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缽……」平子的臉色從仇恨變成了冷漠,並溫柔地將日世里放在地上。在他的輕聲呼喚下,有昭田缽玄立刻瞬步出現在他面前。
「在。」
「明明你已經失去了一只手,我還這樣要求你很不好,不過,日世里就拜托你了。盡量想辦法讓她堅持住,直到一護回來。」說著平子站了起來。
「是。」有昭田缽玄看著地上呼吸都困難的日世里,又往平子真子望去,盡管失去了一只手臂,可以說如今他什麼都做不到。但此刻除了硬著頭皮應下話頭外,別無他法。
感受著平子離開的聲音,日世里也只能微微地叫著對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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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再度出現在我面前的老上司,我笑著說出了剛剛隔著距離,但聯系之前平子的呼喊,連蒙帶猜地說道︰「等一護回來……嗎?你還真是非常信任那個少年啊!」
「你無法理解吧?你這種連同伴都不信任的人。」
「相信別人和依靠別人是同一個意思。那是弱者的行為。對我們來說,這些毫無意義。」
「帶著這麼多手下跑過來的家伙,還真好意思說這樣的話。為了讓部下相信自己,就花言巧語地欺騙他們的吧!」
「沒有哦!我從來沒說過要讓部下們相信我,我雖然說過讓他們和我一起往前走,但我沒說過要讓他們相信我並跟我往前走。反而我總是告訴他們,不要相信包括我在內的任何人。」為了打發時間,我開始對自己的老上司開始科普另一個世界無數道理中其中一個。
這樣的CPU繼續著︰「但是,很可悲的是……能夠徹底貫徹這種想法的強者,還是太少了。所有的生物都只會相信比自己更優秀的人,不這樣盲目跟從的話,就沒辦法活下去。然後,被相信的人為了逃避這種壓力,就會追尋更優秀的人。站在上位的人,還要追尋能夠相信的更強的人。這樣最強的王就會誕生。這樣所有人的神就會誕生。」
「先不要相信我哦!平子真子。接下來我會慢慢讓你知道,誰該是相信的神。在那之後,你再來相信我。」
說到這,差不多觀眾也該厭倦了。于是,我拔出了自己的鏡花水月。
而完全把我胡謅的話當放屁的平子真子也再度開口了︰「終于拔刀了啊!你還真是悠哉啊!」
想起友人曾經口述的劇情,對于老上司的能力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我直接發動了鏡花水月,在場所有人曾經留下的催眠之種再度綻放。此時,我的耳邊除了東仙要在那邊造出的動靜,感受著東仙要假面化的戰斗產生的氣浪,也知道了那是東仙要的死亡倒計時。
不過,死了就死了吧!都給他那麼大的強化了,加上他原本的始解、卍解以及靈壓,居然都能因為心神被嘴遁,導致那樣搞笑地被擊敗。死了也好。
此時,東仙要已經假面化,開始各種血虐村左陣以及檜左木修兵。但看起來凶狠,卻又處處留情。真的弄死修兵又有什麼難度呢?難不成如今最得意的力量都不如東仙要的村左陣能夠保得住修兵嗎?
