一抹笑意,她剛剛說的不是他惡心,而是她犯惡心,呵呵……

月無觴皺了皺眉,眸中突然一絲喜悅之光閃過,站起身往夜月色身邊一閃,長臂一撈,將夜月色擁在了懷中。

在月流影還未從剛剛的開心之中反應過來的時候,月無觴已將打橫抱將夜月色抱起走出了酒樓,月流影回過神來之後,只看見猶如神仙眷侶一般的兩人在樓梯轉角出的一襲相交的衣角。

剛剛三人在場,本就是極為惹眼的風光,在月無觴抱著夜月色走了的時候,目光全部聚集在月流影的身上。月流影心中憤然,臉上的表情更是諱莫如深。

月無觴神情愉悅的將夜月色抱回了別院,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之後,一雙溫柔寵溺的桃花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夜月色看,臉上的笑意融融,一番平時慵懶妖孽的模樣,此時的笑容看在夜月色的眼中,她只覺得此時的月無觴的笑像是傻笑?整個人也沒了以往妖孽的不似人的妖氣,此時怎麼看怎麼覺得呆。

而且今日的他好反常,很自覺地將她從酒樓抱了回來不說,如今又是這般深情模樣的看著她,夜月色有些狐疑,弱弱的問了一聲︰「月月,你沒生病吧?」說完還不忘將手放在了月無觴的額頭上,以此試探月無觴有沒有發燒。

月無觴依舊傻傻的笑著,順手將夜月色的手從額頭上拉下來,握到手中,放在嘴邊輕輕的吻著兩下,聲音溫柔,「色色,不要說話……」

夜月色激動了,什麼時候講過月無觴此等模樣,夜月色往床的里側縮了縮,弱弱的說道︰「月月,你別嚇我啊……」受什麼刺激了啊他,夜月色突然胃中一陣翻滾,急忙將月無觴推開,趴在床頭開始干嘔。

「北棠,北棠……」月無觴對著院子大喊兩聲,然後有些焦慮的輕拍著夜月色的後背,幫她順氣,月無觴自然知道夜月色如今這番反應所為何,最近這段時間以來辛勤耕耘,自然也是到了豐收的時候了。

夜月色吐得臉都發白了,將剛剛吃得全部吐得干干淨淨,月無觴將夜月色扶起身來的時候,北棠已經背著藥箱火急火燎的進來了。

看到夜月色一臉慘白的模樣,還有床頭的穢物,心里明白了個大概。上前將紅線打在夜月色的腕間,懶懶的說道︰「夫人如今已懷身孕兩個月……」說完不忘揶揄的看著月無觴,看著自家主子那傻樣,很難看到他吃癟的模樣,所以十分不怕死的說道︰「恭喜主子啊,懷孕期間禁止激烈運動……」

月無觴並沒有理會北棠刻意揶揄的話語,微微蹙眉,隨即對著北棠繼續說道︰「再仔細瞧瞧,務必瞧仔細了……」

北棠神色一正,知道月無觴心中的擔憂,凝神仔細的為夜月色把了把脈,幾不可查的對著月無觴點了點頭,懷孕與蠱毒沒什麼直接的關聯,而且最近的蠱毒似乎又沒什麼異動,只要沒有引發的笛聲,應該是無大礙的。

月無觴和北棠交流好了之後,北棠便下去了,將兩人留了下來。

夜月色還有些震驚的看著月無觴,傻傻的問道︰「懷孕了?」

月無觴寵溺的點了點夜月色的額頭,溫柔的調笑道︰「嗯,恭喜娘子如願以償啊……」

夜月色奇怪的看著月無觴,原來他都知道,還一直裝著不情願的模樣,真可惡!夜月色軟軟的靠在床頭,一下子想起來他爹的話,急忙對著月無觴說道︰「月月,快點通知我爹,讓他給我把銀子送過來……」

月無觴寵溺又無奈的捏了捏夜月色的鼻尖,笑道︰「那個日後再說,你先好好休息……想不想吃什麼?」

夜月色看著月無觴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她自然知道蹬鼻子上臉,只是她一貫的作風,夜月色對著月無觴笑道︰「我要吃你做的,那日沒吃到……」

