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帶了疑問，再去看時月影就發現了明顯不同的地方。
提升微乎其微，但刀術宗師的眼力不容質疑。
虐菜也能虐出經驗來？
她不理解，但是大為震撼。
…….
咦？意外收獲。
「下一個！」
無人應答。
最優秀最凶悍的那些新兵已經被打趴下了，新兵們共同仰望著他們的王。
白厄的目光掃向四周，無人敢正面對上。
沒了？
沒了就沒了吧。
一個車輪戰總共薅到了22點「幸運一擊」的充能，他肯定是不虧的。
這個技能不知從何而來，但無疑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錢。
至于和玩家之間的交互……玩家目前不知道有多少，但能夠發任務的肯定不止是自己。
自己能夠從和玩家的互動中獲得提升，其他人也能，這不是自己唯一的優勢。
未來還很暗澹，同志尚需努力。
「哎你去哪？」
看見白厄抽身就想往操場的方向去，有旁觀的人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是大山。
四個隊友都在。
他們見證了車輪戰的全部過程，自家隊友天神下凡在新兵里面縱橫無雙，這讓他們與有榮焉。
第一次覺得領導英明。
看見隊友，白厄也露出笑意，「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虎輕咳一聲，笑呵呵地說，「一直都在。」
他們能說是尾隨了一天了麼？
大山又一次問︰「你現在準備去哪呢？」
白天要訓練，晚上可是難得的加深隊友了解和感情的時機。
戰場上，配合永遠比個人能力要重要。
「訓練啊。」白厄答的理所當然。
教官不在家，一個人的夜晚，寂寞。
偷偷訓練，激情提升。
「……」
「？？？」
看見隊友驚駭的目光，白厄感到好像有螞蟻在身上爬，「干嘛這麼看我？」
「你還訓練？」
「你們教官還讓你去？」
以白厄的表現來看，就是自我突破了三四次的新兵戰士都不一定能追的上，這不妥妥的已經是完成了指標的表現？
還去？
「但是兩天後……」
柚听出了白厄的心思，「就算明天開戰，你現在去訓練也沒用了……」
「嗯？」
「應該還沒人和你說過吧……24小時內能突破三到四次，已經是人類身體的極限了。如果你現在去訓練還能夠突破，那你就只能是戰爭惡魔的信徒了。」
「……」
自我突破每天還有次數限制？人類的身體醬紫拉？
可是……
「惡魔信徒？」
在白厄的認知里，信徒……信仰的似乎是神明？
高維惡魔、無盡蟲族、智械危機……這些宇宙公害只是官網放出來的籠統信息，具體情況白厄一無所知。
意識到這是一個了解更多信息的時機，白厄主動勾起話題。
「惡魔，亦是神明。」柚帶著白厄，邊走邊說。
「信仰惡魔的信徒如果得到回應，他們將會獲得難以想象的能力。信仰戰爭者肉身凶悍但嗜殺成性；信仰永恆者無懼病痛但會不由自主地散播瘟疫；信仰者將會獲得無盡歡愉但日漸沉淪；信仰陰謀者……看不出來。高維惡魔無盡，四大邪神之下也有大魔無數，信仰不同惡魔所能夠獲得的能力回應也不盡相同。但有一點不變的是，惡魔信徒都需要被盡快滅殺，否則它們的身體就會成為惡魔們連通現世的橋梁。城市里的異端仲裁所，就是干這個的。」
能夠獲得超越常人的能力，那麼有人信仰也就不足為奇。
說到底，還是人類的身體太菜了。
連突破都有次數限制。
嗯……玩家似乎能超越這個限制？
僅僅一個伐木任務，那個叫做鄺鑫的玩家似乎就給自己提供了0.6的體能成長。
可惡的權限狗！
「你剛才說……異端仲裁所？」
柚來到火堆前坐下，目光看著躍動的火焰出神地解釋︰「那是城市里的一個執法機構，專門為了應對惡魔信徒、有害變異人等這些可能從正常人類中出現的異端而存在。他們的行事往往比較激進，如果以後你遇到了，記得離遠一點。當然，如果你有志向在此，那也可以試著接觸接觸。」
白厄听到了一些有關于未來的希望。
似乎，人造人的未來並不只有大頭兵這麼一個選擇。
「所以，我也有機會加入異端仲裁所是麼？」
柚瞥了眼白厄，「你還真有興趣？」
「只是好奇……」
「好奇……」
柚輕輕呢喃了一句。
好奇？好奇是正常的。
新生的人造人對一切都感到好奇，只是小白的好奇，似乎更加熱烈？
甩去心思，柚又繼續說道︰「不僅僅是異端仲裁所，機械法庭、治安隊、審判廳都是我們有可能的去處。當然，留在軍營也是一種發展。具體要看你在軍營里的訓練和戰場上的表現來評判是否有資格加入。」
「大家呢？」
「我們？」
柚聳聳肩，「誰知道呢？」
說不定就會死在下一次的戰場上，未來……太遙遠了。
宋鷹在一邊面無表情的補充道︰「但是你很厲害，我覺得你的未來應該會有選擇的空間。如果在軍營發展的話，記住一點——別去裝甲營。不用理解，記住就行。」
「哦……好。」
裝甲營……耳熟的詞匯。
新兵射擊測試時那個質疑主考官的將軍似乎就是裝甲營的。
所以，是因為人造人的身份麼？
白厄心下微沉。
外憂內患，麻煩可真多。
看見白厄似乎有些低落，虎作為隊長，善解人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別想那麼多，好好訓練，盡力作戰，這才是我們的本職。」
大山也在一邊笑嘻嘻地問，「是啊，今天訓練的怎麼樣？下午的時候我們看到你提前幾分鐘從靶場出來了。」
說到正事，宋鷹的臉色有些嚴肅，「那是你在戰場上的最大責任，千萬要認真。」
「哦~」白厄認同地點頭，「教官說我畢業了，要我以後不用去了……」
「？？？」
「？？？」
「他還給了我這個，說是作為第一個畢業的獎勵。」
「3號口條！？」
「？？？」
「！！！」
小老弟，你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