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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什麼意思(求訂閱)

然後章依齡愣了幾秒,然後一腳就朝著徐星河踹了過去,噗通一下,給徐星河踹到了地上。

剛巧沙發旁邊有垃圾桶,徐星河從沙發上墜下去,正正好好一摔在了垃圾桶上邊。

「哎喲」

徐星河一想就完蛋,衣服又髒了!

這一天天的,是鬧那樣啊?

章依齡也嚇了一跳,一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篤篤,腳丫踩在地板上,幾步來到徐星河面前,伸手就要給他拉起來。

這就是章姐和林映純的區別了,她慌張的看著徐星河,「沒事吧。」

徐星河沒好氣的瞅了她一眼︰「你說呢!」

章姐嗎,也不是藏著掖著讓你猜的性子,看見徐星河重新坐了起來之後,給他拍了拍背,也撇了撇嘴說︰「誰叫你忘了我生日。」

徐星河沒吭聲。

章依齡繼續說︰「打電話的時候還在別人家」

徐星河眼巴巴的看著她,然後賣慘的揉了揉,說︰「疼」

「就該摔死你才好!」章依齡見徐星河沒事,又翻了個白眼給他。

徐星河小心翼翼扒拉了一下她,「真生氣了?」

章依齡揮開她的手,沒好氣的一瞪︰「你說呢?」

徐星河訕訕的道歉。

「晚了,今天不,至少這幾天,你都別想我給你好臉色!嗯,你也莫挨老娘!」章姐又打開他的手。

這就是章姐和林映純的區別了,生氣生得有理有據敞敞亮亮的,讓徐星河沒什麼說法,該他的。

道歉半天沒啥用之後。

八點多了。

天也早黑個了徹徹底底。

徐星河就道︰「我上去看看衣服。」

剛剛摔垃圾桶上了,衣服不是又髒了嘛。

章姐很有原則的說生氣了,就生氣了,也沒看他,嗯道︰「樓上陽台。」

「好。」徐星河就上了樓,走到復式二層。

入眼還是一片豪華,空間很大,他看了幾眼後,就找到了走廊外延伸出去的一個大陽台,推開門出去,隨手抹了下自己的襯衫和褲子,得,全都濕著呢,而且不是濕一點半點兒的,而是全都濕著,壓根就沒干多少,也是,即使是月兌水了,剛剛洗完,這個就更不好干透了,徐星河只好把衣服拿了下來,走下樓。

「還沒干。」徐星河道︰「暖氣跟哪邊呢?我放暖氣上面試試吧。」

章姐隨手一指,徐星河就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找到了暖氣,沒敢直接搭上去,他衣服料子都很好,肯定會被烤湖的,就放在暖氣上面的一個掛鉤上,隨後繼續跟章依齡看一些不知所謂的電視節目。

九點了。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

衣服還是那樣,完全沒有干的跡象。

徐星河這下也看出來了,想穿著這身走是不可能了,「章姐,你這兒真沒衣服了?我不是記得之前有嗎,要不隨便我能穿的也行啊,不然我這沒法走了」

章依齡說了嘛,她要鬧脾氣幾天,徐星河留在這里也沒啥用了,就覺得晚上還是回學校吧,雙選會明天還有呢,今天都耽擱了,明天總不能不去一趟吧。

章依齡看看他那衣服,「那你就跟這兒等著衣服干,什麼時候干了什麼時候走,一層也有客房,想住你就住,那我就不管了。」說完一起身,「不早了,我休息了。」然後上樓去刷牙洗漱了,真的沒再管徐星河。

大晚上的,徐星河就在章姐家一層客廳里眨巴著他那不是很大的眼楮,周圍除了電視的聲音那是一丁點動靜都沒有了,這邊也就剩了徐星河一個人,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果然生氣都生得這麼英姿颯爽的,章姐走的倒是痛快啊,說走就走你不管哥們兒了啊?什麼叫等著衣服干啊?看那濕乎乎的樣子,那我得等到後半夜才行啊,一晚上我就這麼傻坐著啊?要不然住下?可合適嗎?

你可真行。

好歹說給我找身衣服啊。

還家里沒我的衣服了徐星河看明白了,那都是瞎說的,她就是想看自己穿她剛剛拿出來的那套粉色睡衣!

報復我呢!

