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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誘婚【文字版VIP】

「如今我和秦傾換了臉,以後你不準看著我,不準抱我,不準跟我說話,不準親我!」夜月色將跟前的月無觴推開,「在我沒有變回來的時候,你也不準見我……」

月無觴蹙著眉頭看著今日已經不知第幾次被夜月色推開,心中恨不得將西子弋剁了喂狗。原本打算打著夜月色出去轉轉,看著某個不要命的人如何引火**,只不過如今听夜月色這麼一說,他倒是半點興致也無。

只是西子弋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竟讓她以為自己和秦傾換了臉?月無觴皺了皺眉,掃了一眼夜月色,微微嘆了口氣。

那邊的夜月色已經自己穿好衣服,準備往外走,然後自己有到了回來,趴到了月無觴的床上,「我這樣回去,爹爹肯定不認識我了!」

月無觴眼角一抽,只覺得頭頂的烏鴉一大群的飛過。

……

只不過過了短短的一夜,外面倒是有些翻了天。昨日戴了面具的月無觴將夜月色帶走了,月流影帶著侍衛幾乎將京城翻了個底朝天。

月流影俊顏憔悴,眼瞼下一大片青色,下巴上青色的胡渣冒了出來,找了一天一夜都沒有找到夜月色,如今他已經是第二次與夜月色失之交臂了。

月流影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突然听見前面傳來一陣有一陣的尖叫聲,一些好之人不斷的喊著「月兌,月兌,繼續月兌……」

月流影鳳眸一掃,只見眾人相擁之中,一直白皙的手臂出現在了一群黑壓壓的頭頂,然後一件輕薄的紗衣被拋了出來,台子上的女子提著裙擺轉了轉,被拋下的紗衣被台下的接住,用鼻子狠狠的嗅了嗅,大聲叫好。

月流影本無意再看這樣的艷俗的表演,只是剛剛準備轉頭之時,竟然發現台上的人面紗下那熟悉的眼眸,月流影微微皺眉,只不過如今她如何都已經無法在牽動他的心了。

而此時,樓上的一雙帶著綠光的笑意看著,抬起月兌得只剩下一件薄紗衣,里面的春色若隱若現,引得台下的一群男子粗噶著聲音大聲叫好。一雙雙幽幽的眼楮盯著台上的女子,一個個臉上出現了貪婪的神色。

台上的女子輕輕的嬌笑一聲,面紗顏面,悄然回頭,眸中含笑,倒是驚艷了一眾人。宛若鶯啼的聲音響起︰「小女子乃是夜相的掌上明珠……」

此話一出,下面又是陣叫好,不遠處的月流影皺了皺眉,此人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認識,只不過傾兒,月流影握了握拳頭如今她竟然變得如此不堪,當眾月兌衣不說竟然還污蔑夜月色,他當初怎麼會瞎了眼迷戀他!

然而此時樓上坐著的男子,西子弋,臉上掛起一抹變態的笑意,眸中泛著幽綠的冷光。自以為是的、心腸歹毒的女人,呵呵……他很喜歡這出她自以為是的戲。

「本小姐今日要在此處搭台競價,誰出的價錢高,本小姐今日就歸誰!」台上的女子對著台下的眾人嫵媚一笑,不少人失了魂,然後高聲喊出價碼。

「我出一百兩銀子!」一個長得肥頭大耳,油光滿面,挺著一個大肚子的男人,一臉猥瑣的笑意,流著口水從台上的女子若隱若現的大腿一直流連到胸前,口中不停的喊著︰「老子出一百兩,不一千兩,跟老子回家!」

粗怒的話沒有讓台上的人露出不悅的笑容,反倒笑得更加嫵媚,台上的秦傾,眸中露出了一絲報復的快意,西子弋不願意助她,那麼她就用自己的方法,即使傷人一百自損一千也毫不在乎,反正如今她已經髒了,那邊要夜月色也不好過。不過如此看來,秦傾的雙眸閃過一絲惡毒的笑意,呵呵,夜月色也不是那麼值錢,呵呵。

