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子?月無觴淡定不了了,一雙眼眸諱莫如深變幻莫測。她以為她那除了休書兩字他看的懂之外,沒有官府的官印,那休書能生效。
而且,月無觴掃了一眼抓著他衣襟的夜月色,心中一動,一個彎腰將夜月色打橫抱抱起來,直接往別院走。
「你干什麼?」夜月色本能的摟住月無觴的脖子,對著他怒目而視。不認錯也就算了,還欺負她!
月無觴垂眸看了一眼夜月色,本想好好治治她,只是一見夜月色那咬著下唇,雙眸波光瀲灩的模樣,心中就軟成流淌的春水,無奈的低頭說道︰「不是那樣的……」
只是沒等月無觴把話說完,夜月色便出口將他的話打斷︰「快點放我下來,不然我叫非禮了啊!」
月無觴無奈的看了一眼夜月色,特殊時候特殊處理,伸手快速的拂了夜月色的啞穴,看著夜月色怒目而視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弧度,聲音**蝕骨的說道︰「非禮麼……」
說完垂眸打量著夜月色,夜月色只覺得那火熱的眼神,不自覺的雙手將胸抱住,一臉防備的看著月無觴,豈知那人低下頭湊到她耳邊,溫熱濡濕的嘴唇擦過她的耳垂,一字一句的說道︰「娘子生氣是因為為為夫沒有非禮你的緣故……」
夜月色臉色一紅,奈何口不能言,只能惡狠狠的看著這個顛倒是非的妖孽。
月無觴不以為意,眸中笑意融融,看著夜月色此時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更深,正了正神色,煞有介事的說道︰「別氣了,我們這就回去……」
夜月色看著月無觴嘴角眉梢的笑意,氣就不打一處來,撐起腦袋一口咬在月無觴的胸前,只是還沒咬下去,便听見頭頂傳來的聲音,「別急,我不想在大街上讓人圍觀……」
一听這話,夜月色一愣,貼在月無觴胸前衣襟上的嘴生生的止住,張開的唇不自覺的合下,咬到了舌頭,舌頭上傳來的疼痛讓夜月色只覺得想要叫出來,奈何發不出聲音。所有的疼痛變成幾滴鱷魚的眼淚,掛在長長的睫毛上。
月無觴看著夜月色的模樣,寵溺而無奈的嘆了口氣,腳上的步伐不停,帶著夜月色往王府的別院而去。
直到月無觴踢開別院房間的門,夜月色不淡定了,雙手拽緊了袖子。直到月無觴將她輕輕的放到了床上,夜月色急忙縮到了床角,雙手環胸的一臉防備的看著月無觴。
月無觴一雙盈滿笑意的桃花眸似有若無的落到夜月色的身上,眼波流轉,順著她柔軟的櫻唇,白皙修長的脖子,一直停在了被她遮住的胸前。
夜月色只覺得那帶著笑意的視線流轉成了一張無形的網罩在她身上,只覺得渾身有些燥熱,呼吸都快了幾分。
然而此時月無觴已經不知何時上了床湊到了夜月色的跟前,聲音酥骨好听,除了慵懶愜意,似乎還多了一抹誘哄︰「娘子,在想什麼?」
夜月色不知道月無觴已經靠得如此近,錯愕的抬起頭來,只見一張帶著勾人笑意的妖冶容顏在眼前放大,然而她抬起的頭,無疑不是將櫻唇湊到了月無觴的跟前。
那模樣怎麼看怎麼想索吻,所以某只妖孽嘴角額笑容越發的妖艷,微微的一垂頭便將那抹櫻紅攫住。
夜月色錯愕的任那人溫柔的吻,將她的呼吸奪取,將她的神志意識片片剝落,將她的衣衫層層褪去。
身上一涼夜月色回過神來,睜開一雙波光瀲灩的雙眸,眸中的神色起初是驚愕,馬上變得不可置信,因為一雙帶著微微涼意的手覆上了左胸。
月無觴將唇貼在夜月色的唇上,輕聲說道︰「色色,專心點……」
夜月色激蕩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左胸那緩慢移動的手指上,如何專心得起來?