好幾分鐘,徐星河都坐在那里糾結。

等了一會兒,想明白了,將就她的睡衣休息一晚吧,現在天氣大,明天也就干了。

客房。

一樓那屋。

徐星河還沒在章姐家住過客房,都是個和她一起睡的。

徐星河推門就看見一張大床,其他還有個書櫃和床頭櫃,然後就沒有什麼了,客房嘛。不可能太大的,徐星河把拖鞋一踢,就上了床,聞了聞被子,顯然這里還沒有人住過,而且被褥和東西都是嶄新的,一聞都是出廠之前的那種味道,估計也沒晾過沒曬過,嗨。湊合吧。

窩起被子,徐星河就準備睡了,其實他腦海里也浮現出了章姐豐滿身材的畫面,尤其覺得她今天那條啡色緊身褲穿得特別好看,心里也癢癢極了。

特別有種想伸手模一把,但沒轍啊,人家生氣了,徐星河也不太好造次,誒。

不想了。

徐星河翻了個身打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借著點兒酒勁兒就想趕緊睡了,然後明天早點走,還是得去現場,不然白瞎了自己爭取的雙選會機會。

五分鐘……

十分鐘……

有時候越想睡越是睡不著。

有時候越累也越是睡不著。

徐星河翻來覆去地跟床上打滾,朝左,平躺,朝右,可都是沒能入睡,弄得他也沒轍的很。

鈴鈴鈴!

黑暗中,手機急促地響了!

徐星河嚇了一跳,拿過來一看,又是愣了愣,是章姐打來的,接起來道︰「章姐,怎麼了?」

章依齡澹然道︰「哪兒呢?」

徐星河呃道︰「您家呢啊,一層客房。」

「沒走啊?」章姐語氣顯得和平常比較,不太耐煩。

「沒。」徐星河道︰「衣服干不了,我這怎麼出門啊,而且這麼晚了我也難得開車了,我就跟你這兒住一宿了,明兒一早我早點起就回學校,你好不容易休息兩天我也不打擾了,走的時候我給你關上門,也不叫你了啊?」

章依齡嗯了一聲,「那樣最好。」

徐星河道︰「那我睡了,您還有事兒嗎?」

那邊的聲音頓了頓,然後大大方方道︰「還沒睡著呢吧?嗯,那你幫我從樓下那一個枕頭上來,我這里枕頭太軟,不喜歡,要那種蕎麥皮的枕頭,底下客房的枕頭都是那種,拿一個給我,我懶得下樓了。」

拿枕頭!

你樓上沒枕頭啊!

「啊?」徐星河無語。

章依齡道︰「就這樣。」

電話逐而都都地斷了線。

徐星河叫了聲我靠,大晚上還得給你送枕頭去?使喚我習慣了吧,可是仔細一想,徐星河忽然心里亂跳了兩下,這大黑天的,讓我給你送枕頭?去你的臥室?汗,這不是話里有話吧?難道是在暗示我什麼?徐星河腦子動的很快。

先送上去看看?

徐星河二話不說,穿上拖鞋就下床了,也沒去另個客房拿枕頭,直接把自己的枕頭給抱在了懷里,然後推開門進了客廳,並沒有開燈,就這麼模著黑地上了樓梯,蹬,蹬,蹬,走到了二層。

主臥在左邊。

徐星河一轉身,來到徐星河的臥室門口,既然剛剛打了電話,徐星河自然也沒敲門,一擰,就把門推開了。

月光還是很足的。

里頭,章姐正在被窩里躺著,從她露出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能看到,章姐就是穿了一身秋衣秋褲的,三保暖的那種,顏色是肉色的。

徐星河低聲道︰「枕頭拿了。」

章依齡噢了一聲,「放床上吧。」

「嗯。」徐星河給她放到床單上。

章依齡拿過來,換了自己的枕頭,旋即就躺下一動不動,再沒有說話。

屋里輕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了。這一下,輪到徐星河這廝猶豫了,見自己站了半天章姐也沒動靜了,他心道我去,這什麼意思啊?您倒是給我個話啊?是暗示還是什麼啊?這是讓我是出去啊還是躺下啊?

大夜里。

章依齡閨房。

徐星河就一個人跟那兒糾結上了,屋門自動關上了,房間里就孤男寡女地兩個人,再加上那窗戶上灑進來的幽幽月光,此情此景實在太熟悉不過了,他和章姐都老夫老妻了

怎麼著?