「小爺出一千兩,今晚你陪我!」台下突然出現一個目光猥褻,形容干瘦的少年,眼光在秦傾面紗下的容顏流連忘返。

旁邊沒錢的人在瞎起哄圖個熱鬧,有錢的人便將價碼抬得更加,終于有人出了一萬兩。

「大爺出一萬兩!」一個長著小胡子的人男人,掃了秦傾一眼,就算不為她姿容俏麗,單單看在她是夜相的女兒,不僅能春風一度,而且也和也想搭上了關系,只是不知道夜相的女人竟然如此大膽,他倒是欣賞的緊。

旁邊的人似乎也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沒錢的人就喜歡瞎起哄︰「莫非相爺如今窮困潦倒到了這地步,需要掌上明珠出來出來色相和身體以維持生計不成!亦或者是,那日上錯了花轎,錦月王爺病怏怏的滿足不了你?」

此話一出,引得眾人哈哈的嘲笑,台上的秦傾眸中的笑容更加的快意,美目一掃,幽怨的說了句︰「春闈寂寞……」

樓上的西子弋見時機已經到了,長袖一揮,一股勁風吹響秦傾的臉龐,面紗剝落,一張帶著猙獰床猖獗的笑臉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台下的人自然多數是久居京城的人,前段時間相府小姐的婚事幾乎將京城人盡皆知,倒是將夜月色混了個臉熟,然而秦傾亦是名噪一時的人物,不少的人自然也是認得的。剛剛帶著面紗自然不知,面紗之下的竟是這樣的一番景象。

認識秦傾的人自然知道便疑惑秦傾為何要扮成夜月色來此搭台,競價賣身。不認識的只當夜相之女無恥,台下的人看見了面紗下的容顏越發的起哄得起勁。

「一萬兩會不會太少了?」一個慵懶的聲音帶著一絲暴風雨之前的平靜,在討論聲聲中響起。原本極具特色的聲音即使再吵雜的聲音中亦是顯得清清楚楚。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後面不遠處一襲白衣的男子,眉目如畫,風華無限,一雙桃花雙眸泛著蠱惑人的笑意,只是大家都覺得眸中的笑意似乎不達眼底,有些冷。即使那人並無過多的動作,剛剛嘲笑月無觴的人本能的往後退了退,想要藏入人群中,只是那人含笑的眼眸一掃來,身邊的人都不自覺的讓開,那個尖嘴猴腮的人自然便鶴立雞群格外顯眼。

月無觴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將眼眸收了回來,視線帶著明顯的厭惡,看著台上的秦傾,如今莫不是這個女人想要毀掉他家色色的名聲?

月無觴嘴角噙著一抹笑,讓秦傾只覺得無處遁形,想了想自己早上還照鏡子,鏡中正是夜月色的臉,秦傾隨即就釋然了。他如今這幅模樣自然是生夜月色的氣,與她何干?

「就憑我家夫人的名號,自然也不值著曲曲一萬兩銀子……」月無觴掃了一眼秦傾,笑意融融的說道︰「你自己賤賣也就罷了,怎能頂著我家夫人的名號?」

秦傾眸色一變,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月無觴,莫非被他人出來了?秦傾伸出手模了模自己的臉,此時自然不能亂子陣腳,強作鎮靜的說道︰「我就是夜月色,怎能說頂了自己的名號!」

將月無觴依舊笑著,冷眼看著秦傾自欺欺人的說法。只不過不等他繼續說些什麼,聞訊趕來的夜空,氣得胡子一翹一翹的,大聲的說道︰「本相怎麼不知道,何時有了你這個姓秦的不知廉恥的女兒,本相的女兒就一個,所以不要在此胡說,亂我我家寶貝女兒的名聲。」

秦傾見夜空也日此說,一個人說她還可以不信,但是夜空也如此說,莫非是怕她此舉辱了相府名聲?