夜月色只覺得那冰涼的手指覆蓋下的皮膚越來越熱,渾身的神經化成一根線纏繞在那手指上,任他撥動著,此時縴細的神經突然一痛,那作惡的手終于離開了胸前。
貼在唇上的柔軟的唇慢慢的動了起來,「色色,千日紅的毒發作了三次,只因機緣巧合的服食了三顆起死回生丹才解了的……」
夜月色哪管月無觴在說什麼,只覺得此時的神經全部集中在唇上,那人軟軟的唇一張一合的蠕動,摩擦著她的唇,一股一股的熱流順著唇流遍全身,整個人突然熱起來。
「記住了沒?」月無觴見夜月色呆呆的模樣,張嘴輕輕的咬了最在眼前的櫻唇。
夜月色回過神來,心中暗罵月月這只妖孽又在勾引他,一雙眼眸疑惑的望著月無觴,月無觴無奈,將夜月色推開少許,神色嚴肅的說道︰「沒有找別的女人解毒,也不會有別的女人……」
夜月色疑惑的看著月無觴,不自覺的點著頭。月無觴看著夜月色這個迷糊的模樣,就知道她什麼都沒听明白,又氣又無奈。
「你明白了?可記住了我說什麼了?」月無觴眯起雙眸,修長的手指挑起夜月色尖尖的下巴,語氣幽幽的問道。
夜月色轉著眼珠子,他要她記住什麼?看著月無觴微眯的眼眸,好整以暇的神色,心虛的點點頭。
月無觴突然伸手將夜月色撈到跟前,語氣幽幽的說道︰「那日跑哪去了,害我好找?」
夜月色想到那日在床上睡著了的事實,她可不敢說,訕訕的笑著。看著他這樣的表情,夜月色有種想要逃的沖動,就知道這只妖孽慣用的招數,先禮後兵,此時不就是要找她算賬來了麼?
「一生氣,不分青紅皂白就跑,可知道錯了?」懶懶的話語,在夜月色的耳邊響起,迎面撲來的熱氣噴在夜月色的耳朵上,剛剛還未消散的熱氣翻上來,此時整個耳朵一直到脖子都紅了。
月無觴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解去夜月色的啞穴,繼續懶懶的說道︰「膽子倒是大了,休書都敢寫了?嗯?」
這個嗯字,讓夜月色渾身一抖,她那不是在氣頭上麼?渾身僵硬著不敢動,她就知道月月是只有賬必算,而且是秋後算賬的妖孽。
月無觴靈活的手指落在了夜月色的腰間,慢慢的摩挲著夜月色腰間細膩敏感的皮膚,溫熱的呼吸噴在夜月色的脖子,「動不動就說綠帽子那樣的話,娘子的膽子真是越發的大了,嗯?」
綠帽子?一提到這件事,奈何在鎮定的月無觴都激蕩了,這樣的話可是隨便能說的?一雙滿眸微微的眯起,見夜月色不說話,覆在她腰間的手力道微微一重,便听見夜月色一聲輕呼。
「怎麼不說話了?」月無觴軟軟的唇順著夜月色的脖子慢慢而下,溫熱的呼吸似有若無的擦在鎖骨敏感的肌膚之上,察覺到懷中的人身上火熱,月無觴唇角勾起一抹妖孽的弧度。
夜月色一雙眼眸波光瀲灩,小臉紅撲撲的,櫻唇微微展開,呼吸有些急促,胸口有些激動的起伏,感覺到月無觴作惡的手輕輕的在腰間揉捏,柔軟的唇已經停在了胸前,一種渴望想藤蔓一樣快速的從心底蜿蜒而上,緊緊的纏繞著夜月色,讓她很想那柔軟的唇落下。
只是月無觴此時的將頭抬起,眯起眼楮看著夜月色,幽幽的說道︰「如上的罪狀,娘子可知道錯了?」
夜月色咬著下唇看著一臉正經,似乎沒有繼續打算的月無觴,心中憤懣不已,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到了一半之後就停下,不會內傷麼?
夜月色仰著頭,向天再借五百個色膽,垂頭看著月無觴的時候,不知哪里來的勇氣,一把將月無觴推到在床上,他不是要她說話麼,夜月色雙手撐在月無觴的胸前,伸出剛剛被自己咬到的丁香舌,裝模作樣的舌忝了舌忝嘴唇,對著月無觴說道︰「月月,毛爺爺說的做事要有始有終……」
夜月色此時才不知道這有始有終的話是不是毛爺爺說的,只是一雙亮晶晶的眼眸盯著月無觴,一臉期盼的看著月無觴,只差沒直接撲上去了。
「毛爺爺是誰?」月無觴微微皺了皺眉頭,還有始有終?!月無觴忍住心中的笑意,他家色色真是越來越可愛了,只是此刻要是笑出來,必定會惹毛了她。
「別管他是誰?」夜月色看著好整以暇,全身放松躺在床上的月無觴,氣就不打一處來,對著他吼道︰「老娘最討厭只點火不滅火的人了……」
雖然這種事情她做得不少,但是此時渾身發熱,一生氣,一股紅潮漫上了臉頰,越發的嬌艷迷人了。
月無觴的嘴角抽了抽,只點火不滅火?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朦朧迷人,對著夜月色疑惑的說道︰「娘子想要我?」
夜月色臉上在添了一層羞憤的紅,這只妖孽!她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他難道看不出來?夜月色就這樣咬著下唇,一雙波光粼粼的眼眸一順不順的盯著月無觴。
「可是……」月無觴為難的看著夜月色,眼眸掃過夜月色的胸前,這兩日沒有笛聲,蠱毒似乎安靜了,並沒有異動。心中微微生氣,中了蠱還到處亂跑的女人。
「別可是了……」夜月色憤憤的看著月無觴,他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的了?色厲內荏半帶威脅的對著月無觴吼道︰「在可是,老娘就去找別的男人……」