夜月色忘了月無觴一眼,見月無觴沒有什麼不悅的神情,拉拉月無觴的袖子,「月月,好不好啊?」

「好……」月無觴將夜月色的被子掖好,柔聲說道︰「你先休息一會,我去去就來……」

夜月色也覺得倦極想睡,安心的躺在床上,閉著眼楮,手覆上月復部,只覺得好神奇的感覺,不知不覺間就閉著眼楮睡著了。

月無觴將屋內的門窗全部掩好,然後出了房門。

依舊候在門外的北棠見月無觴出來,快步上前,跟著月無觴離開了院子。

「蠱毒的解藥找的怎麼樣了?」月無觴一邊往著廚房走去,一邊蹙眉問著北棠。

「依舊無果!」北棠微微臉上的神色憂慮,隨即對著月無觴說道︰「蠱毒對夫人月復中的孩子並沒有什麼影響,如今母子安好,如果沒有笛聲引發的話,夫人應該是無礙的……」

月無觴點了點頭,他總覺得此時沒有這麼簡單,總感覺的隱隱的有些不安心,不過初為人父的喜悅之感卻是怎麼的掩蓋不掉的。

月無觴第二次親手下廚開始做吃食,模樣像模像樣,動作嫻熟。北棠看著儼然一副良家煮夫模樣的月無觴,嚇得趕緊逃離了現場,他還是回去研究解藥吧。

……

冬日的陽光將人曬的懶洋洋的,夜月色懶懶的躺在貴妃榻上,周身被月無觴裹成種子一般嚴嚴實實的包裹著,懶懶的張著嘴巴吃月無觴遞過來的食物。

此時的場景就像是反過來了,以往都是月無觴躺在貴妃榻上。夜月色吃了幾口之後,胃中難受,別過頭不願再吃,已經在別院躺了快半個月了,無聊透頂啊。

「月月……」夜月色波光瀲灩的雙眸閃閃發光的盯著月無觴,軟軟糯糯的喊道︰「月月,無聊……月月……」

夜月色嗲著將聲音拖得老長,「我想出門……」

月無觴優雅的將手中的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盯著冬日懶懶的陽光,微微一笑,看著心中打著小九九的夜月色,懶懶的問道︰「你想出去玩什麼?」

夜月色眼珠子快速的轉了轉,看著此時不動聲色的月無觴,在輕輕的拉了拉月無觴的衣袖,繼續說道︰「出門可以看刷雜耍,逛街買東西,停曲子等等,總之比在屋里關著好……」

月無觴站起身來,垂頭湊到夜月色的臉龐,偷了一個香,笑得跟狐狸似的,懶懶的說道︰「那為夫為娘子表演一個……」

看雜耍,那般擠,自然是不行的。

月無觴在地上隨意的撿起一根樹枝,抖了抖樹枝上的雪水,身形一動,行雲流水般的在雪地上舞起來,白衣勝雪,與整個茫茫的世界相映成輝。

人影在空中飛舞著,激起漫天飛舞的雪花,與白色的雪花用為一體,夜月色只見月無觴手中的枯枝像是活了一般,夜月色仿佛像是在褐色的枯枝上看到了綻放的雪白的花。

夜月色看得有些痴了,她家月月果真是極好的,不管做什麼都是那般的好看。

當月無觴遞過來一只開滿百花的樹枝時,夜月色才回過神來。只見剛剛還是枯枝,如今便像萬木回春一般生開了花,夜月色好奇的仔細看著月無觴手中的花,發現竟然是一朵一朵晶瑩的冰粘結在樹枝上,儼然就是盛開的梨花。

原來他還可以是一陣春風,吹過之後枯木逢春,千樹萬樹梨花開。夜月色抬頭看著月無觴微微笑著的臉龐,覺得只是越看越好看,只見月無觴將冰梨花插在了一旁的杯子上,甚是好看。

「娘子對于為夫的‘雜耍’可還滿意?」月無觴寵溺的對著夜月色笑道,「若是娘子還要听小曲的話,為夫這就讓人將琴取來……」

夜月色懶懶的靠在貴妃椅上,看著月無觴眉目如畫的坐在對面,修長的手指跳動著琴弦,緩緩流動的琴音正是那曲《鳳求凰》,如此露骨的情意順著琴音緩緩流淌到夜月色的心間,她的心又開始怦怦的跳動了。

……

這邊歲月靜好,但是四皇子府卻是翻了天一般,一個茶杯接著一個茶杯在地上碎裂綻放,月流影滿目怒意的將屋子內能砸的東西全部毀滅了,腦中不斷是那兩個字「懷孕」。

「懷孕,懷孕!」月流影咬牙切齒的念道︰「怎麼能懷孕!」

牙齒咬碎,似乎沒有這兩個字,這個事實就不是事實。只是咬碎的兩個字,化成萬箭穿心而過,最終痛得都只有他一人而已。

月流影將最後一個能摔的花瓶砸到了一堆碎片之中,發痴刺耳了狂肆的聲音,似乎連空氣都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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