月流影站在一旁握緊了拳頭,就在他還猶豫要不要上前揭穿的時候,月無觴就來了,此時他也只能站在旁邊。

而樓上西子弋,此時臉上變態的笑容更勝,真是有趣呢,本以為此次月國之旅無趣得很,才會將這個心腸毒辣,自以為是,而且自以為聰明的蠢女人帶回了京城,沒想到她倒是給了他不少的樂趣。似乎是越來越有趣了呢!

「我就是夜月色,我沒有胡說,我就是不喜歡錦月王,他……」秦傾本著破罐子破摔的辦法,掃了一眼在場的人,「本小姐就是要競價找一個喜歡的人!」

月無觴往前走了幾步,抬了一下手,旁邊便站出來一個中年的女子,妖嬈多姿的走到抬起跟前︰「這本是我天香樓的卿卿姑娘,也就是前秦太傅的女兒,秦太傅犯了事被發配邊疆,其女眷被充為官妓……」

那天香樓的老鴇將秦傾的身世抖了出來,然後緩緩地說道︰「我就說前些日子著賤蹄子不見了,沒想到倒是跑出來招搖撞騙來了!還不跟我回去!」

那老鴇說著便爬上了台子,想要將秦傾拉下台子,只是那人一個勁的說著自己是夜月色,要競價。台下的好事者看著台上似乎越來越精彩的表演,越發的起哄。

「等一下!」月無觴笑著制止了老鴇的動作,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弧度,「既然她要競價,本王變成全她!」

月無觴掃了掃台子眾人,再看看台上的兩人,「本王出十萬兩!在場各位皆有份,只不過她如此瘋瘋癲癲冒充本王愛妻,先將她毒啞了,免得壞了我家夫人的名聲。要是此番之後,還不悔改直接送進瘋人塔。」

說完指尖一彈,一粒褐色的藥丸便彈進秦傾的口中,然後秦傾雙眸不可置信的看著月無觴,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月無觴轉過眼眸,不想再看那張令他倒盡胃口的人。

那天香樓的老鴇一听月無觴的話,臉上都笑出了一朵花,對著台下的隨從使了個眼色,便有幾人快步上前來,將此時滿口胡言亂語的秦傾,托往天香樓,台下的眾人跟著前面幾人開開心心的準備一親美人芳澤。

樓上的西子弋臉上的笑意不變,興致極好的看著台下的月無觴,月流影和夜空,這幾個人一起也是一出極好看的戲才是。

夜空上前頗為不客氣的對著月無觴說道︰「我家色色呢?如今同王爺出去了,回來了怎麼也不回家!」

此話就是不承認花轎被換了,月無觴娶了夜月色的事實。月無觴不以為意的笑笑,「剛剛回來,舟車勞頓,累了睡著了,她醒了之後,我自然會帶著她回相府娘家!」

「哼!」夜空看著月無觴冷哼一聲,胡子氣得一翹一翹的,他可沒承認他家色色嫁的是他,只不過如今四皇子月流影也在此,此時此地提起此事也是不合時宜。

眼神頗為意味深長的看了月無觴一眼,然後冷哼一聲便走了。

月流影看著月無觴,眸中的神色復雜,這些日子以來,他冷靜下來一想,那日花轎被換之事必定不是偶然,不是他沒想到這層,只是好不願意接受而已,月流影神色復雜的看了月無觴一眼,神情嚴峻中帶著一抹悲痛,隨著月無觴說道︰「皇叔,那日花轎被換是你策劃的?」

月無觴看著月流影,眸中的笑意漸漸退去,「阿影,有些事本就是注定的!」

月流影看了月無觴一眼,雙拳緊握。最終轉身離去。

月無觴斂了斂臉上的神色,他們扯破臉都是遲早的事。月流影抬眸,桃花雙眸與樓上幽綠的眼眸相視,兩道視線在空中交匯。月無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剛剛解決完了那人,似乎眼前便輪到了這個了。

旋身一轉,飄渺的白煙下一秒便出現在了西子弋的對面。西子弋對于此絲毫不感到意外,臉上的笑意都沒改變半分。

「想不到天下錢莊神秘的之人竟然是月國一直病怏怏的錦月王爺……」西子弋端起面前的茶,輕輕地啜了一口,帶著幽綠光忙的眼神掃了月無觴一眼,倒是可惜了那日送去的一百個死士,如今這人還好端端的坐在這里,真是不應當啊。