而另一邊,市丸銀解決掉日世里後,便笑眯眯地緊盯著其他人,一旦他們有誰出手的樣子,他的神槍就會命中對方。所幸,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了我身上。畢竟,都說擒賊先擒王,自然都準備隨時一擁而上了。
可惜,我的老上司看樣子準備發起第一槍。原本正常情況下,可能他們還需要暗自敲定計劃,結果日世里被我撬動了情緒……不管怎麼說,平子真子也只能靠著一護快歸來這種話語來穩定自己快失控的心情了。
當看到我露出警惕的表情時,平子再度開口了︰「你在害怕嗎?」
見我沒有說話,他繼續開口了︰「不回答也沒用。不管你說自己有多強,都應該有一點不安的。一百年前,你自己不是說過嘛!我沒有對你放松警惕,也沒有跟你說過什麼信息,也不讓你來干涉我的事情。所以啊!你並不知道我的斬魄刀擁有什麼樣的能力。」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能力,就對你沒有辦法了嗎?」
「誰知道呢?不過,我這邊倒是知道你的斬魄刀擁有控制敵人神經的戰斗能力的……」
「你是說,這會對我不利?」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先提前聲明一下,藍染。你要是認為只有自己的鏡花水月能百分百操控別人神經的斬魄刀,那就大錯特錯了。」說著,平子真子的靈壓開始起伏︰「倒下吧!逆撫。」
這能力不錯,可惜早就獲知他始解能力的我已經發動鏡花水月,並且用靈壓包裹著全身。甚至還有功夫去看假面東仙要血虐村左陣,就這樣,東仙要還受了傷,雖然有超速再生,但也未免太過拉垮。
顯然,東仙要獲得力量的時間太短,看得出他對冒然獲得了更大的力量還是不適應。
那麼,現在唯一需要考慮的是,平子真子的卍解以及其他從未卍解過的隊長了。
正當我思考的時候,耳邊卻不斷傳來東仙要瘋狂詢問村左陣,似乎他潛意識想要尋求對方的理解這般可笑的行動,以及村左陣不斷艱難阻擋東仙要攻擊,再加上東仙要歸刃後,那和蟋蟀一般嘰嘰喳喳的吵鬧。我的臉色多少有些不悅了起來。
而眼前,顯然不知道信息早已經不對稱的平子真子還在甩著自己的始解逆撫,一臉的神秘,卻不知道始解的信息我早就知道了。
我揶揄地看著他,對他的斬魄刀評價道︰「你的斬魄刀形狀還真是有趣啊!」
畢竟,除了這把逆撫的形狀我的確沒見過外,也沒法說別的了。
「有趣吧?」平子真子同樣揶揄地看著我,明明是開玩笑的話語,但配上他看死人的眼神,就不是那麼有意思了︰「才不借給你呢!」
「但是,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改變。說什麼能夠支配神經,難道是我听錯了嗎?」
「你在說什麼啊?不是已經改變了嘛!」說著平子真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著我發現四周漸漸濃郁的澹粉色香氣,他笑著裝作四周觀望的模樣︰「哎呀!怎麼回事呢?有聞到一股很香的氣味嗎?」
發現我也開始四處觀望,平子真子這才繼續說道︰「現在才來屏住呼吸,已經晚了哦!哼~歡迎來到顛倒的世界……這就是逆撫的能力。將對手的感知系統上下左右顛倒,如同墮落陷阱的游戲一般,很有趣吧?不過,你應該不怎麼玩游戲的,對吧?!!」
我微笑地看著平子真子得意的笑容,他完全沒有發覺到有什麼不對。正當我準備繼續看著這一幕戲的時候,準備開口的時候,我感知到東仙要的靈壓突然泄洪式降低,自然這個時候,我就知道這貨準備領便當了。
