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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破籠之鳥,大膽的觀望,雛田的心亂

第385章 破籠之鳥,大膽的觀望,雛田的心亂了

要說騷還是鳴人騷,人家日向一族出事,日向日足老哥忙成狗,他趁亂渾水模魚把日向長公主給約了出來。

家里還有一個貓娘大姐姐,雖然兩人上下屬關系純潔,只是偶爾下廚爆炒兩個小菜而已。但這種事情說不清楚,鳴人還是決定避嫌。

「太久沒見到你了。」鳴人抱著雛田狠狠的親了一口,距離產生美,這句話同樣適用于戀愛。

雛田柔柔的笑著,同樣很開心。

「我也想見你呀,只是.」

「咳,不說這個了。」鳴人適時的轉移話題,他用腳也能知道日足老哥從中作梗,妄圖拳打鴛鴦。

他嘴上說著不說了,手卻沒閑著,在雛田的腰間亂晃。他在基本快確認關系的雛田面前,可不會裝什麼正人君子。

合法澀澀,不澀白不澀。

「鳴人~」雛田聲音從鼻腔里擠了出來,神情有些猶豫,咬著牙說道,「我有些擔心~家族那邊」

「發生什麼事了嗎?」鳴人松開了雛田,一臉不知情的模樣,演技渾然天成。

「一個分家的妹妹,頭上的籠中鳥印記消失了。」雛田臉色有些白,有些擔心的說道,「宗家和長老們正在開會。」

「昂,這不是好事嗎?」鳴人抽出了手。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她站在竹林下,這片地方恰好是他給分家一眾人開籠中鳥的地方。

「只有她一個人額頭上的籠中鳥消失了嗎?」鳴人問道。

「我我不知道呀,剛想了解的仔細一點,你就把我喊出來了。」雛田一臉懵,眼楮天真的眨了眨。

「說不定是籠中鳥保質期到了,已經完全失效了也說不定。」鳴人睜著眼楮說瞎話,「我覺得這是好事吧,萬事開頭難。」

「說不定這是一個解決日向籠中鳥問題的一個契機也說不定,你說是吧?雛田。」

「嗯。」她顯然沒什麼底氣。

籠中鳥歷史悠久,也只有日向會有這種主僕有序的結構。說是古老家族,但實際上尾大不掉。

日向能拿出手的東西也只剩下底蘊了,外部出不了真正有影響力的人物。內部矛盾不斷,家族不合。

這一代的天才更是出在分家,而族長家的兩個大小姐戰斗能力一般,血脈倒是不錯。說白了,就是適合當老婆。

身為古老家族,自然也明白提升血統純度的重要性。即使他們不明白原理,但也知道這樣做的好處。

血脈越精純,先天帶來的力量越強。

在鳴人看來,這就是混血種為了下一代能掌握更強大的力量,通過和血脈精純的女人達到血統提純的目的。

而純血種大筒木之間提升力量的方式就是相互吞噬,血統更高的一方吞噬更低的一方,進化自己。

下一代宗家或許會出幾個人物,但在鳴人看來,這活還是辛苦一下自己比較好。

而老丈人明顯看出自己對雛田意圖不端,又不願意成為日向的配種工具,這才給自己找麻煩。

大約是和雛田說了什麼禮義廉恥之類的話,禁止她和自己見面。果然是傳統的家族,看得人家幸福美滿。

三角形才是最和諧的形狀,能者多操勞怎麼了?拋開事實不談,老丈人就沒錯嗎?日向就沒錯嗎?

氣抖冷,下頭男。

日向日足顯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下頭男,這會他也沒時間理會鳴人,正忙著處理分家籠中鳥失效的問題。

