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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林間丑事

對呀!水寒突然反應過來,老家伙第一次賣給的令牌就是三個靈石。「死老頭,真讓你玩了」。

「是賣,還是換」。水寒氣的要死,又不得不壓住怒火。

「當然是賣」。

水寒翻著白眼,這不是有病嗎?花三個靈石買了,到時得到三個靈石,等于一個月白干。話到嘴邊又沒罵出來。轉身離開殿域。

「還是個機會,我要金鯉的一滴精血」。

水寒停在殿外,耳邊回蕩著老靈士的聲音。一滴精血?為什麼?

老靈士跟出殿域,見水寒站在殿外,臉上凝起鬼異的笑容。低聲道︰「一滴精血,百個靈石,你想好了」。

水寒眼神怪怪的看著老靈士,好狡猾的家伙,算來算去,在這地方等她哪。

「那份契約還沒到時間,我會還你」。

水寒說完揚張而去。老靈士嘿嘿的笑著,不錯是差了一天,難道你還有番盤的機會。

這次水寒接的事務不難,守奴殿。

什麼是奴殿,水寒不明白,靈域還有奴隸?照著令牌指示的方向,急遁而去。數座山峰閃過,水寒遁出萬里之遙。

一座雄偉壯麗的山峰擋在面前,陡峭山勢直沖雲霄。山前是壯觀的霧海,遠遠的隱隱約約听到一陣轟鳴聲,轉過幾座山梁,瀑布出現在眼前。

一條閃著銀光的緞帶,瓖嵌在青山之間,耀眼而醒目。轟鳴聲震耳欲聾,濺起白霧從山頂傾瀉而下,撞在周圍的岩石上,飛花碎玉一般跳著無數晶瑩的水珠。

這就是奴殿?郁郁蒼蒼的山體,在風中拂動,漾起無法抑制的綠浪。凝著自然的、青草與薰香的味道。

「靈友」。一位靈女遁到空域,迎了上來。見過禮後急匆匆的離開。

水寒目送靈女遠去,心里有些莫名,為什麼每個靈友都看得十分匆忙。

「別看她,她的藥田荒一年了」。兩位靈士渾身蒼綠,威風凜凜地站在草叢間。

這是?水寒看到靈士的樣子差點沒笑出聲,難不成長到草里了。

靈士彈著身上苔蘚。水靈友莫笑,我兄弟在此守了百年。

「是呀!時間長了點」。另位靈士看到水寒突然不好意思了,忙摘著身上的蘚草。

「水寒,來此守衛一個月」。水寒笑著自我介紹。

「一個月」。摘草的靈士瞪了眼,停下手,用力把草扔到地上。

「柔雨,別理他,見了女人就直眼」。一位靈女推開靈士,走上前笑盈盈的拉著水寒的手。

還有靈女!水寒放心了,讓她陪著兩位靈士守殿一個月,那可真是要瘋的節奏。特別是這種見了靈女兩眼就放光的靈士。

「劉炎,張鵬」。

柔雨指著兩位靈士,然後拉著水寒遁落山林。

一座虹橋跨過水流,深入谷地。

柔雨指著橋影。「我們只要守著奴橋,別讓谷中的靈奴進入宮域即可」。

「那里有什麼」?水寒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我來了十年,沒見到靈奴。別管她,守著就是了,沒事可以修煉」。柔雨指著坐在草中的靈士。

難怪一個月一個靈石。這地方能磨死人。象水寒這種坐不住的靈女,在這久了能悶死。謝天謝地,我只守一個月。水寒剛到就後悔了。

「好,我隨便走走」。水寒說完,要遁向別處。

「水寒別走太遠,令牌會有記憶的」。柔雨急忙囑咐道。

二位靈士瞥眼她,慢慢的閉上眼楮。

水寒沿著河道向一側行去。遁出百里,蜿蜒的河水依舊不見盡頭。河對岸林木幽深,古樹參天,隨著緩坡徐徐上升,視野所及,一片綠洲。

應該是幻影,水寒靈識過,雖然沒有看出什麼不妥,但她相信,看到的不是真的。奴殿應該不是這樣的景色。

又遁行百里,水寒嘆了口氣,心里十分的失落。

水寒想知道,奴殿是否在宮域邊緣,如果在應該也有禿林,林間樹根的紅色,太神秘了。如果是精血,是否可以還上死老頭子的靈石。

幾百里遁過,水寒有些失望,不敢再走了,出了柔雨的識域,令牌會有記憶的。

輾轉幾息,水寒遁回到橋邊。柔雨笑盈盈的看著她。「有收獲嗎」?

水寒搖搖頭。「比我想象的荒涼」。

柔雨愣了下,似懂非懂笑笑,不知道水寒說的什麼意思?「靈果很多,味道也不錯」。

水寒看眼兩位靈士。神神秘秘的走近柔雨。「柔雨,如果我離開一晚,明早回來會怎麼樣」?

