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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擇夫標準【文字版VIP】

第五十一章擇夫標準

夜月色握住即將套進她手腕的玉鐲,不管雲皇後突然僵住的笑臉,以及下面一群女人的驚呼,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

弱弱的說了一聲︰「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夜月色在心中暗暗的鄙視自己這個軟性子,但是不得不做出一副很惋惜的樣子,對著雲皇後說道︰「皇後娘娘的娘親送的,自然是珍貴無比,那是您的嫁妝也是對母親的思念,怎能就此轉送于我!我怎能讓皇後娘娘將對母親唯一的思念送于我!」

一番話合情合理,如果雲皇後非要把玉鐲塞給她,那便是有違孝道。外加上夜月色有些真誠的表情,雲皇後不好意思將玉鐲硬塞給她,也不好責備她!

畢竟是宮中長期斗爭遺留下的產物,隨即不以為意的笑笑,表情不變的對著夜月色說道︰「本宮疏忽了,給日一定給月色送分像樣的見面禮!」

夜月色弱弱的笑著,沒有多說話,雲皇後對著她揮了揮手,夜月色便朝著自己的座位走去,眼角的余光掃過笑得愜意的月無觴,遙遙的對著她舉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夜月色看著葡萄酒帶著神秘色彩的液體順著他修長白皙的脖子蜿蜒而下,流過滾動的喉結,一切都是那般的魅惑。

經過依舊站著的月流影的時候,夜月色只覺得手突然被人捉住,旁邊傳來月流影有些咬牙切齒的聲音︰「為何要拒絕?」

夜月色突然覺得此時的他問得十分的白痴,懶懶的笑道︰「為何不?」

「你!」月流影一把將夜月色拉到跟前,她莫非不知越是跟男人對著干越能引起男子的征服欲麼?不想嫁給他,很好,很好!那他還真是娶定她了!

突如其來的動作,再次吸引了全場人的注意。這注定是一個不利于消化的宴會,于是乎只好放下手中的筷子,專心看戲。

夜月色也不著急抽回自己的手,只是眼神有些嫌惡的看著月流影,用僅兩人能听清楚的聲音小聲的說道︰「你知道我為何不願意嫁給你麼?」

「為何?」月流影黑著一張俊臉,咬牙切齒的問道。

「因為我討厭你!」夜月色依舊小聲說道,然後邪惡的笑了笑︰「長得太丑,達不到本小姐的擇夫標準!」

夜月色有些無謂的看著月流影,既然他們都如此中意她了,那麼她是不是該有所回應,讓他們知道她也不是什麼人想娶就能娶的。

丑?月流影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第一次有人說他丑!隨即反應過來便是狂怒,抓住夜月色手腕的手不自覺的用力,他倒是很好奇她的擇夫標準是什麼,他堂堂四皇子居然達不到!

「你的擇夫標準且說來听听!我倒是要看,什麼樣的人能達到你的標準!」聲音帶著狂怒有些嚇人,雲皇後皺了皺眉,不動聲色的看著那兩人。

月無觴眯了眯桃花雙目,掃了一眼夜月色被月流影握住的手腕,然後皺了皺眉,手上微微一動,酒杯中的酒被震出一粒,帶著凜冽力道的酒滴襲向月流影抓著夜月色的手腕。

水滴的速度很快,基本上的人都沒有看見月無觴的動作,直到月流影感覺到手腕一陣劇痛,然後松開了抓住夜月色的手,手掌無力的垂下,月流影雙眸含著憤怒的掃了在場的人一眼,剛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夜月色的手上,並沒有察覺到擊中他手的東西來自何處。

夜月色沒心情管月流影的表情,看著一群等著做黃雀的女人,臉上一抹冷笑,她的婚姻她自己做主,她爹都沒說什麼,宮里的兩只老女人憑什麼指手畫腳,今日就要讓她們明白,她不是那麼好娶的。要是經過今日,還有人敢娶她,那倒是奇怪了!