庭院里氣氛壓抑,矮桌上的坐著十余個宗家成員。年紀不一,皆是露出光潔的額頭。矮桌之外,跪坐著一些重要的分家成員。

連個座位都沒有,足見這場會議召開得是多麼的倉促。而會議的內容,卻讓人更讓人覺得壓抑。

分家的籠中鳥莫名消失了?簡直是見了鬼了,比見鬼還離譜。

分家少女身形單薄,跪在榻榻米之上,頭深深的觸地。整個人顫抖不已,不停的嗚咽著,不敢直起身抬頭。

眾人的視線在少女的身上來回打量,雖然看不見臉也看不見額頭。但是見其額頭沒有纏帶,頓時心驚不已。

宗家五味雜陳,臉色帶著憤怒亦有些惶恐。掌握特權的手段竟然出現了紕漏,是意外嗎?如果是的話,最好馬上補上。

分家跪坐在後面,看著埋跪在當中的少女神色復雜。破籠之鳥,誰不想成為那個例外的存在。

但羨慕的同時,他們也在恐懼著,畢竟槍打出頭鳥。日向的籠中鳥規矩延續了多年,怎麼可能說改就能改。

誰也不想當奴隸,又不是抖m。

「人都到齊了,說事吧。」日向日足坐在首位,發話道。

「事情的緣由問清楚了嗎?」宗家一位資深的長老開口問道,氣度不凡,一副老態龍鐘的模樣。

「問不出來,只說是自動消失的。」一名分家的人出列,跪在底下俯首說道。

「笑話,自動消失?」另一名脾氣暴躁的宗家長老听不下去了,沖著當中顫抖不已的少女訓斥道。

「快說!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抹去的?是不是勾結外族,企圖奪取日向根基。」

日向有個雞脖根基!低頭跪坐在下位置的寧次腦海里忽然浮現起鳴人當日的那些話,似乎句句都在印證著宗家的嘴臉。

「他們只需要听話的奴隸,而不是平等的族人。如果奴隸消失了,老爺小姐們靠什麼活著呢?總不能真的自己洗衣服吧?」

「白眼要是真的這麼重要,日向一族怎麼還是這個死樣?說是木葉第一大族,除了奴隸人口數量第一之外,沒看到什麼地方第一。」

「這特麼就是PUA啊,什麼大局為重,一個家族有什麼大局。村子家族多了去了,哪個家族把族人當奴隸啊。」

寧次記得那天自己也沒怎麼將鳴人的話听進去,怎麼這會卻全都想起了來了?這真是怪事了。

「我我沒有!」那少女哭著說道,臉抬起,露出那一片光滑的額頭。

果然,籠中鳥印記已經消失了。

寧次只能看到那少女的一個背影,不過听聲音倒是很熟悉。思索了一番終于想起來了,第一個解開籠中鳥的那個天真少女。

日向幸子。

分家的人數比宗家的要多,畢竟是當下人使用的。名字也很隨便,大約是在生下之時匆忙取的名字。

他記得幸子解開籠中鳥時驚喜又惶恐的眼神,讓人看著有些揪心。分家好像天生低人一等,連成為一個正常人都是奢望。

竹林里,雛田被鳴人三兩句話挑逗得鬧了一個大紅臉。本來還擔心著家族,被鳴人強行物理打斷,根本沒法想別的事情。

「.我想回去看看。」雛田忽然說道,「不想在這里等了,就算只能知道一個結果也好。」

鳴人能在這個時候放雛田回去就有鬼了,連哄帶騙的將她帶離。這個時候,怎麼也不會讓雛田回去。

開玩笑,等的就是這一刻。

不把日向宗家打爛,他怎麼才能把雛田弄到手。要是老丈人沒弄拿一手,日向還是傳統大家族。

可現在老丈人阻礙雛田和自己見面,還妄圖讓雛田內部消化,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嬸可忍,叔不可忍。

太過分辣。

好在雛田是個戀愛腦,忽悠幾句就找不到北了。鳴人開口就是標準的渣男三件套,給了雛田大大的震撼。

「你父親他們沒事的,別怕有我在。」

「可是.」

「我雖然不是日向一族的人,但我喜歡你,我們遲早會融為一體的。以後我們孩子是日向一族的血脈,我就是日向的爸爸。」

「呸,口誤了。」鳴人尷尬說道,「我的意思是日向日足大人一定有辦法解決問題的,更何況這次籠中鳥事件說不定是一個契機。」

「契機?」

「對啊,日向一族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遲早親人反目。」鳴人問道,「你要相信日足大人,也要相信寧次。」

「好好吧。」雛田有些懵。

正猶豫間,鳴人已經細細密密的親了上來。濕漉漉的抿,讓雛田理智有些崩塌。腦子里的念頭剛聚齊又消散,變成各種形狀。

畢竟荒郊野外的,鳴人也沒有過于激進。只是為了分散雛田注意力而已,他倒是很期待看到這場鬧劇的結局。

籠中鳥鎖不住了,又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

庭院里,宗家眾人情緒激動,一個個言語激烈的朝著那名跪在當中的少女開始討伐。唯有坐在首座的日向日足異常沉穩,皺著眉頭沒有開口。

于此同時,他還注意到一個別人沒注意到的細節。

等在中庭的那幾名分家,目光一直從里面看,即使只是在恭敬低頭間偶然的抬起,但目光卻很大膽。

並非窺視,而是關切的看著。

宗家的人這樣做無可厚非,地位會給一個人極大的自信。但分家從來都是畢恭畢敬,從小被長輩嚴厲教導,宗家的東西,不該看的東西不看。

分家一系列的行為,包括那位哭泣不已的少女,都讓日向日足心里生出了一種事態逐漸失控的感覺。

好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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