「你要」。柔雨一個勁的搖著頭,小嘴癟癟的。「這個月的靈石沒了是小事,可能會被抓住的,那就悲慘了」。

「能慘成什麼程度」。水寒心里掂量著,能否比打還要慘。

「罰你去血域」。

「血域」?水寒一愣,沒听說過,看柔雨的樣子,血域這個詞很嚇人的。

「那是御事宮最危險的任務,十有五六都無法回來」。

「啊」!水寒嚇得混身冰涼,沒想到還有這麼恐怖的事務,靈老的晶軸上沒有呀!當時水寒反反復復的看了數遍,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沒有能看得上眼的。

不過,這血域,似乎有些太嚇人了,看到了,水寒也不會選擇。

「听說回報豐厚,一次回來千顆靈石」。柔雨又補充道。

「萬顆又怎麼,命沒了,有個屁用」。水寒心里罵著,笑笑的搖搖頭。

選了一塊青石,盤膝坐了上去,拿出花尊,點了幾下空域,身影隱匿在光罩里。

柔雨看著光罩,御事宮弟子修煉一曲同工,有必要遮遮蔽蔽嗎?水寒這種不合群的舉動,多少讓柔雨心理有些不爽。

水寒並沒有修煉,坐在光罩里,神識著這片天域。她在做最後的心理準備,也在等柔雨盡快去修煉。明日就得還老靈士的十個靈石,手里只有一個。水寒決定冒險回去一次。

到金鯉那兒,求一滴精血,應該不成問題。問題是用什麼還這滴精血的人情,紫星辰?水寒舍不得。不用星辰花,金鯉不會答應。唯一的希望是回到藥田,最好能遇到姚克。

水寒做著種種推斷,只要能夠實現,十個靈石應該不成問題。

這柔雨怎麼回事?兩眼瞪著溜圓,不修煉,也不是在看守虹橋,目不轉楮的盯著光罩。

水寒很奇怪,柔雨在干什麼?她之所以用光罩,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想躲在里面揣摩心事,不想讓柔雨看出來。與柔雨之間隔開,免得引起懷疑。沒想到事得其反,這柔雨沒有半點修煉的心思,麗眼滴溜溜的盯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個在里面揣摩,一個在外面瞪眼。兩位靈女耗了起來。

漸漸的暮色四沉,最後一抹斜陽還留戀地撫模著昏黑的山體。萬物失去了形狀,溶成一片灰色,漸漸的沉入漆黑的暮色里。

水寒急得有些微汗,不能失去這次機會。姚克只有白天在藥田,早些過去,有機會見到他,那點靈石應該不成問題。

柔雨再不去修煉,只能硬闖了。那樣可能會引起事端,驚動了靈使或是靈老。後果不敢想象。

水寒咬著牙,眼楮直勾勾的盯著罩外的柔雨。琢磨著怎麼對付她。

突然,柔雨動了,站起身。沿河向一處林域走去。

「去小解」?水寒心里一陣狂喜,只要有小解的時間,足可以遁出識域。就算被發現,一時半刻,也別想找到她。

柔雨走近密林,在林外微微停了下,回首靈識一眼。

「怪怪」!看柔雨的樣子不象小解,怎麼看都是偷偷模模的。水寒好奇心被勾引起來,站起身,走向光罩。

嗯!就在柔雨走進密林後,劉炎消失了。一道綠影隨即出現在林外,一縷瞳光落在光罩上,嚇了水寒一跳,還以為劉炎發現了她,急忙退了一步。

「怎麼回事」?水寒打了個寒戰,目光落到張鵬的臉上。

掛著綠絨的影子坐在草叢中沒有動。張鵬似乎已經入定,根本感應不到身邊的變化。

柔雨有危險?水寒想起那個夜晚,想起肖韌。臉上不由得凝出殺氣。身影一閃,也出現在林邊。躲在樹後偷偷的靈識一吸後,跟了進去。

坐在草叢里綠雕似的靈影動了下,一雙黑瞳亮了起來。看眼水寒消失的林域,鬼笑的搖搖頭。

黑黝黝的林域里,沒有一絲風息,樹梢微微擺動,樹木恍如幽靈般瑟瑟發抖,晃著捉模不定的影子。

太靜了。獨自一人遁在幽靜的森林。樹葉的微小抖動,就像是風的呼嘯,冷冷的寒意沖上心頭。水寒的臉上冷汗直冒,悄悄的,提心吊膽的從一棵樹後遁到另一棵樹後。望著周邊的樹影,仿佛都長著眼楮一動不動的,直勾勾的望著她。

「啊!輕點,你急什麼」。

林里傳來柔雨笑嘻嘻的聲音。

嚇得水寒差點撞到樹上。急忙躲在樹後不敢動了。

啪啪幾聲。「寶貝快想死我了,快讓我好好抱抱」。

唔!听到那**的聲音,水寒險些吐了,急忙捂住嘴。心里厭惡的不得了,看都不看了,悄悄的遁出林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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