「看來王爺的毒也解得差不多了,世間唯一的三顆起死回生丹都被王爺找到了!」西子弋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看著月無觴說道︰「此番不僅毒解了,功夫倒是也提升不少!」

月無觴修長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邊的瓷杯,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兩人沉默起來的空氣中格外的清楚大聲。

「只不過太子似乎沒有本王這番好運……」月無觴桃花雙眸懶懶的睨了西子弋一眼,「此番不就是慌慌張張的從南國逃到月國,莫非南國有什麼東子追著太子不成!」

西子弋變態的笑容一頓,抓痛腳誰不會,看著月無觴說道︰「想必王爺甚是煩惱吧……」

月無觴嘴角揚起一抹冷冷的弧度,眯起桃花雙目掃了一眼西子弋,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比起太子,那真是小巫見大巫……」

「也是只要一看到鏡子,鏡中便會出現另一個人的臉,雖然那人那麼的惹人討厭,但是也算不得什麼煩惱!」西子弋摩挲著茶杯,對著月無觴繼續說道︰「如今本太子也有一個交易要和王爺做!」

月無觴不動聲色的到了一眼西子弋,繼續輕輕的敲著茶杯。

「用一個人消息換雙子鏡蠱的解藥,如何?」西子弋抬起頭來看著月無觴,臉上的笑意不知何時已經消散不見,眸中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絲恨意,悔意以及那麼一點思念。

月無觴了然的笑笑,桃花雙眸掃了一眼西子弋,懶懶的笑道︰「成交!」

「一個名喚紅豆的女子,十年前來的月國!」西子弋表情已然恢復了常態,對著月無觴說道︰「雙子鏡的毒,本太子自然親自為王爺分憂,為表誠意,今日便可!只是一個月之後我要知道她的消息!」

月無觴站起身來,懶懶的說道︰「這個自然,本王回去等太子的好消息!」說完雙眸掃了一眼天色,這個時候,想必她已經醒了吧,此時回去時候正好!

月無觴心情頗好的下了樓,朝著王府的方向走……

西子弋將手中的茶杯捏碎,碎末扎進手指中而不自知,紅豆,紅豆,如今找到了你便莫想在逃離他的身邊,就算是禁錮也要將她禁錮在身邊。

一張調皮的笑臉的出現在了西子弋的腦中揮散不去,西子弋似乎不怕疼的一塊一塊的將手指上的碎末扯下來,臉上的表情極為變態。當把手上的碎末全部扒光之後,對著身後的隨從說道︰「馬上去天香樓,將那蠢女人的臉給我毀了!」

然後便起身朝著驛館走去。

雙子鏡,雙子鏡,不過就是兩只一同飼養的蠱蟲,放入兩個不同人的體內。雙子,雙子,自然在有鏡子的地方,被用蠱之人自然就會看見另一個人的臉,說話听到另一個人的聲音,這樣會讓他們誤以為自己變成了另一個人。呵呵,紅豆,這可是他專門為她喂養的蠱呢,只不過找了兩個人試驗了一番,效果似乎不錯!以後也必定讓你日日看著我,也不能忘了我,呵呵……

……

月無觴回到王府之時,只見夜月色已經醒了,懨懨的趴在閣樓的欄桿上,月無觴漫步走上前去,從後面擁住了夜月色,溫柔的喚了聲︰「色色……」

夜月色一听月無觴的聲音,一掃剛剛悶悶不樂的樣子,試圖要掙開月無觴的懷抱,月無觴將夜月色摟得更緊,然後將懷中的人轉過來,兩人面對面的站著,月無觴對著夜月色笑道︰「色色,你看……」