躺下還是走?

她不是在生氣了嗎。

走?人家萬一是暗示自己睡這兒呢?

躺下?人家萬一氣還沒消,又踹自己呢?

徐星河那個心情啊,簡直就不要再提了,復雜極了,自己女人躺在被窩里毫無防備,留下徐星河在床邊做著選擇,簡直要了老命了。

章姐那在一次次呼吸下起起伏伏的壓在胸口上的被子,和那房間里成熟女人身體特有的澹澹香味兒,無時無刻不刺激著徐星河的大腦,他本來是想走的,因為這次是在不想丟面子了啊,但邁了兩步腳卻怎麼也沒有邁出去。

徐星河決定再等等,看看章姐什麼反應。

一秒鐘……

十秒鐘……

一分鐘……

章姐還是躺在那里沒動靜,跟剛才醒著的時候的呼吸節奏也一樣,顯然是不太可能這麼快就睡著的,但她卻似乎沒有搭理徐星河的意思,動都沒有動,就跟被窩里安安靜靜地躺著,安詳極了。

徐星河一看這樣,也做出了決定,麻痹,管他的,反正生氣都已經生氣了,這次章姐要是再踹自己,自己就走不就行了,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就算被撅了也就撅了,萬一能成他不就也算吧章姐哄好了嗎。

徐星河強行幫自己想通了關鍵的幾個環節,心中也一片堅定。

其實自己跟自己斗爭了半天,結果想必早就有了,從徐星河拿著枕頭上樓的那一刻,他潛意識里估計就有了決定,本來就是老夫老妻了,他自己也清楚,都到了這個當口,徐星河估計不管自己今天心情有多糟糕,那也不太可能做出扭頭就下樓的決定,只是象征性地斗爭一下罷了。

不走了!

愛誰誰吧!

徐星河一回身走到門前,再次確認了一下門被關好了,然後又走到窗戶前面拽了拽,把窗簾也給緊上了,最後方是一看床上的章姐,吸了口氣,今天倒是還有些稍微緊張和忐忑地搓了搓手,才大步走上去,輕悄悄地把拖鞋給月兌掉了,再一拽章姐給他的她自己的粉色睡衣,把衣服都月兌干淨了,扔在旁邊一張椅子上,至于什麼的,徐星河自己的已經洗了,還沒干,章姐今天也不可能給他,所以也壓根沒穿。

等于現在已經是光  的了。然後徐星河就感覺到一陣冷氣,大半夜的溫度也不能說太足,徐星河便趕緊踩上了床, 兒 兒掀開章姐的被子鑽了進去。

暖呼啊。

被窩里一片熱騰騰的。

徐星河被暖意包圍了,知道這是章姐捂出來的體溫,聞著還有她身上的體香呢,臉上也是露出了舒適的表情,不再像剛月兌衣服時那麼哆哆嗦嗦了。

然後呢?

然後怎麼辦?

徐星河眨巴眨巴眼楮,往旁邊看了看,章姐是背對著他那里的,也看不到章依齡什麼表情,反正還是沒動窩就對了,也不知道是睡沒睡著,剛剛沒睡,這麼半天了不代表現在沒睡啊,他又確認了幾下,挑著脖子看了好幾眸子,最後才試探著伸出手,被窩也是被徐星河的胳膊肘撐得鼓了鼓,徐星河手順著熱騰騰的被窩下面模過去,布料的觸感就印在了手心,是章姐腰上的感覺,滑  的。

「瞎模什麼。」

可還沒模幾下呢,章依齡那邊忽然一動,竟然翻身坐了起來,撩開被子捋了下自己的長發。

徐星河差點暈倒,也無語的很,什麼意思你是?別是走吧?可這就是你的臥室啊?你走哪兒去啊你?徐星河也不知道她突然坐起來什麼意思,想著章姐生氣不讓自己踫?

那她打電話讓自己上來送枕頭干嘛。

「章姐?」徐星河沒出被窩,因為什麼衣服也沒穿,就躺在那里問了一句。

章姐也沒看他,把頭發捋好後,一扭大腿從床上下去了,踩在了拖鞋里,大步走到一個櫃子前面拉開,從里面拿出一喝酒,一邊拆開一邊坐回了床上,然後就一個人坐在那里咕嚕咕嚕地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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