一說完這話,夜月色就後悔了,因為房內的溫度突然下降了不知多少度,上身衣服被月無觴剝光的夜月色,不自覺的想向著遠離月無觴的地方縮了縮,只是動作還實施就夭折了,手被月無觴拉住,整個人壓在了月無觴的胸前。
夜月色垂眸不敢正視月無觴的神色,眼楮的余光瞥見月無觴唇角高高揚起的弧度,眸中泛濫的桃花,她突然好想逃,下一秒整個人的位置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雙墨色的眼眸直直的望進夜月色的眼中,夜月色急忙將眼楮閉上。她敢保證,要是再看一秒,她一定會沒骨氣的認錯。
大手一揮,兩人身上的衣服便一件不剩。夜月色只覺狂風一卷,整個人置身在一雙滿眸笑意中,她知道那笑意定是沒達眼底,她此刻只想風中凌亂,弱弱的開口︰「那個,月月,你不要勉強……」
「為夫一點也不勉強……」月無觴俯身,兩人毫無間隙的貼在一起,火熱的溫度,順著兩人貼合的位置,一發不可收拾的擴散。
夜月色閉著眼眸也能感覺到那不讓人忽視的視線,以及壓在身上那人發生的變化,她此刻真的後悔了,急忙閉著眼眸說道︰「月月,我錯了……」
「噢?」月無觴手指順著夜月色的腰側慢慢的滑動,好听的聲音此時猶如魔音一般撥動著夜月色的耳膜,「說說哪里錯了?」
「錯在不該勉強你!」夜月色在月無觴話音剛落的時候急忙說道︰「還錯在不該想要強了你!」
月無觴一張俊逸的臉龐,此時一陣抽搐,真該好好的收拾她才是,以振夫綱!
夜月色只覺在他手指的波動下,整個人化成一灘水,而月無觴似乎故意要折磨她,遲遲不肯深入,不安分的開始動起來。
月無觴眸子一眯,看著夜月色蠱惑誘哄般的說道︰「娘子,說句好听的,我就放過你……」
神思混亂的夜月色睜開迷離的雙眸,咬著唇看著月無觴,一臉豁出去的模樣,對著月無觴嫵媚一笑︰「月月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月無觴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對著夜月色搖了搖頭。他不想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只願這沒心沒肺的女人愛著他就好了。
夜月色咬著牙,絞盡腦汁,一雙波光瀲灩的雙眸看著月無觴,無需千言萬語,只是這眷戀的眸光足以讓百煉鋼成繞指柔。
「夫君……」夜月色笑著對著月無觴喊了一身,只見面前的人一楞,夜月色抑郁了,莫不是他又不喜歡她叫夫君?夜月色終于忍不住了,對著月無觴吼道︰「要死就給我個痛快吧,不帶這樣的!」
月無觴眸子一眯,痛快麼?成全她!
深吻相濡沫,紅鸞帳內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見聞聲顫,微驚紅涌。
直欲多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幾位推癲狂,動動動!臀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
春色無邊,欲語還休。累計相擁的兩人,沉沉的睡去,夜月色是被餓醒的,原本還有些朦朧的困意,雙腿間的酸痛之感傳來,讓她測徹底的沒了睡意,一臉憤恨外加咬牙切齒的看著旁邊睡得香甜的月無觴,禽獸啊魂淡!
剛剛還一副貞潔烈夫的模樣,讓他干脆點一個勁的磨磨蹭蹭,但是夜月色不想回想那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真的讓她死的很痛快!
看著旁邊的人似乎誰得很熟的樣子,夜月色輕輕的拿開月無觴搭在她胸前的手,躡手躡腳的開始穿衣服。趁他睡著了,她要趕緊的跑路。
被翻紅浪,一場顛鸞倒鳳之後,讓某女雙腿打顫的從一臉饜足閉目養神的男人身上爬起來。
然後躡手躡腳一臉做賊模樣的往門口走,不知道是剛剛累的,還是此時心虛作祟夜月色雙腿無力的打著顫,有著越抖越厲害的趨勢。
豈料剛走到門口,幽怨的聲音便響起了︰「愛妃這是要去哪里?」
雙手扒在門上的夜月色一听那聲音,渾身一頓,雙腳一軟,要不是手上將門閂抓住,差點直接摔地上去了。
酸軟的腿讓夜月色響起剛剛某妖孽的惡性,夜月色悲憤的說道︰「老娘要去找男人!」
某男慵懶的撐起身子,被子滑下,露出一大片光潔的胸膛,略微思索了一下︰「愛妃等等我,我們一起去!」
夜月色詫異了︰「你去干什麼?」
夜月色看著從床上站到地上的男人,完美無瑕的身體暴露在她的眼前,鼻子熱熱的,似乎有眸中液體快要噴發的征兆,夜月色捂住鼻子,防備的看著拿著衣服的月無觴。
月無觴對著夜月色妖冶的一笑,一邊穿衣服,邊說道︰「當然是陪愛妃找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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