夜月色想要避開月無觴的眼楮,月無觴抱得太緊,自然沒讓她成功。

月無觴一手箍住夜月色的腰,一手抬起夜月色的下巴,讓她的眼楮和他的雙眸對視。

只見漂亮如桃花的雙眸中,倒映著一個︰眉若遠山,秀美;眸似春水,靈動;鼻如瓊琚,嬌俏;唇似櫻花,嬌艷。

分分明明,他的眸中不論何時出現的都是她,夜月色有些不可思議的湊近月無觴的臉,仔細的打量著在他眸中映出的女子,高興的笑起來,那興奮的模樣,只差沒把月無觴的雙眸無挖出來,捧在自己的手心仔細觀摩觀摩其中的人影。

距離那般近,以至于櫻唇時有時無,似有若無的擦過月無觴的上唇,鼻尖,臉頰……

反觀此時的夜月色,興奮的雙手抱住月無觴的頭,臉湊的極近,櫻唇像羽毛般似有若無的觸踫,分明就是撩撥!

月無觴只是微微的將唇湊上前去,不費吹灰之力的便將那抹不安分的櫻唇含入了口中,輕咬,吮吸,舌忝舐,似乎都不能滿足內心的渴望。

舌頭輕易的撬開愣住的某人的牙齒,進入里面開始攻城略地,舌頭帶著昨日今早受的傷,又是用力的攪動,微微傳來刺痛之感,不過這似乎讓某只有化狼趨勢的狐狸更加興奮。

月無觴雙手一摟,將夜月色懸空抱起,放在欄桿上坐好。夜月色一下只覺得懸空了,雙手顫著月無觴的脖子,摟得更緊,月無觴眸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牙齒輕輕的咬了咬夜月色的舌尖。

吃痛的夜月色,睜開迷迷糊糊的眼楮,便對上月無觴一雙桃花流轉的眼眸,流轉成一片汪洋的海,將人吸入其中。

夜月色看著月無觴眸中的自己,似乎因為自己再次失神,月無觴不滿的再次咬了咬夜月色的舌頭。夜月色不滿的眼神望著月無觴,只見月無觴眸中的笑意不變,隱隱約約似乎還有那麼一點挑釁?

夜月色不滿的推開月無觴少許,但是身子感覺往後一墜,又急忙的抱住月無觴的脖子。

「呵呵……」月無觴一雙眼眸全是融融的笑意,眼眸慵懶,嘴角帶笑,酥骨好听的聲音在夜月色的耳邊響起。夜月色一陣氣惱,手上一用力,將月無觴那張妖孽的臉拉到跟前,憤憤的說了一聲︰「不許笑!」

「好!」月無觴溫熱的呼吸輕輕的噴在了夜月色的臉上,眸子含情,嘴角帶笑,聲音帶著暗啞的慵懶︰「不笑,那我們做點其他的,嗯?」

上揚的尾音,帶著**蝕骨的魔力,讓周圍的空氣的酥得凝結了。

那人溫熱濡濕的唇已經含住了夜月色的耳垂,輕佻慢攏,吻順著耳際一直來到脖間,所過之處,白皙的皮膚之上綻放出一朵又一朵的淡粉色的桃花,清香幽雅,情意無限。

溫熱情意綿綿的吻,流連在精致小巧的鎖骨,舌尖打著轉兒,引得懷中的人輕輕一顫,櫻唇之中溢出一聲慵懶嬌艷的呢喃。

月無觴眸中的笑容更加朦朧,牙齒輕輕的在口下的白色肌膚之上一咬。

夜月色迷迷糊糊的眼楮睜開,似乎听見自己剛剛發出的聲音,咬著嘴唇,心里微惱,用雙手抱起月無觴的頭。月無觴倒是配合的將頭從夜月色的胸前抬了起來,夜月色惱怒的看著自己衣襟一片凌亂。

「月月……」夜月色緩緩的開口,听見自己的聲音已經變了模樣,心中更惱,咬著下唇不再說話。

「嗯?」月無觴桃花雙眸含笑,將夜月色往胸前一拉,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酥骨的聲音更多了一抹勾魂的撩撥,「色色,為何喚我?」

夜月色看著此時的月無觴,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眸看著夜月色,眼神鎖住夜月色的眼眸。夜月色咬著嘴唇,她只覺得月無觴的眼神好奇怪,有些掙扎的想要掙月兌月無觴的懷抱,很輕松的便被月無觴制止了。

