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此,沒有經歷過那段歲月,自然無法真切體會,不過,作為一名女人,還是一個漂亮女人,在那種時期,活著的確不易。
見識過太多渣男,自然是黃長柱這種憨厚的男人更令她信任。
梁草狐疑地問道︰「那黃長柱可知道黃紹光不是他的兒子?」
白姬櫻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是否知道,因為紹光長得比較像我,而且他人比較老實,只會悶頭干活,我是在紹光身上發現遺傳的黑痣才知道紹光是那人的孩子。」
左良嚴肅地道︰「我雖然沒有經歷過那個時期,不過,現在,你應該相信我們的國家能保護你,所以就看你是否還想繼續為虎作倀啦?」
白姬櫻立即搖頭像波浪鼓,「我不想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但我知道你們一定不是一般的人,求你救救我們一家人吧?你們需要我們做什麼我們都配合。」
「我知道你兒子發現了銀礦,首先這個銀礦一定是要上交國家的,另外,你們要老實坦白,我們會盡量讓你們的懲罰輕一些的。」
「如果你們真能幫我,我願意將一切事情坦白。」
白姬櫻人微言輕,當年欺侮過她的人听說過得還不錯呢?
眼中的恨意和狡詰一閃而過,不過,還是被兩人發現了。
「看來我們成了她手中的刀了?」
「想要借刀殺人?當我們是免費的嗎?」
「好啦,其他事情自會有人找你談話,如實地將銀礦上交國家,至少可以戴罪立功,如果讓我們查到你們繼續死不悔改,必定嚴懲不怠。」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好好配合,我們本也沒有想過要貪下這銀礦,而且還有哪些人參與了,我也會如實說的,不知上面什麼時候才能派人過來?」
「等我們確定了事實再說吧。」
「這銀礦的消息是可靠的,在三十里外有處私人開采的煤井,已經廢棄了,年前,下了幾次暴雨,有不少坑坑窪窪的,有一個小孩不小掉了進去,後來大家花了不少力氣才將人救上來,剛好紹光也去了,看到那孩子身上的泥土,就發現了異常,後來他偷偷帶儀器下去了一次,
證實了猜測,就在那個煤井的不遠,听說那個煤井是被政府勒令停止開采的,不然早就發現了。」
「那你就暫時拖住你兒子吧,等待上面來人接管。」
「我一定配合,麻煩你們快些讓人過來,這個事情除了我兒子,其他人並不知道,還望你們能放過他們?」
這件事情看來保密是不可能了,但在她有生之年還有希望報仇,她也不介意這個時刻快點到來。
梁草看她眼神里那興奮的光芒,順嘴問道︰「這個事情一旦捅出去,你就不怕你老公知道?」
「唉,我都是半截身子埋土里的人啦,還有什麼看不開的,只是對不起我兒子啦,要怪也只能怪他命不好,投生在我的肚子里,更加不應該是那個人的種。」
梁草無語,「剛才還做了一個小時少兒不宜事情的人竟然還好意思說半埋土里了?」
白姬櫻想想又說道︰「對了,那個國貿商行就是那個男人家族的產業,表面上是來華國投資,我看啊,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呢,真不明白,當初,他們R國那麼欺負咱們華國的百姓,干嘛還要讓他們過來做生易?」
不難听出,白姬櫻心中還是有怨的,如果不是對外開放,那個人就不會過來打擾她的生活。
梁草和左良自是不會理會她心中的糾結,總不能為了杜絕此類事情的發生,難道要把國門關起來吧?
兩人離開時,已經到了後半夜,左良拿起手機就拔了出去,左明宇被手機的震動吵醒。
打開床頭燈一看,凌晨五點,以為是左良出了什麼事,趕緊按下接听鍵,「臭小子,大半夜不睡覺,又怎麼啦?」
「爸,這不是快過年了嘛,時間比較急,對不起,打擾你睡覺了啦。」
「廢話少說,什麼事?」
左良吧啦幾下,撿了重要的地方將事情說了,「爸,我可沒有權力,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啦。」
「事情可不小,你們可去確定了?」
「剛才我跟草兒拿著儀器親自去確認了,規模的確不小,一直往下延伸的。」
「你們不是在安縣嗎?怎麼又跑去興縣了?」
左良干咳了一聲,梁草直接拿過手機說道︰「我把那個渣爹發配來這里了,準備在這里開一家制藥廠,讓他免費干活贖罪,所以我們來考察藥園,無意中發現此事的。」
左明宇真是服了這丫頭,運氣咋這麼好呢?
「行啦,我知道了,你們還是孩子,重心放在修煉和學習上,年後有大禮給你們,這個事情我們會派人去接手的。」
「爸,什麼大禮啊?」
「提前告訴你們不就沒有驚喜了嘛?好啦,我掛了,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掛斷電話,左良狐疑地問道︰「草兒,你說我爸講的大禮會是什麼啊?」
「他不是說是驚喜嘛,反正也不可能驚嚇到我,等著就是。」
兩人睡到中午,才發覺肚子餓了,梁草伸了一個懶腰,發現左良睡在旁邊了。
「你怎麼又睡我床上了?」
「我怕你一個人睡覺太冷,所以過來幫你暖被窩了。」
「明明是你怕冷,我可一點都不覺得冷。」
「是,是我怕冷,需要你這個暖寶寶,咱們趕緊去吃飯吧?」
正在洗漱,梁草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是小草嗎?」
「哦,我是,你被救出來了?」
「謝謝你,我听我老婆說了,真是謝謝你們啦。」
「到底怎麼回事啊?」
「哎,他們很敏銳的,發現一直有人跟著,行事很小心,也怪我大意,在他們面前表現得太自然,就被懷疑上了,我身上的東西都被他們搶走了,還被他們賣去黑煤礦了,我正擔心命絕此地時,就被上面派來的人救出來了,也就感冒了一場,正準備回家,先跟你說一聲,怕你們擔心我。」
這也讓梁草對這個組織好奇了幾分,這速度還挺快的嘛。
「你沒事就好,也快過年了,趕緊回家吧,這幫人遲早會露出馬腳的。」
「不過,這次也不是一無所獲,我發現他們與一家外貿商行有聯系,可惜沒有查出是與哪家有關連。」
「哦,你為何會這麼說?」
「我一路是被他們迷昏的,你也知道我是經過訓練的,所以抗藥性比普通人強一些,他們還以為我沒有醒,就在車外面打電話,听著不像華國語言,不過,聲音較輕,而且我也沒有完全恢復意識,所以具體說了什麼,倒是沒有听清。」
「看來這個神法門的確是與國外有關,你以後還是小心一點,就你那幾下子,還當什麼臥底?早點洗洗睡吧。」
陶應飛撇嘴,誰讓他打不過一個孩子呢,只能認慫。
看到兩人過來,小朱連忙迎了過去,「知道你們一直在睡覺,所以我就在外面等著了,吳科長讓我轉告一聲,說上面已經答應你們的提議了,正在加班加點核算,你們需要什麼,盡管跟我提,能做到的我們決不推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