我方總共還有三個人存在,除去東仙要這個主動戰斗分擔戰力的之外,只有市丸銀這樣抽冷子的狙擊手。顯然,我是沒有繼續看戲的余裕了。
于是,在所有人無法發覺我在嘆氣後,我再度開始表演了起來︰「確實很有趣,一切都顛倒了。上與下,左與右。前後也是。」
望著平子真子跑到我身後,又瞬步到原位沖了過來,我故作配合地往身後望去,話語繼續︰「你以為我沒有注意到嗎?」
感受到身後的平子一刀從我的背後砍了我右手的屏障上後,我讓他的感知誤認為砍中了我。而在他的認知中,我正看著與他相反的方向抵擋,當下更是得意地開口了︰「看來你真的沒有注意到啊!上下左右前後全部顛倒,順帶告訴你一聲,看到的方向和受到斬擊的方向也顛倒了哦!」
看著我‘警惕’的目光,這位老上司開始了他的講解︰「上下左右前後,以及受到傷害的方向,你能將這一切一邊在腦中反轉,一邊戰斗嗎?做不到的!根本不可能有這種人。無論是死神、十刃還是人類,最習慣使用的都是視覺,受到視覺支配來進行戰斗。但這把逆撫會讓只憑借視覺進行戰斗變成了做不到,就算能反應過來,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反射神經。」
「哼!」平子真子冷哼了一聲,繼續開口道︰「很遺憾,越是強大越是習慣戰斗的對手,就越是會憑借身體的條件反射來進行戰斗!」
的確很困難,平子真子說著就再度沖了過來,為了配合他,我故意視而不見,還要在腦中想著他相反是什麼情況,幾次玩下來,我干脆還是讓鏡花水月配合他,自己就干站著算了。
「怎麼了?藍染!你有些跟不上我的節奏了啊!得手了!」平子真子從下方直接往我攻擊過來,緊跟著瞬步出現在我的右側,一刀劃過。
然後,平子真子退開跑到我的面前笑著看著我,這個時候,我知道,我該因為右腿被劃傷而不由得蹲下了。
「挺能干的嘛!藍染。在一切都逆轉的情況下,躲開我組建的第二次第三次攻擊,真是太了不起了。但也到此為止了。」說到這,平子真子再度沖了過來︰「覺悟吧!藍染!!」
感知著東仙要幾近凋零的靈壓,我也失去陪前任領導玩耍的心情了。這一次,我輕輕揮動鏡花水月,在平子真子驚訝的表情中,與他正面交鋒,在餃接住對方的斬魄刀後,牽移一點了力道後,在對方擦肩而過時,在其後背補上了一刀。
發覺到對方停住腳步後,我這才開口道︰「什麼啊?我還以為有別的什麼能力,原來只是眼楮的錯覺啊!「
「呃!你……你說什麼?」
听著鮮血噴射的聲音,我為前領導開解道︰「你說你是依靠視覺進行戰斗的吧?那到底是誰在進行這樣的戰斗呢?」
「這……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了?你不應該驚訝才對啊!你認為我應該在的地方,是依靠你的視覺所做出的判斷。而我通過使用擾亂你五感的戰斗方式,只需要稍微改變一下你的感知,接下來就什麼都好說了。」看著老領導的表情逐漸扭曲,我繼續開解道︰「你的能力和能夠支配全部五感的我相比,差得難免還是有些遠了。」
「簡直就好像是小孩子的游戲一樣,平子真子。」
正當我看著前領導暗然失色的時候,東仙要一副後悔的訴白讓我覺得惡心了。雖然友人短短的話語中有提到這一幕,但到了這一刻還是會覺得惡心。難不成因為自己的立場不堅定,從而被攻心成功,因為自己對力量不熟悉,被一個副隊長模到腦門上,然後就那麼被打敗了後,突然覺得自己錯了?
想清楚,當時被那些貴族整得想去自殺,是我把你勸回來的!
真是……讓人難以看下去呢!