「我的擇夫標準麼?」夜月色緩緩的笑了笑,眼神不自覺的溢出的自信的光芒,一瞬間讓人覺得這是女王!似有若無的掃了一眼月無觴,某只自認為自制力驚人的月妖孽,心都不自覺的顫了顫。

「第一,長相好!」說完不忘鄙夷的看了看月流影,接著說道︰「縱然不是天人資質,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也不能長一副讓本小姐倒胃口的臉!」

此話一出,月流影的臉色更黑一分。

「第二,人品好!」夜月色看著某人黑了的臉心情暢快,本小姐不找你報仇就不錯了,你偏要找上門來自取其辱,「就是不能三心二意,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要娶本小姐今生便只能娶我一個!」

話音一落,不僅是月流影怔住了,就連月無觴臉上的笑意都頓了頓,只是比起一直呈呆滯狀態的月流影,月無觴很快便反映過了,寵溺了然的笑了笑。其實,這才是她裝傻的原因吧!

「第三,要听話!」夜月色一臉坦然的說道︰「老婆說坐著絕對不能站著,老婆說往左便絕對不能往右!」

在場的女子無不被夜月色有些出格的話震驚到,月無觴好笑的看了夜月色一眼。反觀月流影驚訝的睜大了眼楮,這個女人知道她在說什麼?雲皇後神色恍惚,並沒有出口阻止夜月色。

「第四,要大方!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婚後財產歸老婆管,而且男方因出軌導致婚姻關系破裂,男方名下所有財產歸女方所有!」夜月色轉了轉眼珠,看著呆了的一群人︰「好了,暫時只想到這麼多!」

最先回過神來的雲青霓看著夜月色,眸中出現了那麼一絲羨慕,隨即掩去低頭不知想些什麼。月無觴始終是滿臉融融的笑意看著夜月色,臉上皆是寵溺的笑。

「你……你……」月流影驚愕的有些說不出話,這個女人怎麼會有如此想法,隨即眉頭皺得更緊,面對如此擇夫標準月流影只覺得思緒亂,心更亂。

「我什麼我?」夜月色從愣住的月流影手中嫌惡的抽回自己的手,對著月流影皮笑肉不笑的輕聲說道︰「姑且看來,四皇子殿下當真是一個要求也達不到!」

說完朝著月流影燦爛一笑,自顧自的走回座位坐下。只覺得心情暢快,端著桌上的被子一飲而盡,隨後覺得入口帶著甘甜清香,拿著酒壺繼續自飲自酌。

回過神來的雲皇後神色認真的打量著夜月色,不著邊際的收回目光望著依舊愣在原地的自己的兒子,直到雍容華貴的笑容再次漫上臉龐。想到今日夜月色和各家千金發生的不愉快之事,夜月色言語粗鄙不說,而且堂而皇之的說喜歡月無觴,雲皇後心里憤恨,隨即笑道︰「月色的此番話,只當是和眾位千金以及本宮說的體己話。咱們私底下說說,說過便算了,切莫再提……」

說完有些凌厲的鳳眸掃過在場的人,威懾意味不言而喻!這番話只是私下說說,誰都不能傳出去。夜月色是太後和皇後看重的四皇子正妃,如果此番話傳出去,那不是皇家顏面無存。

「我是認真的!」夜月色突然站起來,一手拎著酒壺,一手握著酒杯搖晃的站起來,喝了幾杯酒的夜月色有些醉態,醉眼惺忪的看著雲皇後,眸子深處卻是一派清明之色。又說了一遍︰「我是說的認,認真的,達不到我擇夫標準的,本小姐不會嫁,嫁的……」

沾酒即醉的夜月色,面色被就微微燻紅,此時可愛的嘟起粉艷艷的嘴唇,一臉認真的看著雲皇後。

雲皇後一听,臉上的笑意有些掛不住,眯了眯狹長的鳳眸,對著夜月色道︰「原來夜小姐一直喝醉了,本宮就說怎麼好好的大家閨秀竟說起了胡話!」隨即對著身邊的宮女道︰「還不去將夜小姐扶回去休息!」

身邊的兩個宮女點了點頭,朝著夜月色走去。夜月色搖搖晃晃的看著走來的宮女,舉著酒杯對著那兩宮女說道︰「不要過來啊……」

月無觴看了看手中顏色純淨的葡萄酒,在望了望一臉醉意的夜月色,眸中的笑容有七分寵溺,三分趣味。

雲皇後反倒不那麼鎮靜,以往知道夜月色不學無術,囂張跋扈,沒想到竟會如此語言出格,酒品不好!若不是權宜之計,她決計不會讓影兒娶這麼個女人!