「月月……」夜月色望著月無觴,自己坐在欄桿上又不敢將月無觴推得更開,「月月,你的身子怎麼樣了?」

夜月色字今日早上醒來之後一直糾結著和狐狸精換了臉,也沒來得及的問月無觴的毒。那日听西子弋那個變態和朝崖的話,突然擔心月無觴的身體,臉上突然變得有些焦急,伸手在月無觴的身上摩挲打量著他是否安好。

月無觴眼角幾不可查的抽了抽,唇角的笑意也有些僵硬,果然是什麼浪漫的氣氛她都有辦法打破。月無觴有些好笑的看著夜月色,雖然反應慢了些,不過月無觴依舊笑笑應道︰「毒是解了,只是這里不舒服……」

幽幽的聲音,一只手摟住夜月色的腰,一只手握住夜月色的手來到胸前,聲音幽怨的說道︰「嗯,色色,這里不舒服……」

夜月色只感覺手心一陣強而有力的跳動,抬起焦慮的雙眸,焦急的問道︰「怎麼了?」

「嗯,那日做好糕點之後發現娘子不見了,這里痛!」月無觴幽幽的眼眸看著夜月色,眸子深處一片邪惡的笑容,只不過夜月色只顧著焦急,哪里看到了月無觴眸中的笑意。

「月月……」夜月色弱弱的叫道,雖然月無觴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不要听朝崖的話,可是自己卻被朝崖騙走了不說,還差點害了月月,心中更是愧疚,「月月,以後不了……」

「嗯。」月無觴懶懶的應道,然後拉著夜月色的手來到了肚子,幽幽的說道︰「這里也不舒服……」

夜月色更加後悔了,莫非那日吃了她特制的醋泡水晶膠,如今肚子還不舒服?夜月色的手指在月無觴的肚子上輕輕的按了按,揉了揉,弱弱的問道︰「月月,你如今好了點沒有?」

月無觴慵懶妖孽的笑著,將夜月色的手往下一拉,懶懶的說了句︰「色色,這里也不舒服……」

手下跳動著的溫度,夜月色的臉一紅,對著月無觴吼道︰「你……你……」

「我如何?」月無觴懶懶的將桃花雙眸一條,懶懶的再次問了一句︰「娘子以為我如何了?」說著按住夜月色的手,不讓那只手離開,眸中的笑意融融,定定的鎖著夜月色的眼楮。

夜月色感受著手下的溫度,臉色通紅,咬著牙看著月無觴,這只妖孽,怎麼就如此……

「色色,我們成親好不好?」月無觴放開夜月色的手,神色認真的看著夜月色。夜月色趁機將手抽回來,只覺得手心之處一股灼熱之感,從手心一直爬上了臉上,臉色紅紅的。

然而突然听到月無觴的話,成親?!

月無觴心下思索,如今千日紅的毒解了,他自然能和她白頭,所以還是盡快娶回家的好,也好早日安心。

「色色,好不好呢?」月無觴將下巴放在夜月色的肩膀上,溫柔的在夜月色的耳邊說道︰「可好?」月無觴神思悠遠,今日見到夜相,他的意思就是換花轎不明不白,名不正言不順的讓色色嫁給了他,著實是委屈了她。

只是懷中的女人,此時迷迷糊糊的似乎都還沒有意識到也沒有意識要嫁給他呢。如果等她自己想清楚了,他要等到猴年馬月啊。

「可是我還不想結婚……」夜月色弱弱的說道,然後不怕死的說了一句︰「而且,天下男子甚多,我都還沒見完自然不知哪個是最好的……」

月無觴眼眸一眯,莫非在她心中他不是最好的?眸中的桃花亂成一片,月無觴從夜月色的肩上抬起頭來,修長的手指挑起夜月色的下巴,聲音懶懶的問道︰「色色,那哪個是最好的?」