就在東仙要想要努力看清修兵的臉,修兵也想去握住他的手時,我牽引了東仙要因為接近死亡而產生混亂的虛與死神的靈力……
「波!」
這是一個小爆炸,就連靠得近的七番隊隊長村左陣都沒有受到傷害,而靠得更近的修兵也只是濺了滿身的血而已。
被嘴遁後的東仙要也就只剩下原地的血而已了。
修兵感受著滿身熱乎乎的鮮血,以及滿臉同樣熱乎著的血,整個人呆滯了。而旁邊的村左陣整個人則是爆炸,比起失聲了的修兵,他好歹能支支吾吾地發出不連貫的嗚咽聲。
倒是修兵立刻反應了過來,對著只剩下鮮血的石塊嘶啞著叫道︰「隊長!隊長!!!」
這兩聲直接把哆嗦著的村左陣叫醒,只見他怒視著遠處站在空中的我︰「藍染!!!」
見我正看著這邊,他近乎失控地怒吼道︰「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藍染!!」
正當我無視了對方的狗叫,閉眼表示的時候,村左陣卻突然一愣。與此同時,我也發覺到身後空間的怪異。
空間破碎的聲音就好像鏡子破碎一樣。隨著這份破碎聲響出現,一個稚女敕的過分,卻在拼命怒吼的聲音在我的背後響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色的月牙與層層疊起的靈子盾產生的靈子反應在這片戰場亮起,緊跟著隨著來者又一發黑色月牙,兩者僵持的局面立刻被其中一者壓倒,爆炸便就此誕生了。
在眾人期待和驚訝中,《死神》的主角黑崎一護登場。
可惜了,這一次攻擊終究是失敗的。首先,不說他沒帶假面,只憑借卍解的攻擊不說。其次,我這邊雖然知道一護會歸來,但並不清楚什麼時間會出現,可問題是,為了應付平子真子的始解,我早就用靈子盾保護著自己了。最後,明明是偷襲,卻還喊得那麼大聲。
所以,這一次偷襲算是失敗了。
原本聚集在靈子盾上,屬于一護獨有的靈壓瞬間被反彈了回去。看到這一幕,驚訝中費了一番力氣的一護忍不住開口道︰「什麼?」
「好久不見了啊!旅禍少年。」我澹然地回過頭,趁著他的靈壓還未在空中散去,下一秒就來到他的面前,揮出了一劍。還好,小孩子身體還算柔軟,做出了一個高難度動作躲開了我這隨手揮的一劍。
見一護拉開了距離,我這才再度開口道︰「不錯的斬擊,但地方選擇出了問題。脖頸後方是生物最大的死角,你覺得我會在那種地方不設下任何防備,就跑到這里來戰斗嗎?」
「讓我來猜猜你在想什麼東西吧?第一擊的判斷出現了失誤,剛才那一擊應該虛化後再打出來的。虛化後再釋放出來的話,應該就能一擊取勝了。」
「我猜的不對嗎?」
一護再度露出了苦大仇深的表情,整個人被我說得一愣一愣的。畢竟只是個十五歲的少年,腦子里想什麼都太直白,太好猜了。哪怕在場的其他人,都能把一護唬住。
果然,一護沒多久就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天鎖斬月。
「你可以用一下試試。」在一護再度愣住的時候,我繼續說道︰「讓我來告訴你,你的這種想法是多麼的天真。」
我話語落下的瞬間,一護就慌慌張張地聚集出假面,看著一護這麼乖巧,我自然也配合地說道︰「沒錯,來吧!」
一聲月牙天沖,一護這一次的靈壓釋放明顯超過之前的兩次月牙天沖。如果不靠靈子盾,單獨空手的話,多少會受點小傷,當然,這是排除了崩玉的前提。但,對比突如其來的攻擊,這樣正面的攻擊自然更容易應對。
在黑色月牙襲來的時候,我就瞬步到一護的身後。
「怎麼了?根本沒打到我哦!」見一護立刻再度閃躲,顯然被我之前言語間的攻擊嚇到了︰「這樣就結束了嗎?听著,旅禍少年,你的攻擊對我來說是毫無意義的。」