兩個宮女走上前去,一人一邊抓住夜月色的胳膊,夜月色手中的酒壺酒杯從手中滑落,掉到地上摔得粉碎,一邊掙月兌兩個宮女的束縛︰「我沒醉,沒醉……」

兩個宮女見雲皇後沒有指示,架起夜月色往前走,哪管她醉不醉。豈知夜月色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用力的踩了踩兩人的腳。兩人一陣驚呼,放開了夜月色,夜月色一得自由,身子在空中搖搖晃晃,一邊說道︰「說了我沒,沒醉,不信我……」

月無觴看著地上的杯子碎末,在看著踉蹌的夜月色,微微皺了皺眉,擔心那搖搖晃晃的人,一個不小心會踩到,夜月色每走一步月無觴就提心吊膽一下。

「廢物!」雲皇後怒喝一聲,兩個宮女也顧不上腳上的痛,咬牙站起來,朝著夜月色走去,狠狠的抓住夜月色的胳膊,拖著夜月色往前走。

夜月色皺了皺眉頭,月無觴的眉頭便皺得更緊。嘟起的櫻唇被牙齒咬的微微下陷,帶著醉意的聲音也突然變得軟軟的,「痛!」

眼神可憐巴巴的望著對面的月無觴,心里越發的覺得委屈,眸中波光盈盈,嘴唇被咬的更陷下一分,「痛!」

月無觴皺著眉頭看著夜月色,站在旁邊的月流影望著夜月色那模樣,只覺得心跳飛快的加速,仿佛那人的皺眉,直接扯動著他的心,微疼!

快步移身上去,一把揮開兩個宮女,怒喝道︰「就不知道輕點!」

然後長臂一撈,搖晃得站不穩身軀的夜月色便穩穩的靠在了月流影的臂彎上。夜月色抬起迷糊的雙眼,看了看眼前人模糊的臉,嘟起粉唇聞了聞此人身上的味道。突然覺得不對勁,一把推開月流影,然後自己晃晃悠悠的晃了幾下才站穩。

夜月色晃一下,月無觴眉頭皺緊一分,看見夜月色離地上的碎片越來越近,差點沒有控制住自己站了起來,索性還好,站穩了,可憐的就是月無觴手中的夜光杯,依然完全裂開,杯中的葡萄美酒不安靜的在杯中蕩漾。

月流影看著搖晃著身子的夜月色,再想到自己被推開的事實,臉色更加黑沉,再次朝著夜月色走去,本來一腔怒火,但是看到那人微紅的臉,醉意的眸,口中的話不自覺的換了一句,聲音也多了一分縱容︰「你就不能安分點!」

說著跨步想夜月色靠近,豈知在離夜月色兩步之時,帶著醉意的話從那人櫻唇中溢出︰「不喜歡你,不要你,不要過來……」

月流影的腳似乎在地上生了根,醉成那般的人無意識的醉語,即使是軟軟的語氣,也仿佛是一把利箭,四面八方而來,直中心髒,萬箭穿心!

那日桃花寺之後的種種,他便知道或許她變得討厭他了,起初還能自我安慰的說那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但是後來才明白,她是討厭他的,竟是沒想到會厭惡到如此地步,也沒有想過她的厭惡會讓他有些心痛如絞。

恍然驚覺,原來愛一個人不只是迷戀,而是她/他也會讓你痛……

夜月色才顧不上觀察月流影的那眸中帶痛的神色,醉意朦朧的眼眸在人群中搜索,一一望去,慢慢的皺了皺眉,直到看到人群中那襲顯眼的白衣,眉頭舒展,對著那人燦爛一笑,看你怎麼娶別人!夜月色晃了晃身子,對著那人伸出雙手,咬著下唇弱弱的喊道︰「月月,抱!」

月無觴臉上的笑意如春風過處的桃花,明艷妖冶,嘴角的弧度柔和溫暖,微微的放下手中的裂開的夜光杯,瞬間移身到了那人面前,長臂一攬,溫香軟玉佳人在懷!

即使在很多年之後,月無觴都沒有後悔過就那樣的被她蠱惑了,微醺的眼眸,微紅的臉龐,是記憶中抹不去也不想抹去的悸動。以至于忘了來選妃宴的初衷。

雲皇後發現事情已非朝著想象中的那般發展,眸中的一抹狠色閃過。面上母儀天下的笑容也維持不住。

「成何體統!」大喝一聲,在場被夜月色驚住的人紛紛垂頭,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夜月色往月無觴的懷中縮了縮,整個人如軟綿綿的靠在月無觴的懷中,月無觴眼神眯了眯,竟然也全然不理會雲皇後的話。

反觀月流影臉上痛楚升級為了痴狂的糾結,如今恍然發現愛上的人,一直敬愛的皇叔,他們怎能如此,怎能?!泛白的手指握緊成拳,青筋暴起,他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上前去,將那人搶過來!

「月月……」夜月色意識模糊的呢喃了一句,腦袋在月無觴的懷中蹭了蹭。

「在!」月無觴緊了緊懷中的人,動作溫柔,送了怕她滑下去,重了怕弄疼她,舉手投足間的寵溺羨煞了在場的女子。

看著場中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昵,雲皇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將桌上的杯子舉起一摔,連呵斥了兩聲︰「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夜月色听見杯子碎裂的聲音,不耐的嘟噥道︰「月月,好吵……」

「我們這就走!」溫柔到能膩人的話,妖冶到最醉人的容顏,白衣灼灼猶如神子的男子,嘴角溫柔掛著溫柔的笑意,彎腰將女子橫抱起,將女子被酒燻得嫵媚的容顏藏于懷中。優雅的邁著步子,不管狂怒的雲皇後,不管黑著一張臉的月流影,不管在場花痴的女人,就那麼走了……

看過他笑,他溫柔,他如此寵著一個女子,似乎這輩子很難愛上別的男人。

雲青霓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眸中滿是羨慕,微微含笑的眼眸看向激動憤怒得身形都有些顫抖的人,眸中漫起濃濃的化不開的憂傷。

雲皇後怒不可遏的看著離去的兩人,雙手扶著額頭,一邊說道︰「真是不可理喻,成何體統……」

月流影緊握的拳頭慢慢松開,一股鮮血從手掌流出,指甲帶著點點的血絲。他似乎也沒有察覺到,邁著步子離開,走過之地鮮血落地,碎了一地。

一切從此刻開始,悄然發生著變化……

一場喜氣的選妃宴才剛剛拉開帷幕便胎死月復中,兩大主角相繼離去,還選什麼妃啊,雲皇後怒極道︰「起駕回宮!」

宮女太監們便手忙腳亂的開始準備回宮事宜,一眾大臣千金面面相覷,見皇後娘娘也離開回宮,那不是一點表現機會也無?心中不禁開始對夜月色產生怨念。

「這夜小姐的酒品是真有如此差,還是故意想跟王爺親近?」郁可人有些尖酸的說道,開始報夜月色下午的一箭之仇。

旁邊附和的聲音響起,「就是,我看也是!」

「果真如傳聞般與四皇子拉扯不清,又覬覦王爺!」

一人開了頭,眾人也無顧忌,開始說三道四。雲青霓的蹙了蹙娥眉,慢悠悠的起身,溫柔的聲音清冽動听,在一群嘰嘰喳喳的吵鬧中先得那般的突出︰「不要在背後議人長短!」

畢竟身份高了不少,眾人一見是國舅之女,紛紛住了口,有些膽子稍微大的,不屑的看了雲青霓一眼,不屑的說道︰「只可惜,還是被人搶了風頭!」

雲青霓美目淡淡的掃了說話的郁可人一眼,沒有理會她,加人準備馬車回府。

眾人無趣,做鳥獸散了。

比起這一出鬧劇,她們反倒更安心了,至少暫時不會有人入選,那就表示都有機會。而且,經此番一鬧,夜月色似乎就出局了。

……

醉酒醒來之後的夜月色,發現已經在家里了,揉了揉腦袋,昨日之事在損了月流影之後,跟月月離開之後的事貌似都不記得了。

夜月色推門而出,便看見杜鵑端著洗漱的用品候在門外,攔住夜月色,道「誒,小姐,都沒洗漱你要去哪里?」

杜鵑一把拉住夜月色,她家小姐莫不是準備蓬頭垢面的出去?「小姐,你沒梳發髻,沒換衣服,你要去哪里?」

夜月色無奈的回房坐著讓杜鵑梳洗打扮,一邊問道︰「我去了半月泉之後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晚回來的!」杜鵑一邊為夜月色梳頭,一邊說道,眼珠子轉了轉,反正老爺說的,不管用什麼方法不讓小姐出門。

「誰送我回來的?」夜月色揉了揉隱隱有些作痛的太陽穴,就是想不起來昨晚喝了酒之後到底發生了何事。

「那個……」杜鵑梳著夜月色的頭發綰了一個髻,斜插了一只夜月色喜歡的碧玉簪,期期艾艾的說道︰「那個,我也不知道誰送你回來的!」

「是麼?」夜月色站起身來,皺眉看著杜鵑,小樣那點道行還想騙她?這絕對有問題,夜月色自顧自的換了一件衣服,簡單的洗漱。

杜鵑一跟在夜月色的身後,揉搓著自己的手,一副焦急的樣子,老爺自己攔不住小姐,把這麼重大的任務交給她,她哪是小姐的對手啊。

「好了,別糾結了!」夜月色模了模杜鵑的腦袋,然後邁步出去︰「我自己去外面看看不就知道了!」

「哎,小姐……」杜鵑見攔不住夜月色,跺了跺腳跑去通風報信了。

夜月色剛走到前廳,便看見她爹以及四位娘親堵在門口,心中的疑惑更深,不禁猜測昨日到底發生了何事?他們不讓她出門,不外乎就是外面發生了什麼大事,而且眾人風傳,並且一定與她有關。

「色色,今日起得很早!」夜空捋了捋胡須,訕笑的看著夜月色,被夜月色懷疑的眼神一掃,夜空輕咳了兩聲︰「我帶著你娘親們出來散步!」

四位娘親集體附和著點頭,夜月色懷疑的看著夜空,挑眉說道︰「我又沒問你擋在門口做什麼?」夜月色看著訕笑著的夜空,越發想要出門了。

「而且,爹你帶著娘親們到相府大門散步,也太不浪漫了!」夜月色對著夜空說道︰「湖心亭的荷花開得不錯,散步去那里比較有意境!」

說完繞過夜空向大門走去,夜空拉住夜月色的手︰「色色啊,外面大熱天的,你四娘給你準備了冰鎮蓮子湯,我們一道去湖心亭……」

夜月色望著特別奇怪的夜空,直截了當額說道︰「爹爹,外面怎麼了你就直說吧,反正早晚會知道的!」

「那個色色……」夜空干笑了兩聲,看著夜月色澄澈透明,仿佛早就洞察的眼神,將已經到了嘴邊的善意的謊言吞入月復中,「色色,月國人才輩出,什麼樣的男子沒有……」

夜空自然听說了昨晚在半月泉的發生的一切,只是昨日送夜月色回相府的並不是月無觴。夜空嘆了口氣,他是真的看不透那個笑意妖嬈的男子,昭德帝登基之後,唯一幸存的先帝之子。盡管月無觴並沒有參與朝中政事,但是依然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夜月色皺了皺眉,出去不就知道了,繞過她爹往外面走去。

夜月色在大街上慢悠悠的走著,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天香樓的面前,望著天香樓那幾個大字,有些出神。

正當夜月色蹙眉糾結之際,一個那麼討厭的聲音響起,夜月色的某頭皺得更緊。

「喲,這不是夜大小姐麼?」天香樓門口的秦傾,依舊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望著夜月色的眼神充滿了惡毒,「一大早的到天香樓作甚?我來猜猜!莫不是到處找錦月王爺?呵呵……」

秦傾望著夜月色,淬毒的眼神帶著惡毒的笑意,昨日她萬人追捧猶如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她呢就是被人嘲諷低賤的妓子,天知道她此時此刻的心情多麼的不平靜,昨日她攔下了月無觴的馬車,告訴月無觴她可能知道千日紅的解藥,因為她娘以前是太後的貼身宮女。

沒想到那人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的看著她說︰「說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秦傾憤恨,那日香山之後她就對月無觴死心了,只是她看不得夜月色比她幸福,所以有些惡毒的對著月無觴說︰「只要他去雲青霓,她就將解毒的方法告訴他!」

誰知月無觴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不可能!」

秦傾想著,又不自覺的笑起來,如今影似乎也喜歡夜月色,她夜月色憑什麼!

那般幸災樂禍的笑聲,听在夜月色的耳中說不出的刺耳,夜月色蹙眉看著秦傾,她就不知道這只狐狸精為何總是處處與她過不去。

「呵呵,王爺昨日累了,估計沒時間也沒精力見你!」秦傾對著夜月色嫵媚一笑,撥了撥頭發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我也累了,就不陪夜大小姐寒暄了!」

說完朝著夜月色詭異一笑,轉身進了天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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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大家清明節吃好喝好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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