夜月色突然發現自己說了什麼,準備撇開月無觴的雙眸,奈何月無觴手上微微一用力,夜月色只能可憐巴巴的望著月無觴的眼楮。突然一笑,笑靨如花的看著月無觴︰「可是月月,那日我已經嫁了,而且我嫁的可是月流影……」

說完還不忘笑著看著月無觴,看著那妖孽的臉上笑意消散不見,眉目糾結的看著夜月色,夜月色似乎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看過月無觴吃癟的情形,嗤嗤的笑了起來。

「可是花嫁換了的,你們的婚事已經不算數了!」月無觴有些氣急敗壞,咬牙切齒的對著夜月色說道。

「但是,我們也沒拜天地……」夜月色喜歡看著月無觴吃癟的模樣,還是依舊那麼好看。

面前的女子,眉若遠山,眸似秋水,笑靨如花,神采飛揚的看著月無觴,笑得很似開心。

那還不是因為她跑了,所以準備的婚禮都沒派上用場!

月無觴斂了斂臉上的表情,眸中重新染上了笑容,嘴角掛起溫柔的笑容,修長的手指重新的挑起了夜月色的下巴,聲音酥骨**的看著夜月色,「可是色色,你看……」

說完雙手摟住夜月色的腰,一個旋身將夜月色從欄桿上抱了下來,臉上的笑意彌漫。此時映入夜月色的眼中的月無觴,桃花般妖冶的容顏,白瓷般白皙的皮膚,含情溫柔的雙眸,眉目如畫,慵懶優雅。薄唇輕啟,柔軟的唇劃起一道優美懶散的弧線。

夜月色望著月無觴慵懶妖冶的臉龐,蹙眉思索,看什麼?

「我比他長得好看!」某男一撥頭發風情萬種的桃花眼看著言情一臉深思的女子,再接再厲。

夜月色看著月無觴風情萬種的模樣,煞有其事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是比月流影長得好看,只是心中如此想,並沒有表露在臉上。月無觴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夜月色,突然發現夜月色雙眸深處的一縷笑意,微微一笑,芳華剎那。

「我比他有錢!」某男一甩手中天下錢莊的提款信物看著表情有些松動的女子,繼續利誘。

「最重要的是,我是他最敬愛的叔叔,嫁給我,他還得叫你一聲嬸嬸……」某男使出殺手 ,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抹的笑意,「怎麼樣?」

某女如饑似渴的掃掃那妖孽的臉龐,吞了吞口水的看了看那信物,心中快速的計算,財色雙收!一把搶過美男手中的信物,在美男臉上印下了一吻,嬌笑道︰「好,成交!」

夜月色看著從月無觴手中搶過來的玉牌,只見白玉泛著螢光,手感溫熱,光是看這塊與便知道世上好的貨色,夜月色弱弱的問道︰「這是什麼?」

「天下錢莊主人的信物!」月無觴抱著夜月色懶懶的說道,夜月色突然想到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說過天下錢莊的貌似很有錢的模樣,一臉歡快的看著月無觴,「莫非天下錢莊是月月你的?」

月無觴不可置否的對著夜月色笑道︰「那色色準備何時嫁給我?」

「嗯,那這個要怎麼用?」夜月色開心的拿著手中的玉牌,一雙眼楮亮閃閃的看著月無觴,哪里還有听見月無觴在說什麼。

月無觴模了模夜月色的頭頂,寵溺而又無奈的笑道︰「自然是拿著玉牌便能用!」

「要是色色三日後嫁給我,聘禮就是所有的財產加上一個我……」月無觴看著雙眼閃著光芒的夜月色,緩緩的說道︰「要是五日之後,便只有天下錢莊和一個我,十日之後,便只有一個我了……」

一听聘禮,夜月色便雙眼發光,抬起一雙明艷艷的雙眸,似乎在考慮什麼。眉目又糾結有興奮的看著月無觴,嘟起嘴,這不就是跟著時間遞減麼?

還沒等夜月色說話,閣樓外面便傳來了管家的輕喚聲︰「王爺,夜相說來接夜小姐回家……」

------題外話------

醬紫,對秦傾會不會殘忍了點,咳咳~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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