「你還真是余裕呢!」一護明顯很不滿我的話語︰「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只是虛化的話,根本不會感到害怕嗎?」
「我並非在說這件事。」
「那你在說什麼?想說憑我的斬魄刀根本無法將你斬殺嗎?」
「看來你是一點都不懂啊!」見一護發出茫然的聲音,我這才繼續道︰「真沒辦法,我就說得簡單一點,你听清楚了。我是在說,你的刀刃是無法觸及到我的。」
聞言,一護大感好笑,直接將天鎖斬月指著我道︰「真會說啊!那就讓我來試試看吧!」
「我本來還是用了比較溫柔的話語來說的,看來即使這樣你還無法同意啊!」
「我怎麼可能會同意你的話啊!!」說完,一護黑色帶紅邊的靈壓再度在天鎖斬月上匯聚,伴隨著他日常戰吼,好像將吃女乃的力氣都用在匯聚靈壓上了,緊跟著黑色的月牙再度出現,並向我襲來。
這一次,一護居然在我瞬步離開並出現在別處的情況下,緊隨其後,並將黑色月牙纏繞在天鎖斬月上, 地向我砍了過來。但,這樣的速度對我來說,還是太慢了。一護顯然又揮空了。
「怎麼了?沒有踫到我哦!」我笑著看著這個孩子,就感覺一個幾歲的孩子拿著樹枝在我的面前揮舞,想要打中一身防彈衣的特種兵一樣。
顯然,這一次一護又被嚇到了,下一瞬間,便 地拉開了比之前還遠的距離。
望著遠處一護一臉震驚,不自主地散去假面,我就知道這孩子又在瞎想了。當機立斷下,我開口了︰「放心好了。剛剛的一切和我的鏡花水月沒有任何關系。只不過是我平常的力量罷了。」
「什麼?」
見他明顯不信的樣子,我不由得往他走去,卻發現他再度想拉開距離。見此,我再度開口道︰「為什麼要拉開這麼大的距離?如果想要確實保證擊中的話,就要接近之後再出擊啊!還是說,你害怕太過接近我,我的一部分就會從你的視野中消失呢?你要真這樣想的話,那就太無聊了。」
「實力相當的雙方對戰時,相互之間的距離才會有意義。但你和我之間,距離根本毫無意義。」
說著,我已經再度接近一護,並將左手按在他的胸口︰「看吧!如果這樣的話,我馬上就能踫到的你的心髒了。」
這一下,一護整個人仿佛看到鬼一樣,顯然他還是個在遇到恐怖事物的情況下,屬于憤怒攻擊的性格。可惜,我再度瞬步到他的身後,又一次閃開了他的攻擊。盡管這一次的攻擊已經沒有假面加持,且幾乎是失態的情況下揮出的。
「問你一件事,旅禍少年。」我才剛剛說出話,一護瞬間再度跳開,拉開了距離。還好我能體會剛剛那一瞬間的恐懼,並沒有計較他始終沒把距離這件事放在心上︰「你為何要和我戰斗呢?」
「什麼?」
「你和我有什麼深仇大恨嗎?應該什麼都沒有的。你既然出現在這里,也就是說井上織姬已經平安無事地回來了。看你的樣子,我就知道,你的朋友也沒有一個死掉。既然如此,你還能真的恨我嗎?」我笑著回頭往一護望去︰「不可能的。現在的你沒有仇恨,只是單純地靠著責任感來揮舞著武器,那種東西不可能觸及到我。」
听到這,一護一臉被說動,卻還是緊了緊手中的斬魄刀,一副要沖上來繼續戰斗的表情。滿頭的汗水和那副想要認真卻有顧慮的樣子,著實有些好笑。這樣的話術可能騙別人還騙不了,對付這樣的小鬼頭還是能騙騙的。
沒什麼……只是簡單的偷換概念,以及減去一部分內容,夸大一部分同樣真實的內容而已。
話語繼續︰「沒有仇恨的戰意,就如同沒有翅膀的老鷹一樣,那種東西根本什麼都保護不了。沒有力量的同伴待在自己身邊,也就只能增加自己絆腳石的重量罷了。」
就在一護徹底喪失斗志,眼看著手中的天鎖斬月都要放下來時,七番隊的狗頭人隊長村左陣沖了上來,並一把扶住了一護快要松開武器的手。這個時候,我就知道了,這樣調